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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怎么一二一二又数上了

“小康,你回屋吧,娘拴门去。”柳淑英将二愣子带到里屋,回到正屋又掺了碗温开水给他喝了,安顿好之后,抽身又到了灶屋。

柳淑英知道马小乐没走,一进灶屋就轻声道:“小乐,我看今夜是不行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马小乐一把抱住柳淑英,拱开衣服张嘴含住了柳淑英的奶子,吞吞吐吐地说:“阿婶,这就吓坏了啊,没事的,赶紧到床上吧,我现在急着要喷出来了!”

柳淑英犹豫了会,“小乐,那你可别出声,跟我后头慢慢走。”

“放心吧,这我还不知道啊。”马小乐张嘴放开柳淑英,扶着她又翘又挺的屁股朝前走。

柳淑英没敢开灯,摸黑进了里屋。马小乐来过,心里也还有点数,所以没有砰砰打打的,一切都还算是顺利,就是被门内的大衣柜磕了下膝盖。

柳淑英虽然在灶屋里已经高潮过,可这会儿又潮涌二度,想要了,她爬上床躺了下来,蜷着腿抬起来,“小乐,快来吧,阿婶等着你了,可别忘了留点神啊。”

马小乐也已不耐烦了,不再磨蹭什么,扶起话儿直捣白虎之穴。柳淑英把床单抓起来盖在嘴上,“咿咿呀呀”地享受着马小乐的冲撞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只是马小乐一时忘了她的嘱咐,一个冲底时她才咧着嘴唇用手支住马小乐的两胯,“轻点轻点……”

这话让马小乐想到了晚上看的电影里的女主角,她嘴里也是“轻点轻点”的说的,这让马小乐异常兴奋,不由地加快了频率,“一二、一二……”

“小乐,你又数数了啊?”柳淑英将两手高高拢起,放在门户两侧之上,这样可以做些间隔,让马小乐不能全根没入。

马小乐也不答话,他已经要到极限了,只是嘴里还是不停地咕哝着“一二、一二……”

见马小乐不说话,柳淑英也不再问,闭眼开始了放心的享受,她真是觉得自己很有办法,用手这么一挡就把不快给挡住了,只管尽情地放纵享用马小乐粗大而极致的欢愉。

几分钟后,在马小乐一阵剧烈的抖动之时,柳淑英体内被滚烫的弹头击得全面暴花,不禁一个哆嗦,口中实在忍不住“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阿婶、阿婶……”马小乐见柳淑英昏死了过去,一时六神无主,晃着她的脸小声疾呼,惊慌之下,他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

“啊——”柳淑英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好像憋了很久,身子也开始软下来。“阿婶,你咋了,可吓死我了!”马小乐摸着额头上的汗惊慌地说。

“怕啥,阿婶是舒服的,你让阿婶舒服死了!”柳淑英扔闭着眼,似乎还在回味着。

“你是舒服了,可把我给吓坏了。”马小乐盘腿坐在床上,浑身松垮垮的。

“这次你知道了,下回就不害怕了,你还小,对女人根本就不了解。”柳淑英有气无力地说。

马小乐听了这话忽然来了兴趣,忙趴下来凑上前问,“阿婶,我对女人是不了解,可你也不告诉我呢。你说女人那东西有啥区别呢,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小?”

“一般是这样的,可也不一定,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无底洞,可大了呢。有的女人生孩子前小,生过孩子就变大了,而且还松拉拉的,没什么弹性,不像天生就大的那种,又大又有弹性。还有的女人嘛,生孩子前小,生过孩子后还能变小。”柳淑英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算了,等你取了媳妇自然就知道了,我跟你讲这些做什么,可羞死了。”

马小乐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阿婶,再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个子大的女人那东西就大、个子小的就小呢?”

“不是,这和个子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你说你个子也不算大,可是你那玩意儿却咋的那么大?”柳淑英拨弄了一下马小乐的玩意儿,有点打趣地说,“真是人小鬼大吊也大!”

“呵呵,这下我明白了!”马小乐笑嘻嘻地说,“阿婶,那啥样的女人大、啥样的女人小呢?”

“这我怎么知道呢。”柳淑英摆了摆手,那我不成神仙了嘛。马小乐“哦”了一声,心想这里面肯定有门道,啥时乡里逢集去书摊转转,没准能买到那方面的书。

“小乐,你该走了,要等会天亮了可就麻烦大了。”柳淑英坐起身子,开始下床。马小乐想想也是,蹬上裤子也下了床。

柳淑英带着马小乐,来到灶屋抽开门闩,先出去到门口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动静之后,向马小乐招了招手。马小乐猫着腰走了出来,有种做贼的感觉,没错,他是做贼了,偷了人家的女人。

“阿婶,想我的时候就让小康找我逮虾子!”临走时马小乐小声说。

“行了,你赶紧走吧,别说话!”柳淑英推着马小乐的后背,催他快走,现在她觉得在马小乐面前的确已经不需要再遮掩什么了,但唯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马小乐还太小,一想到这,她会不自觉地拘谨起来。不过一旦马小乐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就会抛开一切思绪,变得无所顾忌。

马小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柳淑英拢了下散在脸颊的头发,夜风徐来,扑在身上柔柔爽爽,加上刚才梅开二度的愉悦,柳淑英顿感惬意,不由自语道:“柳淑英啊柳淑英,你学坏了,但你这辈子算是没有遗憾了,今夜虽是折腾了点,值了!”

