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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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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俏佳人妙术夜偷香
  词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万古情生情死,回时水落花流。
  话说雪萍与杨三二人,云雨方罢,相拥而卧。忽听门外有脚步之声。二人一惊,知大事不好。杨三疾步下床,披衣从后门而去。
  门开了,来人来到床前,便立了下来。雪萍借着月光,—瞧,原是洪生,说道:“哦,贤弟么?今晚怎有空来看嫂子?”
  洪生卸衣服,道:“嫂子,富哥哥把妳丢在一边,冷落你了。特来给妳热热。”
  雪萍说道:“难得贤弟心中还有嫂子。嫂子早就想你了。还不快上床来。”
  洪生光身,上了床,趋进春被,便在雪萍身上抚了起来。抚至阴部,湿答答的,褥子都湿了大片。遂问道:“嫂子,水怎如此多?”
  雪萍笑嘻嘻道:“谁弄过不成?你哥成天恋着那妖精,还来弄我?是嫂子一时想你,自己弄出了水。唉,女人的水甚多,又何妨?”
  洪生一指,挖入屄户内,道:“嫂子,怎的几天没弄,这缝儿倒紧扎扎的。是用了妙术不成么?”
  雪萍把洪生手一拍,道:“你这遭天杀的丨嫂子的屄缝儿叫你给弄大了,你还取笑。”
  洪生又挖入一根指,紧塞塞的,又道:‘嫂嫂,确实如此,紧绷绷的哩。若处女一般。”
  雪萍有点性急,只叫洪生早点弄。为何而紧,心中暗暗喜悦。
  洪生亦不再打趣,跨在雪萍身上,把竖得高高的尘柄对准屄穴儿,只一顶,便进去了。抽了几抽,雪萍觉得堵塞难过,便叫:“贤弟,不要猴急,且慢慢的弄。”
  洪生又急抽了几下,渐觉屄户内痒痒,遂摆动柳腰,喘吁吁道:“贤弟,我的心肝宝贝,你肏得我怪快活。爽利死哩。”
  雪萍搂过洪生的头来亲嘴,洪生亦搂着雪萍的颈儿,娇娇心肝的叫了起来,洪生又用手抚其乳峰,雪萍道:“贤弟,你把我咂咂才好。”
  洪生遂用口叼住,用力频咂,咂得雪萍一阵酸麻,丢了身子道:“贤弟,我把身子丢了。”
  洪生正抽到酣处,觉又紧又暖,爽不可言,便大轴大送,足有三干多回。方才泄了。
  片时,雪萍合洪生在床上吃起酒来。一个竖着一张光光的柄儿,一个露出娇娇的嫩屄儿,
  雪萍又兴动,洪生叫其仰身睡下,跷起一对小小金莲,将一杯儿承在下边,取一杯酒儿冲将下去,俱都贯入,这牝儿被酒一浸,便觉麻胀难禁。
  雪萍亦斟了一杯,自家饮了。
  那尘柄浸了酒昧,也自发狠,雪萍道:“心肝,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
  两个旋即睡下,将尘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雪萍已自啊呀连声道:“有趣,有趣,甚是有趣!”
  洪生道:“做嫂子的尊重些,亦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丑。”
  雪萍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更有趣,死也心甘,快些进去,里面热痒难熬哩。我熬不过了。”
  那洪生亦自难熬,即便着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五千多回。雪萍悠悠拽拽扯。
  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
  这妇人停了半晌,又叫道:“好心肝,好贤弟,胜你哥哥千百倍矣,这个才是夫妻,如今就是死亦舍不得你了,定要与你作对夫妻儿,方称吾意。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洪生道:“叔嫂之分,怎做的夫妻∵
  雪萍笑道:“当今天子尚收拾庶母婶嫂为妻,况其臣子乎!”
