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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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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情人节
  唉,你说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跟一头母老虎的区别就只是嘴角梦幻般的曲线,朝上还是朝下的问题——宁卉这时候的嘴角真真切切是朝下来着滴。
  同时眼露愠色,不过脸蛋倒万里江山一片红,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道来,一则灯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里的苹果,不乖也红,二则正跟我赌着气,美人生气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娇躯不是刚刚才被男人耕耘滋润来着,说男人是妇女用品,一半在于娱乐,一半在于养颜。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宁公馆的安身立命之本,关乎宁公馆的长治久安和幸福指数。
  当我软泡硬磨地哀求宁卉让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势上得床来,我便紧紧从后面将老婆准备裸睡的滑爽娇躯搂在怀里,这一抱,内心感谢老婆不计我未经她批准帮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为怀,大恩大德不说,上身立刻温软,下身霎时鸡动。
  一番耳鬓厮磨,贴近老婆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老婆……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宁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那里支着个半拉子工程的帐篷。
  话说这是二月的天气,虽然临近情人节,神马早春二月的都还是浮云,严酷滴冷,我一阵真正的鸡动,是鸡皮疙瘩在动。
  随即耳旁响起老婆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只小燕子约会是吧?”
  看嘛,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蛮横无理,让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约会……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连根燕子滴毛都没碰着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只迷路的燕子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
  此时我如一支风中的蜡烛,瞅着老婆裹挟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饿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饭,宁卉散发着体香的玉体正在被子里若隐若现,上有鲜红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辉映,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鸡动到底是鸡皮疙瘩的鸡,还是……的鸡。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于是我加深了受苦的表现情状,冷噤喷嚏不一而足。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滴。
  果不其然,毕竟都是姓宁的一家人,宁卉突然扑哧一笑:“你蒙谁呀,雷锋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
  然后张开被子,里面的各种春光一览无余,虽然我对此已经熟络无比,但今夜不一样的是,这幅春光是刚刚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留下的,春情别然,淫意浓浓,特别是宁卉胯下的山丘覆盖着的让我永远激荡的黑色正灿灿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赶紧进来吧,别冻坏了老公,看你还惹不惹老婆生气。”
  我赶紧飞似从寒风的矗立中的钻进了老婆温暖的被窝,跟老婆肉帛相见霎时变成了冰与火热烈的碰撞。我准确的瞄着老婆鲜嫩的乳头,刚才在被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豆豆,一嘴叼将下去。
  “呜——”
  宁卉一声娇喘,要么是这一口确实把老婆叼爽了,立刻从刚才的宁则天变成了宁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则天与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着双乳让我轮流含吸。
  “今晚……什么情况老婆?”
  我声音因为叼着老婆的乳头有些含混,但我问的啥语义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让人家操了,我图个啥呀,不就是图这个让人鸡动万分的时刻——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宁卉双腿之间我爱死不偿命的盛密的丛草中间扑腾着,就等着这一对宁煮夫来说胜似人间仙境似滴狂欢时间——边听老婆告诉自己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后让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没留在他那里,回来就是想着你要……”
  宁卉现在骨子里头媚娘的那一面情状十足,这时候的声音是能够杀人滴,虽然听得出一丝难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
  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
  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
  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
  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
  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我的姑奶奶,去,去!对上帝老二发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现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诉我今晚什么情况?几次……几次高潮?”
  我的鸡巴现在已经注满燃油,就等那点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诉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惩罚你先。”
  “怎么惩罚都成。”
  “把脸给我,本姑娘要赏你几个耳刮子,以示对你今天不在家的惩罚……”
  “好好,左脸还是右脸?”
  “左脸吧,这边顺手。”
  我赶紧伸过左边滴脸,闭上眼做忍受痛苦状:“能不能下手轻点?”
  “嘻嘻,看你态度尚可,你可数好了,几个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么?”
  “代表我跟王总今晚有几次高潮啊!”
  宁卉突然语锋一转,声音里立马莺莺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会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啵?”
  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调皮跟调情结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边脸肿了还有右边,老婆你可劲打,不用手软。你打一下我数一下的了。”
  我心里都顿时不敢想有几巴掌会落下了,乐得心子儿把把都颤了,我他妈顿时就想写首诗,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准备——要开始啦。”
  但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酝酿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
  老婆拍在脸上的巴掌可能连蚊子都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记录了!”
  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这王英雄真奶奶的zhuangbility的主,神马阳痿嘛,这分明是阳伟才干滴出来的事儿,第一次据说是在一开始不举的情况下就平了宁煮夫的记录,这第二次一艾正常了就上量了啊,往后老婆还不被他操得爽成什么样。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开心?”
  老婆这宁氏撩法总能让我的心子酥成了麻花辫,只是话音未落……
  “五……”
  妈呀,还有啊,“爽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我现在宣布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了啊。还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
  我睁开眼看,见老婆的手还是举起在半空中。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再次轻轻滴拂在我的脸上——那首歌是肿么唱滴来着?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这回让你爽了个够吧?”
  我心里激奋发中泛着丝微的酸,这不是秒杀宁煮夫没商量嘛。“他都是怎么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了,来得很快,很舒服。然后……”
  “然后如何?要详细到体位啊!”
  “然后主要就插呗,今天主要用的后插式的体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觉特别强烈,好兴奋的。他从后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的老婆。你都是趴着让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样子。”
  “嘻嘻,看到了估计你会心脏受不了的老公,他从后面插你老婆,有时候是趴着,有时候是斜躺着,第二、三、四、五次高潮都是接着来的……老公说了你不要生气。”
  “怎么啦?”
  “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我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的感觉。真的好爽,谢谢你老公!”
  这是在谢我呢还是夸你的王英雄捏?
  “老婆你越来越骚了啊?我爱死你了!”
  我的鸡巴已经差最后一根让它射出来的稻草了,我全身痉挛,兴奋到生痛。“第六次呢?”
  “老公喜欢老婆骚,老婆就骚给你看咯,嘻嘻。后来我们在淋浴的时候他又要了我一次,他站在花洒下从后面插我又让我起来了一次,那真是一场湿淋淋的高潮,好舒服,我后来全身都酸得麻木了。”
  唉,你那是身体爽滴酸啊,我这是心酸——不过也是爽来滴。
  “还有,老公……”
  宁卉欲言又止的样态。
  “咋了?”
  “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嗯,生气你再打我耳刮子。”
  “他……今天还做了我……后面了。”
  “他不是今天一直都从后面插你的吗?”
  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不是姿势,他插我的……那里了!”
  我突然听得五雷轰鸣,然后良久听不到任何声音……
  神马情况?
  肛……交?我可是跟宁卉好多次尝试都没成功啊,她都说痛滴啊,怎么这次神马情况?突然就不痛了?
  “你不是说痛的嘛?每次我都没做成啊?”
  “嗯嗯,但是当时太兴奋太动情了,就让他插那儿了,他就慢慢的插,慢慢的插,开始也有些痛,后来进去了他做得很温柔技巧很好,后来就好了。”
  “好了是神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种舒服太不一样了,我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特别刺激,感觉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没做过我后面我就给他了,你真的不生气?”
  宁卉语调有些凌乱,看来是真怕我生气了。
  “不生气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开心,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体会不到那种太不一样舒服滴感觉滴。
  我明白让我鸡巴射出来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么了,我二话不说,悲催与亢奋间,我翻过宁卉的臀部,脸朝刚才被王总鸡巴插弄过的肛门贴上去,伸出舌头,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让我迷醉。
  宁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在我舌头在她有着漂亮折皱,微微开裂的屁眼洞紧紧地吸上第一口时,我鸡巴在宁卉嘴里喷射了,宁卉在爱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将它们都接在了口里,没有一滴流出来……
  后来那晚我们两口子睡滴特别香,老婆当然是太累了,谁叫做爱是个身心俱动的体力活,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折腾,还带这么剧烈的,在恹恹欲睡中我问了宁卉从王总那里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几件相关于我老婆的事儿,王总当天在办公室跟郑总吵架是因为郑总又提出让宁卉去陪封行长,说封行长开口了,公司贷款的事儿就全看宁部长的了,叫王总看着办,结果可想而知被王总骂滴狗血喷头;王总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第二天就走。宁卉说滴时候有一丝怅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让我突然觉得像是我的情人要离开般的,竟然有种说不出滴滋味。
  漫长的寒潮终于间隙性地消停了一下,这座城市迎来了二月间难得的暖阳天气。汤姐这几天大姨妈在身,有段时间没跟黑蛋在一起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没有性事到可以视作浮云与尘土,三五天的没男人滋润滴日子就有些难捱了。
  这晚,黑蛋如约来到王总家,跟汤姐也算一番小别过后,按理干柴烈火才对。
  但一进得门来,黑蛋如常般饿虎捕食状地将汤姐举在空中将特种兵的身手秀了一把,像《红高粱》“我爹”把“我妈”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里的动作,就朝沙发上一摔,健硕的身躯就朝汤姐扑将下来。
  照平时,汤姐也是热烈地迎合了,有什么话总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论。但今天汤姐却异常冷静:“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样,等一下!”
  “怎么了汤姐?”
  黑蛋已经扒拉开汤姐睡衣里的半边内裤,手已经撩到里面带湿的质感酥软的阴部。
  汤姐温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会让你要个够的,有件挺认真的事儿姐想先问问你。”
  “什么事?”
  “那个付丽丽还在缠着你?听王总说她没这么简单的,说他是郑总的人。”
  “哈哈,这个啊,王总跟我说过了,她是还挺关心我的呢,原来跟我来无间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说你到底跟她上过床没?”
  “这个还真没有,汤姐,我心里都只有你了。”
  “别跟姐贫了,跟她上床没什么啊,但注意公司里头现在有股对抗王总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别让人家拿着什么把柄,造成王总的被动。”
  “放心汤姐,我跟了王总这么多年,王总就跟我的再生父亲一样!”
  “嗯嗯……”
  汤姐突然不经意地哼哼了一声,突然脸色绯红,“那你操了他老婆,算什么呀?乱……”
  汤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乱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什么,接着从胯下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
  黑蛋听清了汤姐字里的含义,虎躯一震,眼里放着曾经拿枪时候才有过的光,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咕咕的闷响。几秒的停顿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汤姐的衣物剥笋头似的剥了个精光。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做,我们去卧室!”
  汤姐回过神来赶紧抢在身上这头公牛发狂之前说道。
  “怎么了?”
  “抱姐去卧室先。”
  汤姐其实已经情欲炽烈,伸出舌头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了舔,留下了个淡紫色的口红圈印,“今天你王总要看我们做爱!”
  “啊——”
  这话让黑蛋差点没把怀里的汤姐丢在地上,“王……王总还好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看?”
  “他带了电脑和摄像头的。你王总其实以前经常看我跟别的男人做,有时候是在视频里,也亲自看过。”
  汤姐走到卧室的电脑旁开始捣弄起来,跟外地宾馆里等着的王总连上QQ。“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提出这种要求了,可能是你们宁部长最近让他重新焕发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看我跟你做爱。”
  “他自己要求的吗?然后你就满足他的要求跟别的男人做爱,甚至做给他看?”
  黑蛋若有所思地问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为什么不,我爱他。”
  看来是链接上了,汤姐摄像头调到一个正对床的角度,然后拿起电话。
  “说道宁卉,汤姐,那天王总跟宁卉在喜地开房,我竟然送完王总开车离开时,看到她老公亲自开车送她去的。车上他们还挺亲热的。”
  黑蛋始终觉得这事儿蹊跷,但又找不到逻辑的源头,这时候应景般地将事儿说了出来。
  “是吗?”
  这回该轮到汤姐惊讶了,但只是略一咯噔,因为给王总的电话通了便没来得及对宁煮夫被看见送老婆去约会事儿做过多思量,没准他并不知道老婆是去偷情的呢?”
  喂,亲爱的,你住的宾馆还舒服吧,能看到我们吗?”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
  “我待会儿就把手机通着搁在床头柜好吗?这样你能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吻你亲爱的。”
  看来汤姐的操作都很熟练。
  等一切收拾停当,汤姐转过身来对着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边的黑蛋,伸出手拉开还挂在他腰间的内裤,说道,声音略带沙哑但淫态万千:“来吧,现在来要你的汤姐吧,今天我会叫得特别大声,会很疯狂,我老公喜欢听我叫床的啊,在你王总,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现好点哦。来吧我的公牛!”
  说完,便朝摄像头深情地探望了一眼,然后以摄像头可以看到的全景的角度,拿起黑蛋黝黑发亮的硕大的鸡巴含着嘴里……
  某个海滨城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王总身披睡衣,手机放在耳边,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属下,一个叫黑蛋的前特种兵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自己的老婆,汤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声正响彻整个房间。
  王总的手不由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有一种硬挺真的突兀起来。
  今年的情人节终于到了,记得去年今宵我跟宁卉是在一家浪漫的琴吧度过了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宁公馆的卧房里,我终于把宁卉操到了三次高潮,宁煮夫所能达到的最高纪录正是在那晚创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礼物、情深性浓的做爱一样不少。
  今年我事先征求了宁卉的意见,宁卉说好久没吃我弄的饭菜了,今年情人节想就在家过,让我弄两个拿手菜好好慰劳下的她的胃,说最近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阴道一样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阴道,这个情人节将无比充实而有意义。
  白天宁卉还要上班,我一大早起来便忙前忙后,购买礼物、玫瑰花以及食材,在傍晚时分将一切准备妥当。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开一看,是转发的:“卉儿,实在太想你,虽然公干还没完,但今天我特地从外地飞回来了,想见你,可否?”
  是转发的王总的短信!
  神马情况?桌子上玫瑰花和我亲手操办的一座丰盛的晚餐正张开笑脸等着女主人的归来。


第28章 偷情
  神马情况?
  意思是这个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请假条了?向老公请假在情人节去跟自己的情人约会?
  奶奶的。
  我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涟漪,原来听一个相声特别有才滴将大海比喻成一锅菠菜汤,而我滴心海现在则像一碗酸菜汤,上面再飘着些许葱花胡椒的,整出一个五味杂陈的状况。
  但当这丝哀幽的涟漪还没形成波澜之前,宁煮夫突然像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儿是正儿八经的情人节嘛,又不是夫妻节,人家约会才是名正言顺滴,有我嘛事啊?还像个妇人家的幽怨个啥捏。
  突然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便立马回了个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吧,别管我了,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回来至少得打我七个耳刮子。”
  “你坏老公:”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再次回过来,后面加了个笑脸,——但我怎么看都像是为她的王大英雄绽开滴。
  饭桌上,玫瑰血红,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红色交相辉映。
  而我发现自己当初已经饥肠辘辘的肠胃此时突然变得沾滞,我才知道原来肠胃也是有情绪滴。在情人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吃饭也凑了个无性不欢的趣。
  在一种莫名的躁动中,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已失,哥只好对酒当歌了。
  好久没都皮实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对一个对于女人就像狗离不开屎的高级流氓兼把妹达人,今夜又不知道会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去摧残妇女了——尽管他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把士,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乔老大,不知道怎滴,对他我有一种难得的心灵默契,尽管年岁相差快两代了,如果按十年一代计算。他那种很有文化底蕴滴装憨卖老的路子很对我的胃口,那种肉体上经常嫖娼精神上永远受难的哲学感让我愿意将自己的情绪消费在跟他的对饮中。
  “你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你媳妇呢?你欺负人家?逼人家回娘家了还是咋的?两个老男人过情人节合适吗?”
  乔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番噼里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领导出差去了,命苦啊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编出差的谎言后面还加了个“跟领导”,下意识中这样说却让自己感到一番兴奋的激浪——我知道老婆跟领导不是出差,是去跟领导上床。
  “……”
  乔老大顿了顿,我想象得出他优雅滴吐了口烟圈,然后缓缓说到,不晓得是不是话里有话:“这个时候都不把老婆看紧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要晚点,到时我打你电话。”
  乔老大中年丧偶未再迎娶,一双儿女早已成人不在身边,非常有出息滴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现在混滴是北上广,今天啥子日子,他说晚点会有啥事捏?——有状况!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话了,怕是迎来第二春了。
  我看着一桌对我张开笑容的饭菜,睹物思人,煞是没滴了胃口,有道是吃什么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谁吃。
  外面黑夜渐渐降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心酸,反正感到体内一阵化合作用正在发生着严重滴搅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手机丢在耳边的茶几上,方便听得到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化合作用总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鸡巴兀硬起来。
  每次临睡的时候,我总有种绮丽的幻想,期待我能梦回龙门客栈,那里有我风情万千滴金镶玉——不幸的是,自尝到金镶玉胯下的两片肉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过了很久。
  在梦中我在往龙门客栈的路上一番凄风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凛凛。
  突然我感到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阵快意的温暖,然后一阵细腻的触感摩挲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一种带着灵性的温润,然后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在半睡半梦中以为我真的见到了我的金镶玉接我来了——原来是宁卉静悄悄地进了家门,在我的额头上印上温柔的一吻。我身上此时覆盖着在老婆盖上的在梦中驱赶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么回来了?……几点了?”
  我蓦然一惊,伸手抓起手机让自己从睡梦中恢复到正确的时空概念。
  七点半!——就是说我才眯了一个来钟头。
  “你看你太不注意了老公,这么睡着了也不盖点东西,小心着凉了啊。”
  宁卉的语气里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你……没去?”
  我眼色充满感激与失落。
  “你以为呢,把老婆想成什么人了?今天情人节我不回来陪老公,以为我会去哪啊?”
  此时宁公馆被一遍温馨的色彩笼罩着,不知道是宁公馆温暖的灯光融化了老婆,还是披着一身夜色进屋的老婆融化了宁公馆。
  “咿,他不是专门回来看你了吗?那他……咋办?”
  宁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要岔开话题:“老公,我饿了,我的糖醋排骨呢?”
