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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淫魔 [樓主]


級別:騎士 (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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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8-07-30

十、父辈旧闻(上)(3P 公媳 角色扮演)
          顾至城看着宁瑶瑶一脸的不可置信, 低头亲她不再说话. 他这般不带感情的亲吻和摩蹭仿佛是渴望抚慰的小兽, 宁瑶瑶便轻轻摸着他的脸, 抚着他的背脊, 就像对待一只大猫一样,只差给他挠挠下巴, 揉揉肚子了.顾至城舒服的叹息着把头往瑶瑶的怀里拱, 非得埋进那对心爱的奶子里才满足. 两个人就这麽四肢纠缠着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 束真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二院, 在顾家老宅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如果登上後山俯瞰整个顾氏老宅就会发现格局是按八卦布置的千瓣莲, 老祖宗,太老爷的住处和祭祖祠堂位於八卦主位的太极殿, 四处老爷的院子和四位少爷的院子是间隔着环绕在太极殿周围的八宝琉璃院, 外一层便是蓬莱十六宫, 是旁系每年来祭祖时暂住或是招待贵客的. 再外层是伏龙百生厅, 共两层六十四间住着各院大管事, 大夫, 或是幕僚谋士.
          束真这麽走着,却发现自己习惯的来到了蓬莱十六宫的浮生宫, 正是他的生父苏铭的住处. 也是十六宫内仅有的一处常年住人的院落.
          既然来了他便打算进去看下父亲,不想才推开虚掩的门, 就瞟见院里黑白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 他立刻转过了身背向那两人. 听见了身後的动向, 苏铭迅速抓起自己外套裹住了怀里的女人, 一双微褐色的鹰眼冷厉地看向门口, 等看见爱子苏征的背影後神色才柔缓下来.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些, 才揉捏起坐在自己大掌上的两瓣圆白的屁股,往自己卧房走, 边走边朝苏征叮嘱到:”既然回来了就等明早再走, 你娘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男人颀长的背影, 肩宽跨窄, 月光下他背部结实喷张的肌肉明暗有致, 仿佛一只夜间猎食的矫健黑豹, 唯一叫人可惜的是他明显不甚灵便的左腿.
          扶摇夫人柳真真趴在男人肩上, 细白的牙齿在他肩头坚韧的肌肉上刮咬着好堵住口里忍不住要溢出来呻吟. 一双窄长的凤眸满目怜爱地看着远处儿子的背影, 征儿好像又长高了呢.
          苏铭抱着柳真真进了自己屋子,等不及反锁上门就把她按在门边奋力抽插上个百十下的来纾解下自己硬如石杵的阳具. 没有东西让嘴咬着, 柳真真的小口里溢出早已难耐的颤声娇吟, 苏铭因为伤腿而一重一轻的走路反而让体内阳具那如稚儿拳头般大小,又棱角分明的龟头使劲碾压着她最敏感的一点,还恶意的将那处软肉深深顶进下去足足一两公分. 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意让她根本无法顾及儿子是否会听到这麽淫乱的声音.
          ”真儿, 宝贝真儿, 弟弟弄得你可舒服.”苏铭密密轻咬着怀里女人, 狠下心地要好好叫她尝尝自己禁欲多日的苦。当把柳真真弄到第一回高潮後, 他抽出裹满白亮粘液的肉棒, 将这软成一滩水似的女人抱上床,把她翻过来, 抬高下身跪趴着.