  洪生笑道:“君不正,则臣庶亦随之,亦今日之谓也。我与妳均有家室,终不得成。”
  两人说了一会,笑了一会,雪萍便朝着里床睡下,洪生亦朝着里就捧了夫人,着实乱抽二三千下,却又泄了。
  雪萍道:“这像兽禽交合也,不过倒亦有些滋昧儿。”
  两人笑了一回,只恐天跷,抱了衣报分别。正是:
  不知院雪今朝落,疑提林花昨夜开。
  花叶相随长相伴,花凋叶落总伤怀。
  且说这日长妈妈离去,富康送了些丝绸罗缎,陶器饰品,地方土产,足有一担。长妈妈拿它不上。富康即命杨三送往。杨三便担着物品与长妈妈去了。
  约莫走了一个多时辰,来至一小河边。长妈妈遂令杨三停下歇息。杨三与长妈妈双双坐在石板上歇了。
  长妈妈细细打量着这男仆。见他身强体壮,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肌肤白嫩。穿着薄纱裤子。那尘柄把纱裤竟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煞是可爱。
  长妈妈看此,不由兴念又狂得伸出手,捻那件活宝。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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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  妓婆子传授强精术
  诗曰:
  欲火熬煎不畏天,公然觌面恣淫奸。
  话说长妈妈看着杨三那模样,不由伸出了手,捻住那件活宝。道:“三儿,你竟长出这件活宝。好惹老娘爱哟。”
  杨三被她这一捻,尘柄又长大了许多,硬了许多。再看看这妇人,却亦娇艳,年纪不过大了一些,看了亦让人心动。杨三又被她一弄,难以自持。一把搂过长妈妈,在那硕大的奶子上抚了起来,又在牝户上揉了几回,顷刻,裤子便湿透。
  长妈妈口里亦呀呀呀呀呻吟起来。杨三扯去裤子,向她白松松的腿儿边,香喷喷的肉缝儿里,只一摸,水儿就流了出来。
  杨三急急脱去裤子,便露出一尺长的一根尘柄来,挺然直竖,竟往牝中探入门,唧的一声,直肏至根。一顿狂抽乱插,霎时一千三四百回。
  片时,杨三把长妈妈放倒在石上,双膝跪下,双手紧搂其大腿,对准肉缝儿,只一顶,连根进去了。抽出到口儿边,听得“叱”的一声晌,又看见那粉嫩唇片中间,如蝙蝠翅儿,吞进吐出,翻复可爱。抽进抽出,户内紧暖,水响一片,兴趣愈浓,遂大干。
  石头旁边有一小树,长妈妈探手扯下,握紧小树,杨三掰开两腿,尘柄照准玉户,狠肏狠刺;(花花中下下?原书如此)。
  那气势,一个不惜扭断腰,一个不怕崩了胯。弄得小树前后摇摆,叶儿满天飞。长妈姆又把臀儿在石头上,挺得老高,两腿分开,那缝儿全露于眼前。牝口张得圆圆的,似饿鬼等食。杨三双手搂其腰,只一耸,便连根喂进去了。
  长妈妈亦把柳腰乱摆,肥臀乱颠,大力迎送。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杨三有些力不从心。一片叶儿落在杨三背上,一惊,便泄了,垂头丧气。
  长妈妈见此,忙用双手捂住,又搓又捻,片刻,便又硬将起来,昂昂然直立,长妈妈道:“我的乖乖心肝儿,你与我弄个羊油倒浇蜡罢。”
  杨三即仰在石上,尘柄高竖,长妈妈骑在他身上,将牝户照准,往下一桩。揉了又揉,长妈妈到了乐境,用力往下坐,一桩顶住花心,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长妈妈又用力研了几研,揉得花心里痒却难禁,伏下身子,搂着杨三的颈儿,亲着嘴儿,将身子丢了,杨三底下被长妈妈研得浑身畅快,紧紧搂长妈妈,叫了几个心肝,与她对泄。二人仰在石上歇息了一会儿,方穿好衣服,挑上担,又启程了。
  二人一路赶至迎春宫,杨三用了茶饭。长妈妈便叫去了。道:“你与我今生有缘,令老娘快活了一回。老娘要教你些壮阳强精之术,以予报答。”杨三大悦,逐取笔录记:
  凡御女必要尘柄太过,充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暧如火,抑且竖硬久战。有此一派功夫,不悄广寒仙子。得此入垆,魂飞魄散,遍体酥麻,美不可言。将此口诀付兄,如彼记着。舌用练甲,练兵,沾甲之诀。运用秘法,其之有八寸之数。长形木棒,貌若鹅蛋,筋似蚯蚓。硬莽金枪,自然之能。九浅一深,十深一浅,自出自进。男女抱定,亦不费力劳神。进如水鸭咂食,女畅男欢,媚姝不含,有万金亦要倾囊而贴,俗各空龟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气仍旧而住。若酷好女子,将龟彻而昂上。奋力照着户内花心,两三挑怕患我女将。骨软岙麻,大畅情逸,名曰金枪之刺。自已运回淫气,建火而归,复归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精有妙诀,作用不寻常。左手孥住龟,右手摩顶粱。卧时数百,前轻后重忙。但觉征精动,三指谷道藏,急时小便缩,提起望启堂。辛酸泪水洗,才得剑坚刚。一一临顶夺,诚人心不要狂。尾尾依别法,在身九寸长。炼形采补药,却病一身康。
  写完,长妈妈将下手之诀,一时传典杨三,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杨三将厥物运用,其如一条木槌,又硬又长,能伸能缩,旋转自如,真乃神也。杨三大喜,欲谢长妈妈,便道:“长妈妈厚爱,三儿没齿难忘。可怜三儿出身低微,任主子使唤的奴才,拿不出象样东西来答谢。”长妈妈笑道:“你这奴才拌了蜜糖说话。老娘授你强精之术,让你更加凌厉,老娘好享用。你知怎样报答老娘罢?”杨三亦笑道:“原来如此,难得妳一番用心,我这就报答于妳。”
  言罢,杨三将长妈妈搂在怀中,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香腮上咂了几下,又口对口儿,猛吮乱吸,弄得长妈妈浑身上下燥热不安,口里哼声不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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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  茅堆旁又行云雨事
  词曰:
  倒凤颠莺堪爱,肚下是巢相配。
  不是惜娇花,怎把玉丁高锥?