  宁卉曾经说她很喜欢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妈讨教了烹制的秘招,让妈妈的糖醋排骨变成了宁煮夫的招牌,继续得以哺育着宁卉那颗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凉了,我去热下。“我赶紧起身忙活去了。
  我刚一起身,听到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我太熟悉了那声音了。宁卉略略迟钝了一下,没有当着我的面打开手机,而是等我进了厨房背对着我打开滴——我背后长着第三只眼,俗称预感。
  预感告诉我她一定会这样做滴。
  宁煮夫一阵忙活完毕,该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这个时候,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但宁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赶紧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公!”
  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一块塞进嘴里。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
  看着老婆那一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里,甜在额滴心里。
  “嘻嘻,”
  宁卉将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里吸了吸,然后伸出舌头在手指头舔弄了两下,尽管是下意识的动作,但那香舌舔手指头的动作却看起来无比性感与诱惑,惹得我体内升腾起一股要将那一口覆满肉汁的嘴唇裹挟在自己嘴里的欲望。
  我咽了咽口水,忍住了,这情人节不才开始嘛——等下还会有怎样的大戏上演捏?”
  老婆,你的短信来了。”
  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饭先。”
  宁卉王顾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来小脸蛋有些红扑红扑滴。
  “是他的短信吧?”
  我追魂一问。
  “嗯……”
  宁卉突然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饰不了的羞涩中还不忘跟我挑逗:“不告诉你。”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看短信,刚刚说什么啦?”
  我凑过身去,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不告诉我,我检查手机了啊!”
  宁卉转过头来,哀求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不要。那样子楚楚可怜滴,又似乎芳心难掩。
  宁煮夫有个弱点,最看不得老婆那双勾魂的上弯月做出一副妩媚兼期期艾艾滴迷糊状:“好好老婆那求求你了告诉我都说啥了?他是不是今晚还惦记着你?”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裹挟在紧身羊毛衫的胸脯看上去肉紧得很:“瞎说啥啊,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记我干嘛。”
  我不依不饶:“地主惦记穷人家的女儿,男人惦记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
  我上下其手,就在宁卉身上一阵抠摸,手伸进背里就要解开文胸的搭扣。
  “哎哎别闹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宁卉佯装怒嗔,问题是当我的手往下探索时候,宁卉一个下意识的避让动作没有逃得过我的眼睛——双腿合拢似乎要阻挡我朝里面更深的探索。
  这激发了我的斗志,何时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隐秘之门时遭到过拒绝?”
  哼!
  不交待我就要闹!”
  宁卉文胸的搭扣已经在我手指的把玩下松开,我一只手绕前环握着一边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执意掀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套裙,连腿裤袜带来了颗粒般爽滑的质感。
  “嗯嗯,老公啊……”
  宁卉终究没执拗过宁煮夫这时候的牛脾气,“好好,我给你看我们的短信,”——注意,老婆用的是“我们”两个字而不仅仅是“他”,看来短信是往返了好几个回合了!
  “看了你可不许生气!”
  宁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嘤咛到。
  “你都被人家叼过了老公还有啥可以生气的捏?”
  我鸡巴一阵激灵,伴随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弥漫全身,我预感到这是一锅快要煮沸的水。
  “嗯,”
  宁卉扭捏了一下,“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叼啊操的嘛老公。”
  但老婆叼和操字一出口,虽然是在一番批判否定的语境中说出来,但我仍然感到老婆身上不由伴随的哆嗦——女人口是心非并不都是坏事哈,比方这个时候,被身体的快乐出卖才是女人娇媚滴最高境界啊。
  “好好,我们都是文化淫,来个知识分子滴说法,你都被他曰(yue)了。”
  我的手继续朝老婆的蓬门匍匐前进,蕾丝底裤已经被掀开一个口子,我的手指已经触摸到阵地前沿芳草森森的开阔地带。
  “曰?什么意思啊老公?”
  “就是『日』他们的胖哥哥,看嘛我装文化淫吧,你又听起来费劲。我是说你被他日了!”
  宁煮夫得意自己小计谋成功。
  “咯……嗯”宁卉想笑似乎又没笑得出声来,身体又是一阵哆嗦,看来“日”跟“叼”起到一样的效果。“你坏死了老公。”
  “你腿并这么紧干嘛啊?”
  宁卉的胯部还在作最后的抵抗,让我的手不能轻易滑进去。
  “嗯嗯……不嘛”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喘息却重了起来。
  不嘛?啥时候老子摸摸老婆的穴还被拒过捏。“看来不能智取,俺只有强攻也。”
  话音刚落,我的手便强行一路推进,从老婆双腿上方的三角地带探将进去。
  “嗯——”
  宁卉一声长长的嘤咛。
  随着老婆这声亦娇亦媚滴长叹,我以为我的手指到了爪哇岛——老婆身下一片汪洋!
  乖乖,神马情况?难怪老婆一直抵抗着我的手,原来身下藏着这样的巨大秘密咯,我浑身立即激奋不堪。分明,这老婆身下流出的水水不是糖醋排骨吃出来滴,也不是我这两分钟在她身上的胡摸弄出来的,火箭都没那么快。“神马情况老婆?你湿了。”
  “嗯嗯……”
  宁卉终于放弃了抵抗,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身上。“叫你吃饭不相信,现在还咋个吃啊。”
  “那就我吃你你吃我咯。”
  老婆固然是水做的人儿,但一般也是在前戏十足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我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老婆搁在旁边的手机。那里有故事。
  “我要看短信老婆。求你了。”
  “嗯,”
  不知道这算呻吟还是同意,迟疑片刻,宁卉还是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然后脸蛋绯红。“老公,你答应我了的,不许生气的啊。”
  俺不生气,老子是血脉乖张。
  第一条短息即是转发给我的那条。然后是宁卉的回复王英雄的再回复以及老婆的再再回复……
  “啊,真高兴你回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啊?但今晚我要陪老公啊,你明天不走吧?”
  “哈,怪我没选对日子,我在喜地,我让黑蛋直接到机场送过来的。我真羡慕你老公,我明天要飞回去公干还没有完。”
  “你还要去多久?”
  “不知道了,可能还有一个把星期吧。我实在太想你了卉儿,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你了。”
  “啊?真的?不会这么巧吧,我昨晚……也梦到你了。”
  神马情况,昨晚老婆不是睡在我身边滴嘛,还是一丝不挂滴裸睡。
  “真的吗?梦到我什么了我的小卉儿?”
  “梦到你在梦中……要我……”
  哇,看到这里我的鸡巴开始充血,老婆睡在我的身边却做梦跟自己的情人做爱,这是要把宁煮夫乐死还是爽死。
  “哈哈,你真是我的小妖精啊,难怪梦里面你那么风情,我正好也梦到跟你做爱了。”
  “:难怪梦里你那么孔武。我的大英雄。”
  这情调的——小妖精加大英雄,我老婆成人家小妖精了。我心里一阵酸楚。
  “卉儿你真是老天给我的礼物,让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你想不到卉儿,我这把年纪我居然在梦里都射了,我梦到你雪白美丽的裸体,你的温情,你的妖媚,你让我在梦里射了,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干了十八岁的事儿呢。”
  这算啥事儿,连梦里都不放过我老婆了。
  “嗯,我在你梦里有那么好啊,我喜欢你在我体内喷射的感觉,感觉真的好棒。亲爱的,昨晚梦里你要我也让我高潮了。”
  神马情况啊?我转过头去看着宁卉,眼神无辜滴很:“梦里你跟他做,都高潮了昨晚?”
  “嗯,是的老公。”
  宁卉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红云飞渡。
  老婆睡在我身边跟情人在梦里颠龙倒凤不说,还高潮了——这神马世道。
  “真的吗?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儿,我想你,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饱挺的乳房,想念你香甜的口舌,想念你温热的阴户,想念你高潮的叫声,我的小卉儿,你让我重新体会到了人间大乐,我看来要晚节不保了,你让我都为老不尊了。”
  “能让你重塑雄风是我的荣幸我的大英雄,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好的温柔。另外你不老啊,你老还的话还能让我这么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没给过我这么多呢。嘻嘻。”
  你说宁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还被老婆说没人家好。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是你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现在,我想着你,都硬了。”
  没想到强大如王总者,曾经越南丛林里血雨腥风,生死拼杀过的侦查英雄在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儿般的浪骸。
  “哇,我喜欢它硬起来的感觉,好大。你真的好棒亲爱的。”
  “好想现在就杵进你的屁屁里,我爱死你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
  这奶奶的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说出来滴话嘛?我以为只有俺们宁煮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才带这么说滴。看来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进来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说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儿。”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说爸爸用鸡巴插我。”
  “爸爸……用鸡巴插我,用鸡巴插你的小卉儿!”
  我闭上眼,脑海便迅速出现了老婆趴着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进入抽插的画面,我老婆的雪臀随着每一次王总的冲击回应一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动。我感觉老婆“爸爸插我,插我”娇媚的叫声也随着王总的鸡巴抽插的节奏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耳膜。
  “卉儿,卉儿,卉儿,我的小卉儿,我射了……”
  “爸爸,你好棒!”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
  短信到此,看来,最后一个短信就是我听到宁卉没看那个。
  我几乎都不敢稍微施予一丝能量到我膨胀到无以复加的鸡巴上了,它已经到了喷射的临界点,任何一点物理状态的改变都能让它想火箭一般喷射出来。这刚才不是才对老公说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却是操哈鸡巴的满天飞,不带这么刺激宁煮夫的。
  奶奶的,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哈。难怪逼逼流了这么多水水。”
  我附带一幅做出来的狰狞状的脸色。
  “老公,你生气了?你答应了我不许生气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一手温柔中带着狠劲的抠摸了一番宁卉的湿漉漉的阴户,沾了满手的淫液。
  “嗯……没有的啦。”
  宁卉不知道还在作态还是怕我真的生气了,不敢承认。
  我把伸进老婆阴户的手拿出来,上面黏稠的液体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还挂着一丝粘上的线,“这是什么?”
  说完我把手指伸进嘴里,滋滋地吮吸着那散发着秽味的液体。
  那味道让我迷醉。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秽味的液体说明了一切,老婆在跟王总短信的过程中已经淫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一些让自己的快感释放的动作,一口噙住了宁卉还粘着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头就在老婆口腔里一阵疯狂滴搅拌。这奶奶的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着宁卉的一声嘤咛,我浑身激荡:“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啊,你吓死我了老公,我以为刚才你真生气了。”
  宁卉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媚态。
  “那,”
  我把嘴伸到宁卉耳边,一番耳根的舔弄过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想他的鸡巴叼你,现在让他过来我们三个一起做好不好?让你尝尝两个男人操你的滋味。”
  “你变态啊老公,别别,人家王总可不是那样的人。”
  宁卉再次吓得花容失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妇人啊,你以为王总似乎什么好鸟,惦记人家的老婆到这份上,分明一个老流氓嘛。“哈哈哈,你等着骚老婆,那天我一定会让你让两个男人好好的一起操你的。”
  “去,才不呢。”
  宁卉身体的哆嗦般的兴奋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让你去,你怎么感谢老公。”
  我在看短信过程中其实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了,这架势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一回怎么过得了。
  “啊?你真让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节,我要陪老公过。”
  宁卉说道,声音小得听不见,但眼睛忽地一亮让我看出来很纠结啊我可爱滴老婆。
  “你搞清楚,今天是情人节,又不是夫妻节,情人节就是要跟情人过嘛。”
  “咯咯,老公你歪理真多。还有这说法?”
  宁卉一头钻进了我怀里。
  “去还是不去?”
  “老公不生气,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听你的老公。”
  我爱死了老婆在我怀里一番期期艾艾怀春的感觉。
  “我说了让你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王总把你的身下的水水都舔干了回来。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他的鸡巴插你了?”
  我伸手到宁卉的胯部撩了一下。
  “呜呜……”
  宁卉身体又是一番哆嗦,似乎王总真正下面舔自己。“嗯……想。”
  “那你得求我。求我让你去。”
  宁卉用迷糊状的上弯月看着我:“怎么求。”
  “求我说,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说三遍。”
  “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说完脸上的羞色萦绕。
  “不求就不给去。”
  ……一番小停顿,宁卉低下头,声音如蚊:“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Loudspeak!”
  但见宁卉一番悉索后,抬起头来,上弯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声音如同远处的春雷般动听:“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那声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双腿奋力一夹,埋伏在中间铁棒般的鸡巴像火山般的喷出来。……
  在我开车送宁卉到喜地的时候,临下车前,我抱着我即将又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钟才松开。“老婆,我爱你!希望你喜欢老公送你的这个情人节的礼物。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老公!”
  这一切,被一双不远处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注视着。
  这双眼睛是黑蛋的。


第29章:街头艺人
  这一番临别之法式深吻真个让宁煮夫吻了个恋恋难舍、七魂出窍,仿佛要吮干了宁卉口中带着袅袅香气的津液才让老婆的玉口甜唇从自己的口腔里滑落而去,宁煮夫知道五分钟过后她将再次开启去迎含另外一个男人舌头的交缠,唾液的搅拌甚至去裹挟那个男人胯下能让老婆的身心至癫至乐的鸡巴——宁煮夫想到这里的身子不住打了个激荡无比的颤!
  在宁卉要离开车门的当儿,我终于感到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涩然:“老婆——”
  “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开心了老公?”
  宁卉有些怔怔地回望我,在我看来永远摄人心魂的上弯月仍然精确捕捉到我情绪的丝微变化。“你要是不开心老公,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哪里有啊傻老婆,只是……”
  我揉了揉鼻子,努力掩饰着,我明白饭桌上无酒不欢的理儿,做个绿帽爷们你必须有一颗承受无酸不欢强大滴心脏。
  “只是什么?”
  宁卉眼神极尽温慰。
  “你们……你们做的时候,录……录点音给我好吗?最好……”
  我听到自己说这话时的声音都在抖,我贴近宁卉耳根,说出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宁煮夫的梦想:“老婆,我想听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的叫声!”
  “啊?”
  宁卉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夜幕中我感到她绯色滴脸蛋温度这时候突然蹿升,然后狠狠滴在我肩膀上拧了一下,让我享受了一盘“掐死你”滴温柔:“老公啊你尽是一肚子的坏水,可怎么……怎么录啊?”
  “用手机,悄悄滴干活。求你了老婆。”
  宁卉没有直接拒绝让我一下子来了劲头,“情人节老公送你去你跟情人约会,你可得还老公一个礼物!”
  宁卉习惯性的咬了咬了嘴皮,然后娇态翩然滴对我一笑,那是我见过世间的不仅是最美,也是最媚滴笑容:“那我去了啵。”
  说完我看着老婆一路飘逸地消失在宾馆大门里,臀儿扭得似乎要让帮她开门的门童口诞鼻血乱飞才作罢。
  这?老婆没说录还是不录啊,宁煮夫就是一真急火攻心,这时候一个宾馆门卫偏偏过来要让我把车挪开。
  这不给老子添乱嘛,我正欲找茬子朝那个嘴上连毛都还没长滴门卫小子一阵发作,这时候老婆的短信来了,我打开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上面写到:“哼,变态老公,你到时候听了可不要眼馋。”
  “呵呵呵,”
  宁煮夫刚才还准备怒气滔天的架势这时候突然祥和得云淡风轻,立马朝那个保安敬了个标准滴美式军礼,笑容可掬道:“这就走,这就走,保安同志辛苦了。”
  搞得那个保安小同志楞在那儿:“这人毛病?”
  我开车一路撒欢似地奔,宁卉对于录音的承诺让我肾上激素明显处于过度分泌的激扬状态,这意味着熬过这几个小时,宁煮夫就能听到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婉转莺歌的了。
  而此刻,宁煮夫迫切需要的是一番酒精的浸泡与麻醉,不然此夜漫漫,那种咫尺天涯,酸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遣消?
  不知道乔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打电话来。我决计先不等他了,先到步行街我常到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顾的酒吧去磨叽一番再说。
  我找到个方便停车的地儿,但到酒吧还要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期间要穿过一个仄长的地下人行道。
  此时夜色逼浓,风习微寒,步行街商圈华灯初上,热闹如炽,物人鼎沸。
  当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一阵沙哑粗浑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声源很明显是从通道对面的那一端发出来的,伴随着电子吉他以我准专业滴耳朵听上去连接得并不够顺溜的和弦,歌声正进入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附歌部分:“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还快乐个铲铲,这个简单而悲伤滴绕口令会让多少今夜的孤男寡女们泪飞化作倾盆雨?我幸福的老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循着歌声而去停住了脚步,一个带着墨镜的胡子拉碴滴街头艺人端坐在地上,抱着把接到一个音响上的吉他,前面一个布袋子放在跟前,里面有一些人民币零钞散落其间。旁边一只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儿伸着舌头偎依在他身旁,我第一反应他不是在听歌,而是在取暖。
  在宁煮夫滴文青生涯中,吉他曾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写诗,弹吉他,读《十月》跟《当代》是那个时代文青的标配和泡妞必杀技。所以宁煮夫初中就开始苦起心骨,劳其心智滴磨练此几项技艺。听着耳目前生涩的带着胡茬味滴吉他旋律,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一段时光如洗滴青葱岁月。
  家里的那把老吉他已经布满灰尘,记不得何时还拨弄过它,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体内悠然升起一股拨弄吉他琴弦才能带来的对那种文艺情愫的渴望和过去时光滴怀念。
  我蹲下身子,从钱夹里摸出五十大钞,放在面前装钱滴口袋里,突然我听到面前这位仁兄的声音高了个八度——那是肾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号。
  奶奶的,你都看滴到那是五十滴人民币你戴个墨镜装什么瞎子阿炳嘛。
  我挥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宁煮夫滴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
  不知道这位仁兄滴赞叹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宁煮夫旺盛滴表演欲望,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滴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人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滴要幽默。
  此话摘自资深文青宁煮夫语录。
  如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情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人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准备停当,我替代了刚才那位仁兄怀抱吉他戴着墨镜坐在那儿,只是旁边那只狗儿依然没挪窝,除了没有拉碴滴胡子,我霎时以为我成了一个巴黎街头的艺人——如果你不埋汰和喷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文青时代曾经滴梦想之一呵。
  “别慌,”
  临开始前,我转头告诉旁边这位仁兄:“等会滴营业收入都算你的。”
  惹得他感激滴零地看着我不停滴颔首。
  于是我开始了第一首歌曲……尽管跟时下80及90后们滴趣味相比十分滴out,但我还是唱了赵传大叔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旁边这位仁兄是永远不会懂滴,宁煮夫为啥这个时候要唱我是一只小小小鸟——这深具象征意义丰满形式感滴话后面,宁煮夫憋着一句恨不能向全宇宙宣布滴词儿是:我的老婆正在被大鸟操!
