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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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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3-28

第52章、梦里云深多故事,人间春短渡流年

  “姐姐,你这般待少夫人……”看着姐姐这样对柳真真,筝儿有些胆怯地想劝姐姐,箫儿却横了她一眼,说道:“少夫人被自己公公奸淫到失禁,还灌了精,已经是个贱妇了。方才你没听老爷说,她还叫别的男人搞过麽,这种女人怎麽折磨都可以的。你说我们让少夫人给老爷生个孩子好不好?让大家都知道她被自己公公搞大了肚子,没准还会被休了赶出家门然後沦落街头被更多人奸淫呢。难道你不想看麽?”
  箫儿打定了主意要害这美人怀个不伦的种,却不知她已无法生育的事实。而筝儿虽然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又说不过姐姐,於是默不作声地帮起筝儿来。
  “明早若是少夫人问起,就说是二老爷让我们做的,表现得可怜些,记着没?”箫儿一面吩咐着妹妹,一面努力把玉势往柳真真肚子里塞,然後再用绸绳固定裹好,留出前後的两个小孔好让少夫人方便用。
  她们歇在寝室外面时,箫儿还为晚上的所见兴奋得睡不着,她嘴甜心眼活,也有股狠劲,所以喜嬷嬷出活时常带的就是她和胭脂,有心培养,因而对这男女之事已经有了念想,她拉着妹妹嘀咕:“你看见没,老爷鸡巴把她的逼搞得那麽大,等插完了都缩回不去呢。”
  “还有,她叫的可真媚啊,听得我骨子都酥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忍不住,谁管她是自己儿媳还是别人媳妇,非把她玩个半死才过瘾。”
  “那匣子里还有好多玩意,我们以後要用那少夫人来试试……”箫儿终於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而另一边还出了档子事,原来去紫苏跟前伺候的胭脂也是个不老实的,她见紫苏整日里都在玉桂夫人那边忙活,便也央求着去帮忙,帮着帮着却是光着身子钻进了二老爷的被窝里,这才使得二老爷夜里欲火焚身地来找柳真真泻火。
  大老爷虽怒却也无心管这事,便先罚紫苏管制不力,再让她自己去处理。紫苏本是想把胭脂卖了的,但喜嬷嬷夜里找上门来,软硬兼施地让她把胭脂调回自己身边严加管教,答应把筝儿换给她使唤。
  紫苏想着昨日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看着倒是个守规矩的,便答应了。於是喜嬷嬷便先带了胭脂回去,让筝儿箫儿在柳真真那里伺候,自己则好好敲打敲打这个不守规矩的小蹄子。
  次日,柳真真醒来时身子仍然是软的,一夜的梦里都是男人晃动的身影,动弹不了的双腿以及私处传来的饱胀与炙热。醒来时,见到自己那样羞人的姿势才知道那也不尽然是梦,她唤来婢女让她们给自己放下来。等松绑了双腿,柳真真还想要解开腰间的绸带,筝儿有些磕巴的复述姐姐昨夜的说辞,说是二老爷吩咐过了不能解的。
  箫儿见少夫人柳眉微蹙,想到那玉势里的机关,便先打圆场道:“少夫人,不如先去了浴室再取,可好?”
  柳真真点头应了,打算下床来,不想双腿一动,那根火热的玉势就在肚里乱捅起来,骨子一下便酥软了。筝儿和箫儿便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半拖半拉得往不远处的浴室走,而柳真真走不了两步便要歇一会,开始还顾忌着两个婢女捂着小腹强忍快意不敢呻吟,走了没十步,伴随一声娇吟溢出唇齿,柳真真浑身连连颤抖得软倒在地,原来是那本该光滑的玉势突然长出了珍珠大小的颗粒状凸起,刺激得她到了高潮。美人儿小脸酡红,双腿并坐在地上,一手撑地,小幅度的扭着腰肢,好让私处的玉势抚慰自己敏感的身子,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进衣襟里揉着自己又饱胀起来的双乳,来缓解那儿的空虚。
  这样的一幕恰好落在一早就过来的两位老爷眼里,大老爷扫了眼弟弟,只见他直勾勾盯着地上的儿媳,呼吸加重,眼中满是欲望,不消说裤裆里的那话儿一定是起来了。男人的手在袖口里握紧成拳,任他千叮万嘱弟弟还是没能控制住,滑进了深渊里。
  仿佛感觉到兄长的失望和无奈,二老爷微微收敛了下看向哥哥:“哥,我试过了,可还是不行,我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
  “罢了,节制些便是。”大老爷叹了声,径自走向喜嬷嬷房里,而二老爷犹豫下,还是忍住欲望跟着兄长先去了那老妪的屋子。
  喜嬷嬷见两人进来,不等他们开口便说道:“这世上没什麽灵丹妙药,生老病死皆由天命,当初老身也只是答应尽力一试而已。至於胭脂那丫头,是老身没教好,如今在老婆子眼下,定不会再犯下大错了。”
  喜嬷嬷说完,胭脂也跪倒在地给两位老爷连连磕头认错,希望他们网开一面。
  大老爷蹙着眉冲着胭脂摆了摆手,对着喜嬷嬷道:“这婢女嬷嬷尽心管教便是。我们是关心则乱,照这方子需服用上多久?”
  “依你那儿媳的身子,约莫两月有余吧。”喜嬷嬷说着,示意胭脂扶着自己站了起来:“到时辰挤奶了,两位要一同去瞧瞧麽?”
  “你在这看着吧,我先回去。”大老爷看了眼弟弟,转身出门了。
  “唔~~~嗯啊~嗯嗯~爹爹,爹爹放真儿下来,不,真儿不行了,嗯啊啊啊~~”方才刚从高潮中消退下来的柳真真才有了些力气起来,就被从喜嬷嬷房里走出来的二老爷一把扛上肩头走进了屋里。男人结实的肩膀正好顶在她小腹上,这般颠簸了几下,柳真真就绷直了长腿又泄了一回。
  二老爷扛着她爬上床,三下两下就扯开她腰间的绸带,用力把那玉势拉了出来,离开那小逼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不等柳真真喘口气,公公又挺着阳具顶了进来。美人儿在这麽几番高潮後身酥骨软,湿滑温热的花径更是活了一般紧紧缠住那不速之客又挤又捏起来,爽得男人连连低吼。
  於是二老爷就这麽从後面插着儿媳的嫩逼,双腿夹住美人的长腿固定好身子,一手搂着腰一手摸向那颗敏感的肉珍珠,一面揉捏着,一面使劲操着,面前两个小婢女则相互配合着给少夫人挤奶。喜嬷嬷便由胭脂扶着,这麽站在一旁欣赏着眼前不堪的乱伦活春宫。
  当挤满了一碗奶後,等喜嬷嬷上前检查确认挤干净後点了头,筝儿便端着打算送去紫苏那儿。喜嬷嬷突然叫住她说了同胭脂调换的事,也没提具体的缘由,她不说,筝儿哪里敢问,只是应了便离开。
  喜嬷嬷见挤完了奶,也立刻走人,只留下胭脂同箫儿一起伺候二老爷和少夫人。二老爷才不管身边两双眼睛盯着,见挤完了奶就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只如白兔般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美人儿在他身下一叠声的娇吟,叫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捣穿她的肚子才好。
  柳真真此时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觉得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绽放着,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鸡巴搅合着,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她的理智,直到男人低吼着灌入滚烫的浓精将她推向眩晕的顶峰後才得以解脱。
  二老爷即使那话儿软了还是堵在儿媳肚子里,抱着她喘着粗气,待恢复了点,就抱着她一同去浴室,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美人私处溢出的白液。在浴池里,柳真真又被按着让公公好好搞了一番,才得以穿上衣服,用了点滋补的鸡汤後便卧床休息去了。
  因为用了催乳的秘药,柳真真葵水也不会来,二老爷总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淫她,挑着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後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着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操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着弟弟这麽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淫,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




  第53章、韶华闹闹又匆匆,吹走琼英一笑空

  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着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着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後,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後再给人轻轻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着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着,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麽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
  紫苏这般想着,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淫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
  少夫人咬着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着黑绸绳,光着身子跪趴着,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後怒涨的阳具整根埋入儿媳的小屄里,这麽顶着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因为男人跪立着,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抽插,而二老爷一手拉着黑绸绳一手握着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後顶弄着。
  公媳俩这麽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後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龟头後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着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嗯,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後想要曼声娇吟着,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着公公:“啊啊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烫,好烫啊,真儿会被烫坏的,唔啊啊~~~不要了,不能再装了,要满出来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儿了,好饱了,呜呜呜~~~”
  二老爷一面听着调教数日的小儿媳说着自己爱听的话,一面双手挤着那对美乳,让跟过来的胭脂和箫儿捧着碗儿接。挤完了便搂着儿媳就这麽睡在那软榻上,软下来的鸡巴还堵在那不时收缩的热乎乎的花径里。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话儿硬了便顶着儿媳的嫩穴拖着美人儿去更衣,再将娇软的儿媳按在门扉上射一泡浓精。这时若有早起经过庭院的下人们便能瞧见更衣房那镂空的圆形门扉装饰处挤出了少夫人的两颗饱满大奶子,被冷风吹得得殷红的小奶头上还缀着奶珠呢,不过大多数日子都是胭脂和箫儿两人在门外守着,她们有时为了给二老爷助兴,也会拍打少夫人的奶子,不过因为产奶的缘故,那奶子非常娇嫩,她们畏於喜嬷嬷,也不敢真用力,就是给二老爷听个响,然後那少夫人也是个会讨好人的妖精,明明不痛却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了。
  在柳真真这样的七窍玲珑心面前,胭脂和箫儿除了能背着她给二老爷状似无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却没法让那心傲的美人儿被凌虐到服软,只能维持着让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这麽快能改掉的,再加上待在柳真真身边耳濡目染,对那男女之事饥渴不已,所以她私下里勾搭上了院里的园丁,用自己年轻的身子伺候着那个四十开外的健壮男人,还同那男人说少夫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发浪的,听得男人血气上涌,哄骗着她让自己也瞧一眼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寻了机会,让那园丁夜里躲在院子的假山里,第二日早晨便可以看到老爷奸淫少夫人时,那两颗在圆洞眼里晃得人勃起喷射的大奶子,还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声。
  等她结束了那里的事,去假山洞里看自己男人,发现那个男人裤子都褪到了脚踝,瘫坐在地大口喘息着,洞壁上糊着一大片浓稠精液。之後两人再行房,男人永远说的都是“少夫人,让小的好好给你捅捅”“哦~~全部都给你,小贱人,少夫人快怀上奴才的娃吧”“让老子操死你这个荡妇,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操过少夫人了!”,胭脂见自己男人一心只想着少夫人自是气的不行,可是又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吧,只能当着少夫人的替代品,还被男人嫌弃那奶子太小了,“少夫人那两个奶子老子肯定一手都抓不过来,你这两个老子摸都摸不到。”
  等男人还想再哄胭脂让他摸把少夫人的奶子时,胭脂断然拒绝了,心里更是恨死了那些有大奶子的女人。後来有次园丁酒喝多了跟其他下人们吹牛时说漏了嘴,让那些个厨子马夫都知道他弄到了个年轻侍女还能看少夫人的奶子时,个个都红了眼,软硬兼施得让他要麽把那小骚蹄子让出来给大家玩玩,要麽就也让他们看看少夫人的奶头。胭脂倒不是不肯和这麽多男人媾和,只是她想到既然没法在肉体上折磨到柳真真,能搞坏她的名声也不错,所以答应让那些人看少夫人的奶子,但是一次一两银子,足足抵得上一月的薪水了,但是男人们居然都一口答应了。他们都是服侍过两代家主的老人了,等新任家主一上位就要告老还乡,当初伺候太爷的那些前辈甚至都奸淫过玉桂夫人了,可是轮到他们却什麽都没有,如今才花这麽点钱就能能看看小美人的双乳实在是太划算了,如果能干上一回真是要这条命都成。
  於是隔三差五,那假山洞里都糊上一层层精浆,这个院里的下人们再提到柳真真的眼神就变了,人人都在意淫这个美人儿被自己压在破旧的床板上反复奸污蹂躏到哭叫不已。
  而两月不到,玉桂夫人刚有点起色,另一头却是挤不出多少奶水了。大老爷只得皱着眉让紫苏请来了喜嬷嬷。
  喜嬷嬷听了他们的话後沈吟了会说:“当初吾师给夫人授药时,夫人还是处子,药酒香膏配以膳食功效,才有常年源源不断分泌奶水的基奠。如今少夫人既非处子又无法生育,老身改了数味方子催得这两月奶水已到极致,若是再要产乳,怕是要吸取阳精,那事就颇为伤身了。”
  二老爷皱着眉问:“之前的奶水也是因我日日灌她数回之故麽?”
  “非也,之前是药效之故,与她交合不伤身,这日後虽也授精与她,但是男子会极耗精力,一人一日不可超过两回。”喜嬷嬷扫了眼那房门紧闭的侧室说:“只要每日挑选精壮男人多与她交合,还是可以维持上一段时间的。”

  作家的话:
  国庆真是好天气啊,不过景区真是人暴多,ZZ宅在家里陪爸妈真是明智的决定,顺便复习下考试资料,上班後依然逃不了考试的命运啊,摔!
  四号终於把两人哄出去玩了,抓紧码点文哈~~哎呦,我很桑心的发觉自己没法写无肉的文,反正不是主角就是配角肯定得有香艳的肉才写的下去啊,节操君我们只能永别了,我会想你的,啊呜!