柳淑英今晚是觉得值了,但马小乐还没走到果园里就已经不值了。

马小乐刚出村子,过了小桥没走几步,看见前面来个人影,他也没在意,心里正舒服着呢。可是对面走来的这个人却是有备而来,到了马小乐面前,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马小乐的脸上。马小乐眼冒金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野种!”出手之人掳着袖子,“今夜我要了你贱狗命!”说完,弯腰提起马小乐,使劲朝地上一摔。马小乐顿觉五脏六腑移了位,体内翻江倒海般疼痛,一口气就是憋不上来,好像要窒息了。

可是这还不算是结束。正在马小乐头脑嗡嗡作响,极力思索着打他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此人一把又将他提了起来,“把你个杂种扔到渠里闷死你!”

马小乐想喊救命,但气都喘不上,哪里还能喊救命!

【047】 疼得要命

“咕咚”一声,马小乐浑身一个刺灵,被扔进了凉丝丝的水渠里。本来这热突突的夜里,进水渠洗澡是听清爽的,可马小乐是被打憋了气后又丢进去的,那滋味可就不一样了。

要说平时在河里游泳马小乐可是个好手,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死命扑腾着手脚不想下沉,不过这无济于事,就跟秤砣似的。“完了完了,难道就这么丢了小命嘛?!”不过马小乐最纳闷的是,打他的这个蛮人到底是谁他还不知道,死不瞑目啊。

“哥,谁让你在这等马小乐了?”金朵从村头跑了过来,“我说了,他没欺负我!”

不用说了,这人是金柱,在沙墩乡令人谈之色变的家伙。“没欺负你?”金柱吼着嗓子,“没欺负你那你哭啥!你想给这小子说情是不,没门,我可告诉你,你的男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人家是高干子弟,你嫁过去包你有享不尽的福!”

“我不跟你说这个,马小乐呢?”金朵气呼呼地问。

“被我扔渠里了!”金柱很平淡地说,仿佛扔了只猫啊狗的。

“你!”金朵慌忙跑到渠沿看动静,此时马小乐挣扎着又露出一只手在水面上,“啪啪”打了两下,金朵纵身一跃跳了进去,金朵也会游泳,游得还不错,再加上个子大,所以拖着已经喝了半饱、手脚无力的马小乐上得岸来没费多大事。

金朵把马小乐脸朝下扛在肩上,刚蹦了两下,马小乐就“哇哇”地吐了一大滩水,“小乐,你没事吧?”

马小乐迷迷糊糊地听到金朵在说话,以为已经到了阴间,“金朵姐,你……你怎么也到阴曹地府了,你出啥事了?”

“马小乐,你还没死呢!”金朵放下马小乐,拍着他的脸。

“哎哟,别动我脸,疼哪!”马小乐摸着被金朵一耳光抽肿了的脸,回过了神,“我还没死呐!你说这哪个天杀的,逮着我稀里糊涂地就是一顿打,看我不割了他玩意儿喂狗的!”

这金柱在旁边一听,火上浇油了,“你个小野种,我先割了你!”说完大踏步走来,抬脚就要踹。金朵一下站起来,挡在金柱面前,“哥啊,你要是在动手,我立马到南山上跳下来你信不?”

金柱了解金朵的脾气,他还真不敢,因为他还要指望金朵呢。“***,看在金朵的份上我饶了你,不过今后你要是再敢勾搭金朵,我剁了你喂狗!”

马小乐彻底明白了,原来是金柱下的手,还能怎么着呢,不能支声,忍了吧。

金柱拉着金朵走了,金朵边走边回头,“小乐,你快回家去,有机会我再跟你说。”

“说个屁,安心做你的局长儿媳妇吧你!”金柱粗野地叫喊着,拉着金朵进了村子。

马小乐坐在地上,一肚子的委屈,这算啥事,无缘无故挨了顿打,还差点送了命。

丢人呐,这事很丢人!马小乐爬起来慢腾腾你往果园里走,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大骂起来,“金柱,**你的娘!**你的媳妇!总有一天我要骑在你头上拉屎、在你嘴里撒尿!**你的媳妇……”

声音有点发劈,有点瘆人,在空阔的田野里回荡着,还带着一丝悲切。

到了果园,马小乐身子也没冲,脱了湿漉漉的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床,带着怨气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晨,马长根在家还等着马小乐一起吃早饭呢,老半天也不见个人影,就先吃了,“这个臭小子,在村部帮了两天忙就变懒了啊,连早饭也不回来吃了。等会还得下地呢。”马长根“呼呼”地喝着玉米糊涂,烫得直咧嘴,“孩他娘,准备点烙饼,等会我带去给小乐。”

马长根吃完饭扛着家伙往果园走,到了果园房子外就摸出热乎乎的饼,老远就喊:“小乐,怎么不回家吃饭,我带饼来了,赶紧吃完下地刨花生去!”