          柳真真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粗糙的两手握住掰开, 有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小核上,想必那被蹂躏得血红翻肿的小穴都叫那男人看去了. 苏铭盯着那含着白花花精液的美穴, 伸出两个手指将殷红肥厚的阴唇分得更开, 看着那颤颤巍巍抖动的美人穴口委委屈屈的一点点吐出自己的体液,他声音变得格外沙哑:” 姐, 我射的多不多, 看, 你的小穴都含不住了呢. ”
          ”啊, 不要看, 玉郎, 不要...” 早已不是头一次, 柳真真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几乎每个男人都用过这个姿势玩弄自己, 看着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含着他们刚刚喷射进去的浓精, 欣赏片刻後便又是更猛烈的蹂躏捣弄。
          苏铭又把粗如小儿手臂的紫黑阳具一点点喂进了她的小穴里,抱起她的上半身捧着那两只奶子,开始捣药似的挺弄,撞开了柳真真的子宫口,强行挤进去大半, 再动起来就可清楚看着美人儿的小腹鼓起了块在四下转着。这个曾经在沙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在床上的功夫一样叫柳真真挨上几下就要哀哀的求饶,哭闹不已。 即便晓得自己软软的嗓音只会愈发刺激男人,他的力道实在太大,体温也又比寻常人高许多,肚里就像有团固态的火焰在烤烫着每一处嫩肉,那种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惧让她本能的连声讨饶。
          “不要了啊, 玉郎, 烫啊, 烫死我了, 饶了我吧, 弟弟, 饶了我, 嗯啊, 啊, 要死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听着耳边美人儿张着小口的娇呼低泣,苏铭的眼底聚拢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他低头啃咬吮吸着柳真真光裸的背脊,看着那红色的吻痕蔓延看来。
          “小妖精, 叫这麽多男人都操过了,怎麽里面还这麽紧,恩, 可别白白让人搞了这麽多年。弟弟再替你松松这小嘴儿。”苏铭一手托着只肥白饱胀的奶子用力捏着那半截麽指般红彤彤的奶头, 另一只手则开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儿似的小核,“啊, 真紧啊, 怎麽还跟我第一次搞上你时一个样,叫人轮流插了这麽久都没松点儿,说, 你是不是个小妖精,恩?啊, 我操死你个妖精。”
          “别了, 玉郎, 别再捅了啊, 使不得啊,啊,啊,嗯啊~~~ ”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铭的大掌仰着小脸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後再一次到了高潮,小穴里的软肉死命绞紧了那依旧坚硬如石的肉棒,一股股淫水浇在顶在子宫口的大龟头上,那小小的子宫口一张一翕的亲着龟头上最敏感的小眼,苏铭闭着眼把柳真真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高潮,他也难受,想要喷出来,可是还不够,还不想射给她,她有快三个月没来让自己操过了,这点惩罚哪里够。
          “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儿没得肉棒吃就一点不饿麽,恩?”苏铭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对着柳真真明知故问。
          “没去哪儿,老祖宗说是要不行了,让我去床边尽孝,这些日子都在太极殿里住着。”
          柳真真反手抱着苏铭的头,十指下男人脸上的触觉却截然不同, 一面光滑略带些胡渣,一面则是粗糙干硬的疤痕。她温柔的摸着那张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侧仰着脸去吻他的伤痕,这个男人曾经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梦中人,被称作玉面阎王的名将,却早早放弃了镇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篱下,只为同她在一处多见上几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尽孝, 还是去叫那老头子搞了?”常年征战的苏铭虽然身出名门,但在军营里听了不少粗话脏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平日里不拘言笑,一旦抱着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说些荤段子羞辱那美人儿,再加上柳真真要轮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时他也会让她轻声细语得讲那些男人操弄的法子。