  第54章、碧水长天未展眉,哀蝉落叶泣红时

  大老爷点了点头,示意紫苏送喜嬷嬷回去,心里盘算着从顾家侍卫里挑些可信的来助力,意外的是玉桂夫人提前醒来了,示意他来床头陪着,病榻上的女子拉着男人的手,低低言语,男人一再摇头却终是敌不过女子的坚持,终於点头应了,眼角却是晶莹一片。
  此後十日过,玉桂夫人殁,顾风等人得以回家守孝,顾家族内夺权终於摆上明面,因为顾风他们仍旧为旁系所顾忌,双方一度僵持不下,最後由皇室的秘密介入协商後,两位老爷承认了顾至礼的家主身份,晋升为太老爷。当然顾至礼还须经过一系列考验才可以正式当家,顾至诚也回到祖宅辅佐兄长,开始慢慢接手族内事物,柳真真不得离开两位老爷的住所,不得夜不归宿,这也变相承认长辈们对这个美人的占有权,还得到了皇帝的认可,而顾风等人则维持现状,孝期既满就得立即离家赴任新职。
  因为顾家发丧,有许多官员和生意上的同行来悼念,柳真真身为唯一的女主人无法被藏起来,两位老爷只得放她出来同顾风等人见面,头戴白花,穿着宽松白麻孝衣的柳真真,低头站着,眼圈红红,声音娇软带着哭泣的沙哑,加上那伤心过度体力不支般依靠着高大的顾风,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叫人不禁侧目。而只有顾风才知道,小妻子私处夹着的炙热玉势让美人儿有了难言之隐。因为每来一位位高权重的大官,她都得行一遍大礼,道一声谢,跪下起身这样的动作让顶开宫口的玉势狠狠捣弄着她所有的敏感带,还有公公一早灌入满满的滚烫浓浆在里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不被礼数约束的顾家自然没有孝期内忌讳房事的习惯,以往每年祭祖时,柳真真就曾撞见过不同的旁系长辈白日里就在客房内奸淫玉桂夫人的场景。
  一个上午下来,多亏顾风悉心照拂,不时以娇妻体弱为由,暂时避客,抱她去偏室里看着坐在自己膝上的美人儿娇吟着到了高潮,窝在怀里喘息。中午歇息时,他让人把午膳送到自己屋里,自己则先扛着美人儿去洗浴。
  柳真真双手扶着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着乌黑玉势的小穴让四位夫君瞧着,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於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後,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红了脸偏过头低吟着,她收缩着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这小嘴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着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恩啊~~”柳真真低头看着四爷的手指没入自己的私处四下扣挖着,不由得攀着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这麽多?还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着自己又弄出来的那一滩浓精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着却被顾林捏起了双乳揉搓着,美人儿扭着身子看着夫君们,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没拔出来就一直堵在里面,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沈迷,男人炙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肉棒同顾风说了自己被催奶的事和一个秘密交易:“所以,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顾风啄着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可是若碰不了你我们都会憋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来,让夫君摸摸这奶子还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着双乳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屄也瘙痒起来,她任由顾风埋在胸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着:“夫君,狠狠地操真儿吧,把那个脏屄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着娇妻,低声含糊应着,手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阳具捅进了娇妻的嫩逼里。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着小脸呻吟着,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着男人的大力抽插,男人嘴里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精液都射给了娇妻後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阳具,顾林就接着挺了进去把大哥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那又滑又嫩的小屄让他爽到不行。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阳具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後才把大肉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射精後,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麽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着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着那双玉足。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高大健壮,光看着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後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没於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麽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後再叫她回去上床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後面,顾风踏着夜色寻过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着,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後面。
  被这麽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着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乳揉搓起来,接着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着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肉棒攻陷了。

  作家的话:
  嘻嘻,看得出点伏笔木有!!!




  第55章、一声轻叹惊凡俗,烟灭纷飞化大千

  女子洗浴後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发出来,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着清洁过了身子,还抹上了香露,塞入润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却是让顾风给捷足先登了。
  “说,我是谁?”顾风两手都埋在麻衣下揉着娇妻的奶子,附在她耳边问。
  “是夫君,唔,顾风,风,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经历过再多男人,永远都能第一时间认出顾风,她微阖着媚眼儿,享受着和夫君最宜人的鱼水之交,那种放松和欢愉才会让心里得到满足,和公公他们的交合只是满足了肉体,那颗心还是空虚而寂寞的。
  安静肃穆的祠堂里,年轻的少妇坐在灯烛下,桌上摊着笔墨和经文,美人端坐桌边,两手却撑着桌子,小脸潮红,春色满面,身後的帘幔不住抖动,隐约有啪啪声传来。顾风正搂着娇妻做到兴头上,还真有人寻来了,正是那太爷房里的侍卫:“夫人,太老爷让你可以回房了。”
  “嗯~”柳真真强忍着一阵阵涌上的的快意,点了点头,轻声道:“等,等我把这儿的经文抄好了,嗯~,就去。”
  因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卫感觉到少夫人有些异样也不好进去看,只能远远看着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面,他眼力虽好,但是长明灯的光芒太亮,只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带怯的眼神对上,却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些遗憾地告退了。
  “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儿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压低了嗓子轻软地求饶,方才那侍卫往里面探看时,顾风放缓了节奏却入得极深,叫她淫水直流,险些就要呻吟出来了。
  在一片湿漉漉的咕叽拍击声里,顾风把自己的精华满满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将她抱在胸前亲咬着:“是为夫射的多,还是叔父的多,嗯?”
  “自然是夫君,唔,肚子里暖暖的饱饱的,好舒服~风,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还要含着大肉棒睡觉~~”柳真真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哄得男人开心了,才拿帕子垫在私处,穿戴好了衣裙。
  “不许再勾引了人知道麽,以後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们便要十倍的讨回来。如今已是欠了几百回合,有人可说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松你这小嫩逼不可。”顾风亲了亲爱妻的小脸後才离开。
  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面,却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爷由那个侍卫领着过来了,一见她那模样,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儿媳双腿间一抹一手的黏腻,不由得黑了脸,就着夜色也不管会不会有下人经过,就扯了美人的裙裤,让侍卫分开儿媳的两腿抱起来,对着那淌着精水的小穴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就这麽在路边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着光着下身的儿媳,用鸡巴堵住那小穴口一路走了回去。
  当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奸淫了数遍,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明知是子侄搞过了这个美人,却逼着小儿媳娇喘着承认她是在祠堂里跟野汉子通奸,每晚还会被那儿守夜的四个老奴拖去小屋里轮奸,被他们用扫把打屁股。听着小儿媳这般说着,才十分兴奋地喷射出浓浊滚烫的精液。
  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里被公公肆意玩弄着,白日里则和夫君们寻欢。两头的男人都叫着劲似的给她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水灵动人,犹胜二八佳人。
  热孝一过,顾风等人虽然仍在孝期里,但是没有了客人往来,柳真真就被要求为玉桂夫人诵经祈祷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阁楼里。期间,顾廉也短暂露了会面,但是神志昏昏,精神状态不复从前,很快又被人带回房休息了。
  丧妻之痛也最终打垮了大太老爷固守的常伦,情欲之事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控制,规定的诵期未过便擅自开启祖祠密道去那阁楼上奸污了柳真真。少妇那被白麻衣裹着的身子细腻香软,娇哼哭吟如鸦片一般让人上瘾,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脑里的混乱和心里的痛苦。这个从来对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强奸时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却尝到了加倍的刺激。
  为了占儿媳的身子又不伤身,大太老爷早就让喜嬷嬷给柳真真调了解药,而柳真真却私下里同喜嬷嬷做了交易,喜嬷嬷的确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试药的好鼎炉,也不忍心自己这数月的心血就这麽白费,於是答应让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却依旧是个蚀骨销魂窟,同男人燕好时也要着他们的精血阳气,另一面则时常给柳真真喂药,先改善她的体质,看看过个几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断的奶水来。
  因为孝期杂事繁多,加上顾风等人在,他是隔个几日才来奸淫儿媳一番,所以并未觉察身体上的不适。而弟弟一早就陷入着肉窟里,平日里也有壮阳补肾,短时间内并未看出不妥,两人便放了心,开始默契的轮流奸淫起儿媳来。
  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无比得撅高翘臀跪趴在软榻上,两根纤纤长指主动撑开小小的花穴,勾引着公公把大鸡巴插进去捣弄。而大太老爷一面操着儿媳,一面拿着书册拍打那两瓣臀肉,听着小儿媳一面娇吟呼痛,一面雪乳乱颤,等射完了精就这麽在一旁欣赏会那合不拢的小穴含着满满浊液将落未落的样子喘上粗气,再战一回合後,往那灌满浓精的小穴里堵上一根粗壮玉势用贞操带锁上後才带着钥匙提上裤子离开,而那玉势要等下次男人来操她时才得以拿出来。
  等孝期一过,顾风等人离开後,两位太老爷就迫不及待地将柳真真放出来,公然将她绑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时以身子不适为由,堂而皇之的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的耳房里,名义上是照顾长辈,私下里却是和儿媳行那苟且之事。
  因为顾至礼和顾至诚回到顾宅,化名为束真的苏征也被改头换面送来帮忙,再加上老四顾至恩也回来小住几日後就要同生父顾海一起离开去军营历练,服侍的人手一下紧张起来,柳真真安排紫苏带了胭脂,筝儿,和箫儿几个一等大丫头领着一批新来的家生子去好好打点照顾自己的宝贝们,自己则把最小的琴儿留在身边伺候。
  在顾家伺候过玉桂夫人的那批都晓得如今的当家主母被公公玷污了,对於她去老爷们房里请安要请上一两个时辰都习以为常了。而之前一直只是给顾至恩打点起居的琴儿对此却浑然不知,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是在院门外候着的,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和模糊不清的讲话声还很奇怪地问身旁年长的婢女:“琴儿好像听见夫人在叫啊?可是出了什麽事呢?”那些来凑热闹的婢女们都捂着嘴偷笑,意味深长的说:“老爷们最疼你家夫人,越疼她,自然叫得越响咯。”
  一头雾水的琴儿老老实实候在门边,听着那些大姐姐说着她半懂不懂的话,慢慢知道老爷们好像是在和夫人做那夫妻的事,可他们是公媳啊。听了她的话,那些婢女们笑得更起劲了:“夫人这般的美人儿成天在眼皮子下晃悠,哪个男人忍得住哟~”
  当琴儿目睹外院那个贵客抱着夫人在後山野合时,才确信夫人原来真的被很多男人弄过呢。尽管如此,当某一晚她被二老爷叫去床前伺候他们奸淫夫人时,还是很受震撼的。夫人光着身子分腿跪着,两个老爷挺着粗长乌黑的肉棒一前一後插进了夫人身子里,在夫人的哭吟声里前後耸动着腰臀。这麽操了好一会,眼看着儿媳抓着他们手臂的小手抓紧了,双乳高翘饱胀,奶头娇艳红嫩,就要到高潮了,便命令琴儿把床头匣子里的夹子拿过来。那专门定制的夹子,尖夹口裹着光滑柔软的羊皮,会让人有被夹紧感觉却不伤皮肤,尾部还穿着小铃铛,男人们把小小的夹子夹在儿媳发硬的奶头和阴蒂上,看着她难受又销魂地吟叫求饶,在达到高潮时更是直接把夹子一一拽了下来,刺激得那妖娆的女体香汗淋漓,扭如蛇妖。
  此外,两人若是要外出谈生意也必定带上柳真真,有时在官道上就这麽在车内轮奸着儿媳,或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个僻静的胡同,把她抱下来按在粗糙的石壁上一顿抽插蹂躏。商人们都有自己的家娘,那是专门用来泄欲甚至交换陪客的家妓的雅称,所以商人们也会举行匿名的八宝会,就是在露天宴席上带着面具公开淫乱,展示家娘的裸体称为亮宝,同家娘交合是晒宝,甚至有交换家娘的换宝和让人享用家娘的鉴宝。两位老爷也会带着柳真真参加这种八宝会,虽然只是晒宝,不仅有薄莎笼着三人,还让柳真真也带了面纱,但是八宝会上有个家娘,体弱娇怯又风骚撩人的说法还是在圈里传播开来,要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许诺了千金加美人都换不来给那家娘鉴宝的机会,偏偏连那两个男人的信息也打听不出来,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