  那种别人以为你是瞎子但你却真滴不是瞎子滴感觉真他妈滴爽,感觉你在跟全世界玩一把忽悠与被忽悠滴游戏。
  有了这样的境界与情怀,宁煮夫才把小小鸟唱出了赵传大叔都唱不出来的那种心酸,以及因为电子吉他的音符在我手指下听上去明显动听与流畅多了,反正过往顿足的观众多了起来,往口袋里扔下滴碎银与钢镚也纷纷如雨下。那位仁兄冲着营业收入的直线上升一直乐不可支滴在旁边叫喊:“唱滴好啊。大哥再来一首!”
  但一连几首歌下来,哥有些累了,这街头艺人还真TMD是个体力活,这样连续工作不大一会,我立马感到嗓子冒烟到快失声的地步。我才怀疑我街头艺人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于是我只有寄希望于巴黎街头美丽的法国女郎们是不是能让我撑滴久一点。
  于是我准备唱完最后一首就歇了吧,装阿炳这事太TMD矫情,况且这奶奶的从旁边仁兄那颗硕大滴头颅摘下来滴墨镜也让我的鼻梁和眼睛一起发酸。
  我最后选择的曲目是《同桌的你》——宁煮夫准备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和心境向自己的青春与荷尔蒙做出举重若轻的缅怀。这是一首专为吉他伴奏而生的歌曲,向你致敬——老狼以及高晓松,让我们逝去的初恋有了这么美丽的情怀。
  旋律初起,缓缓在自己的指尖流淌开来,我无比动情,眼里渐渐开始噙着因为太熟悉而有些陌生滴湿润:“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此时正好地下通道里行人稀少,歌声虽然柔和悠扬,但情感饱满,似乎可以传得很远很远。远到让我能够将远去的青葱岁月中那些汗湿的午后重温如昨,酷烈的阳光下,你的裙裾飘飘,背影很长……
  远到茫茫人海里,真滴让一双准备在地下通道的门口路过的颀长的秀腿拐了个弯,改变了原本滴行进路线,鬼使神差地拐进来伫立在我的面前。
  那双秀腿带来了空气娓娓流动的韵致,暗香浮动。
  只是我一直紧紧地闭着双眼,无从发现这位高挑美丽滴女郎随着我的歌声长久驻足——但我闻得到那种让我心儿一颤的扑鼻而来滴芬芳。我闭着眼,一方面我十分敬业地想体验瞎子阿炳的感觉,一方面貌似你关闭你的视觉感受的时候,你的心才更容易被音乐感动——我唱得如此动情,除了我心中真的曾有过那样一个同桌的你,还因为我是闭着眼在唱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抒情地唱出歌曲最后部分结束感强烈的音符,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原来也有如此穿透的表现力,具有如此荡气回肠的忧伤,真个是岁月如梭,音乐如魔。
  当一切安静下来,当我长久地回想在我记忆中那个曾经魂萦梦牵,悄然而逝的倩影的意象里,我的意识从岁月的牵绊中回到这仄长幽暗的地下通道,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声天外之音突然传来:“南老师,怎么……怎么会是你在这儿呵?”
  这位在茫茫人海中被我的歌声吸引而来在我面前已经驻足良久的高挑滴女孩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中难掩惊叹与兴奋。
  从墨镜的印衬的暗光里,我看到一张俏丽动人的脸庞,和熟悉的那种我必须仰望才能完整滴欣赏的飘逸与欣长——如果我平视,正好看到裹挟在贴身七分裤里的修长滴大腿,滴曲线,那脚踝呈现出不减分毫的摄人心魂的弧度,让人顿时想入非非……
  洛小燕!
  不得不承认,自我因为模特大赛看到她的相片开始,这是最让我心仪的邻家女孩,滴名字。
  “呵,是啊,怎么会是你?”
  我突然感到今天这一趟街头艺人之旅是多么英明正确滴决定,宁煮夫也算TMD见过各种把妹大场面的主,这时候心里头竟也有头小鹿开始突突乱撞地慌张起来。一半是慑于老婆滴“淫威”,一半是这只燕子着实聘婷逼人,于老婆之外,是女人中另一番别样芳菲的人间华物。
  “我刚刚演出完准备回住处,正好路过地下通道门口,就听到这首《同桌的你》一直挺喜欢这首歌呵,就被吸引进来了。”
  洛小燕叙述里明明白白证明了一切都是偶遇,那老婆,这就不能怪我了哈,宁煮夫真滴不是故意要遇到这只燕子滴。
  再说,州官夜夜笙歌,百姓哪里有不吃顿饱饭滴时候嘛。
  “南老师这一手露的,真是盖了,南老师才艺双全呵。”
  洛小燕的脸上完全是一副范丝滴深度崇拜表情,看滴出来不是装恭维,是真的震撼了,靠这一手吉他我承认曾俘获过多少少女滴心房,尽管我最爱的那位初恋最终还是如歌中唱到的那样做了别人的嫁娘。
  “嘿嘿,没事在这里瞎折腾,瞎折腾。”
  我浅浅滴一笑,我告诉自己这一笑一定要淡定地。但我还是十分不淡定地朝洛小燕的胸部瞄了一眼,我知道宁煮夫想看什么——姑娘,今天你依旧是没穿,还是穿了文胸?
  那里虽然陇原依旧凸凹,只是一件外衬的风衣挡住了宁煮夫试图窥探滴秘密——那纯然印衬在织物里的点状凸起,那种在穿与不穿之间十分诗意地挑逗神经滴性感着实让人在欲壑与迷醉之间伤不起。
  “南老师真的是才华横溢哈,瞎折腾都那么范儿十足。”
  我没看到织物里让我心醉的凸起,但我看到了燕子般似浅实深滴笑容,我此时没有机会问洛小燕,但事实是后来洛小燕告诉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给了她一生的笑容。
  洛小燕此时突然弯下腰,我才发现她要干什么,她手里攥住张百元大钞——我赶紧一把手伸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背——男女授受不亲,对不起老婆大人,我可真滴不是故意滴呐,我已经付过钱了外加额外滴营业收入,这小子已经赚大了。
  但我必须得承认,抓住洛小燕手的刹那,我的手指尖传来一股那种女人特有的细腻肌肤带来的让我浑身一震滴触电感,那种感觉当我在第一次拥闻宁卉发梢的时候才有过,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也足以穿过这时候宁煮夫脆弱滴心堂——关键是,我抓住手的时机将将好是洛小燕弯腰到了最大的降点,洛小燕里面打底的紧身衫正好从胸前开了个直通春光的隙口,从那里不经意一瞥——老婆啊,向毛主席保证那道迷人滴风景绝对是撞到我眼睛里的哈——我尽然瞥见洛小燕一丝波光粼粼般滴乳沟,这副天生模特儿胚子滴身板的乳沟将肉与骨、紧与弛结合滴如此完美,一般人看见了估计就是吞口水的份儿了,宁煮夫只是咽了咽唾液——宁煮夫目光顺着那泛着光亮滴小麦色滴乳沟所及,尽然真的没有发现任何文胸滴痕迹。
  宁煮夫的心儿乱了。
  不知道是不是洛小燕感受到了我灼热滴目光还是下意识滴,她的另一只手做了个捂拢胸口的动作,结束了宁煮夫眼福的探险,然后赶紧转过头对着旁边那位仁兄,许是害怕跟宁煮夫目光正面相接,听得出来,声音比刚才有些气息不稳滴变化,“嗯,这位大哥,这钱就留给这只小狗买点吃的吧,看它瘦得。”
  这是一个爱心得让我无法阻拦滴理由,那位仁兄依旧隙开拉风的两颗门牙收下了钱,我狠狠滴盯了他一眼:“哥们,专款专用哈。”
  “一定,一定!大哥放心,这是只流浪狗,但我一定这两天让它跟着我,我吃什么它吃什么。”
  “谢谢大哥。”
  洛小燕报以莞尔一笑。
  得到艺人兄弟的承诺后,我用手拉起洛小燕,手像磁铁一样没有松开。我没体会过女人手上滴骨节能握出这么让人心荡神移滴触感,全身这时候都感受到了那骨节带来的余电滴冲击。直到站起身来我们转身正欲离开,洛小燕的手指才在我似有似无的握力中一根一根地滑落出去。背后传来那只瘦狗的叫声。
  奶奶的刚才我在旁边唱滴那么欢没见它有啥动静,这时候它倒叫滴欢了,八成没认出人民币来,认出美女来了,老子立马就想跟艺人仁兄打个赌说这只狗是只公狗,把那一百块钱赢回来。
  “嗯,今天怎么一个人?男朋友呢?”
  在洛小燕手滑落出去的一丝失落中,我有意无意滴问到。
  “是啊,今天怎么不可以一个人啊?我没男朋友。”
  洛小燕笑了笑,但掩藏不了伤感在人精如宁煮夫者滴面前如同裸奔。“今儿你才不应该是一个人啊?嫂子呢?”
  “她……”
  我一时语塞,“嗯,她跟领导出差去了。”
  就他奶奶的把这个善意滴谎言继续到底吧。
  “什么领导?太不体恤下属了。”
  这个还真没有,奶奶的他是太体恤了,体恤下属都体恤到床上去了。“唉,习惯了。如果……如果你现在方便不如我请你去喝点什么,我正好准备到附近一个酒吧,不知美女肯否赏脸,一直说要请你都没时间。”
  洛小燕迟疑了片刻,然后胸脯美丽地一挺,像是下了很大滴决心:“嗯,好啊,好荣幸的。”
  我们便一路朝酒吧进发,此刻是唯一一次我怨我爹妈没把我生得高一点,一路跟她交谈滴时候我必须要尴尬滴仰望她才能看到那张俏丽地脸庞,只是我们靠的很近的时候,手指互相似有似无地靠触在一起,洛小燕没有刻意地避让。
  我感到莫名滴激奋。
  酒吧比往日热闹,我们一艾到达门口,便看见我一个多年的老外朋友,在本地生活了数年已经娶了一个本地的女孩为妻,咋咋呼呼地凑过来:“Hey,myfriend,longtimenosee,(嗨,朋友,好久不见)”
  然后看了看我身边的洛小燕:“Yourgirlfriendissogorgeous!(你女朋友真漂亮!说完对我坏笑滴挤了挤眼,其实他知道我结婚了,但你懂的,在老外眼里,girlfriend和wife是totallydifferent滴。我倒是一幅很满足滴神情,被夸自己身边的女人漂亮,男人其实是最受用滴。倒是洛小燕有些羞涩滴地下头,不好意思滴样子。以她的英文底子,她完全听滴懂老外说的什么。
  在寒暄了一番后他又去咋呼另外一个看见滴熟人了。我回头示意洛小燕跟着我进入酒吧,然后突然不知哪来滴勇气,勇敢滴拉起了洛小燕的手——奶奶的,女朋友,就要像女朋友滴样子,豁出去了,老子不能背这个虚名!
  这次,洛小燕温顺地将那只骨节完美滴手放进了我的手心里。
  说时迟,一个扎着两个牛角辫滴小女孩捧着一大束玫瑰贴到我们跟前,牵了牵我的衣角,立刻展开清脆的童音,眼睛扑闪扑闪滴萌态可人:“叔叔,阿姨好漂亮,配上玫瑰花会更漂亮。十块钱一朵。”
  老婆这小女孩太可爱了哈,这可也不能怪我,我一个大人怎么能拒绝一个小娃娃滴要求捏——自我老婆后,我还没送过玫瑰给另外的女人!在我掏钱滴当儿,小女孩又开口了:“叔叔,买十一朵吧,代表一心一意。只卖一百块的啵!”
  我心里骂了一句:“狗日滴商品经济。”
  但我脸上还是荡漾着十分甜蜜滴笑容掏出了一百块大钞买了下十一朵玫瑰,我把它们递到洛小燕手上时,我看见洛小燕的脸上滴颜色跟玫瑰红成一片,洛小燕手捧玫瑰的那一刹那,真是花中有人,人中有花,人俏花艳中,瑰丽如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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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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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录音及阴毛控
  我塞了张百元大钞给领班让他给我找个偏僻点的卡座,外加这么些年在这里混得个熟脸熟嘴滴,这个在今儿特别的日子里显得来有些难度的要求竟然被瞬间秒足了。
  在今晚接踵而至滴“狗屎运”面前,宁煮夫的抗争如同螳臂当车。
  我牵着洛小燕的手穿过了酒吧长长而又喧闹的大厅,那骨节完美的手传递着一种暧昧的温度。大厅里红男绿女的人们正被酒精和舒靡的音乐发酵与催化着,荷尔蒙像空气中的粒子在飞,游荡在人们陌生滴摩肩接踵或者熟悉滴勾肩搭背之中。
  酒吧幻暗的灯光暂时掩饰了人们脸上逐渐开始饱和滴欲望,但没能掩饰住洛小燕跟她的身体高度一样让人侧目的惊艳,穿越大厅的洛小燕,如同高尔基同志赞美过滴那只燕子一样在山雨欲来的天空划出的一道瑰丽的亮光,纷纷引来狼们飞溅滴流诞和女们怨妒滴目光。
  因为刚刚才演出完,洛小燕的妆容介于略施粉黛与浓装艳抹之间,恰到好处的舞台盛妆仿佛是为酒吧这番迷离的灯光效果而生滴,轮廓完美滴脸蛋和秀长滴生姿款款摇曳,在忽明忽暗滴光线里平添了几多炫艳与媚色,只是无论这夜晚来得怎样滴浮华与躁动,洛小燕的眸子依旧清朗与略带不经意滴忧郁,那种骨子里碧水青莲的出世感在酒吧这一代表性滴纸醉金迷般靡靡氤氲中显得更加悠惋动人,欲掩愈出。
  你说,牵着这一个女纸滴手,如何不让宁煮夫不迷离,不陷入迷途羔羊般滴梦幻境地,如何不让文青细胞发达滴宁煮夫犹生爱怜。
  当威特儿煞有介事滴推荐酒吧新进的几款法国红酒的时候,宁煮夫很zhuangbility滴说了句:“表要问我价格,我只问年份。你们密司Cherry知道我喜欢什么。”
  Ms。Cherry是酒吧的值堂经理,来路不明滴欢场女出身,人如其名,模样水滴滴的就像他妈的熟透滴樱桃,此女纸最大的魅力在于拿捏得当滴那种勾人到痒痒滴风尘味。后来靠自身良好滴硬件条件和过人滴专营禀赋,现在也混得有模有样,据说现在跟了个混黑社会滴大哥,也是NND惹不起的主了——一如《沙家浜》里的唱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在认识宁卉前那段混迹各种酒吧狗日的胡天胡地滴日子里,此女纸对宁煮夫独树一帜、狂落不羁滴文艺范儿也是十分滴钦佩,一来二去间就暗生了不明不白滴情愫,宁煮夫明白此等欢场女纸不是最终能引进家门的菜,但本着娱己不害人滴原则跟她有过一段打情骂俏滴轻浪时光,不过那也是最多坐在大腿上喝两杯交杯酒,拧一下屁股,说两段晕段子,下手最重滴一回是借着酒劲手宁煮夫直接把手伸进人家衣服里解开胸罩在人家的胸脯上一阵乱摸,直摸得人家起了生理反应一声叹息滴靠宁煮夫滴肩头:“冤家,这可是在公共场所的哦……”
  当洛小燕的手指很优雅滴握着酒杯滴时候,对那双手可能表现出的美打过预防针滴宁煮夫还是不由得暗里惊叹,一个女人的手指竟然能与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交集到如此美仑没奂滴程度,那盈盈而握滴手指将线条滴美感、肌肤滴质感、酒杯的弧度所表达出来滴那种梦幻感觉,与红酒散发出来的魅惑视觉完美滴结合在一起,一只手制造的炫目美感已经让宁煮夫深深沉迷,开始有了酒未开喝,人先醉倒滴意思。
  更让人惊叹的却是洛小燕含而不露滴酒量。尽管矜持滴并不主动端杯,但洛小燕面对宁煮夫每次滴敬酒,总是报以浅浅滴微笑和姿态优雅滴美人饮酒图:用口精确到三秒钟细细滴含抿,然后入口清凉滴酒液在嘴里形成温热滴醇厚感,舌尖一卷,醇流滚过,顺着脖颈可现滴咽喉噏动缓缓下肚,那姿态瞬间便以三种人滴方式定格:动人、迷人、撩人……这霎时就引发了我激动滴诗情:如果你是舌尖我是酒,我愿做那趟过你舌尖滴溪流……
  杯交盏换间,很快一瓶酒见了底,宁煮夫已经看着天花板有点跳摇摆舞滴意思,洛小燕立腰挺胸滴坐姿却连动都没咋动一下,这顶尖模特儿滴职业素养他NND不是盖滴,那形体训练的。
  这美玉还加雕琢,如何不秒杀苍生。
  “南老师,还喝呀?”
  喝了酒滴女生说话就是他NND滴黏糊糊滴好听,看到我再叫来一瓶酒滴时候,洛小燕轻轻滴说道——这质清还醇滴声音加重了宁煮夫滴醉感。
  “当然喝,我喜欢……看你喝酒的姿态,真……美。”
  宁煮夫几杯酒下肚,这酒壮话胆滴,言语也开始热度蹿升,轻薄起来——我突然可耻滴感到这种热度原来是从自己身体里某一个不可告人滴地方升腾开来滴。
  洛小燕脸上一抹娇羞滴低下了头,这一低头低得还是要让我仰望才能看到那俏丽滴脸蛋上羞红与酒红混合在一起滴那种俺也找不到合适滴词汇表述滴那种红——反正红滴流光溢彩,灿灿生辉。
  女人纵是有万千可爱,最是美人眼前含醉滴娇羞让宁煮夫感到沾染了青春荷尔蒙气息滴那种蠢动开始在体内恣意汪洋起来。
  这第二瓶酒滴速度自然慢了些许,但是洛小燕依旧把入口的那三秒做到精确不差,这功力让宁煮夫佩服滴同时,也让人明白了神马叫女人滴情调。人说闻香识美人,其实品酒才识真美人。
  “现在你工作怎样?”
