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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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瓶儿(三)
就在这时,杨瓶儿就爬入舱来,她眼红红的∶「官人……是不是不要瓶儿了!」
她像要哭出来一样。
赵全闭目∶「你……你怎么胡思乱想?」
瓶儿楚楚可怜的∶「官人的心意,奴奴都可以想到,既然不要奴……奴就投
水死了倒好!」
她掀开舱中的窗,纵身就要跳入水里,赵全赶紧把她腰肢抱着∶「瓶儿,我
再也不想休你之事!」
两人在舱内这么纠缠,舱外的舟子大骂∶「喂!船要翻了,快停!」
瓶儿这才依偎在赵全怀里,呜咽饮泣起来∶「官人,不要抛弃奴婢!」
「好!好!」赵全怜惜地摸着她的香肩。
他心里有点奇怪∶「为甚么我心里所想的……她都知道?」
不过,赵全的体力的确吃不消,接下来的两天,他都要卧在舱中。
说也奇怪,杨瓶儿汶有男人的雨露滋润,俏丽的面容变得憔悴了,一下子像
「老」了五年似的!
「瓶儿……」赵全心有馀而力不足,他有点歉意∶「你不如找个青壮的……
我……我实在不能再应付你了……」
瓶儿伏在他肚皮上∶「不!我要从一而终,否则奴婢会遭天谴的!」
她将脸颊贴着他的下阴。
赵全摸着她的头∶「我不明白……」
她呼着来的暖气,喷在他裤裆上,赵全只觉阴囊有说不出的受用!
「小女子是你所买,就要跟定你……这是报恩……」她的手又摸落他的阳具 上。 「噢……不……」赵全的裤子又给她扯下了来,露出那根紫红的肉棍儿。
她爱不释手的摸者那「棍」身∶「官人……你可以……」说着朱唇就吻落他
的阳物上。
赵全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瓶儿的舌尖,撩在他的股沟上,跟着轻舐他的阴囊。
「喔……」趋全轻叹了一句,他感到她轻咬着他的两粒小卵。这还不止,她
还朝着他的屁股儿吹气。
那暖暖的气,从屁眼吹入,赵全只觉丹田发热∶「哎……要命……要命呀……」
瓶儿除了吹气外,亦不忘啜、吮他的龟头,亦朝着他的龟头沟内喷气。
赵全的「枯木」再次「逢春」。
而瓶儿这时就趴起,她在赵全面前,卸下衣裙。
她的皮肉很白,两只乳房,那腥红的奶头,在赵全眼前荡来荡去。
这都是他熟悉的器官。
突然,瓶儿将身一转,用背脊朝着他。
她的背很白,脊骨线条明显,腰肢纤幼,还有一个圆、厚的屁股。
赵全第一次看清楚她的臀郡。
瓶儿身子前倾,她高耸屁股,那微粉红色的牝户,就从屁股旁掩映的露出。
「官人,我的屁股美不美?」瓶儿又高耸了少许臀部,她柔声∶「奴婢身上
有处地方,比前边更紧更窄……」
赵全看到另一个红彤彤的肉眼,他怒吼一声∶「你这个淫妇儿!」
他只觉阳物斜斜的挺起,他再也按捺不住就爬起。
小舟又摇荡起来。
瓶儿双手按着舱板,赵全握着阳物,就朝那肉洞一塞。
「啊……呀……啊……」瓶儿雪雪的叫起来。
他的阳物只插入少许,就给吮着,这肉洞儿甚乾甚紧,令赵全有另外一份快
感。
「这次我捣你的牝户,几下就被你的吸精法,将我弄得弃甲曳兵……」赵全
压着她弹性十足的臂部,再运力!
「啊……啊……」瓶儿瞪眉哀叫∶「官人……求求你……轻点!啊!」
赵全再一插,将阳具全送了进去。
「官人……不行了!」瓶儿头乱摆∶「哎……哎太胀了……」
她腰肢亦扭动。
她的「哀叫」,激起了赵全的「兽性」,他猛地运气,就抽送起来。
「鸣……」瓶儿可能怕呻吟声传出舱外,她赶忙拾起自己的裙子咬往口中。
赵全前几次「行正路」时,只是抽插片刻就射精,因瓶儿阴户有「吸吮」力
之故。这时「舍正路而弗由」,弄得她呻吟连聱,心中倒有阵阵快感,不期然大
力的又插多几下。
「呜……噢……噢……」瓶儿低低的呜咽。
赵全望着她大而肥的屁股,他一挺腹时,肚皮就碰到她的臀部,肉击肉时,
发出了「拍、拍」之声,好不过瘾。
「小淫妇儿,你受不了?」赵全停了下来,双手从她背后伸前,一把掏起她
两只奶子,用手指去搓揉她的奶头。
瓶儿的脸孔他虽然看不到,但她摇头又点头的动作却逗得赵全大乐∶「小淫
妇儿,这下子你终于受不了了!」
他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
「噢……噢……哎唷……」瓶儿差点哭出来∶「官人……好粗大……奴婢……
受不了……」
「哈、哈!」赵全停了下来,用「肉棍」钉着她的肥臀,那肉洞儿没有淫汁,
她没能「滋润」下被抽送,的是很「辛苦」!