  作家的话:
  恩恩,这里私下开了金手指哦~~




  第56章、若论当初,谁信有如今

  这晚,在缇湘镇最好的客栈的天字房里,床榻上的美娇娘同自己公公抱在一起,下巴被男人捏着命令她伸出小舌来让自己吸允,儿媳媚眼朦胧地缓缓吐出小香舌,立刻被男子一口吸住往自己嘴里吮,小美人被男人吸得“唔唔”哼着,公公渡过来大口的唾液逼着她含住了再小口咽下去,两人分开时嘴角边都挂着缕银丝。
  “喜不喜欢爹爹的口水?”公公拨弄着小儿媳双乳上的乳扣,缀着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着,柳真真娇声哼着,看着男人羞怯地点头,於是男人又低头喂来一口,看着她主动张嘴接过来咽下去。
  “乖,真乖啊,宝贝儿真是招人疼呢。”男人满意地低叹着,看着小儿媳搂着自己脖子,双乳蹭着自己的胸膛娇吟啼哦着,还一面撅着小屁股让弟弟轮番捅着下面的两个小洞,“来,先吸吸爹爹的奶,在舔会大鸡巴,舔得好爹爹有奖励。”
  “那真儿要吃爹爹的精水~”美人儿小口舔着男人的乳头,听到後半句後便仰着小脸一面伸舌舔拨着暗红的乳头一面撒娇,男人满意地看着儿媳被自己调教成了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荡妇,摸着她沈甸甸的奶子答应了:“好,宝贝儿伺候得好,爹爹就灌你一肚子的浓精。”
  在柳真真吸允着公公粗长的老鸡巴,感觉到嘴里那根肉棒开始胀大,要准备射精时,二公公也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两个公公都要射了,她主动吐出嘴里的那根,扶着肉棒跟二公公的一起顶上自己的小穴,让两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爹爹,爹爹~~真儿要坏了~~小屄都要胀死了~~”她哭吟着却真的咽下了两个肉棒,让他们顶在被撑开的子宫口喷射了进去,两股强力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当男人们抽出阳具时,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大了两三倍,合也合不拢得兜着一汪浓精。大老太爷满意地看着儿媳被蹂躏後的嫩逼还有被弟弟捅大了的菊眼,酝酿着下一回的奸淫。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有急事请两位老爷去店铺里看看。这麽晚来找他们自然不会是小事,被打搅了兴致的大太爷有些火气,看着小儿媳光着身子起来服侍他们更衣,便让她先去伺候弟弟。然後顺手打开一旁的盒子,取了根特制的蜡烛出来,点了火,把那烫而不伤人的红蜡滴在儿媳的背上屁股上,看着因为炙热不时一颤的美人儿来解气。等两人衣服穿好後,就按着儿媳让那蜡滴在娇嫩的奶头,,尿道口,和阴核上,如愿地看着娇柔的小儿媳被烫得连连求饶,等蜡烛烧完时,美人的的嫩逼和菊穴都被红蜡里里外外烫了一遍。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人们捏着美人的乳肉,看着高潮的儿媳不住抽搐,告诉她:“待会洗干净身子,爹爹们回来後再好好给你烫烫,嗯?”
  等公公们离开了好一会,柳真真才从那高潮里回味过来,独自去房里洗浴。她跪在浴盆里,把身上的软蜡都剥下来,它们就像面团一样热热软软的,只有刚滴下来时才有着略高的温度。美人拿着水瓢冲着私处,细长的指头小心在花径里转动着,让那新鲜浓浊的精水都流出来,喜嬷嬷给的药要失效了,得这般洗干净後再抹过。她光着身子走到床边,从公公们那个的匣子里找出一根玉势来,在那十来根玉势里这根也被男人用来插过她,但是他们都不曾发现这个里面的秘密。
  美人儿娴熟的打开机关在玉势顶端倒入药粉,关上机关後翘着屁股把那根长玉势缓缓插进私处一直深深顶上子宫口,“哈~”柳真真轻呼了口气,任何时候那处被顶住时都叫她敏感得发抖,喜嬷嬷曾戏谑的称之为完美的受孕反应。再一按底部的开关,顶开宫口的玉势顶部喷射出的细细药粉,让它们几乎糊满整个子宫内壁,柳真真抿着小嘴等了片刻後关上机关再把玉势取出来洗净放好。
  重新回去洗浴身子时,就会慢慢感觉到小腹里充满一股暖流,那是种像怀孕一样让人觉得饱足,温暖,安心的感受,渐渐地热感加剧,成了一小团火焰似的烘烤着身子,对於体寒的女子来说那种热量的散发很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喜嬷嬷确实是个医药上的天才,且不说药效,就是对病人感受的这般体谅就很难得了,虽然每次让她试药时都有些羞耻,但是效果确实不错。
  头一回去的时候,正是玉桂夫人快殁前的那些个日子,大老爷开始喜怒无常了,看她的眼神也变了。等大老爷叫来喜嬷嬷说是要调配解药时,柳真真就知道自己终是沦为公公们泄欲的对象了,这才私下里找了喜嬷嬷谈妥了一桩交易。
  当晚,她依着喜嬷嬷的要求等二老爷奸淫完自己离开後,让胭脂请了她过来。喜嬷嬷屏退了胭脂和筝儿,拿出自己的工具先从少妇红肿的小穴里掏起了男人新鲜的精液,然後问了她和公公的房事,连她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不放过:“喜不喜欢被你公公操?”
  “这与那药有关麽?”见柳真真不愿回答,喜嬷嬷咧了咧嘴:“若是被迫的,心有抵触,对药的吸收和药引的索取都不好,老身得加大剂量。若是无奈为之,剂量次之,若是甘愿为之,又分无感与有感,无感则自身淫水不足,需再改药方,剂量任加,若是有感,则好办得多。”
  “那,有感便是。”
  “头一回是被你公公强行奸淫的还是你自愿的?”
  “是爹爹他强要了我的身子的。”
  “奸淫了你几回?”
  “两,两回。”
  “那现在也是被你公公强奸还是你自愿让他搞的?”
  “我,我不知道。”
  “那他奸淫你时你可挣扎过?”
  “头一回有的,可是抵不过爹爹,就……後来,後来也是有的……”看着美人声音轻下去,喜嬷嬷捏了把那奶子说:“老身瞧见的几回里你那小嘴里说着不要,骚逼却是吃得有滋有味的麽。”
  “不,我……我的身子是愿意被爹爹操的……”柳真真被逼不过只能这般认了。
  “那心里可喜欢被人操,操时水多不多?”见柳真真柳眉再蹙,喜嬷嬷嘎嘎笑道:“老身的药自然是对症下药最有效,不然只能从轻的开始,夫人可是要被你公公玩弄更久啊。”
  “心里说不上喜欢,身子却是要的,那水,自然是多的。”
  “这身子倒是诚实,你公公大概多久操你一次?”喜嬷嬷捏着那被男人操得微微红肿的肉瓣,把它们往两边拉开,露出红艳艳的甬道和里面糜白的精迹,用指甲盖大小的瓷勺刮舀着。
  “嗯,恩啊~轻些儿,这,这些日子里,爹爹日日都要来的。”
  “那一般操你几回?每回大概操多久,对了,以射精为一回。”
  “恩啊~嗯~嗯~太深了啊~唔,每,每回,约,约莫半个时辰,多,多则四五回,少也有,三四回。”
  “啧啧,你这公公还真是宝刀未老麽,他的鸡巴大不大?每次是射在你小嘴里还是你这肚子里,若是下面的话有多里面,顶到子宫口还是插进去?量多不多?”
  “爹爹的鸡巴好大好大的,嗯~~~他喜欢灌在真儿肚子里,插得好里面,次次都顶到口子上,射得也多,恩啊~~又烫又多……”
  “这就是了,瞧瞧,这肚里还挤得出来,想来每回你公公都把你这小媳妇儿喂得饱饱的吧。这次呢,说细些儿。”
  “今个有五回,都是顶开口子射在里面的,流出来了些,肚子里还是好满。”
  “嗯,好了。来,让老身量量夫人小屄的深浅吧。”
  喜嬷嬷说着,陆续挑了好些根玉势插入柳真真私处,要她挑出一根长度能顶到宫口,粗细上也让她感到舒服而乐意用的,这样以後自己上药才不会有抵触。
  “唔,顶到了,别再捅,唔啊啊,别,别戳啊~~”柳真真扭着身子还是不时被玉势顶上那敏感的小口,不由得轻呼着。
  那个阉人着迷得看着她每次被顶到子宫口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感叹着她夫君们的狠心,竟然将那样一个极易受孕的子宫给废了,“真是可惜啊,用那样霸道的药就把这肚子给毁了。若真是要弄坏它还有更多的法子呢。”
  喜嬷嬷记下了玉势的长度和粗细後,一面给柳真真清洗着私处,缓缓说起自己的上一家。
  “你若是换到老身先前待的那家人家里做那大官的小妾,就会尝到滋味了。那人最爱玩有身子的女人,怀孕的漂亮妇人不好买,就买些女奴来赏给下人玩大了肚子先养着,肚子显了就玩上几个月,等涨奶了再拿掉,只要老身几副药下去,不消小产养个一年半载的,短短百日之後就可边喂奶边供男人玩弄。寻常女人拿个三五次,肚子就废了,老身却能让她如此弄上十余次,不过那肚子废了就真治不好咯。”
  柳真真一面看着喜嬷嬷开始往自己子宫里灌入药水,一面听她讲,听到这里她才开口问:“那,那我呢?还能治好麽,唔~嗯啊~~满了,嬷嬷,好涨了~~不要灌了啊~~”
  “嗯,夹紧它,熬上一时辰。”喜嬷嬷硬是把配好的所有药汁都灌完了才停手,挑了根粗壮的玉势一直顶到子宫口後让柳真真夹好跪着。
  “啊~好难受啊~~”柳真真才忍了一小会就有些不行了,肚子里的药水火辣辣的,被扩张的宫口也好生发胀。
  喜嬷嬷爬上床,绕道她後面,捧起那两个奶子揉搓起来,还不时地捏她鼓鼓的阴核,并用细长的玉势插她的菊眼儿,以此来转移美人儿的注意力,唯独不许她拔出那根私处的玉势:“你那夫君倒个是心疼人的,当初给你服下的药并没有伤了你肚子只是压制住了而已,当然若非遇上老身,其他人也医不好你。老身的药膏能催出你的奶水,就说明你肚子还是好的,只需要慢慢用药中和掉,你这对漂亮的奶子还会源源不断的产奶,没准连孩子都能再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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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罗巾粉汗和香浥,纤指留痕红一捻

