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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狂性一再发作
  等到亥末时分药栓总算融化完毕,小宝可以下地活动了,鹂幽凝这才笑道:“小宝,阿姨侍候你一晚上,眼下该轮到你侍候阿姨洗漱一番了。”
  小宝恭声道:“这原是小的份内之事。”
  在他的侍候下洗梳已毕,鹂幽凝让他在门外侯着,关上房门开始更衣,换上一袭白色睡裙,由于正来月经,她还得更换月经带。弄完后她打开房门,吩咐小宝把换下的衣裳拿到院子里去洗干净,考虑到月经带已被他洗过一次,也让他一并拿去洗了……
  ***    ***    ***    ***
  梦筠居东厢房中,此刻桌上一灯如豆,不时随风摇曳一阵,一直坐在小町床边守护他的苏梦筠也很困了,却不敢入睡,一会儿瞅瞅摇曳不定的昏黄烛火,一会儿低垂臻首瞧瞧小町的脸色,时而还得留心探察他的呼吸和心跳,搞得疲惫不堪。
  她已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把自己搞得很狼狈的蠢事儿,怀春少女时代一时冲动,把武功不及她但她偏偏爱得要死的潇洒师兄打成残废,如痴如醉、缠绵悱恻的初恋就此告吹,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没能再遇上一个更能令她心仪的男子。
  后来有一次她狂性发作,竟把孟师弟打得半死不活,那可是孟掌门的独生爱子,掌门夫人烟霞仙子一怒之下,把她逐出了生于斯长于斯、曾给她留下那么多温馨甜蜜的回忆之师门。
  她从此变得无家可归,好在她是恒山派中的杰出弟子,武功不俗,游荡江湖倒也不怕饿肚子,后来在长安偶遇老爷,被他的无礼之举激怒,再度狂性发作、大开杀戒,害得老爷卧床数月、差点丧命不说,命根子也几乎残废。若老爷只是个普通人也还罢了,可偏偏她得罪的是神州两大首富之一,而且不少武林中的成名高手都是老爷的故交好友。
  于是一场武林大追捕就此展开,她最终不幸被捉拿归案,被带到苏州李家大院老爷的病榻之前谢罪,好几位高手当时都建议老爷把她打成残废来泄愤。好在老爷不为已甚,只是要求她下嫁、给他做九姨太了事。然而她付出的代价依然巨大,不得已嫁给一个她根本不爱、而且年纪也足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子!
  痛定思痛之下,从此她一再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遇事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可未曾想遇上小町这坏蛋她又一次失控,弄得通宵都不敢闭眼睡觉,而且还不知道需要象这样再守上多少天,真是衰啊!可是没办法,她脑子里那个魔鬼始终挥之不去,时不时就会跳出来鼓动她蛮干,当然前提是有人彻底激怒她……
  往事的回忆一一浮现于脑际,追悔莫及中,她的双眼渐渐沉重,不知不觉便沉入了梦乡……
  在即将破晓的黎明前最黑暗时刻,她被一个噩梦惊醒,懵懵懂懂地睁开朦胧睡眼转头四顾,才发觉她不知何时躺在小町身边睡着了。念及她竟跟一个大男孩同床共枕地睡了一宿,虽然他一直昏迷不醒,但苏梦筠仍羞不可抑,一颗芳心忍不住怦怦直跳,任她如何镇摄心神也无济于事!
  只因迄今为止,她曾经狂虐过、并为之付出惨重代价的前三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夫妻之实。当初孟师弟就是在她失恋后经常来安慰她,师姊弟俩相处得越来越亲密,有一次姊弟俩外出历练、夜宿山洞之中,孟师弟竟兽性大发,趁她熟睡中污了她的身子,她才会暴怒得彻底失去了理性,而她的第一个女儿就是师弟那次留下的孽种,不过在嫁入李家后才生下来。
  接下来她自然而然地会产生联想,莫非自己命中注定也会跟这孩子发生那种关系么?老天!自己咋会产生这种念头,简直太荒谬了,他比自己的大女儿还小一岁啊!
  然而无论如何,她从未觉得日子过得如此漫长难熬,得定期让丫鬟进来为小町脱光了擦洗身子、侍候他拉屎撒尿,由于担心丫鬟们粗手大脚、把他微弱的心跳和呼吸给弄没了,她也不敢回避。
  这孩子那条根部已长出稀疏阴毛、吊在胯间甩来甩去的长长软蛇一次次呈现在她眼前,每每瞧得她脸红心跳,身上偏偏还要出现种种羞人的反应,总忍不住要幻想这根稚嫩的小鸡鸡勃起的模样,弄得她愈发情欲高涨、欲罢不能!
  迄今为止,除了她曾狂虐过、且都跟她有过夫妻之实的那三个男人,她还从未见过别的男人那话儿,这更加令她相信有宿命这回事,在亢奋的情欲冲动越来越难遏难止之际,她心中总有莫名的恐惧感,尤其是夜里还得苦撑着不敢入睡,她这才发觉长时间独自侍候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竟是如此痛苦,简直足以折磨死一个身怀不俗武功的健康人!
  ***    ***    ***    ***
  书房偏院中,这会儿已是天光大亮。小宝精心侍候主母梳洗妆扮并用过早点之后,继续忙其他的事儿去了。
  昨晚他依主母的吩咐,把她换下的包括月经带在内的衣裳拿到院子里洗干净了,这会儿都已经晾干,他一一收下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进正房衣柜里,但他取下为了隐秘而单独晾在内室角落里、只是一根长布条的月经带时,心里忽地一动。
  他见过梁红玉来月经时、是把这样一根长布条兜在亵裤里、紧紧包裹下体,可由于没法固定,经常歪到一边,弄得亵裤裆被经血染红,有时还会滴到地上甚至染红裙子、弄得她非常难堪。
  他并未把月经带收进衣柜,而是把它拿回到自己的东厢房里。他这么做倒并非有啥邪念,而是心想大夫人来月经时也有类似梁红玉的那种烦恼,于是打算趁主母接见内院主管鹂嬷嬷的这段空闲时间、想设法改进一下主母每个月都得用到的这玩意儿。
  连续两天夜里大夫人不辞辛劳也不嫌脏,居然亲手为他上药,受到大夫人如同慈母一般的精心照料,他受宠若惊之余心中也很感动,暗下决心一定要象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尽心尽力地侍候好主母。和丫鬟们每天处理一次院子里的垃圾不同,他每过半天就要清理一次,院子里比从前清洁敞亮多了。
  他不仅极善体察上意,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便已把主母的性格和各种日常起居习惯摸得一清二楚,许多琐碎杂事无需主母吩咐,总能提前为她准备得妥妥贴贴,而且心思灵巧又肯动脑子,心想这等事儿也难不倒他,不敢说改进得很理想,至少要比目前这种状况要好些。
  为此他很动了一番脑筋,寻思半晌之后眉头便豁然舒展开来,首先把月经带前端寸余长的一截布条折叠起来,找来针线把翻卷过来的布条端头缝在月经带上,做成一个穿孔搭扣,然后把另一头也照此缝好,这样月经带变得短了些,他在身上大概比划一下,觉得栓上细绳拉住之后,这种长度应该更容易拉紧些。
  他用一根又长又粗挺结实的红头绳穿过这两个搭扣,在右边留下两个线头,感觉打个结栓上应该很方便。
  弄完之后他瞅瞅正堂上,鹂嬷嬷刚好辞别主母正走向院门。他立马兴致勃勃地把经过改进的这根月经带交给大夫人,告诉她大概怎么个用法,请主母试试。
  鹂幽凝听得眼前一亮,感觉应该可行,拉着他的手一边走进内室一边笑道:“难得你这孩子如此上心,而且脑子也好使!正好阿姨的月经带又有点歪了,正好可以换上这一条试试。”
  她站在床边正打算脱衣,瞥见小宝转身出门打算回避,她忙唤道:“你不用出去,前天夜里就跟你说过,你已经是阿姨私养的贴身小厮兼专供阿姨玩弄的娈童,这些天来阿姨的身子都被你看了个遍,不仅喂你吃过奶还跟你贴胯交股地磨镜玩过,往后阿姨这等私房事儿你不用再回避,过来侍候阿姨试用你做的这条新式月经带。”
  言罢媚笑着眨了几下大大的媚眼、风情万种地抛向他,姿态曼妙地宽衣解带,脱得仅剩一件单薄的桃红色花边肚兜,腻声说道:“来吧,替你玩过的女人把这玩意儿戴上。”
  小宝拎着月经带横跨主母毛茸茸的胯间,试着将稍宽的裆部兜住阴户之后,把红头绳系在腰胯上方一点、两个线头在主母丰腴柔软的腰肢右侧栓成一个蝴蝶结,月经带就被牢牢地固定住了,这便是他改进的初衷和想要达到的目的。
  鹂幽凝伸手下去轻轻扯了几下裆部试了试,感觉既牢固又富有弹性,不至于捂得太紧不透气,这样一来月经带有了红头绳拉住两头、裆部把阴户兜得紧紧,无论穿不穿亵裤不仅都不会掉落,而且除非用手去刻意拨开、也不再歪斜,效果非常理想,解除了她往常月经正多时经常浸湿裙摆或滴落到地上的尴尬和烦恼。
  她不禁笑逐颜开地对小宝赞不绝口,“好孩子真是聪明,这么简单又能解决大问题的法子,阿姨以前咋就没想到呢?”
  小宝则在一边瞧得直吞口水,原来只有不到三指宽的月经带两侧冒出大片浓密屄毛,竟似比主母一丝不挂的时候更加性感诱人,令人忍不住生出想要犯罪的冲动!
  见他的目光再度变得灼热起来,鹂幽凝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抱进怀里,低垂臻首充满母爱地在他的小脸上密密亲吻一阵,想了想说道:“你为阿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阿姨得好好奖励你一下!”言罢撩起肚兜下摆捧出硕大的右乳,将紫莓般涨硬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喂这孩子吃奶。
  啧啧啯奶声中,美妇一阵筋酥骨软,缓缓靠坐在床头,将这孩子象婴儿般斜抱在怀里,神情和举止温柔得就象妈妈给自己的婴儿哺乳,直到小宝脸上现出心满意足之色,她才骚痒痒地娇喘几声,怜爱无限地说道:“我的好孩子,阿姨给你的这个奖励还行吧?呵呵~”
  见小宝仍不时瞄向她的下体,她又媚笑几声:“阿姨的阴户都露出来给你看过舔过两三次了,难道戴上月经带后两侧露出的屄毛反而更能吸引你么?既然你喜欢,就舔舔阿姨的屄毛吧,用手轻轻扯几下都没关系。”
  她坐在床边大大分开玉雪双腿,让孩子埋头于她的毛茸茸胯间玩弄熟妇又长又密的卷曲屄毛,屄毛被轻轻扯动时感觉痒痒的,老屄里面随之也痒起来、流出缕缕淫水,忍不住把小宝搂进怀里,高高举起双腿盘住他的下体,把他的小屁股使劲儿摁进胯间,耸摇着雪白肥臀用骚痒痒的熟妇大红桃来回磨蹭他的小裤裆,跟这孩子大玩母子恋的磨镜游戏……
  随后鹂幽凝在后院中大力推广这种耗费不了多少材料、且简便易行的新式月经带,姨娘和闺女们照此方法把各自的月经带改进过之后,也觉得非常满意,当然这已是后话。


第705章 主母与书僮
  下午在书房中跟小宝弈棋时,基本上是在跟这孩子打情骂俏,不断搔首弄姿、向他乱抛媚眼,彼此眉来眼去地眉目传情,及至动情处忍不住一把将对面的小娈童拧过来揉进怀里,低头在可爱的小脸蛋儿上胡乱亲吻一气,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上反复揉弄,大吃幼童的豆腐,当然免不了也要让他亲脸吃奶和摸屄,弄得自个儿也是气喘吁吁。
  她把晕红的桃腮紧贴着孩子的小脸,“乖孩子,你真是阿姨最喜欢玩的小玩具,我的小娈童,跟你在一起玩儿真有趣!”
  小宝被主母揉捏得咯咯直乐,“小人也觉得跟您在一起玩好快乐哩!”
  鹂幽凝伸手进去摸遍了小娈童的浑身上下,裤裆自然是重点,不过这孩子别的地儿也罢了,唯独牢牢守住小裤头不愿让她的禄山之爪伸进去摸小鸡鸡,她心想这孩子的下体连番遭到老爷的重创,恐怕有了心理障碍,连前面也不敢让人乱摸,也就不再勉强,颇为遗憾地道:“阿姨真的好想肏你的小嘘嘘、象老爷那样姦了你,可惜你的小鸡鸡还没法翘起来。”
  小宝很奇怪,“大夫人没有小鸡鸡,怎么能肏小人呢?”
  鹂幽凝媚笑道:“阿姨的确没有小鸡鸡,但阿姨有老屄呀,而且是会咬人的大毛屄!阿姨可以象老爷那样骑在你的小身子上面,用老屄肏你的小嘘嘘,肏得小鸡鸡在里面射尿!”
  言罢撩起裙摆脱掉亵裤,把新式月经带兜屄处拨开到一边露出红红阴门,娇喘吁吁地道:“跟你一起玩阿姨的老屄总是痒痒的,水水特别多,这会儿又痒了,快用你的摸屄手挠挠里面,帮阿姨止痒,哦~”拖得长长的娇吟尾音听来又骚又浪。
  小宝蜷缩着小身子埋首于主母毛茸茸的胯间,但见外露阴门中乱糟糟地膨出几团红红的阴道浅处嫩肉,被其所环绕的血红色阴道口已张开如小指头一般大小,中指摁上去轻轻一揉便滑了进去,里面更是热烘烘滑腻腻的,他依言轻轻挠动起来,同时忍不住不禁惊叹:“大夫人的屄洞张开得这么大,不怕虫儿钻进去么?”
  敏感阴道内壁被这孩子挠得更痒,鹂幽凝嘴里嘶嘶有声,忍不住收缩阴道夹紧幼童正做出各种淫秽动作的中指、不断地夹吸啃咬起来,骚痒痒地说道:“虫儿即便钻进来也不怕,早就被阿姨的痒屄夹死在里面了。”
  随即她又黛眉微蹙地道:“不过阿姨倒是的确特别怕老鼠和虫子,诸如蟑螂、白蚁、蜘蛛和蛀虫等统统都怕得要命,可院子里这些吓人的小生物很难根除,有时夜里还会爬到阿姨的绣榻上甚至是身上,醒来后把阿姨吓得半死,弄得晚上入睡时总是胆战心惊,身上某处稍稍痒一下便疑心有虫子在身上爬,弄得睡觉都很不踏实!”
  见主母忧形于色,小宝忙安慰道:“大夫人勿忧,容小的替您想法子把院子里这些讨厌的小东西消灭掉,至少让它们不敢爬到这座小院儿里来!”言罢皱眉沉吟、陷入沉思之中,侍弄夫人骚痒阴处的小手停了下来,中指已被挤出阴道也不自知。
  鹂幽凝见状也不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扶正月经带裆部并放下裙摆,掏出帕儿擦净他摸得一手黏滑的手指,低头静静地瞅着他,目光如温柔慈爱的母亲一般。
  大约一刻多钟之后小宝忽然一拍手掌,笑道:“有了!大夫人稍等,给小的一个时辰的时间,等弄完后就来陪您继续弈棋。”
  鹂幽凝揉揉他的聪明小脑袋,柔声笑道:“没事儿,你尽管去忙,阿姨让鹂嬷嬷派些丫鬟仆妇们过来帮忙。”
  小宝点点头,“好的。”随即一溜烟跑了出去,准备一应需用之物去了。
  然而他虽然脑子灵光,对此也能想出办法,但所需之物种类繁多,凭他一人之力要想很快准备齐全实在勉为其难。好在鹂嬷嬷带着一大帮丫鬟仆妇们很快赶到,按照小宝写出的清单分头去准备这些东西,府中大部分都有,缺的到街上去买也要不了多长时间,效率倒是奇高,不过半个时辰清单上列出之物已经全部到位。
  小宝立马自己动手,把蜃灰和鱼腥水混合在一起,抹在小院儿里所有房屋的地板上,当然主母居住的正房和卧室是处理的重点。他在朔州军中曾用过这东西,知道气味儿并不大,而且过得两天就消了,但从此铁定能让老鼠绝迹。
  鹂幽凝不愿丫鬟仆妇一大堆挤在院子里,打扰她跟小宝温馨甜蜜的二人世界,遂遣退她们,见小宝一个人忙得满头大汗,不禁又有些心疼,上前掏出香帕替他擦掉头上的汗珠,柔声说道:“小宝,阿姨来帮你一块儿弄,告诉阿姨该怎么做?”
  能为主母效力实乃小宝的一大荣幸,岂肯让高贵的主母干这等事儿?闻言忙道:“这怎么行?大夫人只管到正堂上喝茶歇着,小的一会儿就能弄好,没事儿的!”
  鹂幽凝笑笑,也不再勉强,却也没回到正堂上坐下,而是跟在孩子身边看着他忙碌,偶尔打打下手,居然也觉得其乐无穷,感觉时光过得比平时充实多了。
  见主母非要亲自动手,小宝大感不安,劝过好几次,主母总是笑吟吟地说没事儿,他只好罢了。
  随后他又把嘉草、莽草和硫磺等物磨成粉末,一一喷洒到院子里的每个角落,弄完后他抬袖擦擦额角上的汗水,回头对主母笑道:“大夫人,虫子最怕这些东西,估计这会儿它们嗅到气味儿之后已经纷纷望风而逃,往后每天还可以点燃这些东西用烟熏一次,只需坚持十天,老鼠和虫子绝不敢踏足小院儿里一步!”