没动静。

马长根皱了皱眉头,“臭小子,不会还没起床吧。”说完把镐头竖在院门口,提着烙饼进了屋子,一看马小乐面朝里还蜷在床上,“小乐,太阳晒着屁股了!”

马小乐动了一下,没转身,“干爹啊,我不吃了,今天也不下地干活了。”

马长根一听,嘿嘿一笑,“咋了,个臭小子,懒骨头来了啊,不下地就不下地是喽,饭还能不吃么!”

马小乐还是没转身,也没说话。马长根感到有些不对劲,过去扳过马小乐的身子一看,哎呀,这脸怎么青肿起来了,“小乐,咋了,脸咋肿了呢!”

“撞……撞的。”马小乐支吾着,“不小心拌了一跤,摔的。”

“你看你,多大了,还这么冒失。”马长根掏出旱烟点上了,“吧唧”抽了一口,美美地吐着烟气,“那你就歇着吧,反正地里的活也还不算紧。”

马长根走了,出门时看到了金朵,躲躲闪闪地朝这边走来,“金医生,今个怎么不在卫生室,到这边干啥了?”

“哦,我……我来看看小乐。”金朵灵机一动,“那个昨天他在村部弄蜂窝,不是被蛰了嘛,那也算是因公负伤了,村卫生室得免费给他看看呐。”

“哎哟,这臭小子,回家也不说。刚好刚好,他昨个晚上摔倒了,脸都摔肿了,你顺便也帮看看,给开点药。”马长根笑呵呵地说。

“哦。”金朵爽快地答道,“行,那有什么不行的。”

“那谢谢金医生喽!”马长根高兴地走了。

金朵进了屋子,马小乐正生着他的气呢,不睬她。

“小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那不怪我。”金朵多少也有点内疚,“我哥不知怎的,昨晚不声不吭地回来了,一直等到我回去。”

“他等你干啥啊?”马小乐回了一句。

“等我干啥,反正没好事。”金朵带着怨气,“他能有啥好事!”

“你说他找你跟我有啥关系,把我朝死里整?”马小乐气呼呼地坐了起来,“你告诉他我欺负你了?”

“你急啥啊?”金朵也不太高兴,“我啥时说我告诉他你欺负我了?”

“那他干嘛找我算帐?”

“我说跟你看电影了。”

“跟我看电影也没啥啊?”

“可是我哭着呢。”

“你哭啥的?”

“我那儿被你弄得疼得要命,我不哭还笑啊!”

马小乐无奈地咂了咂嘴,“金朵姐,我……是我不好。”

“别说了,要怪都怪我哥吧。”金朵说,“他还有其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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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在上面掌控着

“还有啥事?”马小乐一紧张,“他还要整死我啊?!”

“不是。”金朵面无表情地说,“他说已经给我找好了男人,那个人是县里一个领导家的,是什么建设局局长。”

“你同意了?”马小乐很激动,“金朵姐,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等我三年的。”

“瞧你傻样,我啥时说过答应了的。”金朵的表情让马小乐猜不透,“据说那个人腿脚不好,是个瘸子。”

“金朵姐,那你可千万不能答应了,一个死瘸子有啥好的,就是他爹的官再大也不能同意啊。”马小乐松了口气。

“小乐,不过我哥好像非要我同意不可。”金朵的话音里有点担心,“这事我爹也做不了主,他拿我哥也没办法,而且这次他回来甩手就给了我爹三千块钱呢!”

“一下就三千哪!”马小乐睁大了眼,“你哥在县城干啥啊,发大财了?”

“搞点小工程,也就是帮人家盖房子。”金朵有点得意,“不知他怎么窜腾的,认识了那个局长家的儿子,通过他弄了好几个工地上的活,赚了不少,翻过年可能要买轿车呢!”

马小乐听到这里,有些气短,不过他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就一个局长么,有啥了不起的,将来我当个县长给你看看!”

金朵“噗哧”一声笑了,“马小乐,怪不得你家没有牛,都给你吹死了!昨天还说要做村长的,今天就成县长了?”

“金朵姐,别不信,我肯定能行!”马小乐坐起来靠着墙,抓起烙饼开始大嚼起来,“再说了,县长又算个啥,我还要当市长呢!”

金朵一听马小乐说话不着边际,起身朝外走。马小乐嘿嘿一笑,“金朵姐,怎么听说市长就害怕了?”