  “真的麽?我还能再怀上宝宝?”
  喜嬷嬷看着美人忽然变亮的眸子,带着抹笑意地把玩着美人的两颗奶子,道:“这也不是没可能的,若是你配合得好完全可以在怀上。到时候叫你公公给这小肚子里好好灌几回,保准三年抱两。”
  “不,不是的,真儿不是要怀他们的宝宝。”喜嬷嬷的话却叫柳真真醒悟过来,如今自己可是还在公公们手里呢。
  “这就由不得你了,这五年内你还怀不上,那五年後可就难说了,我看你两个公公精神好着呢,五年後再抱个么儿也不错啊,哈哈哈。”“
  柳真真摇着头,哀求起她来:“嬷嬷,你最是厉害,可是有什麽法子能帮帮真儿?”
  “那你就要早早榨干他们,”喜嬷嬷摸着她的小脸说:“用你漂亮的小脸,柔美的嗓音,还有这勾魂的身子去吸光他们的精液,不然只能乖乖被人搞大肚子,嗯?”
  “不,你还有别的法子的,嬷嬷,你帮帮我啊。”
  五年之期对柳真真而言绝不是个好消息,五年之後顾至礼即便到了成家的年纪接管下顾家,也未必对付得了他的祖父们,而自己若是一不小心……她实在不愿想那般後果,故而一味缠着喜嬷嬷找个解决的法子。偏生那人只是笑着却不言语,她只得再退了一步:“若是嬷嬷能帮得了真儿,真儿愿凭嬷嬷差遣。”
  听了这话,喜嬷嬷这才有了得色,她把脸埋到美人双乳间蹭着,满足得叹息着,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则把玩着美人的两颗奶头,捏着,拉扯着,还放入嘴里吸允着,她舔着那奶头道“那你以後要经常来嬷嬷这儿玩,让嬷嬷好好摸摸你的奶子,老身就给你想想办法,怎麽样?”
  喜嬷嬷见她面带豫色,便揉着那两团美肉哄道:“老身是个阉人,又不会把你怎麽样,你只要照着老身的话做,就可以养好肚子,想想你那些夫君,老身可是能让你再给他们生娃呢,怎麽样?”
  “我不要怀爹爹们的种。”柳真真望着喜嬷嬷轻声道。
  “好,不怀,不怀,只要你肯让老身玩玩,老身就给你想法子好不好?”喜嬷嬷抱着赤裸的美人儿揉着那对奶子,“你看只是让个阉人玩玩奶子而已,反正这对宝贝儿也叫不少人玩过了不是?”
  “好,我允了你便是。”
  “要说清楚,你允了嬷嬷什麽事啊?”喜嬷嬷兴奋得捏着那两个奶头提醒着:“乖,把嬷嬷刚才的话都说一遍,瞧瞧,这小奶头都叫嬷嬷嘬硬了。”
  “真儿,答应,一旦有空就让喜嬷嬷玩,玩我的奶子……”
  “乖,乖真儿,来,来,快让嬷嬷好好嘬嘬!”喜嬷嬷兴奋得托起那对娇乳,连连轻咬起来,吸允得美人儿娇呼连连,玉体轻颤。
  之後,喜嬷嬷给了她的十日量的药粉和暗藏机关的玉势,让她尽量日日都和男人交合,五回是底线,越多越好。私处的药粉会让男人延长勃起时间,也会让他们每次射出是平时一倍以上的精液,但是这样超负荷的索取次数多了就会消耗男人的精血,一般一日一两回男人不易觉察,次数多了就会叫人生疑。精液能射入宫内是最好的,这样一来回混合了药粉後对她子宫的恢复极有好处,一般喷一回药粉可以用上约十回。每次用完药粉去讨要时,便是她履行自己承诺的时候。
  因着那五回的要求,虽然早晚至少被公公们灌上四回,剩下的一回自然是要柳真真想方设法引诱男人了,那般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在床笫间只消稍微浪一些就会招来男人的百般奸淫,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用上,一日下来少则七八回,多则十来回,是以药粉消耗迅速。三月既过,柳真真足足叫公公们奸淫了百余回,而喜嬷嬷拿着美人儿试了十几回药後,通过针灸配合,居然调制出了可以短时间内催奶的膏药,虽然只是一个时辰的功效也足够她过回瘾了。
  平日里只要在顾家,柳真真寻了空便要去喜嬷嬷那儿调理身子,两个公公也偶尔去瞧过,都是泡澡,按摩抹香露之类的,就由了她去,却不曾见那看似寻常的沐浴前後还有着繁琐的一道道工序,不仅在美人体内内埋入药剂,堵上的玉势也是浸泡过药水的,再抹上药膏裹着绢丝袍子在烧着药酒的房里,让那药酒的蒸汽熏上一个时辰。待女子浑身香汗,让药膏融化吸收後,按摩半个时辰,再换花瓣凝露浴,再按摩,再用山上的温泉水清洗干净,浴室里帮助放松的熏香也是专门调制的,以便内外兼施地调理着柳真真的身子,所以一次调理没个大半天结束不了。
  这个交易十分秘密,喜嬷嬷也守信,虽然胭脂她们要帮着换水按摩,却什麽都觉察不到,因为这和她们之前做的并无不同。当然多数时日里都是柳真真同喜嬷嬷待在一处,一面是喜嬷嬷要了解美人的感受,还要根据男人同她行房的次数和手法进行改进,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喜嬷嬷通过了解女子希望如何愉悦地交合,好制作出不仅满足男人也让女子喜欢的闺房秘器,毕竟当世女子里如柳真真这般的实在凤毛麟角。
  热气腾腾地蒸房里,柳真真跪坐在中央,小脸被热气熏得红通通的,喜嬷嬷腰上围了块布也在里面,就这麽看着美人儿的身子一点点渗出汗水,晶莹的汗珠由小变大,慢慢布满整具胴体,再聚成一滴滴滑落下来。半个时辰後汗水和蒸汽打湿了柳真真的长发和丝绢浴袍,她闭着双眼,长翘的睫毛上都缀满了细细的水珠,静止不动的美人如一尊白玉雕像般温润晶莹,任凭水珠从小巧的下颚滴入乳沟又滑落至光洁无毛的私处,粉樱色的奶头也挂着将落未落的水珠。
  喜嬷嬷轻轻拉开那件湿透的浴袍,之前抹上的乳白色药膏已经融化成了半透明的胶状物,干瘦的双手从後面握住两只美乳揉捏起来,从那儿慢慢蔓延到全身各处,好让药膏一点点被这具美妙身子吸收干净。而美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却还是闭着眼,只是将脸偏向了一边。
  喜嬷嬷来历不明,只是知道她同当年调教玉桂夫人之人是师徒关系。柳真真见过她制作的种种物件皆是精妙无比,巧夺天工,只可惜他满门心思都是将这些用於闺房之乐,难等大雅之堂,因为始终籍籍无名。当初顾家老爷为了医治夫人,他又急於藏身,这才得高人指点躲入顾家,最後终老於此。在这个怪人的余生里,借着顾家的雄厚资金和工坊里的能工巧匠确实造出了不少稀罕玩意。虽然有一些经过顾家允许,通过摇坊楼匿名拍卖後给一些小工坊引来大量订单,却都是些容易批量生产的简单货,偶尔装有一两个机关的一面市就被哄抢一空,然後真正精致细腻并且机关重重的原版都没有在市面流通,尽数存放在顾家库房里代代流传。
  每回柳真真去喜嬷嬷那儿讨要药粉时,这次照例是给了药粉後,喜嬷嬷搂着她躺在窗边炕上,也不解开两人衣裙,就这麽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里一面揉捏着她的双乳抹了药膏後催乳一面问诊,然後解了美人上衣,用细长的银针刺入那对奶子的穴位里,就可以吸着美人儿的椒乳听她娇怯地说起自己新发明的效果。
  说起了那新玩意,柳真真羞红了小脸,娇嗔道:“嬷嬷给的那些个真是羞煞人了,偏生,偏生爹爹们还喜欢人家穿戴~”
  柳真真出行的东西都是琴儿打点的,喜嬷嬷只同她说自己放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让她记得用,柳真真也没在意。却不想跟着爹爹们出行头一晚就撕坏了穿去的肚兜儿和亵裤,当晚被折腾累了便让公公们堵着小穴先睡了,等着次日一早洗浴时顺便换一套。然而她抹干身子去打开包袱,看着那一件件兜儿和小裤又羞又急,外面公公们又催着她出发,只得硬着头皮换上。穿着那样的贴身衣裤,即便还有外衣罩着,小脸也蒙着纱巾,仍旧是浑身都不自在,直到上了马车帘子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她才觉得好些。
  方才柳真真扭着小腰,穿着剪裁华美的衣裙,一步步下楼来,那被衣裙勾勒出的高耸胸乳、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勾引的那些一早准备出发的商队个个咽着口水,却眼睁睁看着美人儿坐进了两个中年男人的华丽马车里,不由得万分可惜。
  二老太爷自是把小儿媳刚才的模样看在眼里,待帘子一放下来,就将她拉扯进怀里去捏那对大奶子,“怎麽?一早还没喂饱麽,又翘着奶子想要勾引野汉子?恩?这是……”
  男人的手原本应当隔着外衫和肚兜捏住奶头的,然後记下抓捏後那可爱的奶头却直接光溜溜地被捏在了那粗糙的两指间,暴露在三人眼前。二老太爷仔细瞧了会才发现那外裳的衣襟处做了巧妙的口子,只要寻对了地方就可以直接捏出那奶头来,可这肚兜又去哪儿呢了?他一把扯开了儿媳的小衣,就见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绣海棠小肚兜笼着两团乳肉,大朵的娇艳海棠正开在胸乳上,花蕊处开了两个孔眼儿,还用金线锁了边,正好让那两个翘嘟嘟的粉奶头露出来。
  “小淫娃儿!”二老太爷眼里涌起欲望,捏着那嫩奶尖儿,去嘬儿媳的小嘴:“穿得这麽淫荡可是想着来勾引爹爹们,昨晚还没喂饱你麽?”
  “唔~~唔~~不~~”柳真真咽着男人渡来的津液无力反抗得任公公蹂躏着敏感的奶头,这样几乎毫无遮掩效果的肚兜和衣裙也是超出她的意料的啊。
  而大老太爷的手也在她腰带和裙上摸着,果然也找到了前後两处隐秘的口子可以摸进她的双腿间,於是不曾被亵裤拦着便弄得一手滑腻,男人撩起了儿媳的裙子,只见那一样质地的丝绢亵裤绣着花枝蔓延,那海棠花却是开在女子私处,如小儿开裆裤一般裁开的口子滚着边,那女子粉嫩的小穴便是含羞带露的花蕊儿。
  “妙极,妙极,那喜嬷嬷果然是这世间鬼才。”大老爷看得出是喜嬷嬷的手笔,大喜过望後自是要应了这好意,将大鸡吧塞了进去,同弟弟一前一後隔着衣裙就将那小儿媳操得乳波乱颤,淫水横流,而柳真真唯有咬着帕子呜呜哭吟承欢。




  第58章、香!满炉人未寝,花弄月,竹摇风

  原本在车里奸淫儿媳,那繁复的衣裙最是让人头疼,现在就方便多了,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方便得插入那嫩穴。用午膳时,老太爷们包了清风楼二楼的包厢,两扇屏风将他们与外面隔了开来,两人便让儿媳自己拨开衣料露着那两颗奶珠儿吃饭,即便有人进来上菜,她只要用长发挡一挡便可以。一顿饭下来,那两颗奶头被公公们用银筷子又夹又扯得肿胀起来,硬鼓鼓的好生可爱。
  饭後的糕点是放了碎冰的红豆汤,公公们更是要了碗冰块来,夹着冰块儿来冰她的奶尖儿,等那儿冻得通红敏感後,就含了口温水叼住儿媳的奶头,欣赏着小美人偏头咬着帕子的难耐的表情。
  夜里看戏也是,虽是坐的屏风隔开的包房里,但对着戏台那儿可是空的,柳真真蒙着面纱坐在二太爷腿上,脑袋靠在男人肩上,面纱撩高露出小嘴来同公公嘴对嘴的吃着葡萄,即便是台上的人也只看得到那男人一手环着美人细腰一手放在女子臀上摩挲,两人皆是衣冠楚楚又亲热无比的靠在一处。
  唱戏的戏子瞧着那蒙面少女身段娇软,半露的樱唇,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小巧的下巴,一瞧便知是个美人儿,估摸着也就该十来岁的年纪,只当她是哪家老爷豢养的娇奴儿,便唱着曲游园惊梦,同她抛媚眼儿。柳真真觉察到那俊美小生频频望来,羞得直往公公怀里躲,而二老爷脸上装着不觉察,却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将手探入儿媳私处将那桌上的干贡枣儿一枚枚往里塞去。
  柳真真往嘴里放了颗葡萄,咬开後含着果肉汁水用小舌喂入公公嘴里後低低求饶:“爹爹,莫,莫塞了,已放了六枚了呀~~唔,好胀哦~~”那贡枣大如鸡卵,晒干後也颇为可观,这一小碟塞入後,美人儿哪里还合得拢腿。
  男人依旧不动声色的隔着衣襟拨弄着儿媳的小奶头,看着戏演到最後一幕了才说:“若是想取出来,待会儿便同爹爹去那马厩里搞上几回,恩?”
  “啊~~依,依了爹爹便是,莫要再塞了,唔啊~~”
  见儿媳答应了,二太爷才开始慢慢把枣子取出来,等那八枚枣子摆回碟子时已是晶莹饱满了。不等戏结束,二太爷就把那泡了儿媳汁水的枣子收入袖口里,搂着美人提前退场去了後院马厩。男人抛了点碎银给看守马厩的人说是带女人瞧瞧,那人也不多问就让他们进去了。男人挑了处没有养马的空厩让美人儿小脸朝外,脱了裙子和小裤,扶着栏杆撅高屁股,然後就挺着男鞭後入了进去。二老爷一面把儿媳的屁股插得啪啪作响,一面用那枣儿喂隔壁好奇探头过来的公马。那马尝得好吃了,凑过来还问那男人讨,於是二老太爷把枣子放在儿媳的翘臀上,看着那公马的长舌舔过美人娇嫩光滑的臀瓣将枣子卷入口内吃掉。
  “啊~~”女子娇吟起来,那湿热粗糙的舌苔在自己屁股上舔过的感觉太难以言喻了,“别,爹爹,别叫那马儿舔真儿呐~~”
  “乖~莫叫大声了引来闲人,爹爹还有好东西让你尝尝呢。”
  男人将浓精尽数射入後,用那剩余的红枣堵上了儿媳的小穴,将她抱做小儿撒尿的姿势,让那含着鼓鼓红枣的淫靡穴儿对向了贪吃的公马。
  “不,不要这样,爹爹,饶了真儿啊,不,唔,唔~~”柳真真哀求着却毫无用处,反叫公公拿了她的裙裤堵上了小嘴,因为戏院已经开始散场,有下人们来这儿牵走寄放的马匹了。这块地方的马都是戏院自己养的,自然不会有人过来,可是不知情的柳真真心里却紧张得要命,偏偏那贪婪的公马嗅到了枣子的香甜味,将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头伸向了她的小穴,顶开媚肉儿卷走了红枣,还试探着添了口美人儿湿哒哒的小穴,待那公马毫不客气的再次将舌头伸入小屄里卷那红枣时,柳真真颤抖着喷出了股股汁水,她被一匹公马的舌头舔到了高潮。
  “还敢不敢当着爹爹的面跟小白脸眉来眼去的,嗯?”男人附在美人耳边低声问道,怀里的小儿媳连连摇头,呜呜求饶着。“不敢就好,今个这是给你点教训,下次若再有,就让你趴了干草堆上牵它十来几匹马轮奸了你这嫩逼,这畜生的长屌可不是你这小嫩逼能吃得消的,知道了吗?”
  二老太爷这般说着时,那公马吃光了红枣还不死心,试图把舌头伸得更里面,在私处打转卷曲的舌头叫美人儿整个人都连连抽搐起来,花径将那根异物裹得紧紧的,也叫公马的鼻子连连喷着热气,刺激了敏感的小肉核後叫柳真真又喷了一回阴精。
  这般玩够了,二老爷才抱着瘫软如泥的儿媳回了客栈,用了顾家专门给女子私处清洗的药粉给她洗过後,又同兄长一起再次轮奸了小儿媳。之後因为柳真真所有的贴身衣裤都是那般样式,只要是两个公公没有公事,便是在床上,桌上,甚至偷偷在外面的花园假山里奸淫着小儿媳,那大半月的出行,柳真真娇嫩的小子宫就不曾空过,整日里都盛满一泡泡浓精,连男人们也觉察到那原本处子似的小屄也被玩得比原先要松一些了,毕竟叫两根大屌日夜不歇得插了近百回嘛。
  “嘎嘎,不打紧,嬷嬷给你敷上几贴药保管那小屄紧回去。”喜嬷嬷听完了柳真真的话後,安抚着小美人儿,一面取下银针,再次按摩起那对大奶子。美人儿依旧娇柔的哼吟着,却不忘提醒喜嬷嬷莫要忘了自己之前的嘱托。
  “那个人啊。”喜嬷嬷捏着美人的大奶子揉搓着:“老身已经跟你那小姘头交代过了,真儿就莫要操心了。”
  喜嬷嬷嘴里的姘头指的便是苏鸣。原来当时苏鸣用尽方法接近顾廉後,才发觉他身边亲信暗中叛变,终日在他的饮食里放入类似致幻药的粉末以便控制。药剂的用量在渐渐加大,顾廉已经有了上瘾的迹象,神智清醒时少糊涂时多,加上当日暴怒後气血逆行,险些走火入魔,如今只能静养,不好强行运功疗伤逼毒。
  孝期里的柳真真知道夫君们会想方设法医治顾廉,自己干着急也没有用,却在偶尔一次与喜嬷嬷的交谈里说起了致幻药的事,那人嘎嘎笑道:“有的烈性春药也算小剂量的致幻剂,若是两者殊途同归,老身没准有点法子呢。”
  她这才引荐了苏鸣,希望喜嬷嬷能帮到顾廉,如今听喜嬷嬷的口气似乎是有法子了?可是这个阉人却依旧不肯直说。