          “是, 唔, 是去让老祖宗搞的。哎~嗯啊,好弟弟, 别动,别啊。。。”柳真真同苏铭亲着嘴,承认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污的事,换来苏铭的一记顶弄,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顾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话还能硬起来插你麽?嗯啊,怎麽?姐姐的骚洞痒了麽,来弟弟入得再深些给你捅会儿。”
          柳真真高潮褪去後,因为下面还含着苏铭滚烫的肉棒,小穴又痒了起来,她扶着苏铭的手臂,自己扭着腰让阴道里的嫩肉蹭着那阳具, 苏铭又来了兴致开始挺腰干她。
          其实,柳真真是被骗去太极殿的,老祖宗说对两个太老爷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七十岁一过也就没几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也就是那话儿还有点样子了。两个太老爷把这话一合计,就打算正当风华的漂亮儿媳给送到太极殿去讨讨老祖宗欢心。
          那天下午用过午膳後,两人就将柳真真叫到了卧房里,开始柳真真只是以为公公们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虽然都好些年了还是会有些羞涩难当,她脱光衣服乖巧得跪在床上,只在公公的两条鸡巴进来时哀哀的叫了声後, 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头堵住了嘴,四只干燥的大掌轮番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这麽把美貌的儿媳妇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的狠狠抽插着,两根大鸡吧在她小穴和屁眼里不停耸动打转,浓密的阴毛痒痒地摩梭着性器的交合处, 使得那儿水渍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娇声哭叫些他们爱听的浪语儿:“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 儿媳受不住的,嗯嗯嗯, 慢些儿, 求你了,不要再入,媳妇哪儿要坏了啊。”
          “叫外面的野男人轮奸了那麽久都没坏, 叫爹爹插插也不会有事的,来, 乖儿媳妇给公公喂口奶。”大公爹着低头去嘬儿媳的奶头叼在嘴里直吸吸。二公爹则拍着她的屁股叫她把屁眼收紧,还一面说:“听到没,闺女,快叫爹。你可把爹的肉棒都尿湿了,怎麽会不想要呢。”
          “啊, 爹爹, 不要操闺女了, 那儿受不住的啊, 嗯啊, 轻点儿啊,屁眼儿不行了,胀死真真了啊。。。”柳真真摇头啜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般扮作父女,师徒, 甚至兄妹的床戏,两个公爹一直都乐此不疲,不时研究着书文里玩弄女人的百般花样, 好在柳真真身上轮番尝着。
          这回,在柳真真浑身发抖的喊着:“老爷,救我啊,老爷, 嗯啊,啊,啊啊啊啊。。。”的哭喊里两人才闷哼着把滚烫的浓稠物都喷进她的两个洞里。
          柳真真无力地软到在床上,两个奶子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在男人跟前乳波乱晃,大公爹伸手抓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乳房揉面团似的玩着, 而二公爹分开她糊满淫水的大腿,看着她几乎无法收拢的屁眼里流出自己的浆液,一面拿手指刮了抹到她乳头上,一面跟她说老太爷看着要不行了,几个孙子又都不在身边, 就让她这个孙媳妇去替夫君们尽尽孝道。所以今晚她就要搬到太极殿去好好“孝敬”老祖宗。