  鹂幽凝瞅着他格格娇笑起来,“好一个得意的小家伙,你就这么有把握呀?呵呵~不过阿姨喜欢!”言罢似乎意犹未尽,又风情万种地媚笑道:“阿姨最喜欢信心十足的男孩,年纪越小越嫩的小男孩阿姨越喜欢,就要象你这样的,咯咯~”
  小宝换过干净衣衫,把手洗干净之后,对主母恭声说道:“大夫人,这会儿小的可以陪您进书房弈棋了。”
  鹂幽凝抬皓腕轻挽鬓边秀发,媚眼如丝地道:“既然你这孩子那么有信心,说老鼠与虫儿已经消失无踪,阿姨恐怕睡觉时也能心安了,这会儿好想睡一会儿、尝试一下高枕无忧的美妙滋味,你不用陪阿姨弈棋了,进卧室陪阿姨睡觉吧。”
  她随即搂住小宝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咱俩脱光了身子钻进被窝里抱在一起睡,阿姨可以让你亲脸吃奶,随便摸阿姨的屄毛,还要分开双腿露出痒酥酥的水门,让你随便摸和舔阿姨的老屄,还要你的中指伸进阴道里面去摸,最好你的小鸡鸡能憋尿涨硬,好钻进阿姨的老阴道里面射出大股大股的热热童子尿……”
  她倒被自个儿这番淫声浪语刺激得心痒难挠,拉着娈童的小手进入卧室,三两下脱得一丝不挂,见小宝剩下小裤头没脱,不禁奇道:“你这小家伙,阿姨都脱得光溜溜,你的小裤头却怎么都不肯脱,小鸡鸡就那么宝贵啊?”
  小宝挠挠脑袋尴尬地笑笑,小裤头里面有机关,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脱掉,然而又不愿对主母撒谎,一时间呆在当地,讪讪地不知该说啥才好。
  鹂幽凝依然认为问题还是出在严重受伤的菊花上,也就不再为难他,急慌慌地拉着可爱的小娈童钻进被窝,把他象婴儿般斜抱在怀里,低头在他的小脸上密密亲吻一阵,随后托起已有些下垂的雪白大吊奶、将硕大紫涨的深色大奶头塞进他嘴里,“以前阿姨上床后总是先喂儿子吃奶,你也是妈妈的乖儿子,快来吃妈妈的奶。”
  小宝猴急地一口叼住大得离谱的紫涨乳头,使劲儿地轻咬啯吸起来。美妇一边喂孩子吃奶,一边不时低头、挤出一道美丽的双下巴亲吻他的小脸,娇喘吁吁地道:“哦~我的乖儿子……就喜欢吃妈妈的奶,不喜欢妈妈多毛的老屄么?”
  被主母上下其手大吃豆腐的小娈童嘴里不空,含含糊糊地支吾道:“喜欢……”
  “喜欢就伸手下去摸屄呀,妈妈的老屄最喜欢让乖儿的小手摸……”屋里沉默半晌,鹂幽凝倏地黛眉微蹙,嗷嗷呻吟一声,“乖儿小小年纪……哦~好会摸屄呀!摸得妈妈的老屄好痒……小东西的摸屄手好下流,又钻进妈妈的阴道里面去了,哦~妈妈的骚阴道要、要夹乖儿子,小鸡鸡快长大,钻进老阴道让妈妈夹……”
  小宝忽地惊呼一声,似遭到主母的严重侵犯,颤声哀求道:“大夫人,别伸手进去好么?求求您,小的好怕……”
  美妇嗤嗤媚笑:“私下里别叫大夫人,要叫妈妈……妈妈的老屄都随便你摸,你的小鸡鸡就那么金贵、连妈妈想摸摸都不行么?你是阿姨的小娈童,该任由主母随便怎么玩才对。到底是主母玩你,还是你玩主母啊?”
  “当然是该让您随便玩儿,只是……只是……”小宝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紧紧揪住小裤头不愿让主母的纤纤柔荑探进去捉鸟。
  鹂幽凝自以为是地道:“看来老爷的变态嗜好对你幼小的心灵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真是可恶!既如此,妈妈的大咪咪你也吃饱了,就帮妈妈舔屄吧……”言罢将他的小身子塞入毛茸茸的胯间,让他的小嘴紧贴着红红的穴儿使劲儿地啯吸起来,就象吃奶一样。
  她说是进来睡觉,却抱着清秀的小娈童亲热个不休,把她方才所言的那些淫荡举动一一做过,当然最后一项除外,因为她从这孩子的小裤裆外面根本摸不到她需要的够长够硬的小鸡鸡……
  晚饭时小琴带着几个粗使丫鬟送来晚膳,按规矩该由她留在主母身边侍候。
  鹂幽凝对小琴挥挥手说道:“你带着她们退下吧,让小宝侍候本夫人用晚膳即可。”自从前天掌灯时分她发现这丫头对小宝表现出好感之后,便成了她的重点盯防对象,再也不愿让小琴跟她的可爱小娈童有过多的接触机会。
  小琴瞄了侍立一旁的小宝一眼,恭声说道:“那怎么成?夫人的饮食一向由小婢负责的。”
  鹂幽凝啐道:“死丫头,叫你走你就快滚,没的啰嗦个啥?”
  小琴不敢再多嘴,对主母欠身施礼,带着丫鬟们莲步姗姗地盈盈而去。
  鹂幽凝撇撇嘴,转头对小宝不屑地道:“瞧这丫头做张做致的模样儿!这两年她仗着本夫人的宠爱简直越来越不象话,在你面前做出这样一副风骚样,到底是啥意思呀?”
  “小琴姊姊再怎么样也没有您走路的姿势好看,啧啧,简直迷死人!”小宝说得似乎口水都快下来了。
  鹂幽凝笑骂道:“我瞧你这张小嘴儿才真是迷死人!来,香一个!”啵地一声在他的小脸上重重亲了一下。
  小宝羞道:“尊敬的大夫人,这……这是在正堂上吔,您就……就这样对人家……”
  但凡瞧他小脸红红的满是娇态,鹂幽凝就受不了,简直喜欢死了!忍不住就想调戏这个良家小男孩,抱住他狠狠蹂躏一番,在他可爱的小脸上亲了又亲,弄得人家一脸的胭脂印儿才总算玩够,放开了她百玩不腻的小娈童,“别老站着了,坐下跟阿姨一起吃饭,你吃得好些,身子也发育得快些,免得总是如此瘦小。”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小鸡鸡才长得快些。
  小宝岂敢如此大胆放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当即连连摇头,卑躬屈膝、中规中矩地说道:“回大夫人的话,这可万万使不得,小人会丢掉饭碗的!”
  鹂幽凝笑骂道:“你吃阿姨的大咪咪、舔阿姨的大毛屄的时候,咋就不见你说“万万使不得!”呢?呵呵~”说到引用的那句话时她特意加重了语气,表情也比较夸张。
  小宝骇得面无人色,直想捂住主母高贵的美丽樱唇,然而却又不敢,只急得直跺脚,轻声嘘道:“求求大夫人,别这么大声儿好么?若被人听去,小的会掉脑袋的!”
  鹂幽凝瞪眼道:“你是阿姨宠爱的小人儿,连老爷也得给阿姨几分薄面,府中谁还敢动你一根毫毛?”
  然而无论她怎么说,小宝都不敢跟主母同桌用餐,她也只好罢了。这两天她心怀大畅,胃口也好了许多,由小宝侍候着吃了不少,随后便回到致馨院那边,跟老爷正襟危坐于致馨院正堂上,彼此都很费力地做出一副恩爱模样,接见前来请安的一帮晚辈们。
  府中的千金小姐们和儿媳齐聚一堂,鹂幽凝抱着宗儿逗孩子玩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一群莺莺燕燕闲聊家常,一如既往地颇有大家主母之威严慈祥风范,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小宝,唯恐他中途又被某个风骚小丫鬟拉走,同时她很明白,老爷的心同样也不在这儿、更不在她身上,而是飞到小町那边去了。
  而且老爷显然比她更急,早早地宣布这场小小的家庭团聚散会,她正中下怀,出得三进院垂花门沿厢廊向西而行。经过书房偏院时李廷弼并无想进去之意,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夫人这头凶悍母老虎显然已经把小宝视为禁脔,有她虎虎视眈眈地守在一边,他根本别想动小宝一根小手指头!
  鹂幽凝也无心让老爷留下来打扰她跟娈童之间温馨甜蜜的二人世界,于是在门外与老爷劳燕双飞,挥挥手不带走一丝尘埃、夫妻俩分道扬镳,随后她匆匆回去,继续恣意玩耍她那个可爱的小玩偶去了,如今这已成为她最大的乐趣,简直乐此不疲!
  且说小宝侍候主母进过晚膳并收拾得漂漂亮亮,回致馨院那边享受天伦之乐去了之后,他自个儿则出去跟小厮们一起吃饭,完了回到小院儿,趁主母尚未回来这段时间,他还得把正房和所有房屋好好打扫清理一下,毕竟这两天陪主母嬉戏玩乐几乎成了他的主要任务,忙得都没时间做这些,感觉有亏职守、很不合适。
  收拾到书房的时候,他见书案上有一张尚未写完的信笺,是主母写给已经出嫁的长女的,上面有一团涂抹的痕迹,显然又写错了字。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知道主母极好面子,绝不肯把涂改过的信件捎给亲朋好友、唯恐被人笑话。他瞧瞧书案边的竹篓里,果然积满了揉成一团团的废纸。
  老爷酷爱书法,他跟在老爷身边耳染目濡,对文房四宝的品级及其产地知之甚详,大夫人作为首富之家的主母,所用的宣纸自然是产自宣城郡澄心堂最上等的四尺丹,这种宣纸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冠于一时,被钦定为皇家御用之物,乃限量版珍品,大部分进贡皇宫,剩下的少部分在民间的售价极其昂贵,绝非普通豪门之家所能使用。
  眼见如此珍贵的四尺丹被主母如此浪费,他不禁大感心疼,遂一边擦拭书案一边寻思,该怎样才能帮助主母避免浪费呢?仔细瞅瞅书案上呈淡黄色的信笺,他忽地想起有种名叫鸡冠石的颜料差不多就是这种颜色,而且附着力极强。
  于是他放下抹布,匆匆出府到街上买了一点回来,从竹篓里拿出一团废纸,试着在主母写的字上涂抹一番,果然能把字涂抹掉、而且涂抹处的颜色跟周围一般无二,他提笔蘸墨重新在涂抹处写上几个字之后,看不出多少涂改过的痕迹,他心中一阵兴奋,然而仍觉得不太满意,主要是鸡冠石太硬了些,涂抹时容易把纸刮破,他多试几次之后就刮破了一处。


第706章 新式马桶与雌黄
  这时已到掌灯时分,书房中渐渐昏暗下来,他点燃烛火后伏在书案边左手支颐、右手拿着鸡冠石凝目思索半晌,一时间苦无良策,倏地他失声惊呼,但觉手指一阵剧痛!原来他过于聚精会神,右手无意间凑到烛火上而不自知,以至于手指被烧了一下,痛得他甩手时鸡冠石也被扔到地上。
  他随手捡起来,但觉被火苗烧过之处有点发热、手感也变软了些,他心里一动,跑到下房里拿来为主母烹茶时所用的木炭夹,然后夹住鸡冠石在烛火上烧了一会儿,移开之后用手轻触一下,很烫手,他用干抹布包住揉捏几下,果然软了许多,可冷却下来之后又变硬了。
  他拿到烛火上反复烧过几次依然如此,就在他想要放弃,心想大不了将就着能用就行之时,却发现把鸡冠石烧软之后他象捏面团一样反复揉捏一阵,再拿到火上烧过之后冷却下来,软硬居然就很合适了,他不禁大感振奋!
  这时主母已经回来,他赶紧放下鸡冠石,迎上去毕恭毕敬地见礼之后,去下房为主母烹茶去了。
  等他忙得差不多已是亥时,鹂幽凝带他进入东厢房给他的伤处上药栓时,见小破孩儿穿的仍是屁股后面有个洞的那种特制小裤头,显然不愿脱下来让她上药,忍不住在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叭地一声,轻嗔薄怒地道:“小鬼头,难道脱下小裤头要死人么!”
  小宝龇牙咧嘴地直叫疼,“嘶嘶……求求大夫人高抬贵手,那儿有伤口哩,疼死啦!”
  她啵地一声在小屁股上重重亲了一口,一脸宠溺地笑骂道:“死小鬼!有那么夸张么?”
  小宝声若蚊呐地咕哝着:“老爷又没捅过……那儿,当然饱汉不知饿汉饥了……”
  鹂幽凝媚眼如丝地媚笑起来,“阿姨倒是有个骚洞儿将来愿意被你捅,不过眼下你没那本事罢了。”
  给小宝上好药栓,坐在床边等他趴够时间之后,又该轮到这孩子为主母铺床叠被,侍候她洗漱更衣、上床歇息了。除此之外她还要求这孩子替她暖被窝,等她上床后再回到东厢房里歇息。
  不过入睡前鹂幽凝仍有些不放心,让小宝手持造价昂贵的硕大烛台、上面那六支儿臂粗的蜡烛全部点亮,随她检查正房和内室,随后又到小院儿里的其他各个角落,甚至连最容易滋生这些讨厌小生物的下房里,她都不惜降尊纡贵地进去仔细看过,院子里那些困扰她多年的老鼠和虫子果然全都销声匿迹,大约已被小宝消灭得干干净净。
  于是,这一夜她睡得特别香特别踏实……
  清晨起床梳洗已毕,用过早点并把鹂嬷嬷打发走之后,鹂幽凝的首要之事便是进入书房,给长女的信尚未写完哩,她在书案边坐下,随手把昨天写错的这张纸揉成一团扔进竹篓,让小宝取来一张新纸重新写。她是个急性子,一边想一边写总是出现错别字,接连写错两次之后她心里焦躁,一心想写得认真一点,却反而更容易出错,不禁大光其火!
  她倒不是心疼又浪费了几张昂贵的四尺丹,而是如此反复重写弄得她手指发酸,索性把手中笔重重甩进竹篓,气得拍案怒骂:“每次都如此麻烦,写得手酸,不写了!”
  为她铺纸磨墨的小宝见状,忙陪笑道:“大夫人别太心急,心浮气躁之时写字最容易出错,这张纸您先别扔,容小的用此物为大夫人抹掉错别字之后,您再重写试试?”
  鹂幽凝点点头,“你这小机灵鬼,莫非又想出了啥好法子么?快让阿姨见识见识。”
  小宝拿起书案边已经软化处理过的鸡冠石,在夫人写错的“婿”字上精心涂抹几下,待字迹完全掩去后,稍稍抬头恭声说道:“您觉得象这样涂抹一下,可还使得么?”
  鹂幽凝但觉若非事先知道,被涂抹之处也看不出明显痕迹,提笔重新写上正确的“婿”字之后再瞧瞧,没任何问题,捎给长女应该不至于招人笑话,不禁喜道:“这玩意儿还真好使,真亏你想得出来!这东西有点象鸡冠石,但软得多,又不是很象,到底是啥东西呀?”
  小宝笑道:“就是鸡冠石,不过经过小的处理过,才会变得软了许多……”随即把他的处理过程说了一下。
  鹂幽凝伸出一双柔荑捧住他的小脸,在嫩红的脸蛋儿上左右各重重亲了一口,喜滋滋地道:“咱家小宝就是聪明,阿姨奖励一个!不过此物经过如此反复处理后就不叫鸡冠石了,该取个新名儿才对。”
  小宝恭声说道:“既如此,小的恭请大夫人赐名。”
  鹂幽凝寻思半晌后笑道:“此物微黄,由阿姨首先使用,乃雌性,干脆就叫“雌黄”吧,呵呵!”
  小宝免不了恭维一番,逗得主母咯咯直乐,对自己取了一个如此好名儿大感得意!她心情好了,接下来运笔如风、写得行云流水,这封信很快便一蹴而就。写完后她再瞧瞧干净整洁的信笺,不再象以前那样留下满纸涂鸦,忍不住再次对小宝赞不绝口,说是要奖励人家,却是把这个可爱的小娈童抱到绣榻上去蹂躏一番。
  见主母如此满意,小宝大受鼓舞,被主母玩弄得心满意足之后,他又开始琢磨起来。
  李家乃神州首富,府中的房屋和各类摆设极尽奢华,可再豪华的厕所、用再多香料也总有股怪味儿,而且他深知主母如厕时若蹲得太低的时间稍长、双膝关节就会疼得厉害,这也是主母每天清晨到东厢房南侧如厕大解时,不得不面对的两大烦恼!他极善揣摩上意且聪明透顶,一心想个法子来解决这个问题。
  为此他已想了好几天,如今已有了腹稿,遂写了一张货物清单,恭请主母把鹂嬷嬷招来,一脸陪笑地说道:“鹂嬷嬷,小的要为大夫人做一个马桶,需要用到清单上之物,麻烦您派人帮忙准备一下。”言罢把清单递给她。
  鹂嬷嬷奇道:“正房里不是有上好的玉质马桶么?何需再做?”
  小宝挠挠头讪讪地道:“那个不太好使,小的想设法改进一下。”
  鹂嬷嬷皱眉道:“你这孩子就爱捣鬼……”
  鹂幽凝心知这个小机灵鬼必定又有了啥奇思妙想,遂打断这位最爱唠叨的内院总管:“春姑不用啰嗦了,快去准备就是!”
  主母既然发话,鹂嬷嬷不敢迟疑,立马出去派遣得力助手分头行动,不过两刻钟便把清单上列出之物准备齐全,送进书房偏院。
  安坐正堂上的鹂幽凝瞄了一眼,但见送来的物品中有几把旧的红木太师椅、椅垫、按清单上的图形和尺寸剪切好的几块铁皮、扁头铁錾子、磨刀用的细油石、锯子和铁榔头……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鹂嬷嬷带着仆妇们离开之后,她不由得惊笑道:“你这小家伙,呵呵!莫非要在院子里开一间杂货铺么?既然是做马桶,这些旧太师椅用来干嘛?”