  第59章、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上

  眼见太阳偏西,外面琴儿寻了过来,说是今个儿老太爷们在外赴宴不会来用膳,家主和二爷邀了几位客人在府上小聚,夫人的晚膳就备在小庭了。柳真真应了声,想着公公们但凡赴宴没带上自己准是些旁系的事宜,不到明早回不来,今晚倒是难得有了空闲,便让琴儿去吩咐人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下,不宿在公公那儿了。
  然而习惯了被男人搂着睡甚至小穴里还要含着肉棒的夜晚,一个人睡好空虚啊,柳真真咬着手指去揉自己的小肉核想要缓解,却叫那儿生出更浓烈的欲望,这可怎生是好?偏生苏鸣又不在府上,柳真真嘟着小嘴光了脚下床来,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去柜子里找玉势,幸好房里就有热水,不然唤了琴儿来多叫人难为情啊。
  她光着身子裹住细软的羊毛薄毯坐在床边看着那根粗壮的乌石玉势浸在热气腾腾地水里由黑转红,便轻轻揉搓起饱满的双乳,眼波流转间瞧见了柜子最低下的一角露出段红绳子,她走过去扯出了个小香包,这还是初次同顾廉欢好後不多时,他差了紫苏送来的。(见44章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本是要她随身带着的,偏生後来有了变故,她要搬入玉桂夫人的院子里,还要经过细致的搜身,唯恐这香包落入别人手里,她只得匆匆藏好。
  那时她只记着收好这东西,因为後来的突生变故便是忘了这小东西呢。隔着布料摸着里面似有东西,柳真真忽然心里一动,找了剪子挑开线头,倒出了一只坠子,数颗香料以及一方薄如蝉翼的素白丝帕。那香料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柳真真取了桌上的小香炉来投了一颗进去,後又捏着那帕子细细的瞧。进了顾家後,几位夫君都教授了她不少传递消息的暗语和法子,这方帕子摊开有两掌大小,折叠起来却如一颗香料差不多大小,这样精巧的玩意自然有更大作用,只是不知如何才能看到这上面的信息呢。
  柳真真瞧着小炉上香烟嫋嫋,便拿了帕子一角靠上去试试,果然有印迹从黄便深,她欣喜不已得将整块帕子都小心翼翼的放在烟上熏着,一幅十分详细的顾家地图在她眼前徐徐展开。这并非实际的顾家地图,而是顾家下面的暗道,有人十分细心的标注了各处暗门的位置,其中一处,正是在柳真真房内。
  看着那地图上唯一一处红点所在,柳真真决定独自下去看一看那里。顾廉那般爱护她,断然不会伤害自己,把这样机密的信息交付来,可是有事需要自己去做麽?
  开启了密道後,穿着睡袍的柳真真裹着薄毯,穿着布鞋,执着一盏小灯,在幽静深邃的地道里静静走着,离那个红点所在越近越是紧张,终於是停在了一扇门前。她将油灯放在门边的一人多高的烛架上,低头去拿小香囊。
  柳真真捏着那枚坠子,找到了孔眼插入旋开,轻轻推开门,见里面似有人住,还留着只昏黄的蜡烛,她才走进门,便被人至身後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她的眼。
  吓坏了的柳真真徒劳得用小手去扳,可是哪里有用。只觉得那人是个高大有力的,一手就将她拦腰抱在胸前,垫起脚都够不着地面。被这般挟持着不知走到了哪里,整个人就被抛入柔软的床上,复而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俯身吻住了美人儿的小嘴,将她的双手绑在床的扶栏上。
  “唔~~”柳真真被男人的唇舌堵着,被迫接受着那霸道火热的缠吻,娇小的身子被压得无法动弹,小腹上抵着得正是根硬如铁柱的粗长肉棒。两人的衣裤都很快剥离了身体,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上了柳真真微凉的身体,美人轻哼着被紧紧抱住。这一切都太突然,柳真真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顾廉,可是因为男人太急切的动作让她无法将之和之前沈稳的顾廉联系起来,不等她理清思绪,热得发烫的肉棒就抵上她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唔!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嗯啊~~”男人送开了她的小嘴,似乎在看着自己如何插入她身体的,柳真真娇嫩窄小的甬道被那异常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深入,叫她轻吟着求饶起来。“不~~不~别啊~~嗯啊~啊~~”
  肉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口还要再进去却不得入法,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被顶弄得浑身都发软,而那儿也经不住挤压颤巍巍的张开了小口,整根肉棒终於全部陷入了她的身体里,毫不客气地用顶端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壁。
  男人满意地开始挺动腰肢,让阳具整根出来再插入小逼一直撞开宫口挤压起娇小的子宫,这样霸道的进出让美人哭吟起来,一开始就这样深入而激烈的欢爱叫她有些承受不住了,男人的体温也好高,好像一团火从外面一直烤到她身体的深处,汗水很快遍布娇躯,私处的汁水更是丰沛如泄,呻吟着,哭泣着,柳真真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
  积聚的快感让她挺着双乳哼叫着:“唔~不~~不行了~~真儿要到了~~~恩~~啊~~~~~~”就在她高潮时插入子宫的肉棒也喷出大量的浓精,却烫得柳真真叫哑了嗓音,她只觉得子宫里都要沸腾起来一般,好似有人提了开水灌入一般。源源不断的浓白精液冲刷熨烫着她的小腹。
  “真儿,宝贝儿,我终於等来你了……”熟悉而沙哑的嗓音伴随着一股股喷射的烫液,在美人耳边响起,火热的大掌揉着高耸的右乳,小奶头被食指和麽指捏着,拉扯着。
  “廉~真的是你?让我看看你,廉~”柳真真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轻哼着同他应答。
  男人只是略微疲软的阳具还堵在美人花径里,他温柔的解开那些束缚,捧起了柳真真的小脸,低头印上一吻:“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
  昏暗的光线下,柳真真努力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只是消瘦了些精神却是不错,起码那儿的精力比两个公公都要好呢。
  “我忍得太苦,憋得太久了,有没有伤了你?”顾廉揽住柳真真的细腰,将软软的美人抱入怀里,大手从腰摸到肥腴的臀部,大把地捏着,柳真真攀着他的肩膀,任凭男人拉扯着臀瓣好叫小穴张得更开来容纳重新硬了的肉棒。
  两个人没有时间来叙旧,只是急切得亲吻着,缠绵着,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来诉说这些年被分开的思念,热情似火的美人,雄风依旧的男人,一时室内春色旖旎,美人娇喘不已,香汗淋漓,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布满汗水,後背有着女子指甲划出的伤痕。
  眼见着两人又要一同到了高潮,柳真真却一下从男人阳具上挣脱了出去,在顾廉的一时错愕里低头含住了那根糊满两人体液的肉棒,男人一时难耐将浓精悉数喷在美人小嘴里,因为量实在太多而溢出了来的也被柳真真的小手接住了。顾廉低喘着看着柳真真,她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自己的浓汁,却好似饥渴的吞咽着,湿漉漉的美眸娇柔地看着他,咽完了嘴里的复又舔食着手上的。因为跪坐着,美人儿嘴儿每咽一口下面的小穴便因此收缩着挤出一些浓精,男人便可以看见浓白的精液糊满美人的长腿,缓缓往下流着,他靠过来,伸手刮着那些汁水喂到柳真真嘴边:“乖宝儿,吃掉它们,把我的东西都咽下去。”
  柳真真听话地握着他的手腕,一根根舔着男人的手指吃下精液,还不忘吸允着指尖,用舌头在指腹上轻舔。顾廉眼里的欲望如惊涛骇浪,他低头将舌头喂进美人嘴里,舔着自己的味道,低声道:“那两个孽畜,竟是将你调教得这般,这般浪……”
  顾廉一挺身那粗长的肉棒就着堵在花径离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进美人儿的小子宫里,在娇媚的哭吟声里温柔地抽动起来,哄着心肝宝贝儿同他说说话。
  柳真真也扭着腰肢主动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双乳,那儿如今已是敏感异常,有时情欲来了只是揉捏拉扯着奶头自己就会高潮,欢爱时必须要男人们爱抚着双乳才会让她愉悦无比。
  “这对奶子愈发大了,软乎乎的真叫人怜爱。”顾廉温柔无比的爱抚着怀里的美人,细细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摸得兴起了那抽送也变得快起来,他将柳真真抱紧在怀里,看着她的小脸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小嘴微张大口喘息着,她越是怕那烫呼呼的精液灌进来,越会被弄个措手不及,熔岩似的滚烫浓浆刺激得她颤抖着失禁在顾廉的大鸡巴上。
  “啊~~不~~”那热滚滚的尿液一股股浇在两人的交合处,令美人儿羞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肯露脸。
  顾廉低头吻着她的长发,哑着嗓子问她:“小东西,你这麽尿了我一身可要怎麽补偿?”
  美人儿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精水实在太烫了,真儿受不住才……才失禁的~~老祖宗要怎麽罚人家嘛~~”




  第60章、东君德满扬长去,何日重修不了缘下

  “啊~不~~廉,不要舔~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娇声叫唤着,一手遮着眼,一手想要去推男人却因为高潮才退,浑身软得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由着男人用锦被垫高了她的下体,分开长腿夹在肩膀上,低头含住了她的私处。
  顾廉很少瞧见女子那样私密之处,更是从不曾用嘴触碰过,只是这个娇人儿已经成了他的命,他想要她的一切,细细舔着敏感的尿道口,轻柔地允着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小肉核,最後将舌喂入另一张小口里,感受着里面的细嫩柔软,耳里是心肝宝贝欢愉到了极致的尖叫,他从未见她这般敏感而失控,小穴里的汁水甘甜无比,且源源不断,允一口便能流出两口来。
  “啊啊……不……不要再多了……廉~饶了真儿,饶了我啊~~~”柳真真只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毫无防备的小嘴儿,被顾廉温柔的,霸道的,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男人们迷恋着她的双乳,她的小穴,她的美貌和娇吟,可是痴迷於舔舐她最娇软柔嫩所在的不过顾风和阿苏勒而已,如今可会加上顾廉?
  开启的钥匙被他们所掌握了,所获得的回报自然会是叫男人们欲生欲死。潮吹的汁水喷得顾廉满脸皆是,那催情的气息让男人双目通红,下身硬挺起的阳具更大了一圈,在女子颤抖的乞求声里尽根没入,他陷入之处一如往日般温暖湿润,却又好像完全不是曾经的那处,顾廉俯身看着满脸潮红,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美人,确认着,因为无法遏制自己内心升起的摧残恶念,吻着她的脸一面含糊的道歉,一面暴风疾雨般的在那叫人发狂的柔媚之处横冲直撞,浑身的血,满脑的念头都集中到了那里,有那麽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直到身下的美人忽然整个人都绷紧了足足一刻,再瘫软下来呜咽着哭了起来,而她身上的男人,征战沙场十余年从来无所畏惧的战神,却在美人娇躯绷紧时,脸上带了异色,心里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头,他亦颤抖着,低吼着抱紧了美人,生生挨过了那一刻。
  原来在那神秘的一刻里,男人照旧坏心眼得撞开了小小的宫口,誓要用自己滚烫的精水来折磨那可怜的小子宫。而意外的是,这次宫腔口里吐出了小肉芽直接插入了男人的马眼里,深深插入进去,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而顶开的宫口如一张唇瓣丰满的嘴含咬着龟头,不让进也不给出。男人在感受到阳具里钻入未知活物的惊吓时,又为之饱受刺激,当那小芽收回去之後,一股吸力从内袭来,逼迫着阳具使劲喷出所有的熔浆直至一滴不剩,娇人儿何时受过这样的煎熬折磨,自是泣不成声,委屈不已。
  “妖精,我的小妖精~~莫哭,莫哭了~”经历过这般刺激欢爱後,一向身强体壮的顾廉也瘫软在美人身上,只能喘息着安抚着受了委屈的心肝宝贝,待二人都缓过来了些,才在她耳边亲吻着:“宝贝儿肚里竟有这般妙处,老祖宗的魂都要叫你吸走了啊,还有什麽人尝过这滋味,恩?”
  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锺爱的长孙和北陆那蛮子後,心里仍旧有些酸涩,大掌附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温柔地揉着,好叫那只小子宫把自己的精华都吸收掉。这时美人脸上的泪水已经叫男人怜惜得舔干净了,她被暖烘烘地抱着,男人那儿还牢牢堵在私处,叫她充实又满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闻体味安抚了她的心神。
  自此一役後,顾廉暂时无力再战,便搂着娇人儿说了会话。
  且说那时顾廉之所以发怒便是因为他离家数日後,因为念着小人儿赶回来还是到了後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离开了。他绕了远路回去,却瞄见看守库房的老头在门口晒了一只肚兜,那上面绣的金丝白茉莉好不眼熟,顾廉按着隐隐怒意,敲开了老头的门,里面人听的敲门的是三爷腿早就软了,哪里还下得了床去开门。顾廉等得不耐烦踹了门进去,一见那老头那副颤栗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不在时真儿出事了。
  当他听闻两个哥哥让老头糟蹋了宝贝儿不算,还让随身侍卫轮奸了那心肝宝儿,只觉得脑里嗡得一声炸开了。老头子哆哆嗦嗦说这肚兜是老太爷赏给自己的,而少夫人的小亵裤则给了侍卫长,他倒是没敢说他们以此为要挟也曾多次轻薄过柳真真,多是将她堵在墙角里摸摸奶子之类的。顾廉阴沈沈地看了那老头一眼,转身便消失在门口,而那老头第二天叫人发现时已经僵硬了,据说是被吓死的。
  所以那日两位老太爷在院子里看手下轮番奸淫儿媳时,闯入的顾廉丢在他们跟前便是柳真真那日被人奸淫後留下的肚兜和小裤,见自己的事暴露後两人变了脸色还想辩解就被弟弟斩了首。
  顾廉那日确实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这只是让他经络封闭,暂时失了修为而已,神志却是清醒的,赶回来的两个侄子对他不曾丧失心智感到不可思议和恐惧後,看准了机会,让顾廉身边变节的亲信给他喂下了致幻药。虽然他们也想知道顾廉是否能逃过顾家的诅咒,但是这个想心头大山一样拦住他们的男人必须废掉才可以,必须不折手段的毁掉他。
  只要喝了药水後顾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麽,开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他并未觉察不妥,等他意识到白日里开始混沌时,已经晚了,积累的毒开始间歇发作,而药还在继续喂。他糊涂的时间越来越久,常常要装疯卖傻,假意延长着药效,争取来为数不多的清醒。他变得暴躁,易怒,亲信们倒是庆幸三爷武功尽废,不然哪里看得住他,他们便是大门一关,任凭那人在里面如困兽一般嘶吼。
  那时的顾廉已经成了外人眼里的废人,这才能在松懈的看守下和苏鸣接上头,才能时常来这密室里等上几个时辰,他多麽希望那个可人儿能来,又不想她来见到自己这般废物的模样。尽管经脉在苏鸣的帮助下打通了,但是沈积的毒素已经对他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损伤。如今喜嬷嬷带来的话便是只能疏不能堵,那药性极阳,其他人用了顶多补阳过渡,留个鼻血或者找个女人做几日便是,但是对上至阳的顾廉就是一剂毒药,一旦积累到了极点,必定七窍流血暴亡。
  喜嬷嬷倒是苦恼如何让这对人遇上,柳真真体内寒气被催发出来,正在用药物和男人的阳精调和,若是顾廉能泄欲到她身上,能适当减轻病情,但也只是延缓了暴亡之期罢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样至阳的精华,恢复速度加快,喜嬷嬷反倒不好确认她何时就能痊愈,这样有个万一後,怀上谁的种就难说了。
  这些事顾廉倒是没同美人儿说,只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时常泄欲才能缓解病情,哄得娇人儿红着小脸应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条件。
  密室里的地下温泉边,顾廉坐在池边,柳真真浑身都涂满了用荷花胰子搓出的泡沫,就这麽用自己身子给顾廉清洗着,饱满的双乳裹着细白的胰沫,虽说是搓背实际确实磨蹭着那儿,两团美肉在男人结实的背上揉挤着。那羞人的私处也抹了胰子,双腿夹住男人的大腿,手臂,前後摇摆腰肢用小逼给他抹着,那软下来依旧可观的肉棒自然是用小舌细细清洗的,男人亦拿着胰子给美人儿抹着,再不时缠吻追逐会。这般及其淫靡的模样如何叫孤男寡女不动情,顾廉受药效影响,再次硬胀起来,便要同柳真真欢好。美人儿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把精水灌在里面了,她已经预见得到自己一定是被灌一回就要失禁一回的,那样强烈的失控感实在是太吓人了。
  顾廉依着她,在最後要射时抽出阳具往後一滑捅进了菊眼儿里,将那浓稠白浊的滚烫精水都射入了那儿,依旧是烫的美人儿直抖:“啊~~不,那儿是~~天啊~~好烫啊~~嗯啊~~~不~~~”
  次日,琴儿来唤夫人起床,见那熟睡的美人小脸红润光洁,睡得正香,也不忍唤醒她,便合了门先出去。殊不知柳真真是东方发白才双腿发软得被顾廉送回床上,一整晚都被那根手腕儿粗的鸡吧不住捅了几百回,下身两个孔儿都被撑得麽指粗,还不住收缩哆嗦着,顾廉照顾她睡下後,取了药柱替她上药。却坏心眼的在一个孔儿塞入两只後才离开。
  她迷糊间觉察到琴儿来了又出门,便再次昏沈睡去,感觉没睡多久又有人进来了,却是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开始剥她的衣服。
  “嗯~~”美人儿娇哼着醒来,却是大老太爷自上而下得盯着自己,她乖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低下头时张开了小嘴,让那根厚厚的舌探进来搅着自己的小舌,缠绵地吻着允着男人的唾液,这是他们调教的一部分,让她像对待自己夫君一样同自己的公公们亲热。
  同美人亲昵缠吻了会,男人眉目间柔和了一些,手摸向了儿媳双腿间,那儿略有湿润,穴口娇小如初,看起来好似连探入一根手指都艰难,实际却可以咽得下两根肉棒。
  “昨晚想男人了?”大老太爷将两根手指插入儿媳小逼里旋转扩充起来,眼角扫到了桌上泡在小盆里的玉势。
  柳真真咬着手指忍耐着私处的饱胀,娇声轻语道:“嗯哪~真儿是想爹爹的大鸡吧了~~离了爹爹好生寂寞呐~~”这般说着小手也伸下去摸公公的阳具,娴熟地套弄起来。
  “来,把爹爹的鸡巴塞到你的小逼里去。”大老太爷吸着那两只美乳,说道。柳真真握着那根火烫的阳具,抬高下体,将那鸡蛋大的菇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磨蹭两下便一点点往里面塞进去,边塞边难耐得娇哼起来。
  很快,红帐里便传出了水渍里的交合声和女子的娇吟哀求,柳真真同公公对面对坐着,高挺的两只奶子蹭着男人的胸膛,她扶着公公的肩膀被上下抛落着,粗壮的阳具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着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加上一早的欢爱前她并未方便过,很快柳真真就在快意积累里也有了难忍的尿意,她有些慌乱的推着公公却被男人抱得更紧,当精水冲刷着花径时,她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儿,你这麽尿了我一身可要怎麽补偿?”大老太爷吻着失神的小儿媳低声说出了跟顾廉几乎一样的话,叫柳真真一时晃了神,在他说完後面一句时也未听清便恩了一声,等她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时,男人射完精依旧堵在她小穴的阳具喷出了大股的尿液,灌满了美人的肚子,眼见的就那般鼓胀了起来。
  男人的後面一句正是:“让爹爹尿回来,灌到宝贝儿的肚子里好不好?”
  “啊~~~”美人小嘴轻张,娇吟着承受下公公这样下流的行为,热滚滚的大量体液充斥着美人的小腹,当男人抽出阳具时,大股尿液混合着白精汹涌而出,柳真真抽搐着收着小腹,红着小脸在公公眼前排泄着他灌入的所有体液。
TOP Posted: 10-25 08:39 #28樓 引用 | 點評
l025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5283
威望:833 點
金錢:220 USD
貢獻:68035 點
註冊:2015-03-28