“有啥好怕的,我该走了,卫生室离不开我呢。”金朵说着小步跨出门外。

饿着肚子的马小乐嚼着烙饼满嘴生香,并不在乎金朵是否离开,不过撇眼看到金朵小心翼翼的样子,又问了一句:“金朵姐,干嘛呢,地上有金子啊。”

金朵一听,返回身来走到马小乐旁边,抬手就是两巴掌,“臭流氓,还说呢,昨晚谁让你插进去的,现在都还疼呢!”说完,金朵红着脸走了。

刚出了院门,张秀花满面春风地迎头二来,看到金朵的样子诧异了一下,“哟,金朵,来干嘛呢?”

“给马小乐送紫药水的,昨天下午他在村部帮忙戳马蜂窝,结果被蛰了,村里出钱给他看伤,这不我来送药水了么。”金朵觉着张秀花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没等她回话就紧走几步离开了。

张秀花看着金朵的背影,眉头轻皱,不由地暗道:“这金朵送上门给马小乐睡了?”张秀花快步走向马小乐的院门口,掏出一块蘸了菜汤的馒头扔给阿黄,阿黄一口咬住馒头躲到门口享用起来,也不叫唤。张秀花得意地笑了,悠闲地跨进了院子,进了正屋。

马小乐正在吃饼,一看张秀花来了,顿时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说好她今个上午要来的。“这个大骚货,说来就来啊,还来这么早!”马小乐心里直嘀咕,可是脸上还得作出很乐意的样子,可是因为青肿的缘故,又乐意不起来。张秀花看到了马小乐的脸,吃了一惊,“小乐,脸怎么了?”

“撞了,撞门上了。”马小乐不想说他被金柱痛打了,太丢人。

“你看你,怎么不小心点!”张秀花说着,一歪屁股坐到了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煮鸡蛋,“刚好就着饼吃吧。”

马小乐真是高兴,一把抓过鸡蛋,三两下剥了壳,一口吞了一个,“秀花婶,你真是好,比这煮鸡蛋还要好。”

“去你的吧,我当然比煮鸡蛋要好了!”张秀花咧嘴笑了,把脸向前凑了凑,“小乐,婶子问你个事。”

马小乐正抿着鸡蛋黄,虽然有点噎人,但也很享受,他摆出了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啥事,说吧。”

“刚才我看到金朵了。”张秀花看着马小乐的眼,“告诉婶子,你是不是把金朵给骑了?”

马小乐一听,将满嘴的烙饼和鸡蛋一下咽了进去,噎得直翻眼,“哪……哪有的事啊!”

“可我看她走路一歪一歪的,下面好像不离索。”张秀花媚着眼说,“而且她还有点惊慌,如果没做那事,她慌什么呢?”

“那我怎么知道。”马小乐咽了口唾沫,“秀花婶,你想想有那可能么,我怎么能睡她呢。”

张秀花咂了咂嘴点了点头,“不过也是,她还是个黄花呢,要是被你弄了,还不得嗷嗷直叫呐,而且那下面肯定也受不住,能不能走得了路还难说呢。”言语之间,张秀花已经有些荡漾了,心里早已幻想着被马小乐的粗大狠狠地征服。

马小乐心想,不管咋样得说话算话,喝了口水定了定神,“跐溜”一下就脱了裤子,“秀花婶,现在地里活都忙,得抓紧时间,而且没准还有有人过来,那可就不好了。”

这正中张秀花下怀,不过为了面子,嘴上却说道,“小乐啊,没想到你这么急,那婶子就满足了你吧,也不拖延了。”说完,站起来一把拉开裤腰带的活结,裤子“嗦”地一声滑到脚背上,随后一屁股又坐在了床沿上蹬掉鞋子踢了踢脚,裤子便脱了下来。接下来两腿一抬坐了床上,一手撑着身子抬起屁股,一手拉着裤衩“哗”地一下送到了腿弯,然后一屈双腿,顺势一带,裤衩就脱了下来。

速度之快,让马小乐目不暇接,眨眼间下身就脱了个精光,要不是张秀花下面的毛毛特多起了点遮掩的效果,马小乐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乐,今番让你秀花婶来搞,你躺着别动!”张秀花兴冲冲地对马小乐说,“你这家伙太大,由着你捣弄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叫唤呢,我在上面掌控着,要深就深要浅就浅的,可不比在底下受罪舒服么!”张秀花边说边跨到了马小乐身上,半蹲着试探性地往下垂着屁股,同时一手伸到马小乐裆部捉住他的话儿,滑溜着调整方位。

【049】 蹲着难看的马步起伏

马小乐觉着挺新鲜,着可倒好,还省了些力气,于是两手拖着后脑勺,眼巴巴地看着张秀花一个人表演起来。

张秀花一摸着马小乐的话儿,忍不住的骚劲儿就蹿了上来,她拿着就对准了私处摩擦起来。其实也不用摩擦,她早就泛滥成灾了,不过摄于马小乐的东西过大,所以也得做下热身活动。她慢慢蹲了下来,一点点感受强悍的侵入,可似乎对自己并无多大信心,又直了身子脱离了充实。