  小宝恭声答道:“回大夫人的话,这会儿小的也说不太清楚,等东西做好之后小的稍加解说您就明白了。”
  鹂幽凝冲他抛一个媚眼,腻声说道:“阿姨这会儿有了尿意,正想小解哩,如今权且憋着,等你把马桶捣鼓好了阿姨再小解吧。”
  小宝言道:“可小的制作的这种马桶在您和老爷大解时更具妙用,当然用来小解也成。”
  鹂幽凝嗤嗤媚笑:“这个也可以有,不过得赶紧再吃点东西。”
  小宝忙恭恭敬敬地奉上一盘具有驻颜美容之效的精美点心,“请大夫人慢用,小的先忙去了。”
  “忙你的吧,阿姨在此留下屁股恭候杰作,格格~”
  小宝不再多言,走到天井里开始动手,首先拖出一张太师椅,把椅子腿锯短三寸,在椅面中间用铁錾子和榔头凿出一个半尺多大小的圆孔,用锯子和油石把断面打理光滑平整。
  弄好后他取出一个软垫,用剪刀把中间剪出一个同样大小的圆孔,以针线把孔沿收边,在椅垫四角各缝上一条绳子,继而把这个软垫铺到中间带洞的椅面上,把四根绳子分别捆在椅腿上加以固定,他拍拍手打量一番,觉得还行。
  接下来他在呈扇形的铁皮上浇些水,用细密的油石把表面打磨得光亮如镜,取来马桶重新核对过尺寸之后,他把铁皮弯成锥筒喇叭形,在锥顶处留下一个比拳头略大的圆孔,将接缝处拿到茶炉上烧软,把两头分别折弯小指头长的一截铁皮相互扣住、再用榔头砸平扣牢。弄妥后他把喇叭筒小头朝下扣在马桶上沿,形成一个表面向下倾斜的马桶内盖。
  这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他拍了拍手,起身对坐在正堂上一边饮茶一边看着他劳作的主母躬身说道:“大夫人,小的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您待会儿就可以进去试试了。”
  鹂幽凝长呼一口气,笑笑起身进屋,“幸好你已经弄完,阿姨都快憋不住了!”
  小宝闻言不敢怠慢,抓紧时间整理一番、配上一些小物件之后,赶紧把经过处理的太师椅和马桶一一搬进内室,随后将马桶塞到太师椅下面,由于他事先已经量好尺寸,马桶上沿刚好跟椅面下的高度齐平,又匆匆到下房中分别拧来一桶清水和热水,在马桶里灌进小半桶清水,水面比喇叭筒开口处略低一寸左右。


第707章 爱的火花
  拿出一只木盆倒进热水之后,他抹抹汗解说道:“大夫人,这会儿您可以坐上去试试了,等解完后可拖出马桶、在椅子下面换一盆干净热水,锦囊盛筹挂在椅背上、以备大解之后拭秽之用,无论是擦屁股还是清洗下身均通过圆孔进行,这样方便您不必起身便可完事儿。”
  见他转身便待出门,鹂幽凝忙唤道:“你别走,阿姨身上哪儿你没见过?不用回避了,阿姨还需要你在旁边仔细说说这种特制马桶的妙用哩!”言罢撩起裙摆褪下亵裤,露出雪白丰隆的小腹下呈倒三角形的大片浓密屄毛。
  小宝下意识地瞅着她毛茸茸的胯间呆呆出神,但见萋萋芳草上方那条成熟妇人特有的妊娠横纹和两侧倒八字形的深深腹股沟,形成一个更大的倒三角形区域,委实撩人!
  鹂幽凝见他如此神情,媚笑道:“好孩子,很喜欢阿姨的大毛屄是吧?你可以来摸摸阿姨的屄毛,还可以摸摸里面的老屄,作为阿姨对你的奖励,呵呵~”
  小宝伸手揪住一绺卷曲的屄毛轻轻拉直,竟长达两寸有余,又捏住一绺比划一下,长度也差不多,不禁露出惊奇之色。
  鹂幽凝见状笑道:“阿姨的屄毛很多很长是不是?常言道女人屄毛多的骚、没毛的变态……”
  “这么说来,大夫人很骚咯?”
  鹂幽凝点点头,“自从年过四十之后不知怎么回事,阿姨的屄越来越痒,比年轻的时候更想男人,见到小男孩撒尿时憋尿涨硬的小鸡鸡阿姨居然很亢奋,总爱幻想抱住小男孩交配的情形,天啊~那一定很刺激!阿姨把你留在身边侍候就是想把你憋尿涨硬的小鸡鸡塞进老骚屄里面玩,夹得嫩鸟在阴道里一撅一撅地射尿。”
  小宝伸指到幽谷中摸了几下,里面湿漉漉的,上方尿孔溢出的一滴清淡尿液和下方阴门边黏滑的淫液混杂在一起,看来主母这两处都需要排泄一下,他的中指淫荡地上翘、勾进主母热烘烘湿漉漉的阴道中搅动一阵,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再后面那个地方他不敢摸也不想摸了,因为那儿被老爷弄怕了,想想都疼,遂收手言道:“大夫人,您方便吧,憋久了可不太好。”
  鹂幽凝见他的中指上糊满白浆,媚眼一闪笑道:“阿姨的阴道里面这会儿痒得很,所以水水很多。
  “等你开始发育小鸡鸡能勃起后,老爷差不多也过世了,到时候阿姨就可以跟你交配,让幼童小鸡鸡肏熟妇老阴道,在痒酥酥的老阴道里面射精,肏得阿姨怀孕,为你生儿育女都没问题。”边说边在马桶上坐下,试着开始方便。
  半晌后但听马桶里传来噗通噗通两下轻微的击水声,她本能地抬高肥白大屁股,以免被污的水滴溅到屁股上,因为通常马桶里需要多盛清水除臭,可若是盛水太多、蹲在上面大解时水就会溅到屁股上,令人觉得恶心,这也是豪门之家再金贵的马桶也只能用于小解的主要原因,如今她坐着而不是象平常那样蹲着、而且是大解,难免有些心理障碍。
  小宝言道:“如今夫人不必如此,小的在马桶上添加的这个呈向下倾斜的锥筒形铁皮内盖表面非常光滑,不至于黏住大解时坠下的秽物、便于清洗,而且能减缓秽物通过锥顶处那个圆孔坠入水中之势,有了这层内盖大解时、马桶里装再多的水也不会溅到屁股上。”
  “是么?阿姨试试。”鹂幽凝将信将疑,再有秽物出来时她不再闪避,果然感觉不到有一点水滴溅上来,不禁长吁一口气,安安稳稳地坐在太师椅上大解完毕,紧接着小便,更没啥问题。
  这两天她肠胃不太好,应该挺臭的,不由得抽抽琼鼻,似乎没啥异样感觉,实在有些难以置信,转头见小宝丝毫也没有掩鼻之意,遂问道:“小宝,你嗅到啥异味儿没有?”
  小宝摇摇头恭声答道:“回大夫人的话,这会儿由于您的贵臀把椅垫中间的圆孔捂得严严实实,马桶里那层铁皮内盖垫有厚厚绒布的上沿与椅面下齐平、密封性较好,内盖锥顶处的圆孔也不大,即便马桶里的水面上有一点臭味儿透出、也散发不出来。小的就知道您一向好洁怕臭,故而做出这样的改动。”
  他拖出马桶盖上盖子,换上一盆热水配合筹片将主母毛茸茸的下体清理干净。
  鹂幽凝兴奋之极,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喜滋滋地欢叫起来:“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一向令阿姨烦恼的这等事儿竟能如此轻松惬意地解决,反而变成一种享受,谢谢你!我的小乖乖真聪明,阿姨得好好奖励你一番!”言罢又开始上下其手地大吃幼童的豆腐,又想狠狠蹂躏这个可爱的娈童一番了。
  小宝轻轻扭动一下身子,“大夫人先前才奖励过的,至少得容小人把马桶拧出去倒掉并清洗干净,否则留在屋里多少有点怪味儿。”
  鹂幽凝想想也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吃吃媚笑道:“下次阿姨小解后你也不必在太师椅下放一盆热水了,直接换上你的下身就行,试试能否把憋尿涨硬的小鸡鸡塞进洞儿,直接用童子尿替阿姨冲洗最近总是痒酥酥的熟妇阴道……”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由于院子里的老鼠与虫子之类已经绝迹,虽然不知道是被小宝独出心裁的法子彻底消灭掉、还是被他驱赶到别处去了,反正无论怎样,鹂幽凝从此总算高枕无忧,夜里的睡眠质量大为改善。
  三天后的清晨,她起床挽镜自照,但觉镜中人显得容光焕发,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显然是因为夜里睡得好了。
  还有就是在聪明绝顶的小宝竭尽所能的努力下,她的诸如吃喝拉撒睡等生活卫生条件大为改善,尤其后三项看似微不足道,其实还真的很重要,至少她眼下出恭时不会再忍住那种令她很不爽的气味儿、禁不住眉头紧皱,反而成为一大享受而喜上眉梢,看来笑一笑十年少的说法还真有道理,其结果是她的五官显得愈发端正好看,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更为难得的是,诸如侍候主母洗漱、梳头栉发和上妆之类通常丫鬟们较为擅长之事,小宝做起来也同样得心应手,时下豪门贵妇流行的百合髻、盘桓髻、高椎髻、倾髻、堕马髻和牡丹髻他都会,而且打理得又快又漂亮,这会儿他给主母编的是富贵牡丹髻,更显高贵典雅之豪门美妇风韵。
  给主母上妆时,女人最常用的黛粉、妆粉和胭脂这三大法宝他样样使来均得心应手,将她妆扮得愈发美丽,而且很知道主母在什么样的日子最适合穿哪种款式的衣裙。
  在他的服侍下一切弄妥之后,鹂幽凝再照照镜子,不禁发出会心的微笑,自信镜中人绝对是她最近几年来最美丽的模样!
  须知她这种年纪的豪门贵妇最怕的便是年老色衰,不由得喜形于色,对侍立于身后伺候的小宝赞道:“同样都是侍候人,你这孩子就是聪明得多,阿姨从小就怕老鼠和虫子,自从你把院子里这些吓人的小东西赶跑和消灭掉之后,真是感觉好多了!”
  小宝谦恭地说道:“这本是小的份内之事,何况这些天竟承蒙大夫人不惜降尊纡贵、竟亲自为小的上药,小的实在感激涕零,自该更加尽心竭力为您效命。”
  鹂幽凝笑道:“那也不尽然,阿姨对小琴那几个贴身丫鬟一向也不错,她们同样也很努力想把阿姨侍候好,可惜脑子远不如你这么灵光,怎么都不能让阿姨满意!”
  “只要能令大夫人满意,小的便心满意足,若大夫人不嫌弃,小的巴不得能侍候您一辈子哩。”
  鹂幽凝拍拍他的小脑袋,柔声说道:“你这孩子,小嘴儿真甜,可毕竟男女有别,照规矩再过得几年,你就该到前院听差了,不可能侍候阿姨一辈子,可你只要有这份心,阿姨听着也挺高兴的。你挺喜欢阿姨,是么?”她之所以这样说,是想试探一下这孩子心里的真实想法。
  小宝点点头:“小的幼失母爱,那天在书房中一眼见到美丽温柔的大夫人,便不由得心生仰慕之情。”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因素么?”
  小宝想了想:“您比大多数女人都好看,恐怕男人见了都会喜欢吧。”
  “那也不见得,阿姨老喽,老爷如今见了恐怕只会生厌。你呢?也把阿姨当作一个好看的女人来喜欢么?”
  小宝眼中露出茫然之色,他从未有过恋爱经历,只知道很喜欢主母,但怎么个喜欢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于世故的鹂幽凝则不然,她心里已有了明确答案,尚未性成熟的青涩男孩爱上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都是这样懵懂无知,其中既有对母爱的渴望也有对成熟女性的深深爱慕之情,显然她是小宝心目中君子好逑的窈窕淑女,不禁为自己依然魅力四射而倍感自豪。
  虽然她对小宝的喜爱纯粹源自于越来越高涨的性欲冲动,无关情爱,但那又如何?她这种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豪门贵妇性欲旺盛,对肉欲满足的需求大多数时候都远远超过情爱。她心里已暗自决定,打算让这孩子换一种身份长期陪伴在她身边,一边将来供她泄欲之用。
  起床后鹂幽凝首先要做的是刷牙,象她这样的豪门贵妇是用手指蘸上牙盐清理玉齿,普通人家连牙盐都没有。小宝也做了改进,用擀面杖将一截指头粗的柳枝一头敲成刷子状,蘸上他专门配制的药膏刷牙。鹂幽凝本就是一位明眸皓齿之美妇,如此一来两排玉牙愈发光洁好看。
  接下来是如厕,这会儿鹂幽凝就不必再受如厕的罪了,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高度正合适的这把特制太师椅上,诚如小宝所言,大解时依然一点儿臭味都没有,完事之后她用筹片大概刮一下,然后唤小宝进来取走马桶,换一盆干净热水在下面。由于有裙摆遮掩,她也不怕被人瞧见裙下春光。
  小宝拎着马桶出门,将房门关上之后,她用毛巾浇水先清洗一下生理期上湿漉漉滑腻腻的阴户,然后再洗净后面那个方才没刮干净之处,这一切令好洁的她感觉惬意万分。
  小宝如此殷勤优良的表现实在令她非常满意,但觉比跟随她多年的贴身丫鬟都要好使得多,尤其这孩子侍候她的过程中,不经意间便会呆呆地看着她、眼中不时迸发出爱的火花,随着时光的推移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对她的仰慕和迷恋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鹂幽凝很清楚,象小宝这种快要进入青春期的孩子,正处于即将脱离母亲怀抱、外出寻找自己心仪的女人这一过渡期,往往拿跟他最亲密的母亲为标准来衡量别的女人,见了跟他母亲差不多一样温柔的中年美妇往往会情不自禁地生出仰慕之情,就象这孩子对她一样,虽然爱得青涩盲目、充满恋母情怀,但这种爱也最狂热最纯净,没有一丝虚伪和私心杂念。
  所以她对小宝竟会爱上自己这样一位年近五旬的中年妇人丝毫也不感到奇怪,而且从内心里接受了跟小宝之间的母子畸恋,渴望放飞心灵、敞开胸怀跟这个十一岁的小精灵进一步亲密相处。她很喜欢这种心中充满激情的感觉,心态变得年轻许多,时常抛出一个大大的媚眼,逗得小宝一阵脸红心跳,低眉顺眼、露出小女孩一般的娇羞之态,愈发惹她怜爱。
  如此娇态原是小宝取悦老爷的手段,让老爷生出征服弱小的快感,养成习惯后他不经意间对同样高高在上、处于绝对强势地位的主母也会显露出来,更招主母的疼爱。
  这种错位的母子畸恋把男女相爱的年龄差距和相互间的强弱地位完全颠倒过来,加上多达三十八岁的悬殊年龄差距,反而能给她带来强烈的禁忌刺激感,彻底点燃了她心中的爱欲激情,也越来越喜欢风骚入骨地凝视小宝、毫不掩饰大大的媚眼中强烈的欲望,及至情浓处她禁不住会生出渴望接吻的强烈冲动.
  老天!四十九岁的中年妇人搂着十一岁的幼童接吻,那是何等疯狂的举动!总之主仆倆相处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旖旎,她的日常起居也越来越喜欢由小宝来侍候……
  一天时间匆匆而过,到得晚间掌灯时分,她照例回到致馨院正堂上、跟老爷坐在一起接受晚辈们请安时,总觉小琴等几个从前用惯的贴身丫鬟如今似乎变得越来越笨手笨脚、粗陋不堪,比起小宝差远了,心中不禁暗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家人们济济一堂聚在一起闲聊,倒也颇为热闹。在姊妹们的怂恿下,香菱带头向老爹发难:“爹,听说几天前您和九娘去中园鹦鹉洲垂吊时,竟把一个书僮也带了进去,这可很不合规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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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章 细心体贴
  李廷弼不悦地道:“合不合规矩还不是老爹说了算,啥时候轮到你这丫头来说我?真是放肆,上次庄大人上门提亲被拒之事老爹还没顾得上教训你一番呢!”
  香菱不服地道:“女儿知道规矩是父亲一手订下的,可您也该带头遵行不悖才对呀!”言罢转头瞅着母亲,“娘来评评理,女儿是不是无理取闹?”
  骊幽凝更是宠她,当下直点头:“小闺女这话说得很对,老爷的确该好好检讨一下。”言罢横了老爷一眼。
  李廷弼不好反驳夫人,只好耸耸肩没吭声儿,不过看似要他改邪归正恐怕很难。
  香菱摇摇头接着说道:“娘也得注意一点,您那边也有一个小书僮,可别也带出来到处乱走,姊妹们隔三差五就要进西园游玩或学习针线女红,若不慎撞见可就糟了。”言罢看看天色已晚,她们这些姊妹习惯早睡,便一同起身告辞,回后面香闺去了。
  鹂幽凝即将进入生理期,颇有点想那事儿,遂转头对老爷嫣然一笑,“自从那一夜之后,老爷一直没在书房偏院里过夜,今晚就住那边陪陪妾身吧?”
  李廷弼皱眉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夜里还有啥好陪的?”最近小町重伤、卧床不起,夫人又不允许他再碰小宝,如今唯独对梦筠还有点性趣,实在没心情夜宿夫人那儿。
  鹂幽凝不悦地道:“就知道老爷一向独宠九妹,一心只想留在她屋里。可老爷即便不愿在书房偏院里过夜,过去陪妾身坐坐总可以吧?须知若非得留在那边替小宝疗伤,妾身才不愿住过去哩!”
  李廷弼无奈点头,和夫人一起来到书房偏院。回来后鹂幽凝首先便是到东厢房中替小宝上药,李廷弼在一边看着,对于他造成的恶果不仅毫无愧色,反而心中隐隐有点亢奋,不禁暗自叹息,这个最好的娈童在夫人的看护下,他是没法再享用了。
  鹂幽凝一边弄一边抱怨:“老爷瞧瞧,您干的好事儿!都整整七天了,都还经常渗血,想想他方便的时候、连妾身都觉得难受……”
  听她不断唠叨,李廷弼皱皱眉未搭腔,否则夫人铁定会说得更来劲儿。见夫人把药栓放置好之后仍坐在床边,他又等了一会儿,但觉无聊,问道:“夫人不是想让拙夫过来坐坐、陪你聊聊么,这会儿已经给小宝上好药,夫人干嘛还不回房呢?”