          柳真真是没法拒绝公爹的,之前落到他们手上,是因为他们对夫君的忌阐,家主的位置被牢牢握在手里,并且将四位夫君都用各种借口远远支开, 那时婆婆还健在, 两位公爹的心思也都放在婆婆身上,可是等婆婆郁郁而终後,虽然她临死时让家主之位越过大老爷传给了自己的长子,但是代价却是自己被两个公公弄上了他们的床没日没夜的叫他们百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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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淫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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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父辈旧闻(中)(祖孙4P 侍寝)
          太极殿上,老祖宗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孙媳妇要替几个孙子来尽孝道,便早早叫人好好收拾了自己的卧房,嘱咐了心腹老仆如此这般的做了良多准备後,就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候着。
          这孙媳妇他只有每年年中祭祖时才见得到,从个水灵灵的小美人长成娇媚动人的少妇,几个孙子可紧着她,常常是露个脸就宝贝似得藏起来。自己那些族弟表亲眼馋得不行又搞不到人,少不得在他跟前邀功时隐晦的提上几句,那时儿媳玉桂夫人还在世,他便赏给那些个亲戚去解馋。等儿媳亡故後,虽然知道两个表侄搞上了那个孙媳妇,但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对长曾孙的教导上,等家主之位传到顾至礼手上,曾孙媳妇也过门了,小辈们的事操心玩了,他又忍不住惦记上那个一没留神就叫野男人轮番糟蹋过了的孙媳妇,有了这个把柄在那美人只有乖乖教自己玩弄的份。
          眼见着那年过三十的妇人,还如新妇般垂着小脸,跟在两位太老爷身後,小步小步地移进殿来, 那腰肢摇摆得当真如弱风扶柳,叫人忍不住要起身去扶一把。
          “孙媳妇柳真真给老祖宗问安。”柳真真上前娇声娇气的请了安後, 怯怯地抬头看向了老祖宗。
          顾家的男人都保养的极好,六旬已过的老人,头发花白却依旧浓密,红光满面,双目炯炯,哪里像是要不行的模样。老祖宗是越看这孙媳妇越满意,鹅蛋脸,小嘴翘鼻,一双凤眼儿微微挑着,眼里含水神色楚楚, 薄薄的衣料都包不住胸口处的两团奶子,只要微微一动那两团肉就上下颤着,好似揣着只动兔在怀里一般。 他心下又懊悔又庆幸,早些年自己竟是从眼皮底下白白放过了这麽个水样的美人儿,还叫外人给糟蹋了许久,好在自己身子健朗,还能好好享用上几年弥补缺憾。有这麽这麽个娇滴滴的人儿,莫说那几个孙子,就是换做自己得了也想要掖着藏着,恨不得日日都栓在腰上,哪里舍得叫其他男人去玩弄。想到这里,他颇为赞许的看眼自己的两个侄儿, 当初果然没挑错人,虽然比不得自己亲生儿子但是这份孝心还是有的。
          柳真真被老祖宗打量的浑身发毛,那眼里的欲望她太熟悉,可这人是自己夫君的祖父,小辈来伺候着是理所应当的事。她听着身後沈重的大门被下人从外面合上,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想来以前的陈年旧事又要被提出来羞辱自己了。
          太极殿的正厅上悬着“天日昭昭”的御赐牌匾,整排的上好贡烛把整个大厅照如明日。柳真真此时斜坐在老祖宗身旁踩脚的足踏上,衣襟大开,一对肥乳被老祖宗苍老的大手捧起掂着,老人看着那上下跳动的嫣红乳头雪白乳肉,忍不住称赞:“啧啧, 真是对好宝贝,这奶头就叫男人天天含着也没有这般红艳漂亮啊。 真儿, 原本老祖宗身边服侍的人个个都是清白身子, 像你这般原先叫人掳走後糟蹋过的还是头一个,你可要尽心啊。”
          “是, 真儿晓得。真儿一定听老祖宗的话好好服侍您。”柳真真低声应着,十多前年的事始终被玩弄她的男人们不断提起, 失贞多年的她每每听到还是不由自主的会脸红。
          “乖孙媳儿,等到了晚上,你可要同老祖宗好好说说,那些蛮人掳走你後是怎麽糟蹋你的,天天都怎样轮番奸淫你,晓得不?”
          “真儿晓得了。”
          “对了,真儿可知道要怎麽伺候老祖宗?”大太爷和二太爷在下人走光後就不在那般恭谨的立着里,二太爷揉着裤裆里发硬的家夥开始问柳真真。
          “真儿不知,还望公爹指点。”
          “平日里任凭老祖宗差遣既是。”大太爷色迷迷的看着儿媳妇被自己表叔拨弄的乳头,继续道:“ 就是侄儿最近得了一延年益寿的秘方。按着这方子制好膏药,然後叫真真每晚侍寝时只要把老祖宗的阳具抹上药膏後塞到自己的小穴里,这般含上整晚便是。若是遇上葵水就要委屈乖儿媳的屁眼了。”
          “是,真儿一定谨遵公爹教诲。”柳真真听的面红耳赤,答话声音也越发轻细。
          “我这宝贝孙媳儿都叫男人玩了这麽多年了,怎的还这般脸薄,日後我们叔侄三人得空了便会好好疼你,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知道麽?”