如此反复了几次,张秀花总是欲含又吐,好像自得其乐。不过马小乐可没那个耐性子,在张秀花有一次要吐出的时候,马小乐猛地一挺屁股。“啊!”地一声大叫,张秀花浑身战栗起来,“小乐,你……你这个坏东西……”张秀花颤颤地说。不过战栗很快就被陶醉的摇摆所代替,张秀花蹲着难看的马步,上下起伏着,不一会便入了佳境,嘴里哼哼呀呀地叫了起来。

马小乐看着张秀花一上一下的,尤其胸前的两个奶子晃悠的好像在荡秋千,挺刺激。张秀花上下了一会好像有点累,便跪了下来,左右晃动起来,这一晃可是找到了真谛,张秀花睁开眼看着马小乐,“小乐,你秀花婶这下可真是舒服!”话音还没落下,便又闭上了眼睛,摇晃得愈发厉害起来。

马小乐觉得身上就像缠了条水蛇,热烈而温柔,颇能享受一番,于是也闭了眼好一顿享受,偶尔也会搞个上挺的动作,引得张秀花“呕啊呕啊”地欢叫。

忘情的交欢让时间变得虚无缥缈,不知道过了多大会儿,马小乐感觉张秀花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张秀花龇牙咧嘴、面部表情极为扭曲,同时身子前挺,变硬发直,两腿紧紧夹住,“嗷——”地一声,张秀花像母狼一样发出了长啸,“小乐……你秀花婶要……要眩了……”说完,张秀花颤抖着伏在了马小乐的身上,一动不动。这马小乐还在兴头上,不管张秀花动不动,两手抱着她的屁股猛挺起来。随着上挺的加剧,张秀花的身体渐渐变软,“小乐,慢点慢点……”张秀花气若游丝,“让你秀花婶喘口气,别……把把你秀花婶干死过去……”

马小乐本身对张秀花就不怜香惜玉,此时沉浸在高速冲击的快感之中哪里能刹得住,还是一往无前地频频叩击着张秀花的深处。张秀花无奈之下只好用膝盖撑住席子,将身子微微抬起,减轻马小乐的冲击。

疼痛的忍受一旦成为不可避免的现实,疼痛往往会演变成一种异样的快感。张秀花在近乎呻吟的叫声中已然获得了从所未有过的刺激,她张大了嘴急促地呼吸着,“小乐,快快快……”

听得命令,马小乐加快了频率,就像一架永无休止的电动机一样,让张秀花顷刻又得到了再次的喷发。这次喷发与马小乐的奔涌而出结合的相当完美,两人大叫着渐渐凝固了,身体牢牢地纠缠在了一起。

张秀花担心有人过来,先爬起了身子,“小乐,你秀花婶真是爽透了,以后我要你天天这样搞我,把我搞得魂飞魄散吧!”

马小乐闭着眼歇息,心想可不能和张秀花走得太近,“秀花婶,估计那不太可能吧。”

“咋不可能?”张秀花有点吃惊,“你看不好我,还是有别的女人了?”

“不是,我估计没那个机会了。”马小乐把眼睛睁出一道缝,看着张秀花极度满足后显得很松垮的身子说,“我干爹说了,等过了这场农忙,他就要把我出去打工了,我哪有时间搞你!”

“你要出去打工?”张秀花若有所思,“出去容易么,还不如在家呆着,你看我们村出去打工的,一个个装出很鲜光的样子,其实还不都累得跟龟孙子似的,再说了,回来后也没看挣到什么大钱。”

“可不能那么说,秀花婶。”马小乐笑了笑,“出去怎么说还能挣点,在家里头窝着算个屁,就靠那几亩薄地,饭都吃不香!”

张秀花边听边盘算开了,其实她与马小乐鬼混也就是这么几年的事情,因为再过几年马小乐有了媳妇,自己也人老珠黄了,估计就混不成了。可现在马小乐要出去打工了,这几年时间一耽误,往后可就没啥机会了岂不恼人。

“小乐,婶跟你说件事,你看行不?”张秀花眼珠子一转,用渴求的眼光看着马小乐。

“秀花婶,啥事啊?”马小乐翘起了二郎腿晃悠着,“啥事尽管说,还客气么。”

“呵呵。”张秀花干笑了一下,“小乐,你想到村部找个差事做做么?”

“到村部去?”马小乐一下坐了起来,“你能让我到村部去?”