  鹂幽凝把医嘱中的相关事项大概说了一下,李廷弼这才点点头,没再说啥,耐住性子等药栓溶化之后,夫妇俩一起回到卧室之中。小宝穿好裤子之后急忙忙跟进来,先给老爷斟上一杯香茗,随后他还得侍候主母。
  为小宝上过药之后,鹂幽凝总觉衣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这时已经很晚,她嫌洗澡太耗时间,便由小宝侍候着洗漱一番,同时跟坐在茶几旁锦凳上的老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主要谈论的是两浙总督登门为儿子提亲之事,这桩门当户对的亲事最终因香菱抵死不从而作罢,夫妇俩都觉得惋惜,然而已经逐渐当家的天攸态度坚决、一味维护小妹,夫妇俩也没招。
  趁小宝出去倒洗脸洗脚水,李廷弼低声问道:“夫人这些天一直让小宝在内室里侍候么?”
  鹂幽凝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抱怨道:“老爷干的好事儿难道很光彩么?妾身都为您害臊!这些天妾身得给他那儿上药,丫鬟们留在这儿恐被撞见,不让小宝侍候又能咋办?不过正如老爷所言,这孩子聪明伶俐、手脚勤快,使唤起来竟比跟了妾身多年的丫鬟小琴更加得心应手,照这样下去,妾身恐怕都舍不得放他出去了。”
  李廷弼皱皱眉,“拙夫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也没啥意思,倒惹来夫人好一通抱怨。”
  鹂幽凝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月经带,笑吟吟地道:“老爷瞧瞧,小宝这孩子多聪明,上次妾身换下这玩意儿让他去洗,结果他洗净晾干后改了一下,加上这条细绳捆在腰间、拉住月经带,这样既不会在亵裤里歪斜、也能紧紧兜住阴户,经血再也不会流到亵裤上,比从前好多了,呵呵!”
  “夫人居然把换下的月经带也让他去洗,不怕他对夫人起淫心么?”
  鹂幽凝瞪眼道:“瞧老爷说的,这孩子才多大一点儿,能对年纪一大把的妾身起啥淫心啊?真是!”
  李廷弼言道:“据拙夫所知,小宝虽年幼,那根细长的小鸡鸡可不短,比拙夫的还长一截呢……”
  “妾身第一次给他上药时也见过,不过再长的小鸡鸡尚未出水、无能勃起也没用啊,妾身有啥好担心的?”鹂幽凝随即呵呵笑道:“第二天给这小东西上药时,发觉他居然在裤头后面剪了一个洞,这样上药时就不用脱下裤头露出小鸡鸡,让妾身觉得尴尬了,唉~这孩子小小年纪,还真晓事啊,让人想想都窝心!”
  李廷弼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谁说小宝尚未出水、无能勃起?上次我曾亲眼见过他手淫,勃起的细长小鸡鸡如弯刀一般严重上翘,又长又硬,射精时猛喷而出的童子精从床头飞到床尾,而且射了好多!”
  鹂幽凝被他说得脸红耳赤,不禁啐道:“老爷真是胡说八道!这些天妾身上药时又不是没长眼睛,小宝的裤裆从未鼓起来过。”当然话虽如此,她也曾遥想过将来小宝开始发育后,那根小鸡鸡勃起时的威武模样。
  李廷弼却误会了,以为她有意掩饰,吃吃地道:“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这些年来情欲越来越旺盛,拙夫却很少跟你行房,即便陪夫人也没法满足你。我瞧夫人也挺喜欢小宝的,不如今夜就让他陪夫人睡觉,你这种年纪的中年老屄最爱吃童子鸡,定能肏得夫人很舒服,他的童子精量特多且活力十足,让夫人生下一大堆孩子都没问题!”
  鹂幽凝知道老爷一向很变态,权当他在说疯话,也懒得理他,只是说道:“小宝年纪虽幼,可毕竟男女有别、尊卑有序,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住正房都很不合适。”
  李廷弼却揪住这个话题不放,“拙夫知道小宝这种年纪的男孩正是最恋母之时,跟母性奇重、喜欢漂亮男孩的中年美妇日夜单独相处极易相互吸引、勾搭成姦,这也是拙夫特意把小宝单独留在夫人身边的用意。这两天夫人正在生理期上,不必有所顾忌,尽管让他的小鸡鸡捅进夫人的老屄止痒,反正小宝侍候过我,眼下让他在床上侍候夫人也很公平。”
  鹂幽凝听得羞不可抑,她虽然知道老爷变态,可未曾想竟变态到如此程度,低呼道:“老爷竟真的想让这孩子玩弄您的女人啊?”
  “反正只要夫人乐意,拙夫也不会有啥意见。”
  鹂幽凝脸上又是一红,“不说这个了……”
  夫妇俩又闲聊得几句,见老爷一副心神不属、看似只想早些去梦筠居的模样,鹂幽凝不禁大光其火,赌气说道:“老爷在这儿陪陪妾身就如此难受呀?好好好~您快去吧,好好陪九妹去,如果耽误了老爷的欢娱时光,妾身可担待不起!”
  这时小宝已回到屋里,把东西收拾整理好,随即对老爷和大夫人弓腰施礼、转身出门。
  由于他毕竟是男孩,这些天鹂幽凝都是自己更衣,总觉不如有人侍候着方便,加上刚才老爷的表现和所说的话令她极为不满,遂赌气叫道:“小宝别走,今晚就留在这儿侍候阿姨更衣吧!”
  李廷弼误以为她也急着想早些跟小宝上床亲热,倒也不客气,遂辞别夫人扬长而去。
  “小宝把门闩上,阿姨要脱衣裳了。”鹂幽凝见他已闩好房门,便脱掉了长裙和肚兜。
  小宝回过头来,一对雪白高耸的涨鼓鼓大吊奶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坟起的深色乳晕和蜜枣一般的大奶头瞧得小宝目瞪口呆,但觉比梁红玉的更加涨硕诱人,他下面的小鸡鸡立马就有了强烈反应,若非有布条绑着非当场出糗不可!
  鹂幽凝见这孩子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的大胸脯不放,心中微觉讶异,嗔道:“还不快去衣柜里拿来睡裙侍候阿姨穿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在哪儿,只管站在这儿发啥愣?”
  小宝当然知道,进入后院时早有仆妇将规矩告诉他,被老爷招进书房偏院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大夫人的指点下弄清主人的日常用品都放在何处。
  由小宝侍候着穿上用绵绸缝制的轻软睡裙,鹂幽凝但觉下面湿漉漉、黏乎乎的很不舒服,遂又伸手到裙下脱掉亵裤、分开双腿坐在小宝特制的那张太师椅上,先撒了一泡尿,然后让小宝拿走椅子圆洞下面那个特质马桶,换上一盆干净热水,这次她不再自己动手,让小宝蹲在她的双腿之间,头伸到椅子下面替她清洗以这种姿势坐着、必然会大大张开的阴户。
  她今天这样做是想验证老爷先前的说法,故意露出成熟美妇的肥白大奶和下面的大毛屄让小宝看个够,考察小宝是否会被她撩拨得小裤裆高高鼓起。把小宝的状况摸清楚之后,如果老爷所言竟是真的,她也好采取相应的措施,要么把小宝逐出后院,要么索性遂了变态老爷之意,和小宝勾搭成姦,仿效那些私养小厮的豪门贵妇、夜召小宝进入她的卧室侍寝。
  随着聪明的小宝把她日常生活中的大部分烦恼逐一解决掉之后,她的日常起居对小宝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如今她还有个最大的烦恼,那就是空虚寂寞的丰满肉体内越来越旺盛的性欲,尤其是老爷专宠九妹之后,这个问题愈发严重,所以她稍稍倾向于后者。
  老爷说的至少有一点没错,她的确很喜欢漂亮男孩,而且不仅因为她母性奇重,还因为漂亮男孩对她有着极大的性吸引力,但凡单独相处她总会心生异样之感,继而性欲勃发、春潮泛滥,所以,或许小宝也能把她的这个烦恼解决掉,也说不定?
  她不由得瞄瞄小宝的下体,还好没啥异状,她才放下心来,却又隐隐有点遗憾。
  小宝用毛巾浇水,先把她胯间大片浓密屄毛上的黏液擦洗干净,然后是涨红的大大水蜜桃已经中间那条竖着的大嘴巴,嘴里说道:“大夫人这儿又红又肿,缝儿里面水水好多,疼不疼啊?”
  鹂幽凝月经刚完,并非生理期上,只因见过小宝尺寸超常的小鸡鸡之后难免春心荡漾,以至于阴户显示出生理期上的那种模样,但她自然不好跟这孩子解释,只说这是她这种年纪的中年妇人正常的生理状况。
  小宝用中指顶着帕儿,摁住膨出外露的阴门中那几团阴道前壁嫩肉轻轻揉弄,并不时探入血红色好蛤口擦拭源源不断溢出的黏液,待帕儿湿透后又换另一处,“大夫人,您撒尿的这个地方怎么老是擦不干净呢?”
  鹂幽凝黛眉微蹙地道:“阿姨年纪大了,多少有点尿失禁,快洗你的吧,这么多废话干嘛?哦~别老洗阿姨那儿,痒……”但觉本已骚痒不堪的阴道浅处被这孩子的指头弄得更痒,忍不住娇吟一声,但觉极为异样,忙又伸手到小宝胯间一捞,那儿浑若无物,这才放下心来。
  “小宝,就你手指上这种下流的猥亵动作,若非你年纪尚幼、无能人道,阿姨真会以为你在吃阿姨的豆腐了。”
  “小的岂敢。”小宝有些做贼心虚地抬头瞧瞧她脸上的神色,但觉并无多少嗔怒之意,心中稍安,目光缓缓下移,不由得再次被大夫人涨鼓鼓的大胸脯牢牢吸引住,由于她在睡裙里面没穿肚兜,高耸双峰的顶端、两个红得发紫的大大凸点异军突起,看上去竟比方才涨鼓鼓的高耸柔软酥胸完全裸露时更加诱人!
  鹂幽凝抬起一双柔荑,用如葱玉指各自按住一个凸点缓缓揉弄,嫣然笑道:“好孩子,觉得阿姨的乳头很大是不是?它还可以变得更大哩。”如此揉弄一阵,敏感乳晕渐渐充血坟起,更加敏感的乳头进一步涨硬膨大,她粉腮潮红,有些娇喘吁吁,稍稍挪开两根玉指,“孩子你瞧,阿姨的奶头是不是变得更大了?”
  小宝有些不太确定,仍点点头。鹂幽凝哦了一声,“这样你瞧不太清楚,阿姨掏出来让你看看,乳头是不是比刚才涨得更大了。”言罢撩开右侧胸襟掏出涨鼓鼓的肥白右乳,让他看个清楚。
  小宝凝目一瞧,果然比刚才大夫人更衣时又涨大了些,不禁舔舔双唇、馋涎欲滴地点点头。
  鹂幽凝柔声说道:“阿姨的乳头很大很诱人,很喜欢是吧?你可以吸吸阿姨的大奶头,顺便舔舔奶孔,里面好痒,不过你的中指别停,继续帮阿姨清洗阴户里的水水。”
  小宝自从逃出杨震的朔州军大营,他和小乖四处流浪,吃尽了苦头,好容易遇上老爷好心收留,他只想尽心尽力地侍候老爷,唯恐再生事端,所以听大夫人竟这样说,他显得非常犹豫:“大夫人,这样合适么?”
  鹂幽凝慈爱地笑笑:“你不过才十一岁、特别渴望母爱的孩子,这有啥不合适的,来吧。”
  小宝再也忍耐不住,欲令智昏之下猴急地大大张嘴,凑上去一口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不时轻咬几下,探出舌尖紧紧抵住奶孔重重舔舐,时而在奶孔上来回扫送、时而勾撩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鹂幽凝星眸迷离,媚眼如丝地盯着他,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伸手下来扯掉他手上的湿巾,碰碰他的手,示意他的中指直接插入骚痒阴道,娇吟着道:“阿姨的老屄好痒,好孩子,中指伸进去一点,抠阿姨的老屄……呜呜……”
  小宝的中指齐根没入熟妇阴道之中,但觉里面柔软之极、涨热湿滑,似布满小疙瘩的一条条阴壁嫩肉缠绕上来,如婴儿小嘴般啯吸啃咬着他的中指,舒爽之极,他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光是中指进去便是如此,若小鸡鸡捅进这只熟妇肥屄又是何等销魂的滋味?一时间他的小鸡鸡涨硬如铁,却因被布条牢牢绑在小腹下,固然瞧不出破绽,可也勒得疼痛不堪!
  他的中指在阴道里面搅动起来,指头四处轻挠那些涨硬的小乳牙,继而变成来回抽插、类似男女交媾那种动作,隐隐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响……半晌后,他但觉温热淫汁由蜜洞深处源源不断地缓缓溢出,黏滑白浆流得他一手都是。
  鹂幽凝越来越受不了,右臂将孩子的头脸用力按向涨硕肥奶,比脸盆还大的雪白肥臀从椅上高高拱起,大幅度地耸摇旋挺起来,迎合幼童中指的抽插动作,忍不住呻吟起来,“我的孩子,用力啯吸阿姨的大咪咪,手指使劲儿往里面捅!”
  心中同时呐喊:阿姨要男孩的小鸡鸡捅进阴道,要勃起的小鸡鸡肏阿姨的老屄,给阿姨止痒,啊!啊……
  然而做这种事儿终归无法满足,只能弄得她的熟妇阴道中越来越痒,始终到喉不到肺,只好推开孩子的小脑袋,掩好胸襟,气喘吁吁地道:“小宝好了,天已不早,别玩儿了,还是快把阿姨的下面洗干净,刚才又流出来好多。”
  小宝依言拿起湿巾认真为她清洗阴户,他这一蹲下,但见熟妇涨热大蜜桃比先前又鼓涨多了,高高坟起,中间那条竖着的大嘴巴已红得发紫、被涨得大大翻开,露出幽谷深处殷红一片,大片长而卷曲的浓密屄毛上已沾上横七竖八的黏乎乎白浆。他好歹把大夫人黏乎乎的阴部清洗得差不多,拿起干净亵裤替她穿上,然后把脏水端出去倒掉。
  回到屋里,但听大夫人吩咐道:“小宝,把阿姨刚才换下来的衣裙和亵裤拿去洗干净。原本这些事该让丫鬟做的,可如今只有你在这儿侍候,就只有你来做了。幸好阿姨没来月经,否则你还得再给阿姨洗月经带哩,呵呵!对了,出去后把门关上,阿姨要睡了,洗完后你不用再进来侍候了,自个儿回东厢房里睡吧。”
  小宝恭声答应,把衣裙统统收进一只大盆里,拿到院子里水井旁去洗。放下盆子后,他拿起亵裤仔细瞅瞅裆部,上面一大片湿迹,凑到鼻端嗅嗅,一股熟妇淫水的浓郁骚味儿扑鼻而来,诱人之极、在在撩人情欲,被布条绑牢的勃起嫩屌涨痛得更厉害!
  他把亵裤塞进衣兜,把大夫人的长裙和肚兜洗干净、晾好,随即赶紧窜进自己的房间,闩好门窗躺倒在榻上,解下腰上的布条,给早已涨硬如铁的小鸡鸡暂时性松绑,不禁长舒一口气,随即右手拿着亵裤凑到鼻端猛嗅湿漉漉裆部上残留的熟妇淫水浓浓骚味儿,左手上下套弄着勃起小鸡鸡手淫,很快便射意狂涌,他忙用亵裤包住小鸡鸡一泄为快!
  完事儿后他顾不得凶猛射精后的疲劳,赶紧把亵裤拿到水井边洗得干干净净,晾好后他回屋重新把布条缠在腰上,缚住小鸡鸡,仍穿上屁股后面有洞的小裤头,但觉万无一失之后,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觉,这是他跟了老爷之后习惯的睡姿,因为后庭被开花之后,无论侧躺还是仰躺,屁眼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夜里,鹂幽凝把上药时间略微提前,弄完后觉得身上痒酥酥的,想起已有好几天没洗澡,便让小宝打来热水,把内室中的浴桶灌满,随即宽衣解带,心想昨晚既然都让小宝侍候她更衣,也没见小宝出啥状况,遂让他呆在浴桶边侍候她洗澡。
  小宝替她漂洗一头长长的秀发时,嗅到小宝身上有股刺鼻的药味儿,遂言道:“小宝,你身上的药味儿好重,如今你屁股上的伤口已痊愈大半,沾水应该没事,脱了衣服进来跟阿姨一起洗澡吧,反正你的身上已被溅湿了。”
  小宝一怔,不禁面露难色,他的小鸡鸡早已涨硬如铁,全靠栓在腰际的布条绑住才不至于出糗,却让他如何敢脱光了跟主母一起洗澡?那简直是对他心中极为敬重的主母极大的亵渎!
  鹂幽凝却道他是因为害羞,遂温言道:“你还小,没事儿的,我儿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也还跟着阿姨一块儿洗澡哩,你尽管把阿姨当作你娘,就不会怕羞、觉得怪怪的了。”
  小宝苦思冥想半晌,最终还是脱得只剩一条小裤头、也能勉强遮掩那根布条,背对主母小心翼翼地钻进热气蒸腾的浴桶中,再转过身面对主母坐下,因为在水中她更瞧不出有啥不妥。
  鹂幽凝噗嗤一笑:“瞧你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唯恐小鸡鸡被阿姨瞧见,小宝贝就如此尊贵啊?阿姨的大奶和下面带毛的大嘴巴可都让你瞧了个遍、还都摸过哩,呵呵!阿姨的屄毛又多又长又密,仔细给阿姨清洗一下,还有阿姨的阴户里面,总是黏乎乎的,用你的中指也伸进去好好洗一下。”
  小宝依言施为,弄得她粉腮渐渐涌上潮红,有些娇喘吁吁。半晌后她不胜感慨地说道:“想当年攸儿跟娘亲密无间,成天就知道黏在娘的身边,母子相依的温馨景象至今仍历历在目,一转眼如今他已是一个成家立业的堂堂男子汉,跟娘反倒越来越疏远了,还是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最乖。”言罢不胜唏嘘,忍不住把小宝揽入怀中,就象当年怀抱爱儿一般。


第709章 姊弟恋
  “大夫人如果乐意,小的愿意侍候您一辈子。”小宝说的倒是真心话,毕竟在朔州军中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过怕了,被老爷带回江南花花世界、尤其是这个安乐窝里之后,简直是乐不思蜀、幸福得不得了,从此哪儿也不想去了,能留在大夫人身边听差更是莫大的光荣!