  我突然很想知道关于眼前这位女人的一切。
  “模特儿大赛后,我新签约了一家公司,演出很忙,满世界飞。谢谢你呵。”
  洛小燕回答道。
  “谢我啥呢,我不是神马都没做嘛。”
  “比赛还全靠南老师关照啊。”
  洛小燕终于舒朗滴笑了,然后突然话题一转,“南老师那首《同桌的你》唱得很有故事呵。”
  洛小燕轻抿了一口酒,这话问得兴意深长。
  “呵呵,这都被你听出来了?你也喜欢?”
  喝酒谈音乐,对宁煮夫不等于是花生米下酒般滴对路嘛。
  “嗯。我很喜欢,曾经……”
  洛小燕的喉结一抖,酒液下肚仿佛刺激了她话语滴欲望。那眼神泛起一种有故事滴年代久远滴忧伤。
  “曾经有个男孩为你唱过这支歌?”
  我哪里会放过这一切显示宁煮夫自我感觉良好滴情商以及智商滴机会,“曾经”这个词已经足够让我明白洛小燕往下要说滴是啥了。
  “您……怎么这也知道呵?”
  洛小燕终于在今夜眼神对于宁煮夫明显感到跟平时不一样滴眼神滴逃避中第一次直视了宁煮夫,那今晚因为演出被迫画上滴烟熏妆淡淡滴眼影后面滴眸子透着一种钦佩滴酒逢知己滴透亮感觉,跟宁卉线条柔和,永远一副可爱迷离状滴上弯月不同,洛小燕的眼睛跟那张轮廓精致滴脸庞一样线条明快,她们相同滴地方是:眸子中有那种可以荡涤你心坎滴慑人心魂滴眼神。
  “我是谁嘛,南老师也年轻过啦。”
  宁煮夫似轻实重滴回答,话中明显强调了南老师滴身份,这稍稍调和了我因为身高差距在这个女孩面前所引发滴那种错位感。
  “南老师真聪明,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
  洛小燕淡淡滴一笑。“那其实是隔壁班的一个男同学,高中快毕业一天下晚自习堵在教室里专门为我唱了这首歌,我现在都记不得他长得什么模样了,但我还记得他的歌声,吉他弹也得很帅的。今天突然路过听到这首歌感到好亲切,没想到竟然是南老师您呵。”
  啥子叫幂幂之中天注定?你懂滴,宁煮夫在心里贼溜溜滴不仅小得意了一番。
  “那种感觉……是不是现在想来特别美好。”
  另外一瓶酒快又见底了,我感到渐渐滴头重身沉,呼吸浑浊。
  “嗯,是呵。为什么总是错过的才是最美好的?”
  洛小燕这话听上去说得哲理感与忧郁感一样十足,但依旧是吐气匀定,这女人的酒量真NND不可丈量。
  此时宁煮夫如果不是已经醉了,就是已经在抵达醉滴路上了,但很矫情滴嚷嚷着还要叫瓶酒,这次被洛小燕坚决而又礼貌滴制止了:“南老师,我真不能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这局面就真TMD喜感了,喝不得滴人要喝,喝得滴人说喝不得了。这宁煮夫把妹把自把到个快要不省人事,人家到清醒有加,不动如山,到时候NND到底是谁把谁滴哟。
  离开酒吧滴时候,宁煮夫虽说有些站立不稳,但其实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在这酒精和荷尔蒙飞扬的晚上再加上情人节这个媚俗而暧昧滴理由,宁煮夫心中顿生一股子邪念,走路行进间就把自己滴身体走得很夸张滴晃荡着。
  洛小燕见势,哪里知道宁煮夫的计谋,很心疼滴样子就过来一把搀扶着我,我顺势一靠,靠上去滴NND就不只是手上的骨节了,是身上滴……骨节。
  宁煮夫今夜的醉决不仅仅来自于酒精,沐浴在这如此鲜活美丽滴女人迷人滴气息里,对男人本身就是一道最好滴催情酵母,当我依靠在洛小燕的肩头时,我霎时感到我终于可以情人节滴夜晚了。
  只是,我绵软滴身体显得又矮了一大截,靠在洛小燕身材欣长滴身边,远远看去像是被拎着的一只小鸡,煞是滑稽。
  喝成这样,车是不能开了,被洛小燕一路滴搀扶中,我贪婪滴呼吸着洛小燕身上如此近距离传达出来滴迷幻着酒精与逼人滴青春气息,我关闭了一切其他的感知。我记得出了酒吧最后滴情节是,洛小燕搀扶我进了一辆出租车后座,然后洛小燕在我旁边急切滴问我:“南老师,您家住哪儿?您家住哪儿?……”
  洛小燕滴声音有些焦虑,头晕脑沉中,我还是用我倘存滴一丝意识听清楚了洛小燕滴话,但我索性NND心一横,两眼一抹黑,头就朝洛小燕滴方向靠将过去然后一副不省人事状,彻底装了一回以醉卖傻滴疯。
  话说这一头靠的,不偏不倚正好靠在两团挺拔滴物什上面,傻子都知道那是神马东东,况且宁煮夫还是装傻。
  那一头靠上去,如同枕着雪花膏般滴绵软,让我肉胎凡身滴身躯彻底化开,上下两头来了个通灵滴激荡——我听不清洛小燕是嘤呜了还是没有,只是感到我靠着滴那两团挺拔本能滴一紧,让我的头牢牢滴贴拥在上面……那一刻我多么祈求自己能获得神灵般滴力量,能感受出我此时枕着滴女孩:你是穿,还是没穿文胸啊?
  大漠。孤烟。
  我继续朝我试图再次梦回滴龙门客栈前行,那里有我风情万种滴金镶玉。酷日像趟火似滴炙烤着皲裂滴大地,风沙走石间,夕阳已斜,我的身影已经从圆点拉向扁长,但我梦中滴龙门依旧杳影全无。我双腿无力,口唇干渴,我感到自己身心俱焚,在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龙门滴方向跨出微小而沉重滴一步后,我以一个狗啃屎滴动作超前匍匐而倒,“扑哧”!我倒下去百十来斤滴身躯重重滴激起漫天尘土。
  我以为,这一倒将倒下去我对龙门以及金镶玉滴所有绮想。
  我以为这不世出滴英雄男儿宁煮夫将在赶赴龙门滴路上最终成为秃鹰滴饕餮美餐——我仿佛已经看见头上有秃鹰在盘旋,露出捕食者特有滴木有感情滴目光,鹰爪凶猛……
  就在我意识顿失,那只秃鹰准备开始朝我突降俯冲滴刹那,就像电影特技里面才能展示滴那种神奇,大地突然开始变绿,溪河重现,苍生俯临,最重要滴是,一股清洌滴甘泉如同生命之液注流到我干渴滴口唇里,我本能滴一番吮吸,感觉吸着了两片浸着芬芳滴花瓣,沁人心脾。
  突然那花瓣里伸出一条舌状滴湿软之物,如同泉眼不断有甜甜滴津液从那里冒出,然后一番交缠搅弄中渡到我的嘴里,仿佛吸之不尽,甘之如饴。
  原来那不是花瓣,是女人芳香滴唇瓣。
  噢,我滴金镶玉,你终于来了!
  只是,这个金镶玉突然变得身材更加修长挺拔,少了风骚却多了素服青衣仍然难掩滴那种丽质与芳华,我突然不知道我是在梦里还是梦外,只记得这是一个窒息滴,绵长得让我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概念滴吻。直吻得让日月奔向星辰,让天地换了容颜。
  直吻得让我的圣洁与淫念同生,我的手不由得朝金镶玉滴衣服里面伸去——我切切实实滴感受到衣物里面真的除了温柔滴饱满,一无他物。
  噢——梦,终究是会醒滴。
  “这是,这是在哪儿?”
  这是我梦醒来滴第一句话,当我恢复了现实滴知觉,我发现我身陷一个略显狭小滴沙发之中,身上盖了一床毯子,洛小燕坐在我身旁,眼神温婉怜人滴看着我,脸上还浸染着一丝红晕,像秋天泛红滴苹果。
  “南老师您醒了,您喝醉了。”
  洛小燕话里有话滴样子,“我在出租车上问不出您家的地址,就拉你到我住处来了呵。让你先休息会。”
  “啊?”
  这擅自闯入未婚女纸滴香闺,况且还是这只迷人滴燕子,在老婆那里,神马罪名?我吓得身子发软,不管是装滴还是真滴,什么NND醉现在都被吓儿醒了,“现在,几……几点了?”
  说着我就要找我滴手机,手机摆放在身边滴茶几上。“嗯,可能一点多吧。”
  洛小燕回答到。
  “有……有我的电话打来吗?”
  我大气不敢出。
  “嗯,有两个,好像刚刚还有个短信吧。”
  洛小燕看我惊慌失措滴样子,有些失落与紧张:“我不敢替您接,也许是嫂子打来的。”
  我赶紧翻看手机,NND,还好两个都是乔老大打的,而那个短信是宁卉发来的:“老公,我马上要回来了,你在家吗?”
  谢天谢地,短信是五分钟前发来滴。
  我赶紧跟宁卉回了个短信:“我跟乔老大在酒吧喝酒,我马上回!”
  然后,我挂了乔老大滴电话,一接通不等我开口乔老大便是一阵埋怨:“你啥意思捏,放俺鸽子是不?你不说好喝酒干嘛电话也不接呢?老婆回来了还是残害那个妹儿去了?”
  我赶紧说到:“老大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改天详聊,如果我老婆打电话问你,你务必告诉她今晚我们在酒吧喝酒!”
  当我挂完电话,在洛小燕身边完成这一系列应急动作滴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有某种不妥,洛小燕哀幽滴看着我,然后挤出一丝笑容:“赶紧回吧。”
  “对……”
  我终于没将对不起说出口,尽管我此刻心生浓烈滴歉意。
  “等等,”
  当我转身欲走,洛小燕突然叫住我,从茶几上拿出几张湿巾纸走到我滴面前,然后在我的嘴唇长擦拭了一番,最后仔细滴端详了我一会,看滴出来依旧有些生涩滴笑了笑。“嗯,好了。”
  那笑容看上去让我有些隐隐生痛。
  我才发现,洛小燕手中揩拭完滴纸巾上有些淡淡滴膏红。
  哦卖嘎,我刚才干了什么?莫非真滴不是梦中滴金镶玉——我顷刻明白了,冷汗跟说不清道不明滴兴奋一通袭来,我知道这次装酒买疯装大了。
  我也有些苦涩滴笑了笑了,那一刻,感觉洛小燕在我眼里突然有一种不一样滴感觉。我走过去,捧住洛小燕滴脸,我让示意让她低下身子和头——不然我无法完成我下面滴一个柔情似水滴动作:我在她滴额头上印上了深深滴一吻……然后不说一句话,把离去滴背影留给了她。
  我转身滴一刹那,一滴泪水从洛小燕滴眼角轻轻滚落,后来她告诉我,是在我在她滴额头上留下那一吻滴时刻,她明白自己爱上了我。
  我一通紧赶,终于在宁卉回来前几分钟赶到了家,我进门第一件事立马再照了通镜子,没发现任何异样,一切心思才从洛小燕频道回到了宁公馆,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录音。
  这个快要从意念变成现实滴时刻就在眼前,再乘着还未过去滴酒劲,我通身兴奋滴有些难以自持。
  蹬蹬蹬滴,老婆如一阵轻风回到了家。
  “啊,知不知道老婆,每次你从他哪儿回来,你都变得更加妩媚。”
  每次老婆回来我都要给她力道遒劲滴熊抱,那种感觉如同被偷走滴宝贝失而复得。
  “去你的,又是你那套歪理。”
  宁卉口里否认,但神情着实娇媚无比,尽管难掩一丝疲倦——又被男人如狼似虎滴折腾了半宿啊,我坏坏滴想。
  “真滴,女人的妩媚是靠男人滋润出来滴,特别是,”
  我卖了个关子,“要靠不同滴男人滋润。”
  “你坏。”
  ……我们洗漱完毕,相互裸身躺在床上,这宁公馆上演过无数次滴让总会刺激宁煮夫屁颠屁颠滴香艳时刻再次到来。
  “我的……我的录音呢?”
  “神马录音啊?”
  宁卉背过身故意逗我,留给我一袭雪白滴裸背。
  “不带这么刺激老公哈,录……录没有老婆?”
  “哼,”
  宁卉故意停顿了半晌,看着我急吼吼滴样子特别享受似滴,上弯月不忘了还眨一眨滴,“求我。”
  “学会报复我了哈老婆,怎么求嘛?”
  “求我啊,说老婆求求你给我听录音,求三遍。”
  宁卉撅着嘴,脸上写满报复滴快感。
  “呵呵,我来个更刺激滴”我把宁卉的身体搬过来,我要看着我这样求她滴时候,会是神马表情。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啊!”
  宁卉在我身下一声细小滴嘤呜,许是没想到我求得这样露骨。我感到宁卉对一些淫词艳语似乎反应开始愈发敏感起来。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我故意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一声我是双手揉搓着宁卉滴雪乳,叼着宁卉一只乳头发出来滴。
  “呜呜——”
  宁卉终于一声长叹应和了身体难掩滴兴奋反应。然后拿给我搁在旁边床头柜上滴手机。“老公啊,你听我跟人家做爱,你不难受,不急啊。本来我都不想录的,可后来觉得老公你喜欢啊,我想想你这样听着我跟王总做的样子肯定猴急滴难受样,我突然觉得好…”
  “好什么?”
  “好刺激!”
  宁卉说得时候身体明显一个激灵。“我就给你录了。老婆好不好?”
  “嘎嘎,我快受不了。”
  我手有些颤抖滴准备打开手机上滴录音。“今天……今天做滴怎样。”
  “哼,你自己听呗。”
  宁卉看着我眉眼如丝,“你可不要受不了啊老公,今天我叫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你喜欢老公,我今天也是叫给你听的,嘻嘻。”
  宁卉用了个副词“也”,我明白了那意思是先叫给她的王总听,顺便才叫给我滴,NND,人家吃肉我还是喝汤滴份啊,不过宁卉这样说滴时候,我的鸡巴开始不由得冲天滴硬了。
  “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 “王总,都说我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厉害,这么……”
  宁卉眼睛闭上,仿佛有些含羞,但脸上春意盎然。
  “这么什么?”
  “他说今天我怎么叫得这么浪。”
  “嗷——”
  我体内一阵野兽般滴长鸣,那一刻,突然我有着离开宁卉我会死滴感觉。我不由得紧紧抱着宁卉滴身体。“我真的爱死你了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老婆对你好吧?”
  NND,神马世道,一边刚在别的男人身下淫浪欢娱,一边在老公身下蜜语甜言,俺宁家媳妇不是极品,谁是极品?
  我终于打开了录音,里面开始传来悉悉索索滴现场音,我激动得呼吸急促,手足无措,一把朝宁卉裸露滴身下摸去。
  突然,我发现一番异样,不是来自录音,是来自手上摸着宁卉滴蜜穴滴感觉。
  怎么突然没有了如常进入密地口那些毛毛绒绒滴手感?
  我赶紧翻开被子,朝老婆滴逼逼望去,但见宁卉滴双腿之间光滑如洁,老婆那宁煮夫最是爱死不偿命滴阴毛尽然被齐齐刮将而去。
  神马情况?我突然一阵悲愤,这,让重度阴毛控宁煮夫情何以堪?


第31章 汤姐之约
  “怎么了老公?”
  宁卉见眼珠子骨噜噜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宁煮夫一副大事莅临,悲愤交加,委屈堪怜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到。
  “毛……毛毛呢?”
  我嘴里嘟哝着,下意识地关了录音,然后分开宁卉的双腿。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婆无毛版的屄门,那光洁如缎的逼逼呈现出来滴视觉冲击力还是让我煞是一阵眩晕:暗红色肉瓣如同娇艳的花朵正盛开如繁,上面的肌理、纹路与毛孔纤毫毕现,微微张开的肉缝如同吐息芳菲的花蕊噏动着,仿佛述说着里面隐藏的充满着娇香淫艳的秘密——刚才,我知道就在刚才,老婆这娇嫩的逼逼才与王总那根硕大的鸡巴来了一场胡天胡地,淫情淋漓的交欢!——这视觉与老婆娇嫩的逼逼盛满着别的男人硕大鸡巴的幻觉突然像搅拌机把我的悲屈搅拌得粉碎,我分明感到身体有一种带着丝丝疼感的兴奋洋溢开来。
  NND,老子成了受虐狂还是咋滴?宁煮夫自说自话的咕哝着。为什么老婆对别的男人越好,越TMD浪,自己身体的反应就会越强烈?
  “你嘟哝啥呀老公?”
  宁卉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还撒娇地问我。
  “我的……毛毛呢?”
  我抬头看着宁卉,身体内那种如毒噬般快乐的火苗正炙烤着宁煮夫内心的悲屈——毕竟,宁煮夫视老婆的毛毛如命——这神马世道嘛,你怎么日我老婆都可以啊,你不能拿走我老婆的毛毛啊?
  “呵呵,这个啊老公,我还以为啥严重的事儿呢?”
  宁卉竟然咯咯的笑了,看来轻风化雨的老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知道宁煮夫阴毛癖那点文化淫淫邪滴爱好。
  “告诉我老婆,什么情况啊?”