而他抽送片刻就要停下来,亦是怕「泄精」。
因为肉洞甚窄,将他的阳物夹得甚紧,特别是龟头部份。赵全是老手,所以
抽抽停停。瓶儿喘起气来∶「我的爷……奴婢受不了……你行行好……就丢精吧!」
赵全握着她的奶子,反复地把玩她的奶头,那两粒乳头,被他搓得凸起发硬。
他用力抽插了几下,瓶儿又哼得上几句。
在舟舱内「行云布雨」,本是别有滋味,因波浪起伏,就如抛上抛落一般。
赵全压着瓶儿,就像「骑」着「肉山」一样,好不快活∶「小淫妇……你快
求饶,否则……我又要抽送了!」
「哎……哎……官人……你饶了奴婢……我的肠子都要痛起来了……」瓶儿
喘气∶「你……你还是插奴奴的前面吧……那儿……湿得很!」
「不!」赵全揉着她乳房的手,改为扶着她的腰肢,他一边望着她的肥屁股,
一边运劲。
「拍、拍、」赵全又多插了半盏茶的时分,瓶儿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赵全只觉龟头被嫩肉紧吮着,每一下插抽都有轻微的「卜」、「卜」响。
他心雄起来∶「小淫妇,我……我来几记狠的!」
「不!不!」瓶儿虽然呻吟,但赵全按着她的腰,怎容她的挣扎?他狠狠的
就插!
「哎呀……奴婢痛……肠子穿啦……哎呀……」瓶儿虽然哼叫,但屁股就在
抖颤
赵全只觉龟头发痒,脑海中泛起甜畅感。
「不好……啊……这……这就赏你吧……」他连连的打了几个冷颤。
一股不太浓的热浆,直喷入瓶儿的肚子内。她仆倒在舱板上,屁股竖起,赵
全亦趴在她屁股上喘气。
他虽然泄了精,但肉棒儿还被肉洞紧夹着,那些粘滑滑的白浆,似乎一点也
没「倒流」出来,都被瓶儿吸收了。
瓶儿虽然倒在舱板上端气,但憔悴的花颜倒回复了盛丽。
赵全射了精后,虽然劳累,但亦有「英雄感」,起码弄得瓶儿连连求饶。
男人就是这样,在「阴户」上不敌,自然泄气,一旦捣得女人讨饶,自信心
亦恢愎了。
舟行数天,就返抵开封。
赵泉虽然脚软软,但买得娇妾,亦忘了身体虚弱。
他的发妻严氏,倒是弹了瓶儿几句∶「狐媚偏能惑主,相公要顾顾身子!」
赵全是盐商,身家不少,自不然懂得用参茸补身。但一当他「元气」稍复,
瓶儿又缠着她求爱。
她一有男人雨露,就面容娇艳,但三天两日没有房事,就憔悴不堪。
赵全唱了几番「后庭花」之后,亦变得乏味了。
他补身的,都被瓶儿吸去。
他一天比一天消瘦起来。
严氏就和一个家丁串谋∶「老爷身体越来越虚,都是家中多了一个杨瓶儿之
故,我想将此妖女送给你,你卖她到开封,走得越远越好,事成之后,我送你十
两银子,而卖杨瓶儿的所得,你可以入口袋!」
这个家丁叫赵三,他不过三十来岁,得主母「看中」,内然是「落力万分」!
严氏等赵全再出门后,就想用药迷倒瓶儿,然后卖她到「青楼」。
赵三在离开封五十里的乐平,找到一间醉花楼妓院,准备卖瓶儿落火坑。
杨瓶儿似乎浑然不觉,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赵全终于衰弱地上路去卖盐。
严氏特地做了一顿酒菜,要和瓶儿谈心。
但,酒内是下了迷药的。
严氏向瓶儿劝酒,她没有避忌的饮了三杯。
「哎呀……」瓶儿扔下酒杯,晕迷了。
严氏马上召来赵三∶「快!立刻用马车载走这妖女!」
赵三用布袋袋着瓶儿,驾着马车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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