  鹂幽凝长叹一声:“当年攸儿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有了媳妇忘了娘,自古皆然。阿姨也不求别的,能让你好好侍候一两年便心满意足了。”
  当年爱儿十二岁进入青春期,首次梦遗的当夜便跟母亲有了肉欲之欢,直到十四岁才跟她分床,在那两年间的夜晚、母子俩时常象这样亲昵地共浴嬉戏,青春期的小宝贝特别敏感,见到母亲丰满成熟的性感裸体便会勃起。
  她屡屡在水中张开熟母阴道纳入爱儿的分身,抱住爱儿纵欲淫媾,一次次夹吸啃咬得硬梆梆的小鸡鸡童子热精狂飙,肆无忌惮地射入熟母大大张开的花心口之中,灼热的童子精冲激得烫得敏感花心口奇痒难挠、阴关摇摇欲坠!
  为了追求那等禁忌刺激的强烈快感,她由端庄稳重的贤妻良母变成了一位需索无度的淫荡母亲,跟爱儿陷入肉欲之欢无力自拔,为此屡屡不慎中招,生下香菱后又不幸流产一次!天攸为何如此疼爱呵护名义上的小妹?她可是清楚得很,因为香菱是他嫡亲的女儿!
  娶回怡儿这么一个温柔娴淑的好儿媳之后,天攸喜欢得不行,成天把怡儿当作绝世珍宝一般捧在掌心呵护疼爱有加,对这段不为人知的母子恋热情大减,她也觉得跟爱儿继续维持这种不正常的性关系对怡儿太不公平,遂强抑越来越高涨的恋子情欲,跟天攸禁绝了此事。
  谁知天攸小两口虽然和和美美、恩恩爱爱,可婚后多年怡儿的肚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令身子骨越来越差、盼着抱孙子心切的老爷非常着急,唯恐走之前见不到孙儿一面。她同样也很着急,于是在大前年年底再次跟天攸恢复了不伦的母子性关系,记得那是在十月下旬的一个午后,她到湘怡院书房中找天攸,本意是谈论她和老爷急着抱孙子的事儿。
  谁知天攸正在午睡,好久没搂着爱儿睡觉了,她颇为怀念,遂脱得仅剩肚兜和亵裤钻进被窝抱着天攸一起睡,如同时光倒流,当初跟爱儿亲密无间的温馨感觉似有回来了。
  她一向睡得很不踏实,午睡更是如此,所以她通常没这习惯,迷迷糊糊中但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腿根处,伸手下去一摸,原来天攸那时虽已二十七岁,却依然生龙活虎,于睡梦中勃起了,也不知是做了春梦还是因为她睡在旁边。
  那天她正在生理期上,顿时情欲高涨,忍不住褪下裆部已经湿漉漉的亵裤、裸露毛茸茸的胯间发情大红桃,翻身分开双腿趴在爱儿身上,骚痒难禁的熟母湿热阴道套入爱儿硬梆梆的长屌纵送起来,同时把硕大肥奶垂吊到他的脸上,用敏感涨硬的大奶头磨蹭爱儿的嘴巴,重温当年母子热恋时那种禁忌刺激的销魂快感!
  天攸被她的呻吟浪叫和越来越疯狂的交媾动作弄醒,同时在母亲体内猛烈爆发、凶猛有力地射入大股大股的火热精液,随即软倒在她的怀里呼呼直喘粗气。醒神过来之后他很吃惊,说他本以为是怡妹,没想到……孩儿不该再跟娘这样做,实在太对不起怡妹!
  见爱儿言来愧悔交加,她隐隐有些不悦地说道:还不是娘和你爹急着抱孙子嘛,怡儿既不能生,就只能由为娘亲自出马了!你爹常说为娘奶大屄大屁股也大、乃相书上极擅生养之相,忘了你小时候曾两次射大娘的肚子么?如今为娘虽然年纪大了,恐怕再被你肏得怀孕几次都没问题。乖儿那时候不是最爱吃妈妈的奶么?来吧,让妈妈满足你……
  她时而喂儿子吃奶,时而抱住他热吻一阵,三两下便把天攸撩拨得再度勃起,淫声说道:乖儿,这两天正是娘的生理期,为了提高受孕机会,只要你挺得住,就尽可能跟娘多交配几次,娘还想要……
  怡儿从来不会到书房里来,而且看来她还没老、依然美丽性感,天攸也仍然万分迷恋母亲丰满成熟的肉体,按住母亲疯狂地耸动抽插起来,足足干了半个多时辰,一共在她的阴道中射精三次……
  原本她只是想为天攸生下一个儿子,然而母子俩再度偷吃禁果之后变得恋姦情热,局面越来越失控,生理期过了之后,她仍隔三差五地前往湘怡院书房中跟爱儿频频偷欢,每次都要纵欲交欢好几次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每次完事后天攸虽然都会后悔不迭,却因无比迷恋母亲的肉体和销魂蚀骨的床上功夫、很不情愿地一次次沦陷在她的怀里。
  这几年她的情欲越来越旺盛,为了得到满足,她忘了顾惜天攸的身体,只想缠住他一次又一次地乱伦交欢。而天攸虽未明说,但似乎跟怡儿之间的房事不算很协调,也沉迷于这段不伦的母子性关系。她那极擅生养的阴道经过天攸的反复耕耘,果然很快便有了身孕。
  她在肚子显形之前前往一座乡下别院,跟老爷说是想呼吸乡下的新鲜空气。老爷巴不得她离开身边,不仅立马同意,而且居然从未想到派人去看望她,不过这样正好方便她蒙混过关。在乡下别院待了半个月之后,她一封书信把怡儿也叫了过去,对怡儿说明了情况,祈求怡儿谅解,希望生下的孩子归到怡儿名下。
  怡儿通情达理得令她吃惊,居然答应了。她于前年八月中旬如愿以偿地为天攸生下一个儿子,那就是宗儿,抱回苏州之后说成是怡儿所生,直到目前此事只有她和天攸夫妇俩三个当事人知道。为了报答怡儿,她再次禁绝了跟天攸之间的不正常性关系,然而或许只有她知道,由于那段时间过于频繁的母子交欢,天攸的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
  怔神间但听小宝含含糊糊地说道:“大夫人,水已经有点儿凉,小的该服侍您起身了。”
  鹂幽凝低头一瞧,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手托涨鼓鼓右乳,把涨硬大奶头塞进这孩子喂他吃奶,刚才于回忆中感觉就像当年为爱儿吃奶一般,遂长叹一声,娇慵无限地道:“好吧。”
  出浴后,小宝一如既往地精心服侍主母,分别用精、粗两块毛巾替她擦拭身子,再用干净热水淋洗一遍,然后服侍主母披上绵软舒适的睡裙,扶着她坐下等待身子干透,又殷勤奉上一杯香茗,让沐浴后通常会觉得口干舌燥的主母止渴。直到主母睡下后,他才出去关好房门,自回东厢歇息去了。
  鹂幽凝静静躺在温软绣榻上,但觉浑身舒泰。这六天时间里她与小宝大玩暧昧母子恋,虽然越来越旺盛的性欲无法用这孩子的中指插入阴道来满足,但总比没有要好得多,而且多少有些恋爱的感觉……
  大清晨起床,她照例由小宝精心侍候着梳洗装扮一番,鹂幽凝揽镜自照,感觉恋爱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仅显得容光焕发,而且眼角淡淡的鱼尾纹似乎更淡了些,若非凑近了细瞧根本就看不出,由技艺高超的小宝为她涂过眼影之后,更是再也不见踪影,她不由得满心欢喜,这才明白豪门贵妇们为啥都喜欢由贴身小厮侍候,而非丫鬟。
  ***    ***    ***    ***
  一天时间匆匆过去,晚饭后,申神医按时来到西院梦筠居中诊视小町的伤势,为他仔细把过脉之后,喜笑颜开地对苏梦筠说道:“恭喜九夫人,这孩子终于熬过了头七天,据老夫刚才号脉所见,今晚应该就能够苏醒,他总算没事了,呵呵~”
  苏梦筠也大感欣慰,地狱般漫长的七天时间总算熬了过去,不过她这番痛苦煎熬总算没有白费,终于挽回了一条差点被她亲手毁掉的年轻生命,那可还是个孩子呀!虽然他油嘴滑舌地讨人嫌,却也有可爱之处。
  神医就是神医,晚上将近亥时,小町痛苦地呻吟了两声,随后果然缓缓睁开双眼,谁知他挣扎半天,勉强说出的极为微弱的第一句话竟是:“九姨娘踢、踢小的时……裙摆扬起,裙下春光乍泄,隐隐露出亵裤裆和两侧芳草萋萋一大片,似乎还随腿风送来缕缕成熟女人阴户里才会有的那种浓浓骚味儿,真……真是好诱人啊!”
  虽然他的话音微弱到几乎听不清,但苏梦筠偏偏听得一清二楚,美丽娇靥上顿时风云变色,她心中那个气呀,美丽琼鼻简直都气歪了,脑子里那个魔鬼疾冲而至,令她冲动得浑身颤栗、难以自已,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妈的老屄才有骚味儿!好色的小鬼,到阴间去舔女鬼的骚屄吧!”摁住这个该死一万次的坏小孩便是一顿狂扁,揍得他再度昏死过去!
  很不幸,她为自己的冲动付出的代价,是还得继续衣不解带地守护昏迷中的小町。
  白天她还得抽出时间陪老爷,因为老爷所谓的尽量抽时间过去陪夫人那句话不过是说说而已,这些日子里老爷去书房偏院中呆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十之八九倒是夜宿她的梦筠居这边。此外老爷性喜垂钓,白天只要有闲便会让她陪着到中园湖边去消磨时光,最佳的垂钓地点莫过于湖中的西小岛鹦鹉洲……
  她不得不在小町的病榻边又多守了整整三天三夜,每天凌晨时分她都会困得再也熬不住,躺倒在小町身边小睡一个时辰左右,熬夜时间长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越来越明显,差不多成了熊猫眼,令她非常担心是否会老得太快。
  更可怕的是这天拂晓前苏梦筠睁开惺忪睡眼,发觉小町竟比她先行醒来!前些天深夜他一直昏迷不醒倒还罢了,刚才她居然跟一个清醒白醒的大男孩同床共枕,实在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再低头一瞧,她更是羞得粉腮绯红,原来熟睡中不知是因为翻身、还是春梦中自慰过的缘故,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裙摆被拉扯到腰际,把整个肥白大屁股和毛茸茸的胯间暴露在外。
  更离谱的是,被淫水湿透的亵裤裆被掀开到左侧,大片长而卷曲的浓密屄毛,高高坟起的肥厚深色外唇和充血肿胀的紫红色内唇均大大翻开,粉红色幽谷上方的敏感红珠勃起冒头,下方阴门完全外露,几瓣更加充血肿胀的血红色敏感嫩肉膨出阴门,不时蠕动几下,活像婴儿急于想吃妈妈乳汁的如饥似渴大大张开的小嘴,偏偏她正在生理期上,缕缕蛋清状黏滑淫水仍不断溢出……
  而如此淫靡的熟透女人的胯间诱人风光,竟全被枕边这个大男孩尽收眼底!她猛然坐起,拉下裙摆遮住下体,心中暗叫完了,先前定被这孩子摸过、甚至肏过她的屄!她忙背对小町仔细检查下体,三瓣膨出外露阴门的敏感嫩肉间那个红红的宝蛤口是闭拢的,不象被他动过的样子。
  然而中年美妇生理期上因熟透而红得发紫的大大水蜜桃肥美多汁,阴道里面火辣辣的,充血膨大涨热之极、奇痒难挠,跟刚被男人肏过不久的感觉也差不多,委实难以确定这孩子是否乘人之危、挺着勃起的嫩鸡巴肏过她的痒屄?
  她下意识地瞄了男孩的下面一眼,但见裤裆已高耸如云,可以想象勃起嫩屌之雄伟茁壮,她曾多次幻想过那根带有洗漱阴毛的长长软蛇勃起后的模样,心里不禁一荡,下面又是一痒,又流出一大股热汁,同时心里一动,这孩子尚未成亲,干净的勃起小鸡鸡通常都是白生生里略透点红色,也没有已婚男子那样总带有明显异味儿。
  “小町,先前你一定趁机偷袭过良家妇女,是不是?”
  申神医说得不错,小町这种年纪的少年一旦苏醒过来,身体便恢复得很快,这时他脑子里非常清醒,闻言直摇头。
  苏梦筠言道:“我还是很不放心,你把小鸡鸡掏出来让我检查一下,是否肏过女人的小鸡鸡很容易分辨出来。”
  小町点点头,“小的浑身无力,只有劳驾九姨娘亲自动手了。”
  苏梦筠扒下他的裤儿,丫鬟已当着她的面做过无数次同样的事儿,她已司空见惯,倒也没啥难为情的,一根勃起的细长嫩屌顿时异常有力地弹跳而出,一柱擎天、硬如铁杵,如被大风吹动的翠竹一般来回晃动,露出包皮口大约一半的圆圆小鸡头涨得通红,细长坚硬的棒儿倒是白生生的,瞧得她媚眼连闪,这正是她幻想中男孩勃起的模样,甚至更长更硬!
  同时她暗松一口气,男孩通常刚肏过熟妇大骚屄的勃起小鸡鸡会通体涨成紫红色,不该还是这么浅的颜色,但她还得进一步确认一下,遂低垂臻首凑上美丽琼鼻,鼻翼翕张着仔细嗅了小鸡头和细长坚硬的棒身一阵,明显能感觉到青春勃发的高亢激情和异常有力的脉动,却并无残留在上面的熟妇淫水那种浓重的骚味儿,她终于可以确定这孩子刚才并未干坏事。
  但她至今仍不能确定小町的手指是否曾进入过她的阴道,虽然很难为情,也唯有含蓄地问道:“苏醒过来之后,你、你的手乱摸过没有?”
  小町明知故问:“九姨娘是说,小的乱摸哪儿?”
  苏梦筠脸上一红,声若蚊呐地道:“摸女人的屄……”
  小町严肃地说道:“这个小的可以指天发誓,绝对没有动过您一根手指,不过……九姨娘自个儿把肥屄露出来了,小的倒是把脑袋凑上去仔细欣赏了一番,您下面的屄毛和水水好多啊,穴儿中露出三片涨鼓鼓的玫瑰花瓣,中间时而张开一个红红的小孔,挤出缕缕花蜜……”
  苏梦筠羞得粉腮通红,忙打断他的下流描述,“别说了!你的手指真的没捅进去么?”
  “真的没有!”
  以苏梦筠这种老江湖,自然看得出小町这种刚出道的雏儿是否在撒谎,心想这孩子的嫩鸡巴她已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疲软还是勃起的时候,自己的肥屄只是让他欣赏一下原也没啥,这下她终于可以放心了,揶揄地道:“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的母亲,如果昨夜跟你睡在一起的是你母亲,你也会象先前那样欣赏她生下你的肥屄么?”
  言罢她心中不由得一紧,浑身打个激灵,天啊!这话好变态,自己怎么也说得出口?可是又好刺激!她赶紧闭拢双腿,因为下面又有一大股热流涌出!
  小町直愣愣地盯着她的大胸脯,“小的倒但愿您就是我娘,那样小的就可以吃您的大咪咪了。”
  “我先后生下三个女儿,就是没儿子,也好希望你就是我的儿子哩!不过你已经这么大,即便你娘也不敢再喂你吃奶,否则非出问题不可!”苏梦筠把自个儿说得越来越亢奋,高耸柔软的酥胸急剧起伏半晌,待急促的喘息稍稍平复下来,又颇为疑惑地问道:“小町,你不是一直对我死缠烂打么?昨夜我熟睡时那么好的机会,你咋忍得住没对我动手动脚?”
  小町眼中溢满笑意,“小的早就说过,九姨娘是小的心中的美丽女神,虽然对您说话随便了些,可没经过您的同意,小的绝不敢真的亵渎佳人。您可以放心,起码到目前为止您还是完好无恙,当然老爷动过的不算。”
  苏梦筠心中有些感动,起身拍拍他的肩头柔声说道:“你刚苏醒不久,躺着别乱动,阿姨去去就来。”她下意识地在小町面前把自称给改了,却浑然不觉。
  小町忙一把揽住她丰腴柔软的腰肢,把她拉倒在身边躺下,爬到她温软如棉的丰腴娇躯之上,急吼吼地呻唤道:“九姨娘,我的大美人,给我……小的好、好想要了您……”下体挤入熟妇毛茸茸的胯间猴急地胡冲乱顶。
  苏梦筠感觉他的动作毫无章法,着力点和角度都不对,象这样根本无法入巷,显然还是个尚未玩过女人的雏儿,心中愈发驾定,然而那根勃起之物的坚硬程度和顶上来的凶猛力道远非老爷能及,明显也比老爷的长一截,令她亢奋冲动、春潮愈发泛滥,跟这孩子合体交欢的渴望是如此强烈,然而她不得不苦苦忍耐。
  她握住勃起的细长嫩屌重重一捏,但觉硬物在掌心不断有力地脉动点头,天啊,它好长好硬啊!可以想象这孩子此刻有多么亢奋冲动,的确迫不及待地想肏她痒得要命的熟妇骚屄,如果这根东西捅进痒酥酥的涨热阴道,会是啥滋味?老天,真受不了!
  不过她仍不得不发出严重警告,免得出现不教而诛的情况,“坏孩子,又想对阿姨使坏,难道阿姨刚揍得你整整昏死了十一天,你还没吸取教训,不怕被阿姨打成残废?若再敢放肆,阿姨这次要对你这根宝贝下重手了!”