张秀花一见马小乐的反应,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也表现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小乐,这事我不敢打百分百的保票,不过也有十之八九的把握。”

“嘿嘿,秀花婶,你开玩笑了是不?”马小乐伸手捉住张秀花的奶子玩弄起来,乐得张秀花摇头晃脑的。“我跟你开什么玩笑,这事我只要跟我家赖顺贵多说说,还有什么大难题么?”张秀花眯眼抬头,就像不可一世的女主人。

“那感情是好!”马小乐缩回手拍了巴掌,赶忙又把玩过去,“要是能在村部某个差事,那我就不出去打工了!”马小乐知道张秀花这么说的意思,“那样我可就有时间来好好侍弄你秀花婶了,哪次都得让你给乐晕过去不可!”

“哎呀,你看你人小鬼大……”张秀花伸手挑了下马小乐的话儿,“就连这个也大!”

马小乐心里确实是乐开了花,到村部好啊,一年下来也能弄了几千大块,而且又不累人,比打工强多了,而且在村里也有头脸,就连种庄稼也方便多了,拣着好地肥地尽管挑。不过马小乐也有点疑惑,这张秀花的话能管用么?“秀花婶,你说到村部做事就这么容易,你说说话就可以了?”马小乐忍不住问道。

“当然没那么容易,你知道村里有多少人到我家找,要把孩子弄到村部去。”张秀花得意洋洋地说,“可这哪能答应他们,我家侄子还一直想这好事呢,哪轮得到他们。”

马小乐一听更纳闷了,她家侄子都还没到村部去,哪里还能轮的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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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庄稼活能不能干不要紧

“秀花婶,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家侄子都没到村部,还有我的份?”马小乐皱着眉头问。

张秀花的表情也不轻松起来,“所以我说只有十之八九的把握,但我劝劝赖顺贵估计也没啥问题。”

“你怎么劝?”马小乐紧问不舍。

“这个嘛,你就别管了。”张秀花媚笑起来,“小乐,不过我还有个条件你得答应了。”

“啥,尽管说!”马小乐拍着胸脯“嗵嗵”响。

“就像你说的,你得好好侍弄我,弄的越舒服,我就越出力,你到村部的事就越有希望!”张秀花眼里的狡黠很明显。

马小乐不管张秀花的小算盘,只想着如何能到村部去,“好好好,秀花婶,这不好办嘛,只要你跟我支一声,保管让你舒舒服服地满意喽!”说完马小乐一个起身将张秀花推倒,跨步骑了上去,“来,秀花婶,我再好好弄你一次!”

张秀花体力不行,哪里能享受得了,当下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今天就算了,你真个要弄死我啊!”

马小乐嘿嘿笑着爬了下来,“那好,这事听你的,只要你想被弄,保证让你心满意足!”

“呵呵,小乐可真是有眼神!”张秀花歇得差不多了,坐在床沿蹬上了裤子,“我先回去了,地里还有活呢。”

穿好衣服的张秀花准备走了,好像又想起了点什么,回身坐到床边对马小乐说,“小乐,为了把握大,我看你没事的时候常往我家跑跑,跟顺贵套套近乎,最好常帮我家干点小活,也能讨他个欢心,这样我说起来也就顺当多了。”

“行,这事容易!”马小乐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美美地点上吸了一口,“秀花婶,那我的事就全靠你喽!”

张秀花充满豪气地挑头哼了一声,拽着屁股走了。

从窗户里看到张秀花走出院子,马小乐松垮垮地躺了下来,“哎呀,马小乐啊马小乐,能不能进村部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说完,马小乐又坐了起来,把烟叼在嘴上,急匆匆穿上裤子,蹬了鞋子便朝外走。走到院门口,听到阿黄呜咽不止,仔细一看有些不对劲,阿黄的嘴唇有些发黑,再看肚子底下的够玩意儿,呵,又红又大地蹿在外面。“娘的,一条淫犬!”马小乐嘿嘿笑着蹲了下来,“别着急,这就放你出去到村里转悠一番,全村的母狗虽你干,没人打你!”

马小乐解开了狗绳,阿黄顿时蹿出院子,满地里撒起了欢。马小乐这么做是对的,因为这时村里的人都到地里农忙了,没有人再打它了。以前阿黄到村里看到母狗就上,可因为阿黄勇猛异常,常搞得母狗四腿发软,好几天都没精神,所以村里有狗的人家都怨恨阿黄,看见它就打。

阿黄有些迫不及待,总是在前面疯跑,不过它又不能撇下马小乐,所以老是在前面回头张望着。马小乐也心疼阿黄,想它憋得嘴唇都发黑了,得赶紧让它松快松快,于是也加快了脚步。

到了村头,马小乐对阿黄说了句,“去吧!”阿黄便撒开四脚跑得无踪影了。

马小乐直奔村部,赖顺贵肯定在那里,这家伙懒得很,就仗着村长这个名声,一般不下地,活都让张秀花干,再有就是村里有拍马屁的人去白帮忙。

“村长!”马小乐一到村部就掏出了香烟。村部里就赖顺贵一个人,正翘着腿在喝茶,其他人都回家帮着下地忙活了。“哟,小乐,干啥呢,闲着了?”赖顺贵接过了马小乐的烟,马小乐连忙凑上前为他点了火,“唉,要说闲也不闲,地里的活计多了,这不是来看看村长嘛,兴许村部还有事情要忙活呢。”马小乐说得很用心。