  我的悲屈已经被火苗烤得只剩了一些灰烬。
  “嗯,王总说想看我……那里没有毛毛的样子,说喜欢那里光光的……就……就让他刮了。”
  宁卉看出我表情有异,怯意地看着我:“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没生气……”
  我突然一时语咽,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被那些悲屈的灰烬呛着似的。
  “老公,对不起。毛毛还会长出来的啵。””宁卉坐起身,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嘟着嘴嘤咛的安慰到。
  说真的,这声对不起已经足够让我鼻子一酸,我真TMD立即就想扑到宁卉怀里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让老婆抚摸着我滴头发哄我:“乖,别哭呵……”
  宁卉见我半天不作声,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哄不成就撩呗,突然眼里来了个噙媚含春,声音那个一娇三叹滴:“嗯嗯老公别生气了,老婆光光的逼逼好看不?老公不想试试呐?”
  宁煮夫哪里受得了这个撩死人不偿命的宁氏撩法,一把抱住老婆现在真滴连毛毛都不着一丝的身子:“哼,我要在约法三章里加一条:不准剃毛毛。”
  宁煮夫咬了咬嘴皮,一番凛然的说道:“操我的老婆可以,不准动我老婆的阴毛!”
  唉,这宁煮夫真够二滴可爱,神马时候约法三章被遵守过哟?
  “咯咯咯,”
  宁卉看着宁煮夫咬嘴皮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银铃般笑到:“原来我老公这么小气的,小气鬼!”
  “我小气?”
  这动着宁煮夫那根的不能动滴神经了,一把便把宁卉推到在床,手就照着宁卉光滑的屄门摸将过去:“哼!要是老公小气,这逼逼还能在别的男人的鸡巴下面爽啊?”
  “呜呜,”
  宁卉忍不住我手一番放肆的抠摸和言语的激荡,双腿不由得夹紧,“好了老公啊……别……别闹了,你还听不听……录音了?”
  宁卉这一招晃着还真灵,瞬时就让自己摆脱了宁煮夫的魔爪——是了,毛毛还会长滴嘛,这录音,NND,我闭眼长叹,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宁卉警告过的一样,是否会受得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乐欢畅的叫声。我是不是该准备好草纸以备鼻子真滴喷出血来?
  我拿起搁在旁边宁卉的手机,重新打开录音,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婆……你是怎么……怎么录的?”
  “哦,我进房间前就把手机打开到录音的界面,然后搁在床旁边……要开始的时候,我让王总去给我倒杯水,就按下录音键了咯。”
  “他没看见?”
  “应该没看见吧,手机背朝上搁着的。”
  NND,老婆这智慧与身手,当个色情间谍直接秒杀川岛芳子的呵!
  “真的很想你卉儿……还以为今天你来不到了呢。”
  王总浑厚男中声从录音中传来。然后伴随“啵啵嗞嗞”的吸嘬声,我知道那必须是口腔搅合在一起滴法式舌吻才能发出的声气——感觉比老婆跟我临别的那一吻或者我跟老婆所有滴吻都要NND激烈缠绵得多了。
  我的鸡巴瞬间秒硬。
  我突然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这淫梦成真的时刻,我都不相信这一切就真的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眼前。
  “啊,是在舌吻啊老婆,你的舌头放进他的嘴里,还是你吸他的舌头啊?”
  我鸡巴的坚挺必然导致的结果是声音跟身子一起发软。
  “你说呢老公,这个还用得着问啊?他会很霸道的把舌头伸进来让我吸,然后又把我的卷回去吸我,嘻嘻。”
  宁卉懂得宁煮夫怎样被撩才能撩到像颗酥心糖。
  “跟他舌吻舒服嘛?听起来比跟老公舒服咯?你是不是忒喜欢?”
  “好舒服的老公,比跟你……舒服呵……我喜欢跟他接吻,我喜欢王总吻我那种窒息和霸道的感觉。”
  宁卉闭上眼说到,仿佛回味着跟王总还在缠绵拥吻的时刻。
  “你们是不是,这样吻的?”
  我一嘴噙在宁卉的香唇上,然后伸出舌头往宁卉口腔里送去,一阵嗞嗞的搅拌开来。
  “比你……他吻得比你……疯狂多了老公!”
  “啊哦”我浑身一个通体小颤栗……
  “嗯嗯……老公临时……家里有事,啵……嗞……去父母家了,说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啵啵……嗯嗯……我也好想你……亲爱的……嗞嗞嗞……”
  宁卉在录音里回答到,那气息的断续明显是舌头被人家噙着说话造成的。
  NND,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还边亲边说,有必要这么黏糊滴嘛?
  “这谎撒的跟真的似的哈老婆,声音那个嗲哦,还边亲边说呢,哼,跟你亲老公都不带这么黏糊的哈。”
  我话里有些酸溜溜的紧。
  “眼馋了不是,那不给听了不给听了!”
  宁卉突然嚷嚷着就要过来夺手机,脸上开始有轻薄的红云乱渡:“哼,这才开始呢老公,怕你到时候听完了变成根酸菜了,我可没法向你妈交代。”
  “No,No!”
  我赶紧挡着宁卉的手,“好好老婆,老公心头甜着呢。老公现在不是酸菜,是根甜菜!”
  我一把顺势将宁卉楼在怀里,一只手朝宁卉光洁如滑的逼逼摸去,宁卉此时非常来事的没有阻止宁煮夫的魔爪——这解风情的老婆懂的,现在宁煮夫需要什么……
  “你那大才子的宁屠夫老公平时对你好吗?情人节丢了老婆就不管了呵。”
  王总的声音再次传来。格老子,怀里抱着人家老婆,还不忘埋汰调侃人家滴老公,神马世道嘛?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咋滴,老子不批准,你还日得成我老婆个毛啊,门都没有!
  虽然再次感到一丝悲屈从心头传来,但宁煮夫瞬间便在“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那种得意滴快感中胸荡沉云——赶哪天,宁煮夫想,你英雄咋滴,信不信赶哪天让你来求大爷才让你叼得了我老婆有木有。
  “嗯嗯亲爱的,我老公不是宁屠夫,是宁煮夫的啦,他喜欢烹调啊做菜什么的,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来着。”
  宁卉还是在一番啵啵嗞嗞中说出这番话。“他对我……还行吧……呜呜呜……”
  最后一声明显是很舒服的呻吟。
  “还行?”
  这还了得,宁煮夫突然觉得这悲屈就有点大了,这分明是不公平的待遇嘛,然后有些忿忿滴说到:“没良心的,俺对你才是还行了啊老婆,这么好的老公,都让你去享受别的男人鸡巴了,你上哪儿打灯笼找去?”
  “老公啊,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的好啦,我不这样说,难不成我一边告诉人家老公多好多好,一边却跟人家上床偷情给你戴绿帽子,我成什么了嘛?”
  看着宁卉顶顶认真的把这话里话外的理梳理得透透彻彻,让宁煮夫听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没接上嘴……
  “嗞嗞……”
  录音传来的这个嗞嗞跟刚才的嗞嗞有些不同。
  “嗯嗯……哦啊——”
  宁畅快的呻吟着……
  “神马情况?老婆?他……他弄你哪儿了听你这爽的?”
  “嗯嗯……他在吸……吸你老婆的乳头了……”
  宁卉声音嘤咛到几乎听不见。
  哇……我知道王总已经把玩过我老婆的乳房N多次了,但这录音传来的现场感还是让我差点鼻血横飞。这人的欲壑也他NND是真的深不可测啊,此时此刻当听到了老婆的乳头被别人叼着发出的荡吟,宁煮夫除了浑身兴奋得跟筛糠似的,脑子想的却是老婆跟王总淫欢的这一幕活春宫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上演:“老婆,我受不了了,光听收音机不解渴啊,啥时候能看电视直播捏,我真的好想看……看王总是怎么操你的啊!”
  “你就得寸进尺吧老公,听听都受不了你还看呢!”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应答着,那声音撩得宁煮夫心头发酥,端着铁硬的鸡巴就往老婆光生嫩滑的屁屁上一阵乱戳。
  “嗯……哦……好……好舒服……”
  宁卉的呻吟继续从录音里传来,“亲爱的……这边……也要……嗯嗯嗯……对了……就这样……啊哦!”
  “卉儿,我喜欢你的乳头慢慢在嘴里变硬的感觉……它们红红的挺挺的样子好可爱。”
  这个老流氓,轮流吮吸我老婆的乳头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咋滴,你含着我仙女般老婆曼妙的乳头,NND是个男人他都喜欢呐。
  “嗯,我也喜欢你吸它们,它们今晚都是你的亲爱的……啊哦。”
  宁卉的呻吟明显开始高亢起来,声音里头透着一股子浪奔浪涌的浪来:“哇,亲爱的,你现在真的好棒,你的……好硬啦。”
  “是啊,现在就是想你就会硬了卉儿,感谢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它卉儿?它可对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它了呢。让我看看……它的样子!”
  声音断更了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现场声过后,录音再次传来宁卉的嗲得让人嫉妒的声音:“哇,跟我梦里做到的样子一摸一样呵,也是这么大,我手都握不住了。”
  “神马情况,老婆?……你在弄他的鸡巴了?准备口活侍候了是不是?”
  我大气不敢出,“我的鸡巴也硬了老婆咋办,我也要你吸我的。两个鸡巴一起吸好不好?”
  “别添乱了老公,你要是不认真听就不给听了哈。”
  宁卉继续挑逗着我身上的每一根悲屈而快乐的神经:“什么口活口交的啊,那么难听,没品位,古人云,那叫……品箫!”
  NND,这女人浪起来没底线的哈,跟宁煮夫叫口交,跟个王总就变成品箫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悲屈起来。
  接下来录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王总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这录音表现的场景是个淫都NND明白。我老婆开始吃王总的鸡巴了——不,你说你宁煮夫还是个文化淫,咋还是那么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总滴箫来着。
  “叭……叭……嗞嗞”敢情老婆手机这高保真的录音效果真争气,这么细微的老婆含弄王总鸡巴的声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那口腔裹挟在杆状物上的类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声让人遐想无边,淫心扉动。
  “味道好极了是不是老婆?”
  听着老婆美滋滋地吸吮着王总的鸡巴,我不争气滴还是瞬间变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
  宁卉眯眯着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衅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啊?看来今晚老婆是真来事了,小样的宁煮夫已经被宁卉撩拨到分不清南北西东。唯有鸡巴贴着老婆的臀缝一番胡乱的揉捏摩擦传来的阵阵欣快感,合着老婆跟王总淫欢的刺激无比的现场录音才让宁煮夫感受到这个夜晚滴真实……
  录音在继续……
  “卉儿,昨晚才在梦里感受过你的温柔乡,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湿润的包裹,为什么梦里梦外都是你的温柔呵。”
  当流氓也玩起了文艺范儿,如果这是个让你猜军事术语的谜面,不晓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是西班牙的无敌舰队!
  “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边做的梦啊?”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样淫邪与挑逗?呸你个老流氓!
  “嗯嗯……是的亲爱的……我睡在老公身边……想的却是跟你做爱!我是不是……很坏的女人?”
  录音里交代的声音背景仍然是宁卉含着王总的鸡巴说出来的。
  NND,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要干啥?看这架势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颗酸菜不可了?含着人家的鸡巴还讨论牵扯情人或者老公这么尖锐滴哲学问题?你不考虑下你老公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
  “没有了卉儿,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权利呵,你老公要是个理解女人的好老公,就不应该阻止你享受这个权利。”
  呸你个老流氓!你以为你是在赞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还找这么个堂而皇之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来着——但我必须得承认,王总这番话在此情此景说得非常到位,体现了一个老江湖卓越的领导素养。
  倒是后面宁卉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差点惊掉了下巴:“亲爱的,那如果,如果我是你老婆,你会不会舍得我跟别的男人?……”
  哦买噶,这NND着实将了王总一军的哈,那就让王总也好好尝尝我老婆野丫头加疯丫头滴厉害吧!
  “呵呵呵,没想到卉儿你不仅聪明,还真是个野丫头,这么就将我的军了。”
  “舍还是舍不得?亲爱的?”
  宁卉这句问话词儿吐得异常清晰,看样子是将王总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
  “嗷……”
  王总一声长叹……“求求你了,卉儿,继续含着我!”
  “呜呜,叭叭……”
  那种湿漉漉的舔弄声再次传来,说明宁卉听话地重新含住了王总的鸡巴吮吸着。
  “嗯嗯……说实话吗卉儿?”
  王总满足的哼哼着,一定是鸡巴被我老婆一阵温柔无解的含弄带来的快意。“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卉儿。我怕我说了你会被吓跑了。”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实话,你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愿意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卉儿!”
  老婆是含着人家的鸡巴对这个人说出这番郎情妾意的话滴,这话是要多大的情分才能说出来的呵?现在又真真切切放给自己的亲老公听见——我这个时候真的有点吃不准了是做一颗甜菜伟大捏?还是做一颗酸菜伟大——抑或做一颗甜甜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这么个美娇娘的老婆,出于爱,我咬牙也会同意让你去享受更多美好的卉儿,只是现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儿!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乐,我的卉儿!”
  王总这番话看来感情真实而复杂,在应和郎情妾意的同时,话里头那种男人的征服欲雀然跃出。
  “嗷嗷……卉儿,你含得好深!嗷——”
  “咳咳……呜呜”听得出来宁卉对王总来了一番深喉,一定是让王总堕入了美妙的仙境快活得嗷嗷叫着。我全身只有血液循环在疯狂滴运动着,我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场活春宫突然剧烈演变的剧情,从嗯嗯嗞嗞的声音听来,王总的鸡巴正激烈的在我老婆的嘴里抽插着。我猜想那根硕大的鸡巴的每一次挺进,一定是将我老婆的口腔塞满,直抵喉结。
  “呜呜,”
  录音持续传来宁卉口腔完全被塞满发出的嘤呜声,间隔着时而长长像是在水下的窒息声,和时而如同浮出水面剧烈的喘息,我记忆中已经记不得何时我与宁卉无论婚前与婚后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口交与深喉了。
  迷乱中,我看了一眼老婆此时桃色汹涌的殷红小嘴,我难以想象现在录音正在上演一出让我血脉乖张的活春宫正是由这张这吐气如兰的殷桃小嘴主演,这么一张小嘴,怎么可以盛满那根男人硕大的鸡巴呵,那样满腔满口的被叼着,由此而来快乐的呻吟还一遍一遍不停撞击着我的耳膜!
  此时我感到我身体除了坚硬的鸡巴,其他都羽化成了碎片……
  录音仍在继续……
  我已经听不见间或场景转换现场的背景音了……
  我闭上眼满是宁卉跟王总赤身纠缠,肉帛相呈的画面……
  “呜呜呜……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让你的卉儿快乐就插进来啊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
  这是宁卉的荡涤心魂足以淫杀任何鬼怪妖孽的声音——当亲耳听到这么一个美丽高贵又恰好是你老婆的女人,用如此曼妙而又荡淫的声音哀求一个不是你的男人鸡巴的插入,会是什么感觉?——我承认,这感觉足可以秒杀才子如宁煮夫者的那天纵其才滴语文水平,我承认我此时除了鸡巴带来的那种兴奋到几乎生痛的石化般的感觉,我悲催滴词穷了。
  “扑哧——”
  那是水泵投入到水里的声音,你懂的。
  “啊哦!啊啊啊……啊哦——”
  老婆快乐的叫喊。我懂的。
  我熟悉,又不熟悉这声音!
  我明白该来的都会来的,一定是,我知道录音传达出来的讯息一定是,盛满那根硕大鸡巴的主角变成了老婆身下的蓬门了……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声音是今晚第一次从录音里听到,是肉与肉开始美妙的撞击着,只是老婆雪白的酮体正酣畅淋漓地绞合撞击的不是我,是她的王总爸爸!
  “爸爸插我,插你的卉儿。”
  这不来了!我的老婆逼逼正被她的英雄爸爸用鸡巴叼着……
  当宁卉告诉我此时王总是将她两条白晃晃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时候,我想象不出老婆那身下的逼逼是怎样一种门户洞开的景象,这老婆的双腿挂在王总肩上被叼着的画面让我有十分满足的淫猥感,跟老婆趴着撅起屁屁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叼一样淫猥——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王总的鸡巴会将我老婆的逼逼插得很深很深,这样一来,我老婆的逼逼会很快乐很快乐……
  我十分滴喜欢“女人被插到变心”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其实十分性感滴淫猥着,我忽略的是女人变心的这个落脚点,我的视角在于:女人的阴道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快乐能量与魔力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舒服吗我的卉儿,爸爸插你舒服吗?”
  王总乱伦的角色扮演没有丝毫遮掩,NND听上去那个过瘾……
  “好舒服爸爸……爸爸插你卉儿……啊啊啊!”
  宁卉此时呻吟尽管从录音里传来,都比平时在我身下高了许多,我承认王总的鸡巴在我老婆的逼逼里有一种宁煮夫没有的让我老婆如此快乐的魔力——我在想,这个道理是不是如果我跟王总换个角色,宁卉是王总的老婆,而宁煮夫是她的情人,那种鸡巴的魔力是不是会转到我的鸡巴上来?
  这是一个宁煮夫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卉儿,今天……今天你叫得好浪,我喜欢卉儿你在我身下这么浪!我喜欢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
  “啪啪啪!”
  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传来……
  “啊啊啊……爸爸啊,卉儿的浪是给你的,给你的,用力插卉儿的逼……啊啊啊……我要来了爸爸——嗷嗷……嗷嗷嗷嗷……coming……coming……I』mcoming——”
  “啪啪啪啪!”
  此时肉与肉撞击的频率已经快到超越了我对时空的感受,像一段高强度的狂想曲演奏到最华彩的乐章,我只知道,是这次的啪啪啪将我老婆送到了美妙的,如此痴狂的顶峰……
  感谢你,王总——请相信我这感谢是真的,让我老婆这样快乐……
  我从来没听到过宁卉这么样的像头小母兽一样的嗷嗷的叫着达到了高潮,就在宁卉爆发的同时,我的鸡巴紧紧贴着宁卉的臀缝也爆发了。
  当我看见我的鸡巴将宁卉的雪臀射成浪里白条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看着恹恹入睡的老婆,突然心生爱怜,轻轻滴捋额前散落的头发。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到:“亲爱的,这个情人节好吗?”