  “小的不怕,实在爱死您这位绝世大美人,但求一亲美人芳泽,得一夕之欢,哪怕立即死去也在所不惜。”
  “可惜你即便不惜一死也别想得到一夕风流,阿姨是不会跟你这样一个小毛孩儿交欢的,那样做对不起老爷,阿姨也会变成一个为人唾弃、不守妇道的淫妇。”
  “那小的就亲亲大美人总可以吧。”小町重重吻向美妇的柔软红唇。
  苏梦筠忙转过臻首偏到右边,这孩子火热的嘴巴重重亲在她潮红粉腮之上,一阵奇异之感掠过心头,令她娇躯迅速融化,浑身酥软无力。那孩子的嘴巴追踪而至,她忙又把脸转到左边,跟这个恋母的色小孩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小町也快速左右摇晃着脑袋,锲而不舍地竭力捕捉在眼前不断左右闪避的那双诱人的饱涨红唇,如此反复追逐十多次之后他已摸索出规律,在九姨娘的美丽臻首再一次转向右侧时他提前一步把嘴巴等在那儿,果然撞个正着,他大大张嘴贴近柔软涨热的红唇狠命地啯吸起来,“我的大美人,小的爱您……”


第710章 欲血沸腾
  中年美妇的红唇和乳头是非常敏感之处,亲吻红唇容易诱发情爱、啯吸乳头则会刺激起强烈的母爱天性。苏梦筠同样如此,一阵极为奇异的美妙感觉掠过她的脑际,但觉这孩子虽然吻得毫无章法,却也足以令她心动神摇,一时间情愫暗生。
  她心里乱糟糟的、觉得该赶紧推开这孩子又有些不舍那等美妙滋味,正犹豫间但听他喃喃地道:“我的亲娘,我的妈妈……哦~儿子爱您,儿子好想要妈妈……要妈妈做儿子的女人……儿子好想肏妈妈的老骚屄……好想肏得妈妈一次次怀孕,给我生一大堆儿子!吼吼~”最后是一阵受伤的野兽般低吼。
  老天,这番话好变态好淫荡啊!她被刺激得欲血沸腾,自从生下香仪后老爷便再也无能让她怀孕,可她好想生下一个儿子,除了强烈的母性使然,将来也好分得部分李家庞大的产业,所以最后一句话对她有着奇异的魔力和巨大的诱惑!
  她再也受不了,一双如玉藕臂勾住男孩的脖子,涨热饱满的红唇大大张开,与亢奋男孩四唇紧紧相贴,用力地啯吸起来,灵动香舌丁香如灵蛇般侵入男孩嘴里,跟他的舌尖相互厮缠搅动,很快便教会男孩该怎样跟女人正确接吻。
  美妇和少年就此紧紧相拥,激情四射地热吻起来,如有一星火花掉进浸过桐油的干柴堆中,迅速引燃无数根干柴,一缕缕热流由唇舌间冲向浑身上下、如老鼠般在体内四处乱窜,但觉天旋地转、快美难言,热吻良久良久仍不愿分开!
  当然她最终接受了小町的索吻并非出于情爱,至少不是主要,而是被他那番话刺激起中年美妇强烈的母性和渴望生育的冲动。所以热吻长达半刻多钟之后她仍意犹未尽,但觉乳房鼓涨,乳晕和乳头渐渐膨大涨硬,麻酥酥的分外难耐,渴望这孩子满足她强烈的母性,为幼儿哺乳的冲动是如此难遏难止。
  她稍稍挪开红唇,“小町,如果你真是阿姨的儿子该有多好……”
  见这孩子没啥反应,依然凑上脸来想继续接吻,遂把他的头脸摁向涨鼓鼓的高耸酥乳之间,眼下她那处母性的象征急需安抚和足够强烈的刺激,接着颤声说道:“好孩子,你不是希望阿姨就是你的娘么?为啥不叫我妈妈呢?”
  “刚才小的只是那么说说而已,可自知身份卑微,万万不敢高攀。”
  “没关系,只要你叫了妈妈,妈妈就会喂你吃奶……”苏梦筠说得声若蚊呐。
  “最好还是算了,一旦认您做了乾娘,往后就再也不方便向您这样一位绝代佳人求爱,吃您这对涨鼓鼓的肥奶固然舒服,可从此失去了追求您的机会,小的想想实在很不划算。”
  “其实即便阿姨成了你的乾娘,你还是可以追求的,别说义母子,亲生母子私下乱伦的都有,至于阿姨是否接受你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小町心想既能得鱼、熊掌也有可能兼得,何乐而不为,“既然您都不嫌弃,小的自然愿意认您做乾娘。”
  “那你现在总该改口了吧?”
  “乾娘……妈妈……儿子要吃妈妈的……”
  苏梦筠娇躯又是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冒出得更多,梦呓般呢喃道:“乖儿想吃妈妈的什么?放心,妈妈会喂乖儿子吃奶的……乖儿快来吧,使劲儿啯吸妈妈的乳头……”边说边撩开右侧胸襟,一只涨硕大白奶顿时如大白兔一般蹦跳出来,一团深色的乳晕如坟起的小山包,上面布满比芝麻粒略大的小疙瘩,山顶上高耸着一只膨大涨硬的硕大蜜枣。
  小町看得馋涎欲滴,张嘴叼住大奶头狠命地啯吸轻咬起来,感觉奶头在嘴里进一步膨大涨硬,他的舌尖本能地紧紧抵住略显凹陷的奶孔来回扫动勾挑,似想刺激母体产乳。
  由敏感之极的乳头和奶孔传来阵阵极为奇异之感,苏梦筠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觉手中勃起嫩屌进一步涨硬伸长,如葱玉指在涨热的圆圆小鸡头上摩挲一阵,发觉它如同乌龟脑袋一般缓缓伸出、已露出包皮口大半,她索性将包皮完全翻开、褪至浅浅的龟棱处,随着她的动作小鸡头有力地脉动起来,一滴晶莹露出沁出马眼。
  她忍不住上下套弄着细长肉棒,弄得它越来越硬,“坏儿子不乖,吃妈妈的奶都如此亢奋,小鸡鸡涨得好长好硬啊!吃妈妈的奶就那么舒服么?”
  小町一边啯奶一边急吼吼地呻唤道:“哦~妈妈是儿子的女人……儿子吃妈妈的奶,也要肏妈妈的屄……”伸手到美妇毛茸茸胯间,轻抚那两丛长而卷曲的浓密屄毛一阵,见她没啥反应,忍不住轻轻扯了几下。
  苏梦筠轻呼一声:“坏儿子,居然扯妈妈的屄毛……”
  小町的手指隔着湿漉漉的亵裤裆探入那条长长的凹陷中,在湿热一片的幽深谷底上下揉弄一阵,感觉美妇胯间耸摇起来,似在迎合他的摸屄动作,一时间性发如狂,索性拨开亵裤一角伸指进去,直奔那个温软小窝,按住三团涨热嫩肉揉弄一下,指头顿时陷入中间那个热烘烘的洞儿之中,他的手指顺势缓缓深入、四处搅动。
  苏梦筠正在生理期上,每月这几天小腹下两侧的卵囊部位都会涨热得隐隐生疼,眼下尤其明显,但觉这孩子的手指插入后每搅动一下,便似有根神经扯动卵囊,涨疼感愈发强烈,虽不知道理何在,但她也清楚此刻正是最佳受孕时机,这孩子的手指都带给她如此强烈的感觉,若是勃起的小鸡鸡肏进来又是何种感觉?老天!
  小町已难熬之极,下体在美妇胯间耸动得愈发猛烈,嘶声叫道:“嗷嗷~儿子要肏妈妈的老骚屄……要妈妈给我生儿子……”
  苏梦筠也是如此,难遏难止的高涨情欲和源自强烈母性的生育冲动令她浑忘了一切,终忍不住手扶硬如铁杵的长长嫩屌对正阴门,耸摇几下肥白大屁股调整好角度,心慌慌地呻唤道:“噢……来吧,乖儿子,用长鸡巴肏妈妈的骚屄,让妈妈怀孕……”
  小町本能地抖动屁股往前拼命一耸,嫩屌已挤开那三瓣玫瑰花缓缓滑入早已湿热滑腻之极的熟妇阴道,再奋力一顶,顿时齐根没入,顶得美妇双眼直翻白、嗷嗷呻吟几声,随即他拼命地猛捣猛冲、不断抽插起来,阵阵在他听来异常古怪的噗嗤噗嗤水声随之响起,而且越来越清脆响亮。
  在他猛烈地抽插到数十次之后,强烈的快感刺激的美妇身不由己地大力耸摇着柔软腰肢,一次次迎合男孩亢奋有力的冲击,“乖儿的嫩鸡巴好长好硬,肏得妈妈的骚屄好、好痒……噢噢……好舒服啊,比老爷强多了,乖儿子使劲儿!用力肏妈妈的骚屄!”
  倏地她双眼瞪得大大,但觉细长嫩屌在瓤内涨硬到极限,坚硬小鸡头开始有力地上下点头,作为床上经验异常丰富的中年美妇,她很明白如此有力的前奏,意味着她即将迎来男孩异常凶猛有力的火山大爆发,忙用双手搂住他的屁股竭力按向自己胯间,让小鸡头尽量深入些、再深些,骚痒痒地叫道:“乖儿子,这么快就要射精!噢!射吧,射给妈妈……”
  小町显得狼狈异常,这是他的人生第一遭,涨得生疼的屌儿如同即将尿床一般,憋得难受之极,似有一股凶猛热流快速涌向上下直跳的鸡头和痒酥酥的马眼,即将破体而出时他浑身一个激灵,如中途收住急尿般把那股凶猛热流硬生生憋回,然而很快便达到他所能憋住的极限,顿时如受伤野兽般嘶嚎一声,马眼扩张至极限,童子初精猛烈喷出一大股!
  接下来是一次接一次如此猛烈的喷发,每次都隐隐发出一阵吱吱之声!美妇最为敏感、充血肿胀的花心口遭到灼热阳精一次次如此猛烈的冲击,感觉自然也分外销魂,如此短的时间内她虽然无法到高潮,但快感也非常强烈,夹紧坚硬嫩屌的一团团一圈圈阴门敏感嫩肉不断蠕动夹吸,本能地向吸出男孩的最后一滴精液。
  射完之后小町颓然在美妇温热柔软的怀里,呼呼直喘粗气,从未有过的疲劳感袭来,只想闭眼睡觉。
  高耸酥胸急剧起伏半晌,苏梦筠温柔地替怀中男孩擦去额上的汗珠,正想说话,忽觉门口似有一条黑影,转头一看,不禁骇得魂飞魄散!竟是老爷不知何时已推开房门,站在门边静静地注视着一片狼藉的床上。刚才她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竟未及时察觉!
  好半晌之后她才惊魂稍定,嗫嚅着说道:“老爷,您……您怎么来啦?”
  李廷弼古井无波地走到床边,“梦筠,我没在关键时刻惊扰到你俩的好事吧?”
  苏梦筠一时间有点莫测高深,怯生生地道:“老爷,贱妾错了,随老爷怎么处置……”
  “你这淫妇,竟跟一个年纪和香草丫头差不多的男孩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老爷当然要重重罚你!”
  “老爷打算如何处置咱俩呢?”
  李廷弼顾不得说话,急忙忙地脱掉裤儿。苏梦筠低头瞧去,不禁媚眼一闪,老鸡巴居然一反常态、显得生龙活虎!她伸手捞住一捏,硬度也比平时强得多,尚未等她想明白其中的道理,老爷已把小町推到一边,跪坐在她胯间挺着勃起的老鸡巴捅入了她的阴道,并有力地冲刺起来!
  她的骚痒阴道也能感觉到老爷这会儿比平时行房时显得亢奋许多,而且抽插不到一百次便一泻如注。
  替老爷、小町和她自己清理一下狼藉一片的下体之后,老爷起身提好裤子向外走去,在门口停下说道:“本老爷对你的处罚是,从今往后你这淫妇一切都要听我的,无论要你干什么都得无条件服从,但不许在家里跟你那些姊妹和小丫头们饶舌,听清楚了么?”
  苏梦筠愣愣地点点头,“贱妾明白。”然而实际上直到此刻她依然满头雾水,不知老爷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李廷弼补充道:“年轻人精力充沛,跟你只交欢一次远远不够。梦筠正值狼虎之年,相信也是意犹未尽,据我刚才所见,美妇和少年合体交欢果然激情四射,堪称一对绝佳的性伴侣。你留下继续跟这孩子男欢女爱吧,相信你俩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言罢兀自回到正房去了。
  回到苏州之后,他之所以要把小町和小宝招进后院侍候,也是为了方便他猥亵娈童。眼下包括九位妻妾在内,他最宠幸的也是这两个娈童,表面上宠爱九姨太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小町在府中初次见到九姨太时惊为天人,于是在服侍他寻欢作乐时大吹枕边风、提出想跟九姨太私通,并表示如果事成,往后必将尽心尽力侍候老爷、再也怨言。他跟小町正值恋姦情热之际,反正梦筠眼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比不上小町,也就答应了,设法让小町和梦筠单独相处,全力撮合爱妾跟恋童勾搭成姦……
  东厢房中,苏梦筠虽然不明白所以然,但老爷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她已无需有所顾忌。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虽然先后骑过她,但持续时间都很短,她自然没法满足。
  眼见小町煞白的俊秀脸庞渐渐恢复正常,她又偎上去侧躺着,高耸柔软酥胸紧贴着男孩的脑袋,一双涨鼓鼓的肥硕大白奶垂吊到他脸上,用两只紫涨大奶头轮番撩拨孩子的嘴巴,激发他对母爱的渴望和恋母情欲。
  小町正值最容易冲动的年纪,刚在她那丰满柔软的肉体上尝试到销魂蚀骨的滋味,食髓知味之下岂堪风骚美妇如此露骨的性骚扰,忍不住张嘴叼住大奶头使劲儿地啯吸轻咬起来,一边吃奶一边直叫妈妈。
  肿涨敏感的大奶头被啯吸轻咬的奇异感觉加上怀中男孩的阵阵呼唤,使得苏梦筠一阵肉紧,不禁媚笑:“坏儿子,一吃妈妈的奶小鸡鸡就要翘起来,肏妈妈的老屄就那么舒服呀?”
  “我要……我要肏妈妈的老麻屄……哦哦~”小町亢奋得直叫,翻身爬到美妇丰满柔软的肉体上,挺起涨硬嫩屌捅向熟妇肥屄。
  苏梦筠伸手下去巧妙地一拨,阴道坚硬嫩屌顺利入巷,骚痒痒地呻唤道:“乖儿子肏吧,使劲儿肏妈妈……肏妈妈的骚屄,肏得妈妈怀孕……嗷呜!刚肏过妈妈一次,乖儿的小鸡鸡还是这么硬,好棒啊!”雪白肥臀不由得大力耸摇旋挺起来,竭力迎合男孩亢奋快速而有力的抽插……
  这时已经天光大亮,可情欲高涨、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比渴望久违高潮的她也顾不上,依然跟生龙活虎的男孩白昼宣淫,美妇和少年断断续续地抱在一起,一共又性交了三次之多才偃旗息鼓,越到后来少年持续的时间越长,她在无限接近高潮的临界点上先后徘徊过两次,但由于嫩屌的长度不够、小鸡头够不到阴道最深处最为敏感的花心,最终都无功而返。
  但她也没啥好遗憾的,比起跟老爷行房,毕竟快感非常强烈、感觉好多了。大致清理一下二人的下体和一片狼藉的床榻之后,她柔声说道:“折腾大半天你也累了,阿姨去端来莲子羹喂你吃过之后,好好睡一觉。”
  小町恋恋不舍地道:“吃妈妈的奶就饱了,不用吃莲子羹,小的只想吃您的大咪咪。”
  “贫嘴!你那根屌儿明明都已经翘不起来了,还敢在阿姨面前逞能!”苏梦筠脸红啐道,兀自起身出门而去。
  收拾好之后洗漱已毕,小町又该随侍老爷和九姨太去鹦鹉洲钓鱼去了。
  ***    ***    ***    ***
  夜色渐深,那座僻静的书房偏院中,奢华舒适的正房卧室里,案几上烛火一灯如豆,小宝一边侍候主母更衣沐浴,一边相互说些各自所知道的趣闻轶事,主仆俩聊得越来越投机。
  这些天老爷很少过来,尤其是夜间就从未过来住过。对此鹂幽凝没啥意见,反而挺满意,她也很少出门,绝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小院儿里跟小宝日夜单独相处。
  申神医配制的药栓果然神奇,鹂幽凝给小宝的伤处上过七天的药栓之后,他的伤势渐渐有所好转,已经收口结疤,看起来不再那么吓人,而且只要没上药的时候已能行动如常,走路不再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很别扭。
  然而鹂幽凝也不敢马虎,若不彻底治愈,这种部位的旧伤很容易感染、非常痛苦,所以她还是继续坚持每天给小宝上一次药,再过七天等这些药栓用完之后看看伤口的情况,再决定是否找申神医继续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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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游园
  这会儿在小宝的精心服侍下,鹂幽凝躺在温软绣榻上,见小宝站在床边恭恭敬敬地弯腰见礼,随即转身准备出门,她忙唤道:“小宝,阿姨的肩膀有点酸疼,你帮阿姨揉揉。”其实她主要是想让这孩子留下来再陪她聊聊,自然就得给他找点事做。
  她这种幽居深宅大院中的豪门贵妇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宝贝儿子很给她争气、逐渐接过了家族的庞大产业,除了小女儿的婚事,她已没啥好操心的,可到了她这种年纪,肉体上的空虚尚可忍受,最怕的就是寂寞,偏偏忙于接管家族产业的儿子偶尔得闲也只顾着陪伴爱妻,老爷倒是清闲了、可除了娈童就只专宠九妹,父子俩各忙各的,都没时间来陪陪她。
  好在与小宝相处这十多天以来,她跟这个软嘴塌舌、聪明伶俐的孩子性情相投、很谈得来,精神上的寂寞得以大大缓解。随着相互了解得更多,她愈发喜欢这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不知不觉间变得就象当年对待她的独生爱子一般,最近几天越来越离不了他,但觉离了他心里就空荡荡的,似乎啥也做不了,以至于总想把他留在身边多待一会儿。
  享受着他的按摩和巧舌如簧,鹂幽凝眯缝着眼漫不经心地道:“小宝,阿姨第一次给你上药的时候见过你的小鸡鸡,虽然软软的,但已经很长,可最近似乎缩没了,这是咋回事儿?”