  亲妹,亲妹,蜡烛浇成半时。
  且说杨三对长妈妈一阵猛吮狂咂,弄得长妈妈浑身上下燥热难当。口里哼声不止。杨三轻轻剥去其上衣,露出了粉团似的乳胸来。探手抚去,滑腻无比,柔似棉团,再除去裤,露出两条白萝卜似的腿来,腿根之处,白而无毛,只露出半道红绉绉缝儿细鲜无比。把白光光的两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缝儿,又白又嫩,煞是令人可爱。杨三那物儿,早已直挺挺的立将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憋得难过。
  杨三一下扯尽衣裤,那件物儿在空中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恰似醉汉一般。长妈妈伸手捻去,心中窃喜,这家伙足有一尺二长,粗如小酒杯,其硬似铁,捻着弄着,心里痒痒的,不觉户内骚浪起来,淫水哗然而流。屄穴儿一挺一翕,似贝壳煽动。长妈妈难以自禁,扯过尘柄,便在屄沿上擦了起来,弄得缝儿愈来愈大,淫水湿了尘柄,尘柄剧胀,憋得通红。又把尘柄在屄缝上划来划去,杨三便身子一挺,就肏进了大半。长妈妈亦紧紧搂着杨三,杨三再一用力,便全都肏进去了。尘柄把屄户塞的满满的,无一丝隙处,长妈妈更觉得爽不可言。杨三觉得屄户儿紧紧,烙热无比,妙不可言。遂用尽全力,大抽大送起来。
  杨三下下肏着实处,弄得长妈妈一片片酥麻。长妈妈嘟哝道:“我儿,心肝,痛快死了,不枉我教你一场。”
  杨三道:“奶奶良苦用心,今日报也。惟恐妳老人蒙受用不了。”
  长妈妈怒道:“休得狂言,你几招儿,老娘岂能受用不了?黄毛孩子,竟不知天离地厚,你尽管弄罢。”
  杨三应道:“遵命便是。”
  杨三又把长妈妈仰放在春凳上,架起两腿,对准花心,一阵乱捣。长妈妈嘴不停叫心肝乖儿,下边弄得唧唧有声。约抽有五干多回,杨三又让长妈妈两手撑于凳,杨三两手架着两足,又是一阵狠刺。弄得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又弄有两个多时辰,又来了个倒浇蜡烛。杨三卧在春凳上,尘柄高举。长妈妈掰开两腿,将屄穴掰准了,一下坐将下去,尽根吃入。又左右把臀儿乱颠,前后乱蹭,不惜把尘柄弄澌,疼得杨三啊唷直叫。长妈妈正情浓兴极,哪里顾他,只一个劲儿乱桩,狂吞,又弄有几千回合,弄得爽处,不觉身子一酥,双双对泄。皆瘫了过去,若死人一般。
  良久,二人苏醒过来,你看我,我瞧你,不由一阵大笑。只见长妈妈那屄儿竟红肿起来,缝儿都没了。杨三那尘柄,缩成一团,皮儿肿得发亮,亦没了孔儿。二人都觉疼痛。长妈妈唤人拿来药沫,加黄酒捣了,涂在屄户儿上。又在杨三尘柄上涂了一些,二人方才觉得好了些。又过了片时,二人便全愈了。穿了衣,用了饭。杨三便道:“奶奶,小的来了,待的较久,得告辞了去。多奶奶厚爱。”长妈妈道:“你道亦是,我便不再挽留。你去罢。我自会来寻你。”
  杨三便疾步离去。不题。
  再说杨三回去,毕竟身为下人,虽其床第工夫甚强,不论与谁干那事,总得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这可苦煞他了。这晚,杨三孤枕难眠,心里想得皆是男欢女爱之事,遂淫兴大发,尘柄硬挺,焦躁不安,辗转反复。听茅厕门响,心为之一动,便翻下床来,忙来私觑,原来是秀梅要小解,旁边放着马灯,把茅厕照得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只见秀梅已解下小衣,露出那由光光的屁股。从后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条缝儿。杨三见了,连咽吐津几口,腰间尘柄,铁杵一般。又闻得秀梅尿声嘹亮,明明撒出一阵果子出来:
  起初,则曰桃核桃;半中,则曰柿子柿子;末了,则曰桔桔掊!盖马捅,则曰枇杷。
  秀梅拿着马灯,朝杨三这边走来。杨三见此处有一团喂马的枯草,遂心一动。秀梅来此,杨三上来,低低道:“梅儿且停下,如何?”秀梅尚未明白过来,已被杨三搂入怀中,又扯过马灯,吹熄,挂于墙上。又搂着秀梅,亲嘴咂舌一番,又在身上乱摸。秀梅本欲加拒,可被这一弄,弄得欲火烧身,浑身瘫软。亦就顺势倒于他怀中,任其摆弄。口里却说:“三哥,莫要孟浪!”双手却把杨三搂得紧紧的。秀梅一瘫,杨三趁势把他放在草团上,翻身覆了上去。乱抚乱亲。把秀梅弄得神魂颠倒,屄内奇痒无比,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秀梅扯去杨三裤带,扯出尘柄,大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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