          柳真真羞红了脸连连点头。
          “去, 叫你公爹操你给老祖宗看看, 这公媳交欢可是件妙事啊。”老祖宗照例给了她个下马威,自己扶着那半硬的阳具,看那两个侄儿痛快脱去衣服就在正厅里扒光了孙媳妇,一人把鸡巴插进那妇人的屁眼里就这麽顶着她站起来,两手扒开了大腿,把敏感到只要男人一碰就会出水的小穴儿露给自己的兄弟,很快前面也塞进了根粗长的鸡巴,男人们可以清楚看到那粗棍插进去时,妇人小腹上鼓鼓的一根。
          柳真真已经不知道男人们在看哪里了,前面才被撑开过的子宫口这次被公爹一次就给贯穿了,在顶进宫腔半寸多的时候,她就花穴连连颤抖,淫水四溅,浑身好似一股股过了电般, 来不及喊一声就到了高潮。丰沛的蜜水打湿了她和公爹性器的交合处和男人漆黑浓密的阴毛。她自己的阴户原本便只有稀疏的一点软毛,後来交欢时  被男人们几番拔扯後便光洁得如幼女一般。
          老祖宗看那两个侄儿换了四五个花样儿把孙媳妇玩得乳波乱颤,婉转娇吟,淫水儿吱吱的响,那话儿竟难得的硬挺异常。
          “快, 叫乖孙媳给老祖宗嘬嘬。”老祖宗难得猴急的叫那正在莲花打坐的两个侄子把柳真真抱过来给自己口交。
          被没顶情欲主宰理智的柳真真顺从的张着小口含住递到嘴边的老鸡巴,熟练的舔吃吮吸着,肚子里子宫口已经被两个公爹干的合不了嘴了,挨撞一下浑身便是一抖,隔着一层肉膜的两根肉棒极有默契的相互挤压着,青筋暴起的柱身让一但动情花径里处处都敏感的柳青青更是几下就一泄身,蜜汁精水流到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
          当老祖宗抖着屁股把精水几乎是一滴不剩的射在她伸出的小舌上後,叫她好好含着。不一会又叫她张嘴看看,那张大的小嘴里舌苔齿间上黏糊拉丝的腥味浓精看的两个太老爷都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老太爷看得还不过瘾,嫌孙媳妇嘴里的浓白还是太少,叫两个侄子再弄点进去。於是柳真真就坐在地上张着小嘴去接两个公爹不停撸出来的精液,老祖宗还亲自下来扣她的小穴和屁眼,把里面流出来的精水都刮起来喂给她,直到她睫毛上挂满了精液睁不开眼,满脸都是黏液,嘴里也再含不住满满的浓浆後才得令咽下去,而两个公爹射了数次後更是脸色发白,双腿发软。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真真就留在这里伺候着,改天我们叔侄三人再来这麽弄上一回。”老祖宗下了令後,也唤来老仆把真真领下去洗干净。
          太极殿里并没有嬷嬷和侍女,所以等真真洗干净时,也在那两个老管事的刻意揉搓下泄了好两回。管事们不肯给她衣服, 让她就这麽光着身子在太极殿里走动,真真取来了药膏,跪坐在床边,先扶着老祖宗疲软的肉棒细细涂着,然後两手一上一下的握住套弄着,还要不时被老祖宗咬口奶子,或是叫她讲自己是如何被异族敌军掳走後丢在军营里叫人轮奸的。等老祖宗那话有些硬了就往自己下面塞,肚里吃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也是鼓胀得难受的。偏偏老祖宗还要问她把自己鸡巴吃进去後是个什麽感觉,她只好涨红着脸说那儿填的满满的,很有些胀意。
          锦被下面,浑身赤裸的老祖宗紧紧抱着孙媳妇那充满肉香和活力的身子,满足的叹息:“乖孙媳,要是你早个几年来伺候老祖宗,保管操得你天天哭爹喊娘,若是家主还是你公爹,我就是弄大你肚子生出个娃来,也没人敢吭声。可惜喽,现在你叫野男人弄坏了肚子也没法生了,不过这样谁都能灌你一肚子汤水不操心事了, 你说是不是,乖孙媳儿?”