  小宝不得不撒谎,主要是不想让主母尴尬,“小的那会儿恐怕有点涨尿,平时本就很小的,跟没有也差不多。”
  鹂幽凝笑笑:“是么?阿姨就喜欢男孩小巧玲珑的小鸡鸡,觉得好可爱,掏出来让阿姨玩玩吧。”
  刚才侍候主母沐浴时,小宝勃起了好长一段时间,这会儿已消下去,遂依言褪下裤子,伸手进裤头把软软的小鸡鸡从绑在腰际下方一点的布条里拉出来,然后从右侧裤管掏出。
  鹂幽凝伸出柔荑捞住小鸡鸡玩耍起来,不由得惊叹:“这根小鸡鸡哪里小了?好长好可爱啊,通体白里透出嫩红,象细长的温玉管一般精致漂亮,过两年等你能勃起后,这根小鸡鸡不知会涨硬到多长!加上你侍候人的手段出神入化,到时候定会成为神州身价第一的金牌贴身小厮,成为某些空虚寂寞的豪门贵妇竞相争夺的对象。”
  小宝一脸认真地说道:“小的才不愿侍候别人,只是不知到那时大夫人还愿不愿意把小的留在身边、继续侍候您?”
  鹂幽凝黛眉微蹙,“阿姨倒是挺乐意,只是……到时阿姨定能转手卖出高价,大赚一笔,呵呵~”
  她便是所谓最空虚寂寞的豪门贵妇之一,当然需要到那时生龙活虎的小宝更加全面的侍候,把她越来越旺盛的性欲一并给予满足,先前她还顾虑老爷,眼下看来变态的老爷竟一心撮合她跟小宝偷情,这已不是问题,可毕竟人言可畏,她可不想落下私养小厮的贵妇那等不好的名声,只好开个玩笑转过话头。
  小宝见主母不愿多说,也不好追问,他在按摩方面也很有独到之处,一边按摩一边软嘴塌舌地讨主母的欢心。
  到这会儿她已被侍弄得通体舒泰,当然这里面也有心理按摩的因素,双肩舒坦后,其他部位似乎反倒难受起来,遂坐起身来说道:“阿姨的乳房也涨,把睡裙脱了给阿姨也好好揉揉吧。”
  近两天她下面一直欲水汹涌,浸湿亵裤裆后紧贴着阴户湿漉漉黏乎乎的非常难受,所以今夜出浴后她除了一袭睡裙,里面啥也没穿,小宝替主母脱去睡裙后便已是一丝不挂,裸出肥白羊一般丰腴性感的雪白肉体,一对涨鼓鼓豪乳不安分地乱甩乱颤、荡起乳波阵阵,微隆的雪白小腹如一座缓坡,中间被横向峡谷分为两半,再下方的雪腻玉腿间现出一座广袤浓密的大片黑森林。
  鹂幽凝从枕下抽出一块干净帕儿擦拭红肿阴户,重点在中间那道缝儿里上下揉弄几下,拿到眼前瞧瞧,帕儿中间已被蛋清状黏液湿透一大片,再伸手下去揪揪屄毛,指头上也抹上好些,不禁黛眉微蹙地道:“这两天阿姨的阴户红肿不堪,里面痒酥酥的水水好多,待会儿你也替阿姨按揉一会儿。”
  心中喟叹,眼下精神上的寂寞有小宝来抚慰,可肉体上的空虚依然无人能够加以填补。
  “好的。”小宝扶着主母背靠床头半躺半坐着,拉过锦被掩住那大片令他心钧摇荡的下体和浓密屄毛,握住主母的两只涨鼓鼓的肥白大奶按揉一阵之后,大奶头在他手中渐渐涨硬膨大到惊人的程度。
  鹂幽凝已跟生理期上高涨的性欲咬牙苦撑着抗争了整整一天,如今乳房又被小宝揉得反而越来越涨,乳晕高高坟起,上面的一粒粒小疙瘩暴涨而起,大奶头涨硬得酥麻不堪、隐隐生疼,下面也随之变得奇痒难挠,流出更多淫水,蛤口火辣辣湿漉漉黏乎乎的,感觉更痒更难熬。
  她大大分开双腿,禁不住低低呻唤着:“阿姨下面屄毛丛中的大红桃肿得越来越厉害,你该替阿姨揉揉那儿了……”
  小宝上床跪坐主母胯间,脸凑向阴户,他还见过梁红玉的熟妇肥屄,屄毛也特多且又长又密,但大多分布在阴门两侧的上方,阴阜一带最为集中,但主母的除了上方的更多更密,阴门下方及周围也屄毛丛生,一直延伸到接近屁眼的会阴处,就象壮汉嘴边的一圈络腮大胡子,又象大片环绕着一座正在不时喷发的活火山的广袤黑森林。
  那座火山就是凸出浓密屄毛丛中的红得发紫的大大水蜜桃,紫红色肥厚外唇上冒出许多鸡皮疙瘩,丝丝缕缕的蛋清状白浆横七竖八,其间夹着两片厚厚黑黑的绽放玫瑰花瓣,露出一道又长又宽的粉红色大峡谷,大量岩浆断断续续地由峡谷下方那个张合不已的血红色火山口涌出。
  环绕蛤口那几瓣阴内浅处嫩肉看似比阴户更加红肿,已膨出大大张开的阴门之外,他伸指揉了揉,但觉上面的小乳牙涨硬凸出,显得有些粗糙,遂用指头轻挠一粒粒小乳牙,几团嫩肉顿时一颤、蠕动着扩张开来,从中间的血红蜜穴中涌出一大股温热花蜜,浓郁之极的熟妇淫水骚味儿扑鼻而来。
  鹂幽凝嘴里顿时嘶嘶有声,但觉那儿被这孩子挠得火辣辣地疼,却又似痒到骨子里,浑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娇躯绷紧,骚痒痒地呻唤道:“你挠得阿姨那儿好……哦~好痒……阿姨好难受,快用力替阿姨揉揉,给阿姨止痒……”
  小宝的手掌捂住这只刚好满握的红肿大红桃揉弄几下,将热烘烘的黏滑淫水抹得均匀分布在阴户上,再继续按摩动作,“大夫人,您下面的水水又多又滑,都不用抹上香油来按摩了。”
  鹂幽凝点头皱眉,“阿姨每月的生理期又来了,今天本就水多,被你按摩一阵之后就更多了。好孩子快舔舔阿姨的老屄,把阿姨生理期上阴道里流出的分泌物舔出来吃干净,免得白白流掉了太可惜。”
  “为什么小的不舔来吃掉就会可惜呢?”
  鹂幽凝媚笑道:“因为你这种尚未发育的小男孩若经常舔舐中年妇人进入生理期之后下面流出的阴水,小鸡鸡会提前成熟,而且很快发育得又长又大,就可以早些肏进阿姨的老骚屄,给止痒呀。阿姨好想尝试一下跟十一岁的小孩子交配的刺激滋味,想起小孩子翘起一根细长的小鸡鸡钻进阿姨的老阴道来回勾动射精就觉得好亢奋,弄不好十一岁的童子精还能让阿姨怀孕呢,可又很怕真的怀上,实在矛盾啊。”
  “提前成熟?大夫人,真有这种效果么?”
  鹂幽凝点点头,“当然啦,据常来府中走动的申神医说,当年他曾远赴苗疆采集灵药,在那片蛮荒之地的广袤森林中居住着一个神秘的部落,令他吃惊的是,该部落的男孩八九岁便已进入青春期,早熟得吓人,而且在青春期他们的阳物很快便能发育到五寸多长,坚硬无比、又长又大,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小宝用手比划了一下,不由得惊呼一声,“老天!才八九岁的小男孩,小鸡鸡怎么会变得这样吓人呢?”
  鹂幽凝言道:“申神医惊讶之余,发现当地有个非常古怪的习俗,该部落的大巫师曾得到神灵指示,未成年的小男孩舔食中年妇人生理期上阴户的分泌物来补充体内营养,不仅能预防和治疗当地盛行的佝偻病、强壮身体,而且更有胆量和男性气概,所以部落酋长要求男孩们从小便学会舔阴,直到成年之后才会停止。”
  小宝啧啧称奇:“那些小男孩尚未成亲,那儿的女人怎么会让他们胡乱舔屄呢?”
  鹂幽凝解释道:“这是神灵的启示呀,那些女人岂敢不从?何况苗人风俗开化,女人们的贞节观念远不象中原女子这般看重。不过,由于几岁小男孩的母亲普遍都不到四十岁,巫师通常会指定一个中年妇女以这种方式一对一地喂养小男孩,在每月生理期上她会一直和小男孩在一起,但凡有暇便会裸露下体、分开双腿让小男孩舔舐湿漉漉的中年老屄。”
  小宝奇道:“大夫人,这种习俗和男孩的小鸡鸡变得如此离谱有何干系呢?”
  “申神医发现,凡是经常舔舐中年老屄的小男孩都特别早熟,小鸡鸡在青春期也发育得特别快,他经过一番调查研究,结论是中年妇人生理期上的阴户分泌物对小男孩具有强烈的催阳奇效,经常舔舐中年老屄的男孩才能出现小鸡鸡发育异常的情况。”
  小宝长呼一口气, “原来如此,那个部落的小男孩成年后为何又会停止这种行为呢?”
  “他们到了八九岁、小鸡鸡被催熟后立马就有了强烈的性欲,等到负责喂养他的那位中年妇女再度进入生理期让他舔屄时,自然会冲动得要命,急于把刚勃起不久的稚嫩长屌捅入湿热滑腻的中年老屄跟养母交配,由于巫师有言在先,这是神灵对妇人的补偿,加上妇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急需刚发育的坚硬童子鸡为老屄止痒,自然不会拒绝。”
  小宝惊呼道:“那么小的男孩真的就能勃起了么?真是不可思议!”
  鹂幽凝点头说道:“是啊,若阿姨遇上如此早熟的小孩子,也会跟他交配且让他内射的,试试那么小的孩子是否能让女人怀孕。”
  小宝比较关心那些小孩,“大夫人,后来如何?”
  鹂幽凝继续回忆道:“在生理期那几天妇人会跟小男孩在野地里频频交配,让小男孩把大量童子初精尽情射入中年老屄,直到生理期结束老阴少阳才会停止野合,由于这些女人大多都是有夫之妇,她跟男孩的阴水喂养关系也同时宣告终结,接下来成为另一个年幼男孩的养母,用生理期上的阴水喂养他直到提前进入青春期,如此反复……”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中年妇女性欲旺盛,虽然和曾经喂养并跟她交配过的那些男孩终止了阴水喂养关系,但仍保持着性关系,每到生理期除了分开双腿让新认的养子舔舐阴户,还会找喂养过的男孩频繁交配解欲,有的妇人甚至会把喂养过的所有男孩带到隐秘处群交,让养子们挺着坚硬的超长嫩屌轮流捅进骚痒老屄跟她交配,在生理期上阴户中被射入大量活力十足的童子精液,妇人极易怀孕,导致当地中年得子的女人所在多有。该部落男子拥有如此长大的阳物对房事固然毫无影响,但在生活中多少有些不便,成年后自然不必继续舔舐阴水。”
  小宝奇道:“她们既然大多都是有夫之妇,她们的丈夫怎么会允许妻子这么做呢?”
  鹂幽凝笑道:“那个部落的风俗就是如此呀,因为一个女人拥有的养子越多,表明她培养了许多少年勇士,对部落的贡献也就越大,所以她的丈夫不会以妻子如此荒唐的性行为感到可耻,反而会引以为荣。”
  小宝听得直摇头,感觉很不可思议,想了想又问道:“大夫人,后来呢?”
  “申神医送给该部落不少钱财改善他们的营养状况,希望他们的下一代不再以畸形阳物自夸,废除这种恶俗,可酋长坚信这是神灵指示,拒绝了他的好意。当年我婆婆听他说起此事之后便留上了心,由于李家世代单传,为了早日抱上孙子,她每到生理期上便会让当时尚未成年的老爷舔舐阴户里的分泌物。从儿子六七岁开始,阿姨每月生理期上也要喂他吃。”
  “不知这种方法对少爷有效果么?”
  鹂幽凝点点头,“当然有啦!虽然不象那个部落的男孩那么离谱,天攸到十一岁的时候便已进入青春期,也算早熟了,而且小鸡鸡相比同龄的男孩而言算是很雄壮的!”
  小宝心中掠过一个古怪刺激的念头,却不敢多问,但觉一阵亢奋,当即埋头于主母毛茸茸的胯间舔舐发情肿胀的中年老屄,将缕缕淫汁吸进嘴里统统吞下,舔够湿漉漉的阴户之后又把手指插进阴道里四处搅动。
  如今他侍弄女人阴户的本领似乎更加高强,不多一会儿便揉得主母欲火焚身,与男子合体交欢的渴望是如此强烈、难遏难止,“好孩子,把中指伸进阿姨的阴户里揉揉,那里面好痒啊,嗷……”
  小宝依言把中指揉向主母浑身上下这片最柔软温热之处,里面湿热滑腻之极,似有一股吸力,指头顺利挤开几团嫩肉陷入温软之极的血红色宝蛤口中,缓缓挠动着一点点滑入深处,直到齐根没入,指头尽量往更深处搅动一阵,发出吧唧吧唧水响,仍远远尚未到底,暗自惊叹主母阴道之幽深狭长,绝非寻常宽门大户的妇人可比,“小的用手指就能给您的阴户止痒么?”
  鹂幽凝的阴道被他的中指搅动的愈发骚痒不堪,可最为敏感的花心口远远无法企及,反而弄得心里奇痒难挠,骚痒痒地呻唤着道:“阿姨需要男人的大鸡巴……哦~肏、肏阿姨的老骚屄才能止痒,用手指当然不行……可是老爷对阿姨早没了兴趣,只好用你的中指将就一下……”
  小宝心里一动,试探着道:“若小的哪天小鸡鸡能翘起来之后,能给大夫人的骚屄止痒么?”言及于此,他浑身竟颤栗一下,亢奋莫名!
  鹂幽凝一愣,被焚身欲火折磨得晕沉沉的神智稍稍清醒些,“或许能吧……可咱俩不是夫妻,即便你能勃起之后,阿姨也不能用你的小鸡鸡止痒,那会有亏妇道,知道么?”
  “小的明白。”小宝恭声应道,随着他灵巧如蛇的中指无比淫秽下流的猥亵动作,吧唧吧唧的水声渐渐变得清脆响亮。
  鹂幽凝被弄得媚眼欲滴、粉腮潮红,娇喘声越来越急促,也顾不得害羞,毛茸茸的胯间夹紧幼童的小手大幅度地耸摇旋挺起来,竭力想让他的中指愈发深入,去挠挠更幽深之处最痒的地方,由娇喘吁吁渐转为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
  大约半刻多钟之后,手指毕竟没法解决问题,始终到喉不到肺,反倒弄得她更难受,此刻她已把小鸡鸡玩得半软半硬,心知是这孩子憋尿的缘故,并非真的已有勃起迹象。
  小宝但觉一直被主母握在掌中揉弄不已的小鸡鸡又快要出状况,忙说道:“大夫人,小的有些尿急,得出去方便一下。”
  鹂幽凝正玩得爱不释手,闻言瞧瞧手中憋尿的小鸡鸡竟已涨硬到接近四寸长,寻思着这种硬度或许也能顶入空虚骚痒湿滑的阴户,弄不好还能被她套弄得更硬些,忙骚痒痒地说道:“乖孩子,先别急着撒尿,阿姨曾说过憋尿涨硬的小鸡鸡钻进阴道中抽插虽然比磨镜严重,好在你的年纪无法射精,阿姨忍不住了,可以接受跟你进行这种不完整的阴道交配。”
  小宝岂敢做这种勾当,当下连连摇头,“小的万万不敢亵渎大夫人!”
  “乖孩子别犹豫了,四十九岁的中年骚痒老阴跟十一岁幼童憋尿涨硬的小鸡鸡交配一定很刺激。”鹂幽凝搂住他的小屁股,让跪坐在她胯间的小宝的下体贴得更近些,高高拱起毛茸茸胯间充血肿胀的大红桃耸摇几下,做出极为淫荡的邀请姿势,急慌慌地呻吟着道:“快设法把憋尿的小鸡鸡勾进阿姨的老阴道,哦~给阿姨的老骚屄止痒,这是命令!”
  主母已说到这份儿上,小宝不敢抗命,只好手扶半软不硬的小鸡鸡凑向红肿阴门,小鸡头抵上膨出外露阴门那几团充血肿胀之极的阴道前壁嫩肉,尚未能挑开嫩肉堆之间的血红色阴道口棒身便遇阻变弯,因硬度不够试了几次均无功而返,不得其门而入。
  鹂幽凝被弄得愈发心痒难挠,忙伸手下来帮忙,以两根如葱玉指捏住小鸡头强行往火辣辣的阴道口里面塞,同时不断耸摇雪白肥胯调整插入角度,虽然充血肿胀之极几团敏感嫩肉令阴道口拥塞不堪,但好在足够湿滑,弄了几下之后总算把小鸡头整个摁入阴道口之中!
  主仆倆同时嗷地一声低呼,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小宝不由得一阵龇牙咧嘴,敏感小鸡头被主母蛤口内那几团热烘烘湿漉漉嫩肉紧紧包裹、不断蠕动着夹吸缠绕,尤其表面那些小乳牙很快凸挺涨硬起来,啃咬刮磨得小鸡头好爽啊!
  他嘴里嘶嘶有声地倒抽一口凉气,再也按捺不住,小鸡鸡倏地完全勃起绷直、长达四寸半!他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进一步涨硬被主母察觉,如果忍不住射精就更糟!