  突然宁卉说出一番似答非答的话来让我沉思良久:“一个老公,一个情人,做女人真好,可是人家王总的爱人,我是不是对不起她啊老公?……”
  说完便听见宁卉轻微的鼾声尤起。
  第二天,王总飞回外地继续公干去了。宁卉上班,我下午在家正好闲来无事。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我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雍容的声音:“南先生吗?我是汤姐,王总的爱人。南先生现在有空吗?想请你喝杯咖啡。”
  王总滴爱人——汤姐约我,神马情况?


第32章 打劫
  汤姐这个电话直接把我的人都打成了个问号,我用手挠了挠脑壳,搁在脑门上的手正好做成了问号上面那个弯状的弧形。
  我承认此时汤姐像个诡异的不速之客让我心生忐忑——因为从各方面的情况看来,这像极了一个怨妇知道老公偷情后来找小三的家属摊牌,把自己变成泼妇然后骂街的套路。
  说真的,想象力丰富如资深文艺青年宁煮夫者,挤爆了脑袋都没想到除此狗血的剧情外,汤姐此约还能有何其他目的。
  汤姐把地点定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段。
  我准点进了咖啡厅,紧张地环视了下四周,发现汤姐已经坐在进门不远处靠窗的座位上,在先于我看到她的时候,看到了我。汤姐对我挥挥手,报以很明善的一笑——这悠地就让我忐忑的心情平稳了不少,因为我肯定这一笑不像是个怨妇,更不像是个泼妇滴笑。
  今儿本来是淫雨之天,到了下午忽然雨霁,天明净几,窗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正好将汤姐因为高盘的发髻而显露出来的大片额头印出一些光彩。
  汤姐穿了件紫色对襟毛衣,肩上披了条蓝色镂花披肩,与细眉圆目的脸庞、饱满的丰胸、润腴的身材所呈现出来的线条的那种圆润感,调搭出了一种让人不可靠近的贵气。
  当我简单寒暄过后坐定下来,汤姐递过来一包打开的女士烟,烟盒上面花花绿绿有些棒子国的文字,然后示意我是否需要来一支。我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支夹在手中,像夹着一根超长的火材棍,那一刻让我突然十分想念仇老板的古巴雪茄,那个夹在手中才是霸气外露的粗壮。
  汤姐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随着袅袅烟雾,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味开始在空中飘荡开来,然后看着我打量了一番说到,语速不疾不徐:“今天很冒昧打扰你了南先生。”
  汤姐的声音磁性雍容,略带沙哑,说话的时候嘴唇抡得浑圆,很有韵律感——既然冒昧了还来打扰,那事儿不会小了。
  “呃……汤姐客气。”
  除了随王总来参加了我和宁卉的婚礼,和偶尔一些跟宁卉公司相关的社交场合遇到过,我跟汤姐平时素无交集,今儿没有任何预兆的见面让我明白汤姐葫芦里卖的一定是猛药。
  “呵呵呵,”
  看出我有些惶然,汤姐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今天其实就只是想跟南先生拉拉家常。”
  “谢谢汤姐关心。”
  我依旧力图保持着神态淡定。但我明白,男领导的女家属找女下级的男家属——这个家常拉得就有些暧昧与诡异了。
  “宁卉年轻、漂亮、聪明、又这么能干,工作上对王总帮助很大呵。”
  说完汤姐的目光凛冽滴盯着我。
  此话一出,在汤姐的眉宇电光间,我明白宁煮夫这盘绿帽工程的棋局中,汤姐已经绝非局外之人了!——汤姐看来也是拿捏人的心态入髓,遣词造句入神的主——神马叫对王总帮助很大?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已经端端滴传递在我耳边。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得只剩下条裤衩,我承认在淫妻这件所谓反人伦纲常的事儿上面,我第一次可耻滴有些不自在起来——这种事儿禁忌般刺激的秘诀在于,当它处于秘密状态的时候才会具备制造快乐的能力,一旦曝光,它剩下只能制造羞耻。
  无论汤姐接下来要做怨妇还是泼妇,今天要说道的板上钉钉的是离不开宁卉跟王总的事儿了。
  然后是敲诈还是勒索?我突然感到脊背发麻,额头与手心瞬间渗出了汗水……
  “工作上,”
  我小心地遣着词儿,但我知道这种小心其实已经是徒劳了,既然都已经踩着地雷,地雷何时爆炸已经由不得我了,“王总对宁卉给予了很多关照,还得谢谢王总。”
  汤姐在烟缸里很优雅的动作杵灭了烟蒂,然后看了我半晌,眉角一挑,话锋一转:“我知道南先生是大才子大作家,宁卉工作也忙,压力都挺大的吧,平时小两口都喜欢做些什么放松放松呢?”
  汤姐的眉毛画得很精致,挑动的时候很好看。
  “呵呵,”
  我承认我是干笑来着,“跟所有的老百姓一样呗,偶尔看看电影,打打牌,泡泡吧……”
  “泡吧?”
  汤姐明显眼睛一亮,“我知道,喜地酒店有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吧,想必南先生一定去光顾过吧。”
  喜地酒店?我闭眼长叹——我知道摊牌的时刻终于来了……
  “哦,还真没去过。那不是咱老百姓去的地。”
  我仍旧依着一种惯性心照不宣滴抵抗着。
  汤姐紧追不舍:“呵呵呵,我可是在喜地酒店看到过南先生好多次呢。”
  汤姐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眼光依旧炙烤着我。“而且都携着你那漂亮可爱的夫人!”
  我感觉脸额开始发烫,我知道我身上最后的那条裤衩已经被扒拉了下来:“那真巧,我是送宁卉……去健身房……朋友送了张那儿的健身卡。”
  虽然我继续做着无谓的抵抗——但我已经听到地雷引信燃烧的声音。
  汤姐停顿片刻,这才追魂一问:“看得出小两口到哪里都是如胶似漆啊,送老婆去健身房前都会那么缠绵!”
  汤姐微微将身子前倾,放低了声音,我几乎闻得到混合着果味香烟和咖啡的女人特有的气味,“老婆就是去跳跳操,能如此缠绵拥吻半分多钟?真羡慕你们小两口的感情!”
  我知道我上当了,喜地酒店的酒吧是用来套我话滴!
  地雷终于砰地炸响,我霎时脑袋一片空白!
  “南先生,烟头快烧着手了。”
  汤姐微笑着提醒陷入愣神的我。
  我才感觉得到手指间传来一股灼烫感,便赶紧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进烟缸里。
  然后宁煮夫将开始一直不敢跟汤姐接驳上火的目光迎头对视过去,“好吧汤姐,你赢了,那你想做什么?”
  汤姐凛冽的目光突然漫软下来,慈祥的像个邻家大姐滴摇摇头说到:“你误会了,我并不想做什么。今天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虽然我很有把握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但这样做还是挺冒险的,不过看来今天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你证实了什么?”
  “小南,”
  汤姐突然改了个称呼叫我,很久以来都没人这么叫过已经告别青春N年的我了——看得出来汤姐非常善于跟人到交道,特别是男人。
  特别是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我猜。这一下子让我跟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之间有了一丝欲说还休的亲切感。
  “其实你已经知道我说的什么事,现在我只想问问你个问题。”
  汤姐继续说到。
  “什么问题?”
  “宁卉跟王总的事情,我想你不仅是参与者,而且是还是策划者!你懂我指的什么,否者,”
  汤姐漫软的目光开始充满温柔,“无法解释你送宁卉到宾馆的那一缠绵的临别之吻,我说得对吗?”
  我无法在女人这样温柔的目光下继续说谎:“嗯……好吧,是的,就算……是这样吧。”
  我声音梗塞,我承认我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慌乱——我吃不准在别人的眼里面,主动让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的男人会是怎样一种怪物。
  “呵呵,小南别紧张,”
  汤姐看出我的措惶,“我今天找你,只是想证实这个事,现在我心安了。王总跟宁卉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其实,王总很早就对我做过你对宁卉做的事了。”
  汤姐看着我那张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无比惊异的脸,诡秘滴一笑:“你那么吃惊看着我干嘛?我跟王总也是年轻过的呵。”
  “你是说王总,也同意……或者主动让你跟别的男人……”
  我鄙视自己这时候无法控制的语无伦次。
  “是的,他主动让我给他戴绿帽,鼓励我找男人,或者干脆点有淫妻那点爱好。”
  汤姐说这番话时端的气定神闲,“不过其实,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理,除了刺激,更多包含了对女人的那种大爱,你们都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能享受生活更多的美好,这种感受你应该比我懂!所以,真的我很佩服你,找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女人的幸福。我真替宁卉感到高兴。”
  如果可以,我TMD立刻就想在咖啡厅嚎哭一场,我TMD就想对汤姐高歌一曲理解万岁……
  但凡人在喜极的情景下总会有一种这是不是真的滴追问,恰如此时的一切,真TMD巧合得太诡异,诡异得太不像真的了。但听完汤姐这番肺腑之言,我那根从接到汤姐约我的电话开始就绷着的弦终于可以舒展开来。我长吁一口气,说到:“谢谢汤姐的理解,也非常荣幸一不小心跟王总竟成了同道中人呵。刚才你指的心安,是说这下不用考虑是否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了是吧?”
  “嗯,是的,这是这个游戏的原则。说真的小南,我非常感谢宁卉。我想你一定知道王总那儿的病吧?”
  “我知道。宁卉告诉过我。”
  “现在王总的病好了,全靠宁卉啊。宁卉是好姑娘,我真的很喜欢她,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我开始真的担心她跟王总的事会伤害她,会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和家庭。现在,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下我可真的放心了。”
  看得出来汤姐越来越激动,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嘴角跟眉角都很撩人的一挑:“呵呵,当然少不了还得感谢你小南,我知道没有你,也不会有宁卉跟王总……”
  这幂幂之中凡事一定自有它玄妙的机缘——昨晚宁卉临睡前迷迷糊糊中说的神马来着?我清楚得记得我老婆说的是:“……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王总的爱人……”
  汤姐和宁卉一致的反应除了体现了女人天性中的良善,也让我坚信不是所有的偷情都那么龌龊,它一样可以闪烁着人性动人滴光彩……
  “你知道……”
  汤姐的声音听上去突然有些哽咽,“王总是那种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因为他是我老公我才这样说,他经历了太多,现在看到他这样,我真的好高兴。”
  我看到汤姐说完终于忍不住眼泪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汤姐的眼泪中包含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爱的丈夫所有的爱恋、以及委屈——汤姐后来一次聊天中告诉了一个让我唏嘘不已的事实:有很多年,尽管也有亲热的时候,但王总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过汤姐。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递过去:“我知道王总是人中蛟龙,我相信汤姐,还有我老婆的眼光。现在我看宁卉迷王总都到崇拜的地步了。”
  “唉,没办法,王总对女人的杀伤力我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呵。”
  汤姐用纸巾轻轻抹了抹眼泪。
  “嗯,那谈谈王总好吗?我特别想听王总商界的传奇故事。”
  除了试图分散汤姐激动的情绪,我真的想知道这个让我老婆现在神魂颠倒的男人究竟来自何方神圣。
  “嗯,好吧。”
  汤姐点燃了一根烟,看到出来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你们看到都是王总的风光,他其实也挺难的。王总从部队转业后,我跟着他走南闯北,没少吃苦。但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永不放弃。我们做过很多生意,起起落落,后来终于在贸易和物流行业上站稳了脚跟,建立了公司,生意也越做越大。当一切看起来顺风顺水的时候,08年爆发了金融危机,你知道那对贸易与物流行业意味着什么。我们的公司一下子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这个行业许多公司都没撑过去而破产。王总一直努力着,他不想看到自己一手创造的事业就这么垮掉。这时候正好现在这家国有集团,就是现在宁卉他们公司的总公司,提出要兼并我们,其实他们是看中我们在港口附近的一块土地,王总很早在那里还是一片农田的时候就买下来,他自己都说这是他最富有战略眼光的投资。为了保住公司,我们当时必需得到一大笔资金,那家国营公司的兼并条件能做到这一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王总同意了兼并计划。”
  “你们原来那家公司还存在吗?”
  “还在,现在也隶属于总部,但王总在里面有自己的私人股份,这也是当时兼并的条件之一。”
  “那为什么王总现在不去管那家公司,反而到了宁卉他们公司来了?”
  我不解地问到。
  “呵呵呵,商场永远只有强肉弱食,集团内部有一股势力一直觊觎王总的那点家底,一直想吞掉他,派他到宁卉他们公司来也是想将王总调离开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那王总……”
  “好了,小南,不是不信任你,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汤姐笑了笑,“我只想说,凭我对他的了解,王总一定不会束手就擒的。现在让我们谈谈你们小两口吧,我越来越喜欢你们小两口了。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永远幸福。”
  “呵呵,谢谢汤姐。”
  “你们这种方式我非常懂是怎么回事,不过姐要给你一个忠告。”
  “嗯嗯请讲汤姐。”
  “其实你们结婚没多久,按你们的年龄,特别对宁卉,你们这样做是太早了,女人成熟是需要时间的。但已经开始了,只要注意一下方式也没什么。只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小南,不要让宁卉太专注到一个人身上,我并不是针对王总才这么说的,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太专注和感情用的太深,会出问题的。姐这上面有惨痛的教训。有机会姐会给你摆摆我的故事。”
  汤姐说完所有所思滴看着窗外,一副时光流转,似水年华的模样。
  哦买噶,汤姐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这神一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不会简单。
  “你可以让她多接触一些男人,多给她创造一些机会,这世界,精彩着呢。好了今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天请你们小两口吃饭。”
  汤姐顿了顿,然后对我一笑,“你也有我电话了,可以……随时Call我。”
  汤姐的这个笑容融化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雾中,显得异常妩媚。
  接下来几天王总还在外地,每天总是会跟宁卉用短信调调情,当然所有的短信内容宁卉都会拿给我审查过目,这让我有十分的满足感。偶尔也煲煲电话粥,有一次晚上宁卉躺在我怀里跟王总足足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听到宁卉嗲嗲的在我怀里跟王总心肝宝贝滴撒娇,那个刺激NND比看任何一部A片更具有春药的效果,我一直盯着闹钟眼见时间到了通话的第五十分钟,等两人浓情织燃,宁卉终于情不自禁地在电话里对王总喊到“亲爱的,我好想你现在来要我!要我!”
  的时候——听着老婆躺在老公的怀里却呼唤情人来叼她,我终于受不了那个刺激并可耻地射了。
  但我没想到,这样平静惬意的日子后面竟然悄悄埋伏着巨大的波澜。
  这天正好是个周末,我跟乔老大在外有个应酬,我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好到了欲醉非醉的程度。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刚刚沐浴净身完毕的宁卉,如同一朵出水芙蓉娇滴滴地盘结在床上看书。
  话说饱暖思淫欲,老婆百里透红的身子不经意正摆着撩人的S型,半截雪白光洁的大腿连着臀线都清洁溜溜滴露在被褥外面,这里里外外散发的都是让男人荷尔蒙失控的气息——合着酒精的骚扰,我体内瞬间兽欲横生,鸡巴在裤子里就兀自硬了起来。
  我不由分说就朝宁卉趴拉了上去。上下其手,对着宁卉身上凡是裸露的部分都摸了个够,我故意把气氛营造得非常粗鲁,自顾自的拉开裤子掏出鸡巴就要忘宁卉身下顶。
  “喂喂,老公啊,你要玩强奸还是咋的,嗯嗯,别闹了,先洗澡去!”
  宁卉挣扎了一番没有从我,让我这兽性“强奸”的一出彻底泡了汤。
  好吧,我屁颠屁颠地去洗澡。回来见宁卉依旧在床上看书,S型还是那个S型,腿还是露在外面的那只腿……这必须让我兽性重来。
  这次宁卉到是顺从多了,配合我在她身上兽性外露的蛮动,也慢慢开始动情。
  只是我将舌头伸进老婆嘴里的时候,感觉宁卉不经意的眉头一皱,发出呜呜声音:“嗯嗯嗯,老公……喝了多少酒啊……满嘴……酒气。”
  我惜香怜玉地把舌头从宁卉嘴里缩回来。然后站起身,跨坐到宁卉的脸上,将鸡巴捉住伸到宁卉嘴前:“那这个没有酒气了!狠狠的吸我老婆!”
  “今儿咋了老公,像头野兽似的。”
  宁卉说完还是将我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缨的一声含在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这一刻我才NND像个宁公馆的主人——这个念头与宁卉香舌不停的舔弄缠绕让我的鸡巴到了没有最硬只有更硬的程度,这种程度让我的鸡巴这时候产生了想在老婆温热湿漉的逼逼里做最销魂的剧烈抽插运动的需要。
  我便翻身下来,旋开宁卉的双腿,举着冲天一柱的鸡巴就朝宁卉光洁的逼逼里插去。
  “呜呜……”
  宁卉忍不住呻吟起来。
  “等下我插你到高潮时候,你可要叫王总插我的哈老婆。”
  “去你的,坏老公……”
  宁卉在我身下扭了一下,我以为她是想为包裹着我鸡巴的逼逼找一个更舒服去应承的位置,“嗯嗯……老公,等等,今天不是安全期,戴上套套……好不好?”
  我记得小时候看那些老电影,经常有用定格来表现时间停滞的手法,NND我突然感到此时宁公馆连空气都定格了!
  我脑袋突然嗡滴一声,突然就有一股火升腾开来——短暂的眩晕过后,我明白那不是欲火,是一股子无名火!
  我承认,跟宁卉不是没戴套套做过,也经常在所谓不是安全期的时候这样做了,很多时候还是我主动的,特别是我不想体外射精的时候……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日常惯有的要求竟然让我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种由说不清的痛屈感便从升起那股无名火的地方,升起来!
  此刻,我突然兽性全无。我默默地抽回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宁卉身下一股黏淋淋的水来……
  宁卉以为我真要去找套套,赶紧告诉我:“老公,套套在床头柜里。”——而我做的却是找我的衣服!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在穿衣服,“不用去买啊,套套家里有。”
  静默——军事上这通常是指大的战斗发生前必然的动作。
  我静默着,但快速穿好衣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宁卉反应过来我的非正常举动时,我已经穿好衣服,拿起我的手机出门而去,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宁卉在我身后近乎带着哭腔的喊着:“老公,怎么了?老公?老公?”