          老祖宗亲舔着柳真真的粉脸,一手去按她的肚子,摸到自己那可观的一团肉牢牢堵在少妇细短的花径後,终於知足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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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父辈旧闻 (下) (轮奸 生子)
        苏征在自己的房里昏昏沈沈的睡着,迷糊间觉得天亮了,他才睁眼就看见身着华服的扶摇夫人正弯腰把两件新衣服放在自己床头。
        “又劳烦娘亲裁衣了。”束真揉着眼睛起来,伸手去拿新衣服,扶摇夫人每隔几个月都会亲自给几个儿子裁剪上几套应季的里衣。 打小他们最开心的就是得了新衣服,柔软的布料, 细密的针脚还有母亲身上好闻的柔柔花香,这是顾家整箱的华贵锦袍也比不上的。
        苏征在里屋换衣服, 柳真真就在门外等着,她仰脸看着院里的老桃树, 远看着还!紫嫣红好不热闹,近看了才发现那些花早已残缺耷焉,只等一阵大风就乱红零落碾做泥。
        身後的门开了,苏征因为开心而熠熠闪亮的眼睛让柳真真露出怀念的笑容, 眼前这个孩子就想当年朝气蓬勃的苏铭。
        第一次见到那个天都有名的美少年时,她刚同四爷拜了堂。顾家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表现得独宠长房,只有长子求娶到娇妻,才会有足以轰动整个云州的盛事,顾家的每一次婚礼那奢华空前的排场都能被人津津乐道数年。而其他人却只在族内走个过场,世人多市侩,不得宠的人自然也不会去多打听,因而除了天子和顾家外,竟是无人知道那豪门之後的龌龊,而夫人们在嫁入顾家後才会被告知共妻的族规,并且接受调教。
        苏铭是四爷的拜把兄弟又兼镇南王世子,他只知道顾家只给长子娶亲的偏心事,并在得知堂堂大将军王居然娶个女人都不能自己做主後,便出於气愤跟四爷回到顾家,想为他讨个公道。到了四爷的雪落苑,只有院里的嬷嬷和侍女候着,一个穿着新嫁衣却不曾戴喜帕的少女娉娉婷婷的立在院里, 见了四爷後福了一礼唤了声“夫君”。那娇羞又悦耳的声音,听到苏铭全身都不由得一酥,他不得不承认那娇滴滴的柳真真确实是会让男人心动的女人,但是转念想到贵为世子,日後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娇美的女人麽,於是就偶尔会有些小羡慕得看四爷的新婚妻子整日围着他忙前忙後。他们常年领兵在外,皮粗肉糙的,只要没断胳膊断腿, 都不放心上。但是他看着四爷只要手上起个泡,都能叫那小女人捧着放嘴边小口小口的吹气,眼里满满的心疼,就觉得自己胸口特别酸胀。
        柳真真知道他是夫君的拜把兄弟,也是待他极好,每次给四爷裁衣也不忘给他一套,缝补衣服时也会问他一声。 苏铭就这麽厚着脸皮喊着姐姐,一一应承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起开始会惦记着柳真真,想她这时在做什麽,每天都吃了什麽。
因为军令在身,四爷也是要十天半月才能有空回去一趟,他便也跟去蹭饭,为的是能看上柳真真一眼。他掩饰的极好,谁都没有发觉大将军王的好兄弟对他的妻子有着一丝绮念。
        本以为柳真真怀孕生子後,这种感觉会慢慢淡去,但当他撞见四哥在两个侄儿的摇篮边同柳真真欢好时,他的心理防线在少女莺转燕啼般的哭吟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中一溃千里。是夜,十七岁的苏铭梦见了白日里的柳真真, 二八年华的少女有着如新雪般的皮肤,脊背翘臀如西南无垠的沙丘般起伏有致,她乖顺的伏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娇吟连连。 一夜春梦後, 苏铭看着腿间腥白的粘液暗骂自己无耻混蛋,他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正好新兵入伍,他便自告奋勇代替了四爷去练兵,好让他多陪陪嫂嫂。
        等新兵们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残酷的训练後,也迎来同西南叛军的全面开战。京原之役中,负伤的苏铭眼见四哥昏迷在火海中,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他抗着重伤昏迷的四哥在漫天火海中寻找出路,等他们得救时,苏铭半边脸已经被毁容,受伤的左腿因为没有及时医治失血过多而留下残疾。