  主母似有所觉,顿时双眼瞪得大大,发出一阵长长的浪叫:“啊~没想到幼童憋尿的小鸡头一旦钻进来,被阿姨的老阴道夹紧了啃咬几下,被熟妇阴道里热热的淫水一泡就涨,居然也会涨硬到如此程度,简直跟勃起没两样!哦~老屄好痒……阿姨要……要幼童憋尿涨硬的小鸡鸡肏阿姨的中年老屄……给阿姨的老屄止痒……噢~”
  她背靠床头双脚蹬床支撑身体,大片屄毛密布的胯间往前一耸一松,挺直的小鸡鸡已被火辣辣滑腻腻的熟妇阴道齐根吞没。小宝眼中闪过一抹红光,那是误食大量缠思果之后的症状,其强烈催情效果即将发挥威力,他脸上现出极为痛苦的表情,整支小鸡鸡被主母骚烘烘熟透阴道夹紧了蠕动啃咬、无数硬硬小乳牙反复刮磨的快感太过强烈,更加不敢动一下!
  主母高高拱起的毛茸茸肥胯开始以两息一次的节奏耸动抽插起来,他低头瞧去,但见主母一对颤巍巍涨硕大白奶不断前后甩动、耀眼生花,涨硬大奶头和高高坟起的紫涨乳晕上那些涨硬的小疙瘩诱人食欲,丰隆柔软的小腹下不断蠕动着,跟阴内嫩肉哦蠕动缠绕的节奏一致,小腹上雪白丰腴赘肉挤出的那条深深的妊娠横纹随之变得忽深忽浅。
  再往下瞧去,被撬大的血红色阴道口就象擦枪一样缓缓地吞吐着涨硬敏感的小鸡鸡,每次被吐出时都会带出一缕黏滑的蛋清状白浆。主母如此抽插得大约二十多下之后,棒身上已糊满熟妇爱液,看起来水光闪亮,淫靡之极!
  他伸手下去蘸了一滴,两指搓弄一下,但觉滑腻之极,指头分开时爱液藕断丝连、拉出两根长长水丝,直到近两寸长仍未断。
  久旷空虚的骚痒熟妇阴道被充实得快感销魂蚀骨,鹂幽凝已沉沦欲海、浑然忘我,之所以缓慢抽插是为了夹紧小鸡鸡不断夹吸啃咬,细细品味幼童憋尿嫩屌的坚硬与灼热,尤其她感觉阴道如此夹吸啃咬能将小鸡鸡夹得越来越涨硬,阵阵强烈快感轰顶之际浑未察觉深埋阴道中的小鸡鸡跟完全勃起没啥两样,甚至比老爷当年雄风犹存时还硬得多!
  辗转呻吟间瞥眼见到小宝如此动作,遂浪声解释道:“阿姨正在生理期上,尤其今晚淫水最黏、以至于能拉出这么长的水丝,更是阿姨的最佳交配受孕佳期,特别想交配,所以你憋尿的小鸡鸡也想要,幸好你无能射精,否则很危险,阿姨很可能会怀孕!不过熟妇居然跟幼童交配怀孕,想想都刺激的要命!可是不愿也不能罢了,真是痛苦啊!”
  言罢她渐渐加快抽插节奏,奇痒难挠的花心口已张开一线,甩出缕缕热汁,渴望得到涨硬小鸡头强有力的冲击,“乖孩子,你不觉得四十九岁的中年妇人跟十一岁的幼童交配很刺激么?哦~干嘛不说些跟老爷一样变态的下流话来刺激阿姨?对了,你快动动呀,挺着嫩屌使劲儿肏阿姨的老骚屄,捅得越猛越好!”
  小宝可不敢动,只好试着说些下流话:“大夫人的老屄好骚啊,夹得小鸡鸡好舒服……”
  “还不够骚,阿姨最大的外孙都快十一岁了,差不多都够得上做你的奶奶了,你不觉得跟奶奶交配,肏奶奶的老屄很刺激么?”
  小宝一阵肉紧,“好刺激啊……下次您的长外孙回门省亲,大夫人愿意跟他交配么?”
  鹂幽凝颤声说道:“阿姨愿……愿意……天啊!真是够变态!乖孩子……”一双柔荑从他的小屁股上移到双肩,把他的上身搂入怀中,头脸摁倒肥硕右乳之上反复揉搓,“阿姨的大奶好涨,小乖乖快来啯吸阿姨的大咪咪,边吃阿姨的奶边跟阿姨交配,这样更刺激更舒服……哦~对,轻轻咬阿姨的大奶头,噢!咬得大奶头好涨好痒啊!奶孔被小乖乖勾挑得麻酥酥,好难受……好舒服啊……”
  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她的快感愈发强烈,雪白肥臀耸动抽插得更快更有力,熟妇骚痒阴道夹紧小鸡鸡噗嗤噗嗤地为幼童擦枪,忍不住低垂臻首,挤出一道深深丰腴性感的双下巴,托起幼童可爱的小脸,凑上涂得红红的双唇跟他深深接吻。
  “阿姨爱我的小乖乖……憋尿涨硬的小鸡鸡肏阿姨的老屄好、好刺激!呜~阿姨喜欢……尚未性成熟的嫩鸡鸡勾进阿姨的老阴道淫媾……四十九岁的阿姨喜欢跟十一岁的小乖乖交配!哦~”
  如此禁忌刺激的淫声浪语令小宝大感吃不消,主母抽插到接近两百次之后,已到了他所能坚持的极限,脑际倏地射意狂涌!
  鹂幽凝但觉瓤内小鸡鸡又涨硬不少,快感倍增,愈发欲罢不能,大声淫叫起来:“哦~阿姨的老屄喜欢给幼童的嫩鸡鸡擦枪……小乖乖,喜不喜欢四十九岁阿姨的老阴道夹紧小鸡鸡给十一岁的小乖乖擦枪?啊~喜不喜欢……阿姨的老屄给你的嫩鸟擦枪?瞧~涨红的嫩鸡鸡被擦上好多阿姨的淫水,变成了一支闪闪发亮的银枪……”
  然而照主母的说法,小宝可不敢在阴道里射精,低吼一声道:“嗷~小人要、要尿啦!”竭力想把涨硬嫩屌抽离骚得要命的熟妇滑腻腻阴道。
  鹂幽凝忙搂紧他的小屁股阻止他抽离,恋恋不舍地道:“就在阿姨的老阴道里面尿吧!噢~阿姨喜欢幼童稚嫩的小鸡鸡在老骚屄里面使劲儿射尿,射得越有力阿姨越舒服,呜~”
  小宝哪里敢?忙道:“小的可不敢污了您的身子,撒出那么一大泡尿也会弄脏床褥,很难清理。”
  鹂幽凝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遂言道:“你就在床后的马桶里撒尿吧,不必跑到东厢那边去如厕。”
  “那是大夫人专用的特制马桶,小的可不敢用,那是对您的大不敬,小的去去就来。”小宝言罢匆匆出去,刚出得卧室房门小鸡鸡便猛烈跳动起来,赶紧窜到院子里花草丛中凶猛射精,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其实以主母如今对他如此亲切的态度,即便发觉他已能人道估计也没啥,但先前他既然已经对主母撒过谎,眼下就必须继续掩饰下去,否则谎言被戳穿可不得了!
  他来到东厢游廊边黑暗的角落里,把射精后稍稍疲软些的小鸡鸡塞回捆得紧紧的布条里,杀气腾腾的弯刀归鞘,又整理一下小裤头、把缠在腰际下的布条遮得更严实,拉好裤子稍稍站了一会儿,又回到主母的卧室绣榻边,继续为她按揉涨鼓鼓的汹涌大胸脯。
  先前她的阴户被想象中憋尿涨硬的小鸡鸡捅得奇痒难挠,弄得更难受,身不由己地伸手到小宝下面一捞,那儿空无一物,连先前那根柔软可爱的细长小鸡鸡也没了,她心中虽微觉诧异,但意乱情迷中也顾不上多想,心想再弄下去也好过不了多少,遂只好说道:“小宝,行了,就这样吧,忙碌半天你也累了,回屋歇息去吧。”
  小宝恭声应诺,轻手轻脚地出门去了,在门外返身关好房门。
  骊幽凝抱着小宝在床上纵送好一会儿,消耗了不少体力,小宝走后不久便沉沉睡去,睡得比平时踏实许多,或许还因为跟小宝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突破……
  每天半夜子时她都会准时醒来小解一次,此刻也是如此。坐在特制太师椅马桶上撒尿之后,见小宝在脚边的盆儿里留下了一条干净湿巾,遂拿起来擦擦下面,暗赞这孩子体贴细心,随即担心老爷色心不死,半夜又偷偷溜回来玩弄小宝,某种程度上如今老爷已成了她的情敌,想想都觉得讽刺,只因夫妇俩都有娈童癖,遂整理好睡裙打开房门,来到东厢房瞧瞧。
  屋里黑灯瞎火,隐隐有沉闷的啜泣声传来,她心中奇怪,忙点燃一支烛火,却发觉这孩子缩在被窝里正低低哭泣。她怜惜之心大起,忙坐在床边把这个可怜的孩子揽入怀中,问他何以如此伤心。
  小宝娓娓道来,幼年时他家乡遭灾,随父母和姊姊外出逃难,由于食不果腹,爹先后把娘和姊姊卖给路人以求温饱,后来又把他送到朔州军中当了童子军。最近受到大夫人诸多关照,宛若慈母一般,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先前睡着后他梦见娘和姊姊被强人抢走,他大哭着紧追不舍,随即从梦中惊醒过来,想想他眼下已落入安乐窝之中,可怜的娘和姊姊却下落不明,忍不住躲在被窝里痛哭失声。
  鹂幽凝听得也直掉泪,不由得搂紧他密密亲吻他的额头,连叫:“可怜的孩子!……”半晌后方柔声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既然是被你爹卖出去的,买走你娘和姊姊的终归有名有姓,往后慢慢寻找,应该能查访得到。”
  小宝仍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却忍不住仰起脸来,在她的粉腮上啵地一声亲了一下。
  鹂幽凝不禁一愣,忍不住责备道:“你这孩子,咋能亲阿姨这儿呢?”
  小宝愣愣地瞅着她,忍不住赞叹不已:“大夫人真是好美啊,就象观音娘娘一般,小的好喜欢您!”
  “贫嘴!”鹂幽凝笑骂道,权当小孩子胡闹,也并未在意。
  小宝见她并未发怒,便得寸进尺地继续亲吻她的粉腮,并逐渐移向她的那双饱满红唇。
  鹂幽凝的粉腮被他亲得痒痒的,不禁噗嗤一笑,嘟起红唇在他的小嘴上蜻蜓点水般触了一下,起身替他掖好被角,柔声说道:“好了,阿姨不跟你皮了,自个儿好好睡觉,夜里记住盖好被子,免得着凉。”言罢转身回房睡了。
  第二天清晨起床,鹂幽凝对镜梳妆打扮一番,瞅着铜镜中依然靓丽的容颜,这位不乏激情的不老美人不禁感叹,自己容颜未老,竟已挽不回丈夫留恋的目光。在小宝侍候她用早点时,发觉这孩子的双眼一直在她的胸脯上瞄来瞄去,忍不住低头瞧瞧,并无不妥,遂笑问道:“小宝,阿姨胸脯上没啥不对呀,你总盯住这儿瞧个啥?”
  小宝脸上一红,忙移开恋恋不舍的目光,嗫嚅着道:“小的幼失母爱,见了成熟女人的大胸脯就……”
  鹂幽凝一直为拥有一对豪乳而自豪,可惜丈夫视而不见,没想到对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孩子反倒拥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阿姨的乳房的确很大,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略微有些下垂,晃悠悠地吊在胸前很累赘,乳头变得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乳晕也一样,而且高高凸起两大团,难看死了,难怪老爷都不喜欢了。”
  “咋会难看呢,小的最喜欢成熟女人黑黑的大乳头和凸出的大团乳晕了。”
  “是么?那阿姨就让你瞧瞧,但愿你能喜欢。”鹂幽凝边说边撩开胸襟一侧,掏出沉甸甸的肥硕右乳。
  小宝凝目瞧去,早晨比夜里瞧得清楚许多,但见这只肥白大吊奶如冬瓜一般自然下垂,雪白峰顶隆起一团足有一寸半圆径、一分多高的暗红色乳晕,如雪地上耸起的一座深色山丘,在周围一片雪腻中显得特别醒目,上面散布着一些芝麻般大的小疙瘩。紫红色乳头果然硕大无朋,竟比拇指头还大些,在乳头顶端隐现一条短短的裂纹,那该是收缩的奶孔。
  见他看得直吞口水,一付馋涎欲滴的模样,鹂幽凝胸中毫无来由地升腾起浓浓母爱,柔声说道:“乳房是母爱的象征,看来你这小家伙很希望在阿姨身上得到母爱,是么?从小没娘的可怜孩子,想要母爱就来吧,阿姨愿意给你母爱,让你吃吃阿姨的大奶头。”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啯吸大夫人的大奶头,小宝仍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显得有些犹豫,毕竟这是在餐室里。
  “躺阿姨怀里来,这才象嗷嗷待哺的婴儿、急不可耐地想吃妈妈的奶。”鹂幽凝把他斜抱到双膝上坐好,俯下上身将硕大乳头和乳晕垂到他的嘴边。
  小宝猴急地大大张嘴,将乳晕和大奶头一并含进嘴里,使劲儿地啯吸起来,不时轻咬一下,大觉大奶头和乳晕在他嘴里渐渐进一步膨大,把他的小嘴撑得满满,大奶头更是涨硬发热,把他的舌头挤得几乎无法动弹。
  “嗷~嘶嘶!”阵阵极为奇异之感由乳尖上敏感处传来,鹂幽凝不由得黛眉紧蹙,发出一声长长娇吟。
  低头瞧去,但见这孩子闭眼吃奶的模样如婴儿般可爱,更多的母爱涌上心头,不由得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倏地念及这孩子昨夜亲她的举动,不由得芳心一阵驿动,但觉乳房发涨、乳头和乳晕涨涨痒痒,下面也随之变得痒酥酥的,双腿不安地相互磨蹭几下,发觉下面竟已湿了,她赶紧闭拢双腿夹紧亵裤裆,免得欲水把屁股下的裙摆浸湿。
  好半晌之后,她脸上倏地露出难过的表情,原来这孩子正用舌尖使劲儿勾撩扫动她的敏感奶孔,体内不知何处那种奇痒难挠的感觉愈发明显,“噢~我的孩子,难道你竟真的想刺激得妈妈的奶孔流出奶水么?乖孩子,该换左边的大奶头吃奶了。”
  右边的乳晕和大奶头已被这个极度渴望母爱的孩子啯吸轻咬得充血肿胀不堪、酥麻难禁,遂由小宝嘴里拔出大奶头,将右乳塞回胸襟里面,转而掏出同样涨硕的左乳,继续喂孩子吃奶……
  又是半刻多钟之后,她见小宝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遂低垂臻首亲亲他的小脸,柔声说道:“乖孩子,妈妈的大咪咪吃过瘾了吧?”
  小宝点点头,赶紧从她的怀里坐起,吃熟妇大奶的感觉虽然销魂,但他一直提心吊胆,唯恐被老爷忽然回来撞见,到时候饭碗又没了,那种忍饥挨饿的日子实在太可怕。
  鹂幽凝整理好衣裙,笑道:“小宝,你来了之后一直呆在这座僻静的偏院里,还不知咱家的翠羽园是多么大一座园子,今儿阿姨就带你进去见识一下。”
  她带着小宝出得书房偏院后门,若沿回廊一路向北、出了后院北门便进入了中园,但为了顺脚,她带小宝继续沿翠羽园南墙边这条长长的游廊往东而行,经过致馨院后门外来到李家大院东北角。
  她指着右手边那座五进大宅院笑道:“这就是少爷和少奶奶的湘怡院,你那位少奶奶一向喜静,平时没事儿你别往这边跑,尤其第四进后院里绝对是禁区。今儿阿姨是为了免得来回跑,才会带你从这边的偏门进入园子开始游览,知道么?”
  “小的明白。”小宝忙点点头恭声答应,抬眼一看,果然在对面墙角有一道雕花穿门,门内透出翠绿的一角、里面林木森森,隐隐有一股桃花香扑鼻而来。
  过了这道圆拱形穿门之后,他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一大片郁郁葱葱的广阔园林一览无遗。
  鹂幽凝笑吟吟地介绍道:“由于翠羽园的面积实在太大,老爷的祖父采用独具匠心的湖面半亭长廊、将整座园子拆分为东中西三个相对独立的小园林。”
  “大夫人,这儿属于哪个园子呢?”
  “这是在三个园子里面积最大的东园,是老爷的祖父后来新建的,布局以平冈远山、松林草坪、竹坞曲水为主,配以山池亭榭,仍保持疏朗明快的风格,有兰雪堂、芙蓉榭、天泉亭和缀云峰等景观。”
  谈笑间主仆倆已来到兰雪堂,这是一座坐北朝南的三开间草堂,东西桂树为屏,其后则有山如画轴,纵横皆种植梅花。堂前两棵白皮松苍劲古拙,墙边修竹苍翠欲滴,湖石玲珑,绿草夹径,东西院墙相连。堂中有一屏风分隔为两厅,南面有漆雕的翠羽园全景图,屏风北面挂一幅翠竹图。
  在草堂里逛了一圈之后,小宝站在大堂前往北远望,但见绿树竹荫中高耸双 峰并立,听大夫人说,那是缀云峰和联壁峰,缀云峰的形态自下而上逐渐状大呈蘑菇状,岿然独立,旁无支撑,瞧得他不禁叹为观止,随口又问道:“大夫人,这座草堂咋会取名为兰雪堂呢?”
  “此名取自李白的诗句,独立天地间、清风洒兰雪之意,清香高洁寓意道德品行的超凡脱俗。”鹂幽凝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往东北而行,前往卷棚歇山顶、四角飞翘的水榭。
  小宝定睛瞧去,那座美轮美奂的水榭临湖而建,有一半被大片湖水所环绕,应该是夏日赏荷的好地方。即便是在眼下这等仲春时节,荷塘中成片的荷叶也开得煞是好看。
  这次不用他动问,鹂幽凝首先解释道:“荷花又名水芙蓉,在这座水榭旁的岸边还植有木芙蓉,当水中荷花凋谢后,仲秋时木芙蓉就开放了,所以当初便把它取名为芙蓉榭。芙蓉榭有一半建在岸上,一半伸向水面,灵空架于水波上,伫立湖边、秀美倩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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