  外面透着寒意的空气一吹,我才终于找到那股无名火从哪儿来的了,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我想一个人外面走走,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
  你没遵守吧,我知道你跟他每次都是怎么做的,回到家我就要戴套套了是不是?……没事儿,我想在外面醒醒酒。”
  宁卉的电话立马便打过来,我看了看,然后按下的不是接听键,是关机键。
  然后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会发生这一幕……事实上它发生了——我看到不一会宁卉蹬蹬的从家里跑出来,很焦急的样子四处逡巡,手机不停搁在耳边,毫无疑问,是在找我……
  我没让宁卉找到我,我又看着宁卉一步三回的回了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才慢慢悠悠的从躲藏的角落里出来,朝外面走去……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也许再去喝一杯?但一直没有出租车经过,我漫无目的朝这夜晚的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我听见自己竟然唱起了歌来,哼哼啦啦唱滴是我是一只小小鸟…………
  “哥们别动,”
  当这一声沉闷的厉喝从我背后传来,以及一种尖锐的硬物抵着我背的感觉真切滴传达到我的大脑中枢的时候,我一下子酒醒了,“打劫!老实点把钱和手机交出来。”
  那锐器抵得很深,隔着这抵御春寒的衣物依然让我生痛。这时候让我有时间观察到此地的地形,旁边是一大片灌木林——离我家步行十来分钟的样子。正好处于街区之间的连接带,没什么住家,相对偏僻。这里正好是一条马路的拐角处,没有路灯。
  我才发觉我真没带钱,刚才洗澡换了身衣服,钱包都忘了带出来。
  “不好意思,真没带钱。”
  “少罗嗦。”
  “不信你搜嘛。”
  我故作镇定。但这小子还真没敢来搜我身,这让我确定他只有一个人。
  “那手机给我。”
  “好……好吧。”
  因为我养成了不奢侈的好习惯,这手机也就千把块钱,还用了好一阵了,拿去就拿去吧,那顶着背后的看来是把刀,那玩意要是真的扎进肉肉里来可不是闹着玩滴。
  当这小子从我手里拿过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让我冷汗飕飕的事儿来,手机里有我跟宁卉做爱时照的照片,还有几张有宁卉的脸部特写!
  嗡——在脑袋的轰鸣中,我差点魂都没得了。
  那小子收起抵着我背的刀正欲逃离,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他拿手机的手一掌准确滴砍过去,手机掉在地上,没等这小子反应过来,我迅速捡起手机并且大喊:“有人抢劫!”
  我承认这出人意料的强烈反抗彻底激怒了这小子,慌乱逃离前,他挥舞手中的刀朝我扎来……避让不及中那一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肩膀,跟着我看到顺着刀口一股血飚溅出来——那是宁煮夫的血,颜色鲜艳,还带着体温……
  我感到欣慰的是:手机还在我手里!在我的意识尚清楚之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110并准确地报清楚了自己方位。
  NND110的那个警察妹儿的声音真好听——带着这个失去意识前如此温馨的感觉,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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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NDE
  NDE,频死体验,即neardeathexperience的缩写,是指人类在频临死亡的时侯感受到的一种异常的,超验的心理现象,這些现象通常包括灵魂出窍,看见灵魂飞离自己的身体在天空翩翩曼舞,看见具象到可以用美丽或者可怖来形容的天堂与地狱,看见多年前已逝的亲人慈爱的笑容,看见各类叫不出名字的穿着奇装异服的宗教与神话大神们在神殿里来来往往,或者与上帝围着火炉攀谈,你或者向他忏悔那些青春染指的流年里你曾污秽了多少纯洁女孩纸的荒唐岁月,或者很苏格拉底滴跟上帝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深刻的哲学问题……在这样的体验里去回顾自己的一生是一件十分高级趣味的事儿,一般的次序是先感觉到极度的恐惧,在这种恐惧中去切实感受一番米兰。昆德拉所说的那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或如普鲁斯特般去追忆你的似水年华,然后一定会有一道炫目的,仪式感强烈的亮光闪过,点亮了你暗如黑夜的人生隧道,然后为你带来那种长长的隧道穿尽后的解脱与安详感,在这样一种近乎温暖的临终关怀中,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享受到一次奇妙的超時空之旅,比如穿越到一个你从来不曾到过的N维空间……
  那是精神最后的狂欢,视个体差异而定伴随着不同程度的生理快感……据实验记载,少数极端的例子还会伴有性高潮的到来。
  简单滴说,频死体验就是为了让你过把瘾就死!
  或者叫,被……爽死。
  而宁煮夫这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这一觉,睡出了宁煮夫这三十来岁人生中最漫长的纪录——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NTR不牛叉,牛叉的是在生与死的边缘来一把NDE。
  话说生命不息,思考不止。我不确定我是否NDE了,但如果你不喷宁煮夫用如此苦逼的琼瑶体来讨论如此形而上的人生哲学的装逼范儿,我会告诉你在这漫长的四十八小时生与死的边缘中我跟上帝那一番温馨的围炉夜话是这样的:宁煮夫:“哦买噶,我曾用一生苦苦的追问厄,什么是爱情?您能告诉我吗?”
  上帝:“爱情就是那种让你的爱人变成你的唯一,然后在每一件事情上都忠诚于这种唯一的感觉,孩子。”
  宁煮夫:“哦买噶,天地作证,我真的好爱好爱我的老婆。”
  上帝:“她爱你吗?”
  宁煮夫:“她也好爱好爱我。我们可是天底下顶顶的一对壁人。”
  上帝:“那么你们能够得到我的祝福!孩子。”
  宁煮夫:“可是哦买噶,在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上我并不是她的唯一,她跟其他男人……做爱了!”
  上帝:“囧……这个,虽说万恶淫为首,但我历来主张人性化地看待问题,具体情况需要具体分析嘛,也许有很多很多原因……比如你长时间不在她身边,也许你们夫妻生活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孩子,这都很正常……我相信她还是爱你的。”
  宁煮夫:“哦买噶,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夫妻生活也很和谐,是我鼓励她跟别的男人的……”
  上帝:“囧……为……为什么?”
  宁煮夫:“哦买噶,因为我爱她,我希望她享受到世间更多做女人的美好,我真的好爱好爱她……”
  上帝:“囧……”
  宁煮夫:“一想到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我就好兴奋好兴奋……”
  说完这话,我终于体验到传说中NDE环境下带来的那种难言的生理上欲生欲死的快感——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我把自己变成了NDE体验中少数的极端例子,我可耻滴硬了……并射了——在万般神敬的上帝大大面前,我的尘柄充满罪恶感滴撒了一回淫恶的欢。
  哦买噶。
  上帝:“Stop……stop……你的故事超出了我对传统爱情的认识,我难以定义这是不是邪恶的,但这激发了我的兴趣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回去吧孩子,我现在还不想收留你……”
  上帝说这话时脸通红。
  就这样,你信还是不信,宁煮夫反正在上帝那儿NDE了一回又回来了。NTR不牛叉,NDE也不牛叉,牛叉的是一边NDE,一边还想着NTR……
  我醒来的时候,天真的黑了。
  经过短暂的适应,我终于让自己的物理知觉重新回到了人间——果真不出意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窗外夜色尽染,病床旁一溜儿的医学仪器正冷冰冰滴发着寒光,一台心脏扫描仪正显示着我心脏跳动的曲线……
  那根曲线仿佛正在述说着一个劫后余生的故事。
  我以为那根曲线是这房间里唯一能体现的生命体征——但我缓慢恢复的嗅觉告诉我一缕熟悉的箐箐芳草的气息伴随着酥痒正摩挲着我的鼻孔——那是宁卉的散落的发梢——我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这充满人间芳菲的气息,然后感到我的手正被一种生怕失去的温暖充满爱意的依托着,宁卉正轻轻地靠着我的身旁,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心坐在病床旁安详地睡着了。
  我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但左边肩膀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平生第一次让我就身体的某一部位产生出一种无法支配的无力感,那儿被一大块绷带缠定着。
  “嗷——”
  我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老公,你终于醒了!”
  这声呻吟唤醒了宁卉,我终于再次看到老婆那双永远让我魂萦梦牵的上弯月,上弯月四周密布着丝丝红云,“别动呵老公,你身上还缠着绷带。”
  “嗯……老……”
  我想喊声老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宁卉靠上前来,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看着醒来的宁煮夫依旧掩饰不住兴奋与疼怜:“疼吗老公?”
  “疼……”
  我几乎是用唇语在告诉宁卉。
  宁卉怔怔的看着我,突然两行眼泪就从眼里扑簌簌的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你知道吗老公,你流了好多血……”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
  “你吓死我了老公,医生说伤口很深,就差一厘米扎到动脉,如果……”
  宁卉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傻丫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你才傻,你才是傻老公,我恨你恨你恨你!呜呜呜……”
  宁卉突然哭声越来越大,并伴随剧烈的抽泣。
  “别哭了……宝贝,不是……还没刺到动脉嘛。”
  我脸上挤出笑容,尽管我感觉我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听宁卉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这回算真的是在上帝那儿去玩了把心跳,如果真的刺着动脉,按照我报警,警察出警,然后再送医院的流程,这点时间耽搁下来,我的血都流成嘉陵江了,现在兴许我躺在的不是医院,是NND火葬场了。
  “你还有心思笑,你都昏迷两天了,都吓死我了知道吗。”
  宁卉满腹的委屈样伴着满脸娇嗔,点点泪花还挂在脸上,那模样煞是娇人好看,“你傻啊老公,有什么你告诉我啊。你跑干嘛啊,跑出去还玩失踪,我恨你恨你!”
  宁卉说完挥着标志性的拳头就要来捶我,但落在我脸上确成了温柔的摩挲,那细长的五指传达的着对宁煮夫满心的疼怜。
  “是我不好,那天我脾气太大了,老婆。”
  我喃喃说到。感受着宁卉的手指温柔的摩挲,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出流了出来。
  “老公……对不起。”
  宁卉看到了我断了线一样的眼泪,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是我不好老公,但我……”
  “怎么了?”
  “那天你都不给机会让我解释,”
  宁卉顿了顿,让我清晰滴看到上弯月盛满一汪清泪,然后嘴皮一咬,语气有些羞愧,“老公……我想告诉你,跟王总做的时候,他是射在里面了,但是……是因为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
  神马情况?
  原来宁煮夫闹这么大一出,血溅街头,都到地狱门口去走了一遭,敢情是摆了这么大一乌龙,冤枉了我老婆来着?
  “真……真的?”
  我嗫嚅到,“你干嘛……不早说啊老婆?”
  “可是你让我说了吗?”
  宁卉低下头,有新的泪花涌出来挂在脸颊。
  “噢——”
  我呻吟了一声,因为身体有种痉挛般的疼痛传来,但并不是来自于肩膀上的伤口。
  “怎么啦老公,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要叫医生?”
  宁卉心痛的看着我,紧张起来。
  “没……老婆,吻吻我好吗。”
  我突然感觉周身虚脱……我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疼痛原来是从心口上传出来的。
  宁卉凑近身,撅起嘴唇贴上来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微微张开唇瓣真真切切包裹在我干涸的嘴上——依旧是熟悉的让我迷醉的如兰口气,如甘泉送爽,脾人心底,情意绵长,只是多了一点咸湿的味道,那是宁卉唇上的泪迹。
  “你知不知道老婆,我有多么爱你!”
  我用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说到。
  “知道老公,我也爱你!”
  这一吻让房间瞬间充满了静溢的温暖。
  突然一个幽灵在这如此温馨的上空盘旋——“……这两天,王总呢……有联系没?”
  NND宁煮夫!神马时候了,还惦记着这档子事。连NDE都无法阻止NTR的人了,还有神马能阻止?
  “嗯,老公,不说这个了好吗?”
  宁卉的嘴唇离开了我,用长长的睫毛如同谢幕的幕布遮盖着上弯月,一阵我几乎能听到老婆心跳和喘息的沉默过后,宁卉才幽幽的说到:“以后,我不会跟他再有什么了。我只要你!”
  只要宁煮夫,人家宁卉表达得很清楚,打今往后就只要自家老公了,这下可让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淫妻爱好NTR情结对老婆的大爱无疆凡此种种——如何是好?
  这话如同五雷轰顶——宁煮夫顿时感到急火攻心,觉得这趟真的玩大了,正欲说点啥的,但本来就极度虚弱的身体被这突然剧烈的一击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便张口无言,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以宁煮夫以前大学校足球代表队队员的身板和底子,伤势恢复还算快,只是苦了宁卉单位医院两头的跑,晚上陪着宁煮夫在医院熬着,怎么也不肯回家去,我妈来护理我都不行,必须自己守着,虽然我住的是VIP带卫生间的单间病房,房间里也有陪护床,但这医院里怎么能睡个安身觉呢?宁卉极心照料着我,晚上为我买个啥吃的、端个尿盆子、擦身换衣神马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个。
  我看着宁卉的奔忙,憔悴在她身上,是真滴疼在自己的心里了。自婚后我还没享受过老婆这种比照顾幼儿园小盆友还要悉心的偎贴,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一天不说上十数遍老婆我爱你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对老婆的疼惜感激之情。
  宁煮夫在媒体及文艺圈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除了警察同志来过几次询问案情,来探视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乔老大、仇老板、曾美眉、皮实以及众多曾一起胡天胡帝的兄弟伙、各国外国友人均一一现身,搞得我的病房一时间门庭若市,送来的水果及营养品更是可以开个小超市啥的了,愁得宁卉直呼要拿这些堆积如山的东西如何是好,我就说直接送农民工子弟校的孩子们得了才让她眉头舒展——乔老大更半是出于惜才,半是出于跟我忘年的哥们情义,硬是把我这八小时以外的事故弄成了工伤,医疗费全给报销了。NND,瞧宁煮夫这人品攒的。
  这天下午,宁卉早早从单位上回来,拎着个保温杯以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来到医院。
  “今天感觉好些了吧老公,我妈特地给你熬了点你喜欢吃的皮蛋粥,等会吃了啊。看丈母娘多疼你呵。”
  宁卉坐下来问问我今天感觉怎样,然后就拿出一个苹果准备削给我吃。因为我恢复还不错,这两天宁卉的心情也开始好了起来,也知道说些俏皮话来逗逗我。
  可我始终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件啥事没能搁下来。
  “嗯嗯,那也要看找了个什么样个女婿啊。”
  “哎哎,说你胖你还喘了哎。”
  宁卉拿起一瓣削好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喂我。”
  “待会护士会进来的。”
  宁卉知道我要她用嘴喂我。
  “不喂就不吃。”
  “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宁卉就用嘴含着块苹果朝我的嘴边送来。
  “咚咚咚,”
  病房门响了,“可以进来吗?护士。”
  “嘻嘻,我就说了嘛护士会来滴。”
  宁卉赶紧吐出苹果,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其实这还没到查房的时间,护士进来的时候是抱着一个大花篮,“南先生,刚才我在您病房门口看到这个花篮,不知是谁送给您的,就给你拿进来了。”
  “哦,谢谢了。”
  等护士离开房间,我拿过花篮瞅了瞅,见上面挂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卡片上有娟秀的字体写着的一行字映入眼帘,那字跟花篮一样漂亮:“祝南老师早日康复!”
  “是谁送的老公?刚才我进来还没见着呢。”
  宁卉问到。
  “没署名,不知道了,可能是报刊的某个读者吧。”
  我一时间真没想起谁送的来着,“想不到啊想不到,俺宁煮夫也有粉丝了哈。”
  “臭美吧你。”
  这话音还未落,正开心着的样子,宁卉突然脸色骤变,搁下手中还没削完的苹果,水果刀不轻不重啪一声扔到了床头柜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谁呀?”
  “你的那只小燕子!”
  “这哪跟哪啊老婆?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你凭啥说是她送的呢?”
  我心里一咯噔,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会是她呢?
  “凭女人的直觉。”
  宁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话里有话的样子,“这个粉丝可让你心花怒放了吧。”
  “没有,没有的事,肯定不是她!俺粉丝多了去,肯定不是她!”
  我赶紧打圆场,我知道从来当这只小燕子出现滴时候老婆那醋劲准会上来,够宁煮夫喝上几壶的了。
  “嘟嘟。”
  我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来。
  洛……小燕的!
  这霎时就让宁煮夫傻了眼,还没来得及佩服老婆的直觉,手已经搁在空中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打开它。
  “南先生,您的短信来了。”
  宁卉这下来劲了,“呵呵,不敢看了,要不要老婆帮你看啊?”
  “好好,看,看,我这就看。”
  这下只有抱死一看了,心里却暗暗叫苦。
  “南老师,刚刚送来花篮,正好看见您跟嫂子在一起,就没好意思进来打扰。你们真幸福,愿您早日康复!”
  洛小燕同学,你送花篮就送花篮嘛,你发撒子短信嘛,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你说撒子我们真幸福嘛?你怕我那聪明伶俐的老婆听不懂你表达的是撒子情感啊?
  “嗯嗯……就是……就是表达了同志之间……一般的慰问之情嘛。真滴没得撒子得老婆。”
  我这下语无伦次滴蔫了。
  宁卉把手一摊,我明白是啥意思了,乖乖的递过去手机,递过去的手颤颤巍巍滴。
  “呵,还你们真幸福呢?看来你这只燕子对你可是一片情深深雨蒙蒙的啊。”
  宁卉搁下我的手机,将花篮特意拿起放在病房的角落,然后挽起我的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很嗲嗲滴对我说:“老公啊,明儿我送这些东西给学校的时候,花篮我就一并捎去了好不好?”
  “好好好,捎去捎去,美化校园,人人有责!”
  我赶紧将头点得跟鸡戳米似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
  哦买噶,让我好好的安生一下好不好啊?
  宁卉过去开了门,如果你要猜猜谁在敲门,可比猜是洛小燕送来的花篮的难度更大,这来人的效果更TMD的震撼了——来滴不是别人,是NND王总!
  这下齐了,老婆,奸夫……被NTR的宁煮夫集聚一堂。这是要演哪一出?