“呵呵,你这鬼头,怎么,帮忙干了两次活干出甜头了?”赖顺贵悠闲地说。

“嘿嘿,村长,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就是来看看。”马小乐一副十足的讨好模样。

“嗯,现在没啥事,村部也是忙一阵闲一阵的,哪能一天到头都忙的。”赖顺贵吐了口烟雾,“不过嘛,这里总得有个人值班,你看他们都走了,我不得来这里守着么,唉,也不容易啊,家里的活也没空帮个手。”

马小乐是啥灵性,一听就顺着赖顺贵的杆子爬了上去,“哦,这样吧,村长,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多到你家地里帮秀花婶搭搭手,多少也能出点力,要不这地里的活紧着,秀花婶一个人也干不过来啊!”

“哟,你,小乐,行啊!”赖顺贵嘿嘿一笑,“行,小乐,有眼光,那个我留着点心,等村部有事的时候我就召唤你一声是了。”

“好咧,村长,那我走了,去你家花生地里看看,兴许还能刨上两趟呢!”马小乐说完,又掏出一支香烟放到赖顺贵的手上,回身便跑开了。

前往西南岭的庄稼地的路上,马小乐满面春风,凡事得主动点,这下跟赖顺贵打了招呼,去帮张秀花干活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路上人来人往,大都是拉着花生送往打麦场的,稍微晒晒就可以摔果子了,也有的直接拖回家,放在门口或者院内都可以,花生这东西整理起来不麻烦,只要有个场地就行,不像稻子麦子的,还要在平整的地面上摔打,或者等待村里唯一的脱粒机在打麦场脱粒,不过那可要花钱的,一般人家都舍不得,留着力气不用白不用,自家的牛啊驴啊马啊什么的,套了笼头拉个石碾子也照样行。

到了地头上,马小乐直奔张秀花身边,“秀花婶,我来帮你了!”

张秀花正忙得一头大汗,腰腿都酸了,见马小乐一来顿时又来了精神,“小乐,你怎么来了?”

“有路子了,哪里还能坐得住。”马小乐笑了笑,“刚才我去村部了,和村长聊了两句,说要到你家地里帮忙的,这不就来了么!”

“呵呵!”张秀花高兴得不得了,“哎哟,小乐,可真有你的,我只不过要你做做样子,这庄稼活你能干啥啊?”

“哼哼!”马小乐毫不示弱,“秀花婶,这庄稼活能不能干不要紧,关键是我能干你,这就足够喽!”

张秀花一听,脸上笑开了花,不过她很警觉地扭头看了看四周,这事可不能大意了,万一要露了出去,那可是很麻烦的事。

【051】 雪花快没气了

没看到什么人,最近的也在几十米开外,听不到什么。张秀花扭捏着停下手里的活,“小乐,你说也怪了,怎么我听你说话下面就湿了呢?”

“啥话啊?”马小乐不明白。

“就刚才那句。”张秀花露出了一副害羞的样子,让马小乐很不习惯。

“秀花婶,那是你下面水太多了!”马小乐嘿嘿一笑,“村长这么多年还不被你给淹死啊!”

“得了吧,跟他就没那么多水了。”张秀花又抡起了镐头,仿佛浑身一下充满了力气,“也就是和你搞的时候多,多得不得了,擦都擦不及!”

马小乐没说话,看着张秀花有力地挥动着镐头,特有劲。马小乐明白,虽然张秀花说了只是要他做做样子,不过那也得做得像样,这样可以更讨得她的欢心,那样他进村部的希望就会更大一些。想到这里,马小乐便将张秀花刨出来的花生好一番打理,先是抖掉泥疙瘩,再整整齐齐地堆放起来……

小南村好事的人可不少,就在马小乐干得起劲的时候,有人就一阵风似的跑到他干爹马长根面前说了,“长根,到底不是亲生的吧?”

“啥不是亲生的?”马长根满头大汗,不知所以。

“小乐啊,到底不是你亲生的,没感情,看你累得跟孙子似的,可小乐却跑到村长家去忙活喽!”