        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苏铭的伤口反复的被感染,即使昏迷着他也知道自己整晚整晚的发热呕血,怎麽不让自己死了呢,这样心也解脱了。他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躺了大半月,病情没有半点好转,而那时的四爷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有一日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就看见四爷焦急的脸,和深陷的双眼。
        “四哥。“他费力的张着口,冥冥中已经有预感自己可能要不行了。
        ”玉衡,再坚持几天,我三哥就要到下宁了,他是当世神医,一定能救你的。”
        ”四哥,莫难受,没准我早些投胎了还能再见着你呢。”腹腔里又开始阵阵剧痛,苏铭的嘴角淌着鲜血。
        “不许乱说,玉衡, 你不会有事的,”四爷胡乱的给他擦嘴边的血水,朝着外面吼,叫军医过来,苏铭抓着他的袖子费力的想说什麽却开不了口。
        四爷却问他,“玉衡,你不是喜欢真真麽?若是你病好了,四哥让真真来陪你可好?”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知道自己昏死过去,黑暗里好像有尖锐的利器破开了腹腔。
        因为顾三爷日夜兼程的提前赶到了, 他先打开苏征的腹腔,缝合了他被折断肋骨刺破的肺部,接上骨後再次缝合了他的腹部。 这个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的三爷,一身僧侣打扮,却有着和四爷一模一样的脸。三爷表示自己已经尽全力发挥到了极致,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四爷在屋外喝了一夜的酒,天蒙蒙亮时,去了孪生兄长的屋内两人商定了些什麽後,就提笔写了两封信,托兄长捎给大哥和二哥。数月後,柳真真搬入苏铭的别院,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多时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嗯, 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四爷,不要顶着宝宝啊。。。”柳真真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叫苏铭扶着跪坐在铺了软垫的矮床上,四爷站在床边将肉棒一点点插进她的小穴里,等顶到那鼓鼓的子宫後就停了下来,前後轻揉的抽插打转着解馋。
        苏铭看着四爷因为忍耐着欲望而满是汗水的脸,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後,苏铭低头去亲那被弄得直哼哼的柳真真:“四哥把你弄的舒不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想, 真儿要更舒服的, 但是一定要轻些, 小心宝宝。”
        “恩,我们怎麽舍得伤你。”四爷说着就用手蘸了香油去揉真真的屁眼,换来小孕妇的一声惊呼,“四爷,别, 那里别弄啊。”
        “嘘,乖真儿, 又不是没叫人插过这儿,也很舒服的对不对?四爷给你揉松了一回就保管你快乐死。”
        柳真真被翻了过来躺在苏铭怀里,两腿被苏铭高高拉起打开着,四爷就跪在她腿间把越来越多的香油到了进去,她只能捧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屁眼里渐渐生出一股难言的痒意。
        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便开始哼哼了:“爷, 莫再灌了,撑死真儿了啊,嗯啊,那儿痒,好痒啊,难受死真儿了啊。。。。”