 第61章、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小乖乖,心肝儿……”大老太爷这些年对小儿媳和颜悦色了不少,今个儿被伺候舒服了,便搂过美人儿抱在怀里亲着咬着,手却是揉着她的尿道,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莫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柳真真现在浑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着。
  “这小眼儿怎麽不能玩?待会爹爹就让你舒服舒服嗯?”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真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别啊~~”美人儿娇吟起来,双腿被公公扳开着,男人的舌在她敏感之处逡巡着,连後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柳真真不时挺着腰肢,两手抓着身下的锦被不时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公公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琴儿的声音:“老,老太爷,夫人,大公子和二公子在外厅候着了,说是有事找夫人。”
  柳真真的房门不曾关上,只靠一扇屏风挡着床榻,而外厅的侧门和这儿只隔着一个小花园而已。听到儿子们过来了,柳真真自然是想要早些去见他们的,便要下床去梳妆打扮,可是大太爷哪里会肯,他抱紧了怀里的美人对外头道:“叫他们等着。饿了就先用膳。”
  这般说着,男人扛起柳真真去了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後,柳真真才带着肚子里新鲜热乎的浓精,努力收紧小穴夹住一根粗壮的玉势,由公公搂着小步小步走去了正厅。
  见到娘亲和名义上的祖父一同出现,顾至礼他们神色不变的行礼请安,侍女们也呈上了老太爷和夫人的早膳。大老太爷自然坐的主位,柳真真坐在他左手边,而两个少年人则是在他右手。
  柳真真坐下时垂了小脸,脸还是慢慢的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稳了。她努力捏着小勺安安静静的用膳,听着公公询问着儿子们一些生意上的事。顾至诚碰落了勺子,便想着俯身去捡,却被哥哥按住了,顾至礼看了眼琴儿道:“给二爷换个新的来。”
  琴儿递上新勺子後,俯身去捡那只脏了的,偷偷瞄了眼对面的夫人,才发觉她坐的那椅子是有些不同的,椅腿边有一踏板,老太爷的左脚正不住踩着那踏板,夫人的双腿夹紧又松开,很不安稳的模样。顾至礼他们用完膳後本是要告辞的,却被祖父唤住了:“不是来见你们娘亲的麽,有什麽事便说罢,待会我要带她出去几日,别耽误了你们的事。”
  顾至礼不为人觉察的踢了踢弟弟,让他忍一忍,然後看着始终不曾抬头的娘亲,见她面前小粥剩半,却只是捏着勺子没有吃,猜着她应当是努力在忍耐什麽,只是长话短说:“左右无大事,只是儿子最近得了些漂亮饰物,想着娘亲应当喜爱改日送来便是。”
  柳真真点着头,却听得公公一面夸儿子们孝顺,一面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将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儿露在少年们眼前:“如今礼儿这家主当得像模像样,我们也能享享清福了。真儿这般孝顺,自是愿意陪陪我们这些老头子的,再有什麽东西就直接送去临风院便是,对不对?”
  柳真真美目微垂,轻轻点头,公公却不放过她,用麽指揉着那两瓣娇唇说:“小心肝儿,还有什麽话要同礼儿他们说的?”
  见柳真真轻轻摇头,顾至礼便行礼後,死死扣住弟弟离开,不等跨出门,就听得身後女子一声娇呼後就没了声响。两人本能的回头,只见祖父站在娘亲身後,大手探入轻薄的衣料毫不客气地揉着一只饱乳,衣料异样的起伏着,好似有只小兽在下面撒泼。
  柳真真已经背过了脸,小手抓紧了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颤抖着却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来,大老太爷一面隔着衣料捏着儿媳敏感的奶头,一面看着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的两个少年,淡然道:“别再耍什麽心眼,只要我们一天没死,她就得乖乖伺候我们一天。若是心肠比你们父亲硬些,倒是可以试试,看看这个小美人儿会落得个什麽下场。”
  在老太爷把那只奶子拉出衣襟前,顾至礼拉上弟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内,柳真真被公公抱上了桌子,又让他插了进去,抽送起来,男人舔着她脸上的泪,低声道:“乖,不哭,爹爹让你舒服了,就不哭了,来,再让爹爹给你灌点好东西……”
  而一旁,柳真真方才做过的椅子上,一滩白精中间立着那根原本堵在她私处,裹满了白液的玉势,只是底部被一个机关底座卡住了。若是踩了踏板,便会让那棍子仿照交合的模样奸淫女子,方才用膳时,她在孩子们前面就这麽被公公变相奸淫着,而不敢做声,一忍再忍,还是叫公公遂了愿,将那秘而不宣的私情抖露出来。
  顾至诚回了房里乱砸一气,他恨恨地看着大哥道:“他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顾至礼抱着红了眼的弟弟,拍着他的背不说话,他懂事的早,以往总是会拦着弟弟们,不叫他们撞见什麽。可这次祖父这样赤裸裸的行为显然是刺激到了弟弟,而他却不是头一回。小的时候曾被娘亲带在身边,他午睡醒来透过摇篮上盖着的薄衣瞧见过二叔搂着娘亲在床上耳鬓厮磨。启蒙後多数时日都在学府,也在下学早回来时,瞧见过老祖宗搂着衣衫不整的娘亲在院外低语。後来玉桂夫人病重,他挂心娘亲而偷潜进去,撞见过娘亲在苏鸣的身下婉转呻吟。从下人嘴里,他们都也听到不少香艳传闻,顾家的规矩他们都懂,但是阿城总是自欺欺人,不见到便是不存在,如今这般激一激,也是好事吧。
  另一边,大太爷命人把柳真真的所有东西都运到了自己院子里,不许她再回去住,公然昭示着他们对儿媳的占有。而柳真真则被公公们双手绑住高举过头地吊在了湖心小轩里,隔着水塘,外面的回廊上是下人们搬运东西的喧闹声,而薄薄八面帘幕里却是另一番天地。不伤人的软鞭在男人手里挥舞着,一块块衣料被抽落,美丽的女体在轻呼声中一点点裸露出来,浅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有着破碎的美感。习武的男人们将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听着响亮而凌厉的呼啸声,大半落在了地上,绞着破碎的衣裙,美人儿只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却是惊慌害怕。
  吓唬够了小儿媳,男人们趁着兴致好好奸淫了会儿美人儿,然後喘息着坐在软垫上,看着依旧被吊起的美人儿,勉强靠着绳索站立着,糊满白液的大腿在透过帘幕照进来的阳光中闪烁金光,还有更浓稠一些的,挂在她小穴口,待汇聚到一定分量了才慢悠悠滴落下来,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待到快用晚膳时,东西也搬完了,没有下人的後院安静下来。男人们便光着身子抱着同样赤裸的儿媳坐上亭子边的小船,在这天幕水席中再次奸淫起美人来。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屁股让二公公後入,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动,又怕又舒服的娇声吟哦着,长发披散着,一缕甚至落入了水里,两字饱满的奶子在船和湖面间若隐若现,她的娇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间的仙子,又似从水里生出的女妖。而已经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则在一旁欣赏着落日下这幅淫靡的乱伦。
  接着三个人又光着身子去前厅用了晚膳,尽管如今这院子里都是老太爷们的心腹,但鉴於老祖宗身边跟了几十年的人都会变节,他们也十分谨慎地更少安排下人伺候,老管家端来饭菜时,年轻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乌发勉强遮掩了大半雪背,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得美人正挺着那抹了蜂蜜的奶子喂到男人嘴边,任凭男人的舌头一口口舔着乳肉,吸允着奶头,滚圆高翘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上也涂抹着蜂蜜,二老爷正着迷得舔着,满室只有男人们吸允的水渍声和女子娇弱地低吟。等到夜里男人们轮番奸淫着儿媳,然後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寝,次日早上若有兴致也会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爷们白日里露个面,在账房等处停留一会,指点指点未来的家主,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权拱手教出来了,然而到底是持家多年,尽管政权军权旁落,但是经商财政上却是牢牢控住的。顾家商铺百十余家,八部分舵的总管事哪个不是他们一手提拔培养起来的,要想除掉这些隐患,顾至礼他们还需要等上不少年才行。