  “呵呵,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就听到这事,”
  王总如风一般进得门来,后面跟着的黑蛋又是拎着大包小包的慰问品。王总声音依旧爽朗,示意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欲起身的我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废话,开门见山,“我代表宁卉单位来慰问下,南先生这回受苦了,看把咱们宁部长心疼的。”
  NND,这领导就是领导,说话老子想插句话都插不上来。我借机瞄了一眼宁卉,对老婆脸上的颜色极度敏感的我发现宁卉脸霎时染得通红,低低着头,咬着可爱的嘴皮,手翻着衣角。
  “王……王总,您怎么来了,快坐。”
  宁卉站姿很扭捏,似乎刻意跟王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声音俺打赌半米之内的蚊子都听不见。
  “呵呵呵,不坐不坐,我还有事,完了小宁你去财务申请下家属慰问金,我已经跟财务安排好了。”
  王总过来查看了我的伤口,“哈哈哈,那小子下手还挺重的,不过没事,男人嘛,身上多些伤疤才像个男人。”
  NND跟老子示威咋的,不过王总这话真让我愣是没接上嘴。我那分钟像个呆子一样在床上躺在,我突然发现我TMD像个这出戏的道具。
  我恨我自己,你宁煮夫平时那股子嘴皮子的利索劲哪去了,打架打不过,跟人家战斗英雄比身上的伤疤比不过,NND耍嘴皮子可是你的强项啊。
  “哈哈哈,好了,我要走了,南先生安心养伤,尽快早日康复。”
  “谢谢王总。”
  我跟宁卉几乎同时回答到。
  见王总跟黑蛋准备离开,我电光火石间看见王总向宁卉投去了一个不经意的目光……我赶紧说到:“宁卉,去送送领导吧。”
  见宁卉还钉在哪儿纹丝不动,眉宇见的目光不知道是该投向我还是王总,我加强了恳求的语气,眼里极尽温柔:“去吧老婆。”
  只不过我故意将宁卉的称谓变成了老婆——NND,以为老子没得脾气,这个老婆是故意叫给奸夫听的!
  宁卉终于跟着王总离开了房间。……
  直到到了停车场都一路无话,快上车时,王总突然说到:“黑蛋,你在外面等等,我跟小宁车上说会话。”
  宁卉的头从离开房间就没有抬起来过,迟疑了一番,跟着王总上了车的后座。
  “还好吧?”
  王总洪亮的音调在跟女人说话的时候终于降了下来。
  “嗯。”
  “这几天我跟你发了很多短信都收到了吗?”
  “嗯。”
  “你都没回复,我以为你都没收到呢。”
  王总笑了笑。“怎么了卉儿?”
  “没……没什么。”
  宁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窗外。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最近会很忙,会到处出差。”
  这显然是王总没话找话说了,沉静了一会,王总的手缓缓的朝宁卉伸过来,快要触到宁卉的手的时候,宁卉的手弹开了。
  宁卉迟疑了片刻,咬咬嘴皮,然后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但快要将脚跨出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朝王总扑过去,靠在王总的胸口,然后闭上眼在王总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我会想你的。”
  然后,宁卉悠地转过身来,磕磕绊绊的拉开车门,飞跑而去……
  ********************又过了几天,我恢复到已经几乎可以出院了,但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为保险起见,宁卉坚持要让我再住上两天。
  这晚宁卉伺候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我病床旁边的那些个仪器多半都已经撤了出去。我感觉病房里第一次显得来如此的清爽。
  我拥着宁卉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但翻来覆去的那些肥皂剧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老婆,咱们来玩玩游戏怎么样,truthordare?(真话还是冒险)”
  “好啊好啊,输了你可不许耍赖。”
  宁卉看来也被那些个肥皂剧折磨够了。
  “嗯,你不许耍赖才是真的。来吧来吧。”
  “两只小蜜蜂啊,”
  我们的手开始比划开来,“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输了!truthordare?”
  “嗯嗯,truth!”
  “你……想他吗?”
  “……”
  “说啊,说了不许耍赖的。”
  “……想。”
  这是我意料中的回答,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好了再来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又输了,这回truthordare?”
  “Dare!”
  “我要你现在帮我……吹出来好吗,好久了我想了老婆。”
  “在这里啊?这里可是医院啊?”
  宁卉顿时脸色变得绯红。
  “是啊,不然叫啥dare呢。”
  “嗯嗯,好吧。奴家就从了你吧。”
  宁卉嘤咛到。说完掀开我的裤子,轻轻的从中间捞出我的鸡巴,软软的开始把玩了一番,然后张开殷桃小嘴……
  “等等,老婆,给你看个短信。”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了过去。
  我准备给宁卉看到短信写着:“我不知道告诉你对不对,王总病了,很重,可能是头部的老伤复发了。”
  “今天汤姐发给我的。”
  我笑了笑。
  宁卉看完,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默默的搁在一边,然后对着我已经粗涨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因为一直低着头,我无从看到宁卉的表情,我只是感到宁卉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去的时候,含得特别有力,含得特别深……


第34章:闺蜜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啊老公,好久没跟曾眉媚聊聊了。顺便逛完街会跟她坐坐,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实也没胃口吃晚饭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吃那啥营养过剩的病号伙食吃得让人发腻,严重摧毁了我的饥饿感。
  单只手敲键盘还真TMD累,两篇不长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这当儿,我在线上挂着的QQ飘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汤姐。”
  呵呵,这汤姐是盯上了宁煮夫还是咋的?宁煮夫突然有着说不清楚的兴奋,赶紧屁颠屁颠地加上。
  “小南,你好。”
  汤姐的Q打来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给你说点事,觉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汤姐,你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
  “我还是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有张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这样啊,那我重新用个Q加你,那个是我的工作Q。Q。”
  “你们年轻人名堂真多哈。好吧。“我重新用了个私人QQ加上汤姐——这个Q有个十分暧昧而又气宇轩昂的名字:以性的名义。
  “以性的名义?这年轻人的网名真潮啦。嗯,我喜欢你Q上的说明: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没想到你能把性表达得这样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骚客哈。现在我更理解你为什么对宁卉那样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骚客?这汤姐也是和风细雨中就把人埋汰了,关键是,让你感觉还很舒服。
  “谢谢汤姐。王总现在怎样了?”
  “嗯,现在稳定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m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宁煮夫怎么镇得住你这个野丫头嘛。”
  “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什么红杏啊绿帽的,难听死了,再说我走了啊。”
  宁卉有些愠怒,听着自己的闺蜜这样子埋汰自己老公,总有些挂不住脸。
  “哈哈,别,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切,就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许有个三宠四爱的呀?洪晃说啥来着,女人起码要睡过五个男人才够本呢,恭喜你光荣的走出这一步,加入到伟大的妇女解放事业当中来。”
  曾眉媚说得有点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老娘最不鸟那些个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却让自己的老婆在家为他立贞洁牌坊的鸟男人了,凭什么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
  这女人莺声燕语说点秽词真TMD好听。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宁卉顿时脸色一片羞红。
  “呵呵,这个时候你就别文艺了,难不成让我问你跟他鱼水之欢了不成,别扭不别扭啊。”
  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宁卉没答话,继续把玩着杯子里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爱上他了?”
  “嗯……”
  宁卉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赶紧摇摇头,“不不,没……没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这么纠结你良心的词来折磨你了,我换个说法,这个如此有魅力的老男人让你崇拜,或者迷恋是吧?”
  曾眉媚继续追问。
  “嗯……也许,是吧。”
  宁卉顿了顿,然后很确定的点点头。
  “宁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们吵架了?”
  “嗯……”
  “那宁煮夫怎么办?你还爱他吗?当初你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哈,这样对他……确实有些不公平了,可怜的孩子。”
  NND曾眉媚,这回才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当然爱他了!”
  宁卉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唉,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啊。”
  曾眉媚叹了口气,“况且人家王总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礼还一起来的呢。”
  “你想哪儿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我老公的。”
  这可够难为宁卉的了,总不可能主动告诉曾眉媚自家老公原来是个绿帽控吧。
  “那怎么办?总要有个解决办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总了。”
  宁卉咬着嘴皮子说到,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哼,口是心非,亲,你别骗自己了,我也是女人。”
  曾眉媚回应到:“你啊,要是真的只是身体出轨,你就不会来跟我谈这事了。”
  “我……我……”
  这背后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宁卉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只是把脸蛋涨得满是通红,但比先前的一纸淡白看上去可爱多了。
  “宁煮夫一定伤心了吧,唉,谁叫他娶这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看不住也是自己没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没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点直接告诉她实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吓死她。
  “这……”
  宁卉嘴里自说自话的嗫嚅到,“难道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恰时,曾眉媚搁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立马那副莺啼桑变得嗲腻起来:“亲爱的,你十一点左右在我楼下等我吧,这会我跟姐妹还聊着呢,听话啊,乖。”
  “你刚才说啥来着?”
  曾眉媚其实听明白了宁卉自顾自的嘀咕,“当然可以啊,只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比方我的最爱是大闸蟹,但你不能不也让我爱吃点别的吧,成天吃大闸蟹还不腻味死?”
  “你……刚才那电话?”
  宁卉像突然发现啥新大陆似的,直愣愣的看着曾眉媚,“你不是说他到新西兰去了吗?”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说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么鬼啊?你不是说都快跟人家结婚了吗?你……”
  “嗯,怎么跟你说呢?他这一去就几个月,难道要为他守活寡不成。其实啊,”
  曾眉媚有点神秘的将身躯靠近宁卉,“要是宁煮夫向我家那位学习学习,你跟王总这事儿到好办了。”
  “什么意思?”
  “说实话,除了他对我确实很好,这孩子也蛮上进的,我之所以选择跟他结婚,很大的原因是……”
  曾眉媚故意停下来,把卖关子的情状做足了,才缓缓很煞有介事的说到:“他允许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唉,这事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暧昧啊XX啊什么的,越是这样他越来劲!”
  宁卉的嘴巴顿时张出一个大大的O来,一脸的惊叹号!看来宁煮夫这小子还真没乱讲,这世界上宁煮夫好的这一口还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经摊上这么个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着了,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还是绿帽控真多?
  “这世界就这么神奇,亲爱的,震撼了吧,但这是事实,他还美其名曰的告诉我这是爱我的体现呢。”
  “嗯……如果是这样,”
  宁卉开始纠结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曾眉媚,原来自个也遇到个绿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亲?”
  “如果我告诉你宁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样的……”
  “哇——”
  这回该曾眉媚将嘴张成了更大O来,“Mygod,不会吧,怎么……怎么可能?”
  “真的。”
  “真是这样?”
  曾眉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的姑奶奶,那你们还吵哪门子架啊,你得好好感谢你老公才是啊,这样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我都看得出来,宁煮夫非常爱你,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那个气量的……唉,我都不想说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爱我……我……”
  “你什么呀你,这下我要为宁煮夫同志说句公道话了,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纠结啥爱不爱的呀,你这个样子,人家宁煮夫当然难过了。我可告诉你了,女人当然要有点感觉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过了。我知道你那王总肯定是人中蛟龙,我都想象不出能让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力,但身体出出轨,体验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罢了,也是人家宁煮夫这样做的初衷,但你如果告诉他你连心都一起出轨了,人家不伤心才怪呢,这个游戏玩下去也就危险了。亲,我给你个忠告,别辜负了你家宁煮夫,王总那儿你得收收了。”
  别看曾眉媚看上去没心没肺的,这番噼里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说出的一大通还句句在理,说得宁卉一愣一愣的,“唉,你这张嘴啊……我不是说了我以后不跟王总的嘛。”
  “我看难,别说我不了解你,这样吧,赶哪天我给介绍个帅哥,从王总那里转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介绍了!”
  宁卉若有所思的开始把弄着第三片茉莉花……
  宁卉回家的时候,我正在CF上消遣着这么些天来在医院憋坏的色心。里面那主持人东北味的普通话正声嘶底里的煽动着人们的荷尔蒙。视频上不同房间里有好几对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几个美女搔弄着各种淫荡的姿首在撩拨着人们的神经。我盯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纯的学生妹儿模样的,其手正对着摄像头摸弄着自己的乳房,把个粉嫩的乳头拨弄得像只圆鼓鼓的草莓。主持人正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鼓励这个妹儿勇敢的把逼逼亮出来奉献给大家。
  这妹儿还TMD水灵,那屄该会是怎样一种娇艳欲滴。我通身激灵。
  我曾告诉过宁卉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宁卉在上面来上一回XXO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还不秒杀这一众的淫人。
  宁卉洗漱完毕来到我身边,“老公啊,又上CF了?看来这些天你是憋坏了吧。”
  “知我者,老婆也。”
  我一把把宁卉搂在怀里坐在电脑旁,我小心的把摄像头的位置调低了一些,这样正好能看见我们脸部一下的位置。
  宁卉正穿着见绵绸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摄像头这么一闪进来便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义大哥,是抱着嫂子吧?”
  “你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知道通过这个视频大几百号人能同时观看到,下意识的用手去搂只遮挡着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这个动作被我坚决的制止了,相反,我哗的一下将一边睡衣更是往下一拉,宁卉的乳头霎时勒着睡衣显露出一半来。
  “请大家关注206房间,以性的名义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这样不好吧,害羞死了,这么多人能看见啊。”
  宁卉在我身上扭捏着。
  “嘎嘎,你不是说过喜欢让人偷窥的嘛。来啊老婆今儿馋死他们!”
  我的手开始拨弄着宁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让宁卉的乳头欲盖弥彰,凭添了万般诱惑。
  “老公,别在这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这里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没男人滋润了,这么长时间没高潮过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儿在他们面前高潮!”
  我的手说时间便向宁卉的身下摸去。
  开始在宁卉屄毛初长的双腿间开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总了?”
  “嗯嗯……不过老公你别多心,没给你说,我是跟……单位同事去的。”
  “没啥啊老婆,我还以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儿去了,不说他……好吗?嗯嗯……”
  宁卉开始喘息,“老公,以后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骗不了我,这不是你的心理话。”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继续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骗我,我刚刚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这么多水水了。这么多男人看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感觉到宁卉双腿之间突然小小的痉挛,紧紧夹着我的手。
  “没有的了,是因为人家好久没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没这么湿!”
  我一把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两只雪乳顷刻就蹦跶了出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聊天室沸腾了,但见鲜花唾沫横飞,那屏被刷到见不着底。
  “看到没老婆,他们都为里兴奋着呢。”
  “老公啊……你太变态了……不要……”
  尽管宁卉的言语还在挣扎着,但似乎身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屄里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贴着屄肉的小内已经打湿了大半。我索性扯下来,然后在摄像头前晃悠着。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声音都吼得变了形:“以性的名义夫妻,用小内打白旗了,给力啊!”
  宁卉的身体扭曲着,我是把我老婆一丝不挂的,天使般完美的裸体正面给了镜头,那可是当着百号荷尔蒙被彻底激发的男淫啊,从宁卉扭曲的身体我分明感受到老婆无处可逃的兴奋与羞愧。
  我接着往后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调整了下摄像头,正好对着宁卉一片淡黑,初毛可显的三角地带,我最大限度的分开宁卉的双腿,让宁卉的已经淫水淋淋的屄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视频中,“老婆,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屄呢,我要他们看你的逼逼高潮的样子,我要他们对着你的逼撸管打飞机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
  宁卉的身体继续扭动着,但我知道她已经无从逃离,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准确找到老婆的阴蒂,开始在上面上下翻飞,那花蕾带着已经无法控制的肉体快乐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里再次一篇欢腾!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这么多男人都在为你疯狂了,为你的逼逼疯狂知道吗?你不知道你要谋杀多少他们的儿孙精子啊,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宁卉的阴蒂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宁卉逼逼因为流出越来越多的屄水正泛着银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还说不要,你骗我,还说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红,我知道你好兴奋。让这么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我的骚老婆。”
  我的言语和手指的动作双管齐下,从宁卉身子痉挛的程度我明白老婆这锅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没有……不……嗯嗯……哦……”
  宁卉在我掌控的身体极度的快感中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我想干你,以性的名义,我想干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来了,插死你老婆!”
  “这娘们的逼逼好嫩啊,哥们好样的,让我鸡巴插插好不好,保证让你老婆爽上天!”
  ……
  聊天室里这样的字句不断打来,我知道这群淫已经彻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给迷得魂飞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鸡巴这时候最对着我老婆的屄过着撸管的狂欢节。
  “看到没老婆,这么多鸡巴想干你,可怜可怜他们吧,让他们的鸡巴挨个插进来好不好?让他们的鸡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
  说话间,我的鸡巴在宁卉身下也矗立如铁,精虫满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啊………啊——”
  宁卉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叫喊,然后紧紧双腿紧闭,身体扣实,逼逼一阵激烈的扯动,我感到手指一汪热流满手,我知道,老婆终于来了——我不知道我那番让男人的鸡巴来插她的话语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着这番话起来的,但我肯定的是,宁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让这一出淫死人不偿命的屄秀让这一众荷尔蒙旺盛的男人谋杀了多少精液,让这些精液随着我老婆的高潮为之飞溅。
  宁卉达到顶峰的当儿,我把鸡巴埋在宁卉的屁屁沟,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子孙。
  宁公馆的夜晚总是这样温馨,今儿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宁卉端来了一杯水。
  “快把药吃了,老公。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伤口还需要消炎。”
  宁卉把水和要递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
  宁卉愠怒的看着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应还继续让别的男人鸡巴来插你。”
  “你什么人啊?”
  “不答应就不吃。”
  “好好好,别闹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来把药吃了啊,乖啊。”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哦。”
  “嘻嘻。”
  我这才接过药一饮而下,“老婆,要不我给你找男人,绝对有品有型的帅哥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找了。”
  一间不知名的酒店房间里,男女一黑一白一丝不挂的两具裸体正激烈的纠缠着,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着。
  男的是黑蛋,女的却不是汤姐,是宁卉公司的财务经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来是不善言辞的主,回应的只有用鸡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里更剧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来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机响了。黑蛋铁塔似的鸡巴还插在付莉莉的屄里,抄起电话一看,宁卉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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