马长根放眼一望,嗐,还真是那么回事,当下气得头顶冒烟。好在胡爱英在一旁劝说着,说不就帮村长家干点活么,有啥气的,再说了,村长不也让小乐帮村部做了两回事,也赚了点钱,就当是回报吧。马长根听了胡爱英的话,琢磨了一下是个道理,“臭小子,但愿你干妈说得对,要不我打烂你屁股!”说完朝手心淬了点唾沫,抡起镐头狠狠地扎在花生墩下,用力一掘,白花花的花生果子就被翻了出来。

一个上午忙过去了,马小乐累得有点虚脱,在自己家里也没出过这等力气啊,“秀花婶,现在你就是脱了裤子在我面前跳舞也没用了,累坏了!”马小乐坐在花生秧子上打趣地说。

张秀花毕竟是大人,听了这话虽然从心底里泛出带着骚味的蜜意,可还是张皇地四下瞅了一下,“小乐,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万一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你以为我傻啊,我早就看好了,没人听得到。”马小乐伸直了腿,舒舒服服地舒展了身子。

张秀花也累得够戗,一上午在马小乐的刺激下她已经有些超常发挥了体能,一口气抡了五百多下镐头,现在累得脱裤子的力气都找不到,“行了小乐,你回去吧,可别真累坏了,要不你干爹干妈可要找我没完。”

马小乐的确累了,爬起来边走,“秀花婶,下午我再来。”张秀花咯咯直笑,“行啊,不过来晚点,等太阳落落的。”

马小乐没有到自家的地里,直接回村了,他琢磨着,马长根对他的举动肯定会生气,所以还是先回家把午饭做做,然后再把其中奥秘说出来,那时马长根不但不生气,还会手舞足蹈起来。

中午收工了,马长根扛着镐头跟在胡爱英后头有气无力地走着,“爱英,你说小乐这臭小子按的什么心,帮村长家干活干就是了,干完了过来说说大家心里头亮堂,可他却一声不吭地跑了。”马长根抱怨着。

“就你话多,孩子的事有啥好琢磨的,你心里就拐不过弯了!”胡爱英的斥责对马长根起得作用并不大,“那可不一定,从小看八十,现在不着边,大了就更差得远了!”

来到门口,胡爱英一看大门是开着的,灶屋的烟囱里还冒着烟。马长根也看到了,当即笑嘻嘻地大声问了起来,“小乐,你个臭小子咋想起来回家来做饭的?”

马小乐揉着被烟熏得直流泪的眼睛跑了出来,“干妈,这灶膛子坏了吧,不抽烟了,可熏死我喽!”

胡爱英心疼走过去,摸着马小乐的额头吹了几口气,“好了,吹吹就好了,你去歇着吧,我来做。”

马小乐舀了盆井水洗了洗,舒服多了,抬头看着马长根呵呵直笑。

此时马长根已经没有了怨气,还觉得马小乐挺懂事,“臭小子,笑啥啊?”

“干爹,我帮村长家收花生你不生气吧?”马小乐胸有成竹,“不过那可不是白干的!”

马长根刚要说话,门外曹二魁炸雷吧般的吼叫就传了过来,“马长根,你家阿黄呢?!”话音还未落尽,曹二魁抗着扁担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哟,二魁兄弟,这是怎么回事,火气这么大?”马长根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但见曹二魁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又不得不绞尽脑汁地想。

“我家雪花快没气了!”曹二魁说的雪花,是他的狗,浑身纯白,下雪天蹿出去一抹眼就看不到了,和雪一样的白。曹二魁说这狗是名贵品种,是他在城里打工时一个高贵女人给的,可值钱了,和村里的那些草狗们不是一个品种,那档次差多了。

听曹二魁这么一说,马小乐大体上明白了,可马长根还是一无所知,“二魁兄弟,你家雪花怎么了,怎么就没气了?”

“被……被你家阿黄给日的!”曹二魁瞪着要吃人的眼睛在院子里到处瞅,“那骚狗子呢,我要夯死它!”曹二魁举着扁担,样子挺吓人。马长根看了看马小乐,马小乐低下了头,他知道是马小乐把阿黄带回村里惹事了。

不过吓人归吓人,马长根也不能由着他在自家撒野,那村里人可是要笑话的,“我说二魁,要说这事吧,那是狗的不对,狗可以不讲理,可人不能不讲理啊,你想想,那狗东西在一起不懂事乱搞一通,人可不能跟着瞎掺合。”

曹二魁一听,马长根话里有话,而且越寻思越不对,“长根,你的意思还是我的不对了?”

“我可没说是你的不对,人都有情绪,你家雪花摊上事了,心里哪能不着急,一着急难免会做出些不着边的事来。”

“那你还是说我不对了!”曹二魁旧气未消新气又来,“马长根,我告诉你,我家雪花要是挺不过来,你家阿黄也得死!不信走着瞧!”

“曹二魁,你叫什么叫,有本事你找阿黄去,在我这里叫唤什么!”马长根恼怒地说,“我可告诉你,你找阿黄的时候最好多带几个人,否而你出了事可就没人来找门了!”

曹二魁被说得噎住了气,“马……马长根,报应!谁都知道你家出了软蛋,好啊,这下不用发愁了,你家狗子厉害啊!你家狗子不是软蛋!”

马小乐听不下去了,当即对着曹二魁喊了起来,“好,曹二魁你说话不算话,那我也不客气了,我现在就去你家操你女人看看,看我不操死她!你看我是不是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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