  作家的话:
  啊啊啊,有事拖住了~~先把文传上来,送礼滴名单晚点补上~~麽麽哒~




  第62章、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

  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账务和人情都得赶在年前算清楚,以往两位老太爷最心烦的也是这段日子,繁琐的账务要核对,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视,听着他们汇报一年的工作该赏的赏,该罚的罚,还有开不完的会来安排来年的事,听着账房先生预估明年的成本毛利,总之这麽劳心劳神到了夜里暖床的小儿媳却不在!这肚里的火真是无处使,所以年末的各地总管个个都战战兢兢,唯恐触怒了两位当家的。
  而柳真真这时却乘着马车抱着暖炉由侍卫们一路护送去了天都同顾风他们团聚,因为顾家长子为官,幼子为将,年终叙职後都会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肃帝留下设宴同欢,次子为商平日里跟叔父们尔虞我诈,但到底是一家的,这时就能当个甩手掌柜丢了所有收尾的事给叔父们打点,自己赶去都城私会佳人,苏鸣也拖大带小的北上汇合,一家人团圆後自是其乐融融。
  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过得极好的,白日里宝宝们一个个都贴心可爱,夜里的男人们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个儿吃进肚里。这短短的两个月最是快活无比。
  而这年家里变故横生後,家主易位,两位老太爷终於把年底这摊子事丢出去了。当家确实不易,他们两人持家多年尚且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一堆事丢给了年轻的顾至礼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顾家祖辈当年在天都的大将军府,如今将军府改称顾府但私下里百姓们仍旧叫他大将军府,而这回将会到将军府里做客的还有两位公公,他们到底是长辈这事只要开口了就没人能说个不字。
  柳真真心里头自然是忐忑不安的,两个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们撕破了脸面,也保不准会和夫君们翻脸,谁知他们会做出什麽不成体统的事来呢?
  一面是为了辅佐儿子们,另一面也是恼那两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老二顾林和苏鸣都留下了来,指点着顾家两兄弟和苏征,顺便做点手脚试图拖住两位老太爷。两位老太爷明面上再表现的如何放心,但还是对账务等事暗地留心,尽管知道是侄儿们挖的坑,该往下跳还是得跳,虽然错过了和儿媳一起上京的机会但是到了府上她一样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抵达京都时才是破晓时分,城郊的官道上却已有一队人马等候在此。遥遥听见远处熟悉的马蹄声,大管事便去了主子的马车边低语:“主子,夫人快到了。”
  顾风闻声撩开了帘子,看的远处天际一片尘烟,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了车来,抚平衣褶候着。自家的车马行到跟前停下,侍卫们整齐划一的下马,因着主子的示意只是安静的单膝跪地行礼,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顾风轻手轻脚的走到车门边,掀开了门帘的一角,看着那娇美的人儿熟睡的容颜,想着又是一年已过,心里半是感慨半是欢欣,他本是想将柳真真抱去自己车上但是不忍吵醒她只得弃了自己宽大舒适的马车,同她挤在这秀气暖和的车内。
  见主子上了车,两队人马默契的整合了一会後,安安静静地再次上路了。
  顾风脱了外袍,将美人儿搂进怀里抱着,女体熟悉又温柔的体香盈盈绕绕得钻入他的鼻息间,扰乱了男人的心神,他低头端详着爱妻,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往那两团软乎乎的美乳上摸。然而入手的却不是他喜爱的小奶头和丰美的乳肉,而是坚韧的金丝软甲,将那对甜美的宝贝儿牢牢护住了,乳沟处交叉绑着精铁铸造的细链固定了那副软甲,链子的末端扣着一枚小锁三重保护着娇躯。
  顾风皱着眉往娇妻双腿间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了一副同样材质的贞操带,甚至连两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给人一点念头,小腹处依旧是交叉的银链和一枚小锁将这套东西结结实实得捆绑在了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没猜错那带子上还固定了根玉势,自出发之日起就堵在了娇妻的小嫩穴里,也不知那里面可是有两位叔父灌入的精水在否。那两位,到还真是有心。
  顾风摸到那堵着娇妻小穴的玉势底座隔着软甲拨弄起来,怀里的女子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呼吸急促,小脸泛红。他低头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力道慢慢加重後,睡美人儿醒转过来了。
  “唔,爹爹~别~”从娇妻嘴里吐露的含糊低吟,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娇软人儿身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娇妻已被叔父们强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做什麽,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
  思及此处,顾风隔着软甲用力揉着那对娇乳,略微粗糙的甲壳揉搓着柳真真娇嫩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美眸对上的却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露在空气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身上带着的物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捧着男人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小舌舔着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着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下便任她钻入嘴里,四下细细舔过,经过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舌头终於纠缠到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着柳真真香软的身子,神色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後,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马车一路进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後,顾风就抱着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管事见怪不怪的指挥着下人们把马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子。
  顾风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後,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胸,贞操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着娇妻身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欢的配饰,想着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美人儿荒淫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裤,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胯下怒胀的阳具自是直挺挺的翘着。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肉棒,舔食起来。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身养性,房里伺候的贴身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口交泄欲,是以那怒涨硬挺的肉棒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色,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肉棒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感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麽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没法比,所以那肉棒叫美人儿含在口里搅动吸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强忍着快感转移起注意力。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着娇妻匍匐着吸允着自己的阳具,摸着她修长脖颈上的皮圈沙哑着嗓子问道。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肉棒,半坐起来,仰着小脸看着顾风怯怯答道。顾风便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脸颊道:“回回都用上麽?”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看着夫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点没底。
  顾风也不多说,起身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後,干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胸,大概最醒目的莫过於柳真真奶子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皇之的盖在娇妻的奶头和乳肉上,赫然写着两位叔父的大名。顾风伸手捏着柳真真的奶头轻轻搓着,却无法除去那字迹,他皱着眉想叫人把书房里的洗剂拿来时,柳真真拉了他的手,怯生生道:“这是专门调制的料,那洗剂也洗不去这印儿,要,要用了爹爹的精水才,才行。”
  再打开那贞操带的锁链,连那娇嫩小花瓣上都盖了墨色的印章,嫩红里那抹乌黑好不刺眼。顾风冷着脸抽出那根糊满了白汁还浮刻着两位太爷名字的玉势,一股稀释了的精水从娇妻被撑大的穴口里流了出来。顾风伸手沾着那汁水去摸穴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为汁液太稀,只减淡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按倒了柳真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进攻起来,粗长的肉棒毫不忌讳地在淌着叔父精液的小穴里抽送着,他把叔父们的印章连同那娇嫩的小奶头一起吃进嘴里,舔咬吸允着。这般酣战几百回合,才抱紧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尽情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水,他刮了些两人交合处渗出的白精,抹到真儿的奶头上揉搓着,果然那印记开始由淡转无。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信了那要用别的男人的遗精来擦洗的托词,他低喘着粗气,却不言语,确认娇妻身上再无叔父的印章後,他低头吻着柳真真的额头,鼻子,脸颊,摸着那还未取下的手脚扣环和颈环,低低说道:“真儿可知道这个的来历麽?”




  第63章、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上

  “这可是北陆的东西,”顾风咬着美人的耳珠,声音带着热气酥酥麻麻的往她耳里钻:“专门用来惩罚不贞的妇人,把她们拷在一顶小帐里,整个部落的男人们随时都可以去操她。所以,小真儿,是谁给你带上的镣铐?”
  顾风嘬着柳真真的小嘴,低声道:“别想骗我,是不是又有哪个野男人狠狠插过宝贝儿的小逼了,恩?”
  原来在来之前的夏季,两位老太爷带着柳真真去了名下的一处山庄避暑。一日,有人上门递来了请帖和礼盒後,两位老太爷少见的为难起来了。柳真真那时正跪坐在男人身上,两腿大张私处前後都被塞入了大鸡巴,正被公公们一股股的灌入浓精,这样高潮迭起时,只是眼角扫到那精致的紫色请帖封面,就知道又是八宝会的帖。这个私人聚会总有神秘途径通知到最重要的会员来参与,那礼盒里装的都是当晚要用的东西和游戏规则,越是深色的请帖就意味着那场景越淫靡越混乱,盒子是可以留下的,所以柳真真也瞧见过那里的叫人面红耳赤的画卷和描述,往日里公公们都是只挑浅色的贴参加,这类深色都是推拒掉的,不知为何这日的贴和礼盒却一直摆在了书桌上。
  夜里,公公们照例同她燕好一番後,趁着她软瘫在怀时给她带上了盒子里的银色镣铐,说是明晚赴宴要用,等结束後就会解开。柳真真当时不曾多想,觉得公公们自有分寸,便没在意。第二日晚上,老太爷们带着柳真真去了郊外一处古宅,那里并没有柳真真担心的那样淫靡的画面,相反的,好似那儿只有他们三人一般,也未碰见其他客人,因为八宝会花样繁多,这种情况或许是为了情趣也有可能呢。两个公公带她进了间卧房後,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床架上方的铁环上,脚踝则扣在了床沿可滑动的铁环上,然後便说是规则要求,在柳真真无法反抗时蒙上了她的双眼,堵上了小嘴,然後就离开了。
  很快,柳真真就听见房内一处传来脚步声,很快床榻上微微一沈,男人的雄性气息裹着惊人的热度靠了过来,从後面抱住了柳真真,大手按在了她的双乳上。那是个体格高大异常健壮的男人,他一面低头啃咬亲吻着柳真真的脸和脖颈,一面在女体的扭动挣扎中撕扯着她身上薄薄的纱裙。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柳真真意识到这点时便慌了神,她想要逃走,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双乳上揉搓,在私处揉捏,粗长的手指顶住了她小小的穴口一点点插进去,四下抠弄着,然後越来越快,并且精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柳真真生生弄到了高潮喷了他一掌的淫水。
  男人始终不开口,只有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吻咬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肉棒的菇头危险地顶上了美人湿哒哒的小穴口,试探着要进去。柳真真惊慌失措地扭着腰踢着长腿想要躲开却被男人轻易地控住後,缓缓捅了进去。那样粗的肉棒,光是顶端就有小儿拳头这般壮硕,柳真真并非头一回遇见这样极品的肉棒,也曾有一个人有这般吓人的坏东西,只是那个人,那个人怎麽会在这里?
  上一会被那人强行插入交合後,她足足小半月未能下床,如今她亦不愿重蹈覆辙,只得努力张大腿,放松自己让那根吓人的大鸡巴捅进自己娇嫩的私处,一直一直顶上子宫口。
  “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要操你,你都会这麽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插进来,恩?”身後的男人整个阳具都被女子精致细腻的私处包裹着,那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终於忍不住开了口,尽管说着字正腔圆的东陆话,但是柳真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嘴里的棉布被取走後,她难以置信的低语:“阿苏勒?”回答她的是一记大力的抽送,男人抓紧了那对饱胀的奶子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烈进攻,女子的娇吟也被他冲撞得碎不成声,到了後面只剩大口的喘息。
  柳真真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阿苏勒的怀里,四肢都被固定住,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送有力而强劲,不由分说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把白浊的精液都喂进那张无助的小口里。即便射完也不见疲软的肉棒牢牢堵在美人不住抽搐收缩的花径里,他俯身覆盖住高潮後软若无骨的美人,在她耳边搁下狠话:“乖真儿,顾家这摊子事你不跟我说清楚,信不信我操死你?”
  听得阿苏勒的威胁,柳真真下意识地一颤,哆嗦收拢的花穴便狠狠允了口男人敏感的龟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苏勒低哼了声,大手揉捏起一只娇乳,在柳真真耳畔喘着粗气:“宝贝儿还记得吧?那些日子里你在我身下是怎样娇吟求饶,这身子是何等的销魂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男人自後面抱住她,大掌紧紧握着她的一对奶子,麽指拨弄着红艳娇嫩的小奶头,看着那硬挺挺的小可怜越发肿胀妖美:“瞧瞧这小奶头,是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变得这麽红这麽大,当初可是粉粉小小的一个,铎兰喝奶时都咬不住它。”
  “铎兰,铎兰……”柳真真偏过小脸蹭着阿苏勒低声喃呢:“他也来了麽?”
  听到心爱的长子,男人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啄着她的脸颊:“没,铎兰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方便来。宝贝儿,小宝儿,你给我生养了个好儿子,他是我的骄傲。我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他,留给我们的孩子。”
  “他的眼眉像极了你,勾人得紧。我总是想,若生的是个女娃儿,我就得夜夜亲自率兵守着她的帐子才能安心,这般祸水,世上唯你一人已足矣。”阿苏勒这般说着,替她接了绳索却不肯打开那镣铐,“这是荡妇的标志,你得乖乖带着。瞧瞧这对奶子,沈甸甸的,又白又大,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捏过了,现在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八宝会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呵,还是同你名义上的公公们一起来。小真儿就这麽想要男人,给小叔子生了孩子不算,连公公都不放过,你给他们生了几个儿子了?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恩?”
  阿苏勒带着怒意,扶着美人的细腰再次开始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棒把那可怜的小口儿撑得如鸡蛋大小,抽出来时连带妖艳的媚肉也翻露开来,糜白的汁水糊满了两人交合之处,不住往下滴淌着,情欲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真真开始还抽抽噎噎的哭吟几声,到了後面只能不住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隆起的小腹昭示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精灌满了那娇嫩的小子宫,捂着小腹的手心依然能感觉得到体内那根巨大肉棒进攻的蛮横力量。过多的精液在女子一次次潮吹失禁时溢了出来,顺着细嫩的大腿流到跪着的膝盖处汇成一小汪淫靡的水洼。在柳真真萌发出自己真的要同那时一般被这个男人操昏过去时,在男人再次喷射浓精时失去了意识。

  作家的话:
  嗷嗷,最近真是挤着时间在码字啊啊啊啊!!!