        柳真真最後被两个男人轮流射了小半盆的浓浆在直肠里,还被苏铭用随身带的圆柱印章堵住了屁眼儿,那是写文书时要加盖戳的公章,取了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此刻只留着那红色的刻面在外头。四爷低头冲那面哈了口气後,拍着柳真真的小屁股让她自己撅着屁股往一封封写好的文书上盖章。每被哈一次热气,盖一个戳,柳真真都忍不住哀叫一声,那种又羞又刺激的感觉教她不时便会泄次身。
        年底时柳真真为苏铭生下一子,字征。然而就在开春之际,苏铭和四爷因为叛军连连退败,率军追击歼敌,叛军的一小股游兵攻进了下宁城,混乱中三个孩子被顾家暗卫成功带走,而其他护送夫人的暗卫却尽数被杀,柳青青不知所踪。
        虽然对外宣称四夫人遇难,但是顾家和苏铭都在竭力寻找柳青青的下落,当时他们都认定她是被西南叛军劫走好威胁四爷,而叛军也声称夫人在他们手上,让四爷如果不想夫人受辱就如何如何,可当顾家四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全歼敌军後却无人能找到柳青青的身影。
        因为谁都没想到在当日的下宁城还住着微服的北陆大汗,阿苏勒。当日的掳劫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半路杀出的北陆大汗顺利的把这个东陆女人带回了一海相隔的蛮族部落。
        这位年轻的大汗刚刚即位,男人双瞳金黄,五官深邃,因为蛮族崇拜勇士,他身为北陆王者,更是高大强壮异於常人。阿苏勒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纯粹是因为对东陆女人极为好奇,因为传闻东陆的女子个个都如羊羔般娇嫩雪白,一把都能掐出水来。等他半哄半骗的要了柳真真的身子後,便觉得那些传闻果然是真的,自己弄来的小女人实在妙不可言,他玩弄起得上了瘾,便生生霸占了她两年,柳真真一直被阿苏勒玩弄到儿子会喊姆妈了,才被送回给顾家。
        因为当时家中变故已生,老祖宗和两个公爹都没功夫来查她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顾家四兄弟掩盖掉真相後,为了防止柳真真再怀上顾氏子嗣,让她喝下了无法生育的药汤,并且隐去真真被阿苏勒霸占生子之事,为她编造了一个在西南叛军军营内被人常年轮奸蹂躏後无法生育的理由。并为此几番润色加工个中细节,每每与柳真真欢好时, 便让她娇声细语的复述那故事。 到了後来一讲起这事,下面的小穴就会颤抖着流出汁水,就好像她真的被那些粗鲁的大兵们轮番糟蹋过似的。
        顾家夫人叫人掳到军营里给轮奸坏了肚子,没法生孩子的事是公爹和老祖宗已经一些顾氏族人和管事都自以为心知肚明的,一个被不同野男人乱搞过还不担心弄大肚子的女人自然是他们下手淫乱的目标,而且四爷远在边疆,三爷云游在外,大爷和二爷被叔父们强行支走,正是将这个女人搞上床操弄的好机会,偏偏这个时候苏铭仗着四爷救命恩人的身份入住浮生院,看似抢先一步的把柳真真弄上了床,还常常将她带到後山做些羞人的事。
        在苏铭和玉桂夫人的极力周旋下,柳真真还算是平安的陪着自己的五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然而等婆婆病逝,她不可避免得落入了公爹的手上, 儿子们都到老祖宗的跟前去学习,苏铭也无法阻拦,她便常常被两个公爹扒光衣服绑在床上,日日轮番玩弄灌精,如今又被送到了老祖宗的床上,用自己身子侍候着那六十多的老人。这一辈子就这般过去吧,只希望孩子们不要再受苦了。
        “娘, 怎麽了?”苏征看着扶摇夫人出神良久都不说话,便不由地担心问道。
        “没事, 娘就是想叫你通知至礼还有你爹他们,叫他们赶紧赶回来, 老祖宗和两位太老爷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估摸着等大家回来了刚能赶上办後事。。”
        扶摇夫人偏头看向那树桃花,一阵风过落英缤纷。她在心里叹息,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靠你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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