  第64章、踏破千山为佳人,红尘乱、痴情长下

  见到怀里的美人昏睡过去,阿苏勒无奈地笑笑,低头亲她:“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和当年一样娇弱。小真儿,你没变,真好。”男人依旧充满欲望,射精後依旧粗硬的阳具毫不客气的盘踞在女子娇嫩紧窄的私处,蠢蠢欲动,可是阿苏勒喘着粗气抽出肉棒,看着自己浓白的精液一点点从那张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
  他射得很里面,又多又浓,这流出来的还不到他灌入的十分之一,莫名有些自得的阿苏勒十分满意地搂住了柳真真,也不在乎那浪费了的精水,将她抱住躺进了被窝里,没有再动。他嗅着柳真真的长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那份久违的香气,还是记忆里遥远而熟悉的味道,会让他想起初生小羊羔,那软软的绒毛被太阳晒过後透着淡淡的奶香,令人放松而愉悦。
  同柳真真欢好一事,对於阿苏勒而言不做个十天半个月是完全不够的,可是他更喜欢在自己卖力抽送时听见那张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呻吟,软着嗓子说着他爱听的话,梨花带雨地求饶,那样动听的吟哦就是战鼓一样的存在,令男人们热血沸腾,死战到底。他更加认真的嗅着,想要嗅出奸情,嗅出其他男人的肮脏,可是什麽都没有,怀里的小美人只有纯纯地,好闻极了的体香,若不是当年苏娜赌咒发誓,若不是近年一再的确认,他怎麽肯信这个床笫间依旧怯生生的美人儿会任凭自家小叔弄大了肚子,还乖乖撅着小屁股任老头们轮流奸淫上一整晚。
  他确实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处女似的粉嫩小穴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肉棒先後造访过,有的只插过一次,有的一日就要狠狠捅上好几回,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小洞眼;而那个曾经孕育过他长子的小子宫里更是次次都被灌满热气腾腾的浓精,连小小的菊眼和不住嗯嗯啊啊的小嘴都会被装满精液。这具新雪似的白嫩身子在无数个夜晚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一对原本玉桃子似的雪乳如今被男人们揉捏成了白兔似的两大团奶子,随着她摇曳的步态,晃得人口干舌燥。圆圆的小屁股也被男人们疼得翘翘的,得了无数滋润的少妇愈发丰美多汁,艳若春菲,只想叫人抱进红帐里一享春宵。
  明知有不少男人玩弄过柳真真,阿苏勒还是恨不了这个美人,被人强行奸淫就罢了,但是她几乎让顾家的男人都睡遍的事实实在令他恼火,尤其连当年曾与自己谈判的顾廉都插了一脚进来,着实叫他大为光火。也不知道那时答应顾廉带柳真真离开後,那老不羞的是不是就已经勾引了她,半强半哄地占了她的身子,一想到自己把美人拱手相送,让她被顾廉一路奸淫玩弄到顾家,阿苏勒大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平息着怒意,看着怀里依旧不知人事的美人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一只饱胀的奶子也合眼小憩起来,直到被门外的争吵声弄醒。一同醒来的还有柳真真,她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男人的舌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消耗着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他带来的亲信,即便听的外面兵器相击声不绝於耳,阿苏勒也浑然不觉,直到隐隐听见了格鲁的声音後,才用北陆话唤了他一声,外面一下便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有脚步声向卧房这边走来,柳真真推着重新亲吻自己的阿苏勒,努力伸手想放下帐子,可惜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当格鲁无奈地走到卧房里,就看见大君披着薄毯勉强盖住一个女子,正在做那激烈又销魂的事,因为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最靠外侧的薄毯下露出的一只玉白小脚丫,五只脚趾时勾时伸,还伴着那低呜的哼哼声不时踢蹬。格鲁不可置否得扬了扬眉,按理说大君玩女人他们这些下属是不该议论的,可是就刚才外面那两个中年男人所言,那女子不过是个豢养的家娘,充其量也就是美貌和床上功夫不错,真这麽值得大君带了侍卫大老远地赶过来在别人家地盘上强抢民女?
  格鲁挠挠头,跟阿苏勒汇报了下外面的情况,说是两边没谈拢,那两人身手又极好,侍卫们一个没拦住让他们闯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大君。外面人会处理好的,请大君息怒。
  阿苏勒低低笑起来,松开柳真真的小嘴,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撞着美人的子宫口,看着她再如何忍耐着还是溢出来了呻吟,满意地笑起来,略带沙哑的告诉格鲁如何应付外面的人,而将他的话断断续续听入耳里的柳真真则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喜嬷嬷原来是受了顾山的救命之恩,才答应救玉桂夫人,顺便帮柳真真瞧瞧身子。因为顾山的缘故,怕两位老爷疑心不用,这才辗转托由阿苏勒牵线到一位神秘的商人,给当时几乎走投无路的两位老爷放了消息。四海为家的顾山被北陆人尊称为圣僧,视如神明,加之救过胡瑟的爱妻,对铎兰也多有照顾,阿苏勒便卖他这个人情,帮了一回。
  当初那商人明说了至少能保玉桂夫人三个月性命,至於药费就看两位老爷觉得这玉桂夫人命值多少,因为方子当然要给的物有所值才是。当日他们曾坦言,两兄弟乃是共妻,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自是散尽千金也要救她性命,那商人便同他们立了个字据,只要玉桂夫人撑过了三个月,契约即成立,所要支付的药费便是这世上第二位让他们亲口承认二人共享,且愿散尽千金的女子,若无此人则不必支付,期限到两人中一人亡故为止。
  原本柳真真只占之一,两人也不甚在意,直到因着八宝会上,美人儿虽容颜不露,但那娇喘哭吟好似天籁,叫人光听都受不了,再加上半透明纱下玲珑身躯和雪肤乌发,叫那些猎奇的富商权贵心如猫抓,人人都想同那不肯露面的娇羞美娘一亲芳泽,也不顾两位老太爷一再表明不鉴宝的态度,频频哄抬市价,让两人烦不胜烦,随口说出了千金不换之言。
  常言道祸从口出,当日他们就隐约料到不好,有意带柳真真离开想要避人耳目,但还是被那神通广大的商人找到了,送来帖子让他们如约用那娇人儿支付药费,至於怎麽个付法可以商量。另外这商人正好过来借八宝会谈笔生意,也请他们赏脸参加下,一面放松快活一面好好商量。顾家两位老太爷如约来了,才扣好小儿媳,那边就说商人到了,邀他们去谈谈,两人便从外面锁好门,离开了。
  商谈的环境极好,玉屏雅座,丝竹绕耳,六位年轻貌美的半裸女子在边上伺候着,那软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下点火,莺莺燕语好不惬意。然而,商谈的内容却是要扣下那美人儿三个月服侍个贵客。作为补偿,半年里,八宝会上只要有看中的女人他都能帮他们弄来伺候伺候。可惜,这事顾家老太爷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偏偏又有合约在那里,加之签约时亮过身份,顾家秘事若是抖出去自是大大不妙。两人打算回去商议下再给答复,偏生那商人和美人们都拦着不给走,两人预感到了什麽後强闯了出去,一见外面徒增的侍卫便变了脸色,等赶到那屋子时,见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自是大怒,虽说双手不敌四拳,他们两兄弟联手也能叫那帮蛮子不敢小觑。
  格鲁得了阿苏勒的指点,再次去同外面那两人谈判。阿苏勒对他十分放心,这是他为长子培养的谋士,聪明忠诚,更重要的是,他是胡瑟的幼子,却颇有乃父之风,也算是铎兰的半个先生,那个混世小魔王还肯卖几分面子给他。一想到长子样样都好,偏生男女之事也不知是随了哪个的风流性子,阿苏勒便是又气又无奈。
  他低头看着羞红着小脸,咬着食指的柳真真,依旧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她又紧又湿热的小穴,哑着嗓子道:“小骚妇,你那两个公公倒是这般在乎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讨好他们的,嗯?把那本事都给我瞧瞧。”
  “不~唔啊~别~别顶了~~”柳真真被阿苏勒越发深入的进攻顶得不住地想挣扎着往上挪,偏偏被男人死死扣住,只能哭叫着承受住巨大的快感,“放开啊~阿苏勒,不,真儿憋不住了,我要失禁了,阿苏勒,阿苏勒~~”
  男人实在太过壮硕的肉棒挤占了女子娇小盆腔里的太多位置,终是逼得柳真真连连喷精後止不住快意,尿了出来。排泄的快意中还有男人不管不顾的继续抽送,那种难言的刺激,让她抽搐得连呼吸都要忘了,好似要再次晕了过去。
  阿苏勒低头口对口的给她渡了气,让她清醒着承受下这灭顶的销魂之感,“我还没操够,你怎麽能只顾一人快活,恩?”
  阿苏勒惊人的持续力柳真真是见识过的,这个床事上极度恶劣的男人非要把精囊里的浓液尽数射完才会罢休,偏生他精量十足,每每把柳真真操得几乎背过气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总之就是不让她晕过去,而是生生承受那欲仙欲死的恐惧和快感。那种几乎要飞起来的错觉,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阿苏勒,小脸贴在他结实的怀里,好似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那种天地间唯君一人可以依赖的模样着实让男人十分受用。
  阿苏勒低吼着释放出最後的浓精後,才暂时餍足地放过了柳真真,他缓缓抽出阳具,掰开美人高翘的白嫩臀瓣,看着那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一大滴,挂在唇边。阿苏勒伸手去摸床位的衣裤取了个小布包出来。里面装的是象征北陆军权的虎符,这个被人摩挲得油光发亮的双虎头兵符,出自名家之手,是由两枚虎合并而成的,这般精贵重要之物,如今却被不怀好意得塞入了美人满是浓精的私处,并且被深深埋入其中,娇嫩的花瓣儿无奈得包裹着虎头,吐露汁水滋润着这玉石。
  阿苏勒坐回床头,靠着床栏,右腿屈起,左腿随意伸展着,而柳真真则俯卧当中,低头含住那根叫自己又爱又恨的大鸡巴,乖乖吸允起来。男人不时替她把落到脸颊的长发钩到耳後,痴痴看着她的小脸儿,他有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了,可是从未留过她们在床上过夜,前一夜的热烈激情到了次日便是空床独眠的寂静,除了她,抱着别的女人他睡不安稳。
  “我该把你怎麽办?”阿苏勒把阳具从美人的小嘴里抽出来,拉着柳真真将她抱进怀里,低低说道。“我要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就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嗷嗷嗷,我知道最近更的少了,但是ZZ有口试啊~~还是现场考试,一起考的都在下面听着看着ZZ啊啊啊啊这个不是看看书动动笔就能搞定的,每天都要对着镜子练习背诵T.T,防止紧张忘词。
  所以等我考好了给你们补上。
  最近各种大降温,亲们注意保暖!!!




  第65章、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

  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着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着美人的舌尖儿含糊着说道:“怎麽?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这麽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着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操时一个样儿,这般想着他小腹一热,那根大肉棒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着小嘴推着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後,那根肉棒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肉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着粗气,胡乱亲咬着美人的颈脖,揉着两团美乳,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鼓一鼓地胀大着。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麽?你忍心看着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着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麽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顾家也有我的骨肉,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阿苏勒摸着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着他,陪着他。你离开後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着门口,看着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着阿苏勒说着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後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苏勒抱着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麽样子,是如何抱着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么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着她,让柳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然後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着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肉麽?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摸着她的小脸,安抚着,心里却道:“顾风到底给你吃了什麽迷魂药,让你这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後,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的小奶头,不住舔咬吸允着,回味着当初铎兰尚未断奶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小穴含着了让她快活的肉棒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着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起了情欲,却忍耐着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欲望,轻拍着她的屁股道:“来,再快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着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这个妖女,根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於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肉棒是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着自己的兴致低哼或喘息。看着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着,她会扭着腰肢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着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操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想征服的模样。
  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操得叫出来,於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操特操。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当初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着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精液就放她走,可怜柳真真那时连他的肉棒都不那麽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於耳。苏娜紧紧护着柳真真,她一面留心着车後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着地形,眼神沈稳而锐利。
  终於等几乎听不见身後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後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後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着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着,大掌隔着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奶子揉起来,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着,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奶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奶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头长得什麽模样。”男人自言自语着拉开了她的衣襟,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曝露在他的视线下。还带着奶香味的美乳,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奶头是蔷薇般的绯色,乳晕则呈现出更浅的色泽,把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肉粒衬托得圆圆鼓鼓,可爱至极。男人被这美景迷住了,情不自禁得吸了口气,轻叹:“小人儿生的个好美的奶子!”
  他的手指还拉着女子的衣襟,指腹却感受到湿濡,他翻开那处最贴身的料子瞧见了一小片水迹,男人困惑得低头去嗅,闻到淡淡的奶香,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大掌毫无障碍的握住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控的美乳,挤奶似的揉挤着,他看见那粉嫩奶头顶端开始分泌出乳白的汁水,便用两指自下而上地挤压起那颗敏感的肉粒,丰沛的奶汁很快就被他挤了出来,流的一手都是,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腥的奶香味:“这,是奶水?虽然很意外,不过我喜欢,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紧盯着那只饱含汁水的美乳,低下头先伸舌轻触了触那个小奶头,美人无力地咽呜一声,一大颗的奶珠不受克制得冒了出来。
  “恩,很舒服是不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他不在试探而是直接将奶头和大半乳肉都含入嘴里,大掌更是握住了留在外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揉挤着,配合着口腔的规律吸允,很快,大股的香甜奶水灌满了他的嘴,顺着他的喉咙流入男人的胃里。
  三口两口便喝光了一只奶子,男人张嘴放过了那只被欺辱得微微红肿的美乳,看着它沾满唾液後闪闪发光的样子,称赞道:“你真该看看,这只奶子现在有多美。可惜了,不过以後还有机会的。”
  他说完就扒开了另一只,毫不客气地再次含住吸了一大口,美人儿随着他粗鲁的动作轻嗯着喘息。这样美妙的反应叫男人极为受用,他不再通过吸允的方式喝奶了,而是顽皮的捏住那奶子将奶头对准自己的嘴,试图将奶水直接挤出喷入嘴里,这般乐此不疲地玩了会,虽浪费了不少奶汁,却叫他极为高兴。
  “噢,瞧瞧,你这两只奶子被我捏得又红又肿了,里面的奶都没了,我还想喝,怎麽办?”
  男人颇为苦恼地轮流捏着吸着,却再没有那甘甜的汁水了,他皱着好看的眉在柳真真耳旁嘟囔着:“那,让我吸吸你的小嘴儿。”

  作家的话:
  啊哈哈,阿苏勒是狡猾的老狐狸,他亲自带大的铎兰真滴会是好宝宝吗?有人信吗?!!!
  她滴公公可不是吃素的啊,当年掩盖的真相要被都露出来了咩?
  一切的一切等ZZ下回再讲。
  快砸死丧